文化课教材(高级):六言六蔽

正见文化课教材编辑小组


【正见网2007年12月09日】

编者按:为了弘扬中国神传文化,清除邪党文化的影响,在教育领域的大法弟子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正见,开始着手编写一套中国正统文化教材。因为是刚刚起步,难免有所不足,我们需要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尤其是教育领域的大法弟子的参与和指正。我们诚挚的希望使用这份教材的同修,能将上课中所遇到的问题,以及教材的优缺点反馈给我们,以便我们不断的修改提高,使教材更加充实完整。同时,我们也欢迎更多有意愿参与教材编辑写作的同修加入進来,共同完成教材的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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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子曰:“由也,女闻六言(1)六蔽(2)矣乎?”对曰:“未也。”“居(3),吾语女。好仁不好学,其蔽也愚(4);好知(5)不好学,其蔽也荡(6);好信不好学,其蔽也贼(7);好直不好学,其蔽也绞(8);好勇不好学,其蔽也乱(9);好刚不好学,其蔽也狂(10)。”(《论语.阳货第十七》)

【注释】

(1)六言:言,字。这里指仁、知、信、直、勇、刚六字,也就是这六种美德。
(2)六蔽:蔽,弊病。这里指愚、荡、贼、绞、乱、狂这六种弊病。
(3)居:坐下。
(4)愚:被人愚弄。
(5)知:通“智”。
(6)荡:放纵不受拘束。
(7)贼:遭受伤害。
(8)绞:急切、偏激。
(8)乱:犯上作乱。
(9)狂:傲慢自大。

【语译】

孔子说:“由呀,你听过六种美德和六种弊病了吗?”子路回答说:“没有。”孔子说:“坐下,我告诉你。爱好仁德却不爱好学习,它的弊病是被人愚弄;爱好智能却不爱好学习,它的弊病是放纵不受拘束;爱好诚信却不爱好学习,它的弊病是遭受伤害;爱好正直却不爱好学习,它的弊病是急切、偏激;爱好勇敢却不爱好学习,它的弊病是犯上作乱;爱好刚强却不爱好学习,它的弊病是傲慢自大。”

【研析】

完善道德修养,必须学思并重,言行如一,学习道理和实践道德修养,要紧密相扣,如果连如何修养心性也不懂,那就会不得其门而入,所以好学是最基本的条件。明白方法、道理了,就要按着做,真正能做到,道德修养提高了,才是真正的提高,这时还要再学习更高的道理,修养才有办法再提高。如果只有一味地学习道理,没有实践,学习所悟的道理也会有限。

本文谈的是:光想实践,想着要修养心性,却不好学,不懂如何做,不得其法,那么不但心性得不到提高,还可能出现心性缺失对应的弊端,甚至对正道不坚定。例如:要实践仁德,但思想理解的仁却还停留在较低道德水平的善良,这样自然起不到升华的实效,还容易流于“人善被犬欺”,而又无可奈何的弊端。所以真正学习道理,不断地领悟更高的道理,自然会知道如何去做,才能时时有机会提高,才不至于问题丛生,被艰难险阻所困,当然也能开创更加有利于修养心性的环境和条件。因此孔子勉励子路要好学,才不至于出现种种弊端。

【延伸思考】

1、不懂得方法、道理,会到处碰壁,就像在黑暗中行走、工作,也像瞎子摸象般,错误百出,弊端丛生。所以说:如果旅游要有车子,还要认得道路,还不至于迷路;那么要成就一件事,当然除了要有人和各项资源、利器之外,最重要的是做事要符合道理、讲究方法。

想想看:如果一个国家或公司,花费了很多人力、金钱、物资,做的却是不合法、伤天害理的坏事或工程,就算这些人再聪明,再有能力,他们自认为方法再好,可能成功吗?他们造成的重大弊端,受害的将是谁?

2、只有注重道德并且真正修养心性的人,才是最有可能摆脱身心疾病,真正善待群众,为群众做大好事的人,这样的人才不至于穷于应付种种偏离道德造成的弊端、疲于奔命、自顾不暇。

想想看:偏离正道是不是造成身心疾病的根本原因?是不是道德低落、失去理智的原因?是不是人们无能、无法善待他人的原因?是不是一切弊端的根本原因?唯一的解决之道,是不是要学习道理,注重道德修养?

【阅读资料】

好学和道德修养

古人作学问,非常讲求心性的高低。因为古人学习的内容直接就是讲求“性命”之理的。像《周易》里面有许多都是讲解道德心性的,例如:“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等。最为人们所知道的是在赵宋时代,莘莘学子都是在打坐以后才学习的,其它的朝代就不用说了。

宋朝邵雍曾拿儒家的学习经验来解释,说:“像《易》这样讲求性命自然之理的书籍,怎样去学呢?这有三个不同的情况或结果:

如果像孔子一样,杜绝了四种弊病(毋意、毋必、毋固、毋我):没有主观猜疑,没有一定要实现的期望,没有固执己见的举动,没有自私的心。他顺从自然的心境,把根本的东西一直贯彻始终,学问和道德修养结合一体,最终孔子得到了《易》中的真正的性命之学的道理。

如果像颜子(孔子门下最著名的大弟子)一样,虽然能心领神会《易》的思想,已经能知道其中深刻的道理,但证实道理和修养心性方面欠缺深厚的功夫;于是学习了《易》以后,颜子所知所学超过实践的成就。那么,颜子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好学不倦者。

如果像子贡(孔子门下其中一个著名的弟子)一样,把积累知识的多少当作学问,虽然有心求道却没学到心法旨要,也就不能好好地去除自己的成见、执着,自然不能让自己全身心和《易》理结合在一起。所以,子贡没学到《易》的真正的性命之理。”

我们由此可以看到,孔子是真正的以修养心性的状态去学习的,所以他才掌握了《易》中最艰深的道理;颜子虽然有修炼的心态,可惜修养心性的功夫尚有限,所以比孔子差了一截;子贡没有修炼人应有的状态,把《易》当作一种知识来对待,结果所得有限,更何况《易》中的性命之理呢?由此,古人把学问的高低与修养心性的高低联系在一起,如果一个人不知道修养心性,那么他所学的东西只是一种知识而已,对于高深的道理也就难知难解。一个人修得越高,他知道的内涵就越高。

这种现象在古希腊也有相似的情况,苏格拉底(公元前470―前399年),就像中国的孔子一样。苏格拉底和他著名的弟子柏拉图(公元前427―前347年),以及柏拉图著名的弟子亚里士多德(公元前384―前322年)之间,也有类似孔子、颜子、子贡的这种情况。

(参考数据:邵雍《观物外篇》)

(改写自正见网:http://www.zhengjian.org/zj/articles/2004/5/22/2722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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