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纪实:摄象师(中)

张春雨


【正见网2007年10月17日】

本来准备出发之前,要学一讲法的,早晨功都没有炼全就停了下来,晚上接着炼。可是,那边大哥来电话催促,于是,钻進车里立即上路。只学了半讲《转法轮》的第二讲。

赶到大姐家,客人已经来了很多。屋里屋外,楼前楼后的,站着坐着,忙着闲着的,结婚喜事就是这样,乱哄哄中洋溢着喜悦的气氛。听说还有很多客人,是来自公主岭的,那是师父的家乡啊。

在新房,大姐看到自己娘家来人这么多,激动的哭了。特别是看到二娘,拉着手就不松开,哭的有腔有调的那样动情,把些个作古的老人也叨咕一遍,说怎么对不起啊,怎么想他们啊。于是,老亲少友的赶紧劝阻,说这是大喜的日子,不能给孩子添乱,你这是干啥呀?

这位二娘是二大爷的后老伴,就算大姐的后妈。不过是没有正式手续的后妈,完全是那种老百姓说的打伙的方式,陪二大爷走过了几个人生的最后晚年。由于当初几乎是二大爷儿女们没有认同的后妈。所以,他们管二娘叫婶。这位二娘心中什么都明白,根本没有继承二大爷遗产的奢望,在二大爷去世后,拿着一点点他们送的“报酬”,人家自己就回自己儿女那里去安度晚年了。人心嘛,都是争名夺利的。当初人家一心一意的伺候二大爷的时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可是,在二大爷过世的当口,里里外外的大家都没少动心眼互相盘算,儿女们总认为二娘是外人。二娘继承遗产,是道理上的过份,二娘得些补偿,是情理中的公道。所以,最终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完满解决。

所以,走过岁月的长河,时过境迁的一朝相见,特别是在这个大喜的日子里,二娘能够出乎意外的到场相贺,摒弃前嫌,感动感激的心情撞击着心扉,人间的美好真情,人性善良的一面被猝然唤醒,因此,悲喜交加的流泪,不情有可原吗?在场的大家,也都十分感动,不止是感动于大姐的泪水,其实,都为人间真情而感动,同时也感动于时间岁月的无情,感动于平日里各自的忙碌,相聚相欢的艰难和不易。

不过,悲悲切切的哭泣,毕竟与喜悦的气氛不是融洽,所以,大家极力的劝阻大姐。

看来一时半会的她还收不住眼泪,我于是提议照相,大家热情积极的配合。马上,大姐泪水的一页,被很快翻了过去。但出丑的是,不知道是自己没有注意的情况下,碰错了按钮,还是昨晚弟弟家那个淘气的小嘎给鼓捣的结果,把个摄象机的红外线灯打开了,所以,几张照片下来,都是偏光的效果,实在是浪费了这个宝贵的机缘,也浪费了大家的感情。这个,在当时拍照的时候,还没有发觉呢。

所以,摄象师的美称冠给自己,不是大言不惭吗?

在拍摄新人上车,拍摄婚礼车队的时候,我就纳闷,监视镜里的这个景物人像,怎么就这样的淡呢?几乎到了看不到的地步,情急之中还是在稀里糊涂的按着按钮。一直到新人步入洞房的时候,才突然发觉是红外线灯的原故。于是,以后的照片和录象才恢复正常模样。别人谁也不知道,自己深深的牢记这个教训,以后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就是经验不足啊,摄象师也好,什么师也好,那是实践中磨爬滚打中立起的响当当的名号,可不是自认为什么都掌握了的踌躇满志。

因为昨天的教训,在酒店的典礼大厅,这回我提前严肃的和乐队打招呼,不要播放歌功其党的东西,司仪主持爽快的答应了。因为在这样一个长假里,被邪党欺骗几十年的国人,很容易借题发挥的言不由衷的美化几句邪党。其实也是国人文化底蕴过于贫乏的原故,把个唐诗宋词元曲,中秋月、清明雨都忘的一干二净,邪党文化的东西塞的满满一脑子,因此党文化的东西不自觉的就溜达出来了。实际上,内心痛恨邪党,讨厌邪党的人,是绝大多数。

到现在,我才刚刚明白一点,婚礼这个东西,也没有固定模式和框框。有些一样,有些内容节目不一样。比方说,加长的林肯轿车为首的车队,这两次是一样的。而今天的呢,是新人直接入洞房,然后在摄象师的摆布下,留下各种的特写镜头。如小夫妻配合点灯;新娘捧起水盆的水撒下来;小夫妻背靠背的坐着;新郎亲吻新娘等等,都在洞房里完成。而昨天昭杰儿子婚礼,是新人直接進入典礼大厅,举行仪式。事后他们是否在洞房完成一些特写,就不得而知了,因为相比之下,我是提前离开的。那对新人离开酒店后,可能去到公园的景点拍照去了,回头也许在洞房拍照一些纪念吧。

而典礼仪式上,其它一些节目相仿。给这个鞠躬,请那个发言,叫爸叫妈然后赏给改口钱,给婆婆戴红花,选出未来的户主等等,十分雷同。还有最为雷同的一条是,震的山响的流行乐曲,好象都是爵士乐之类。针对这点,在婚宴期间,我把司仪叫到大厅外,谈了一些自己的看法,因为,在大厅里震耳欲聋的演奏,根本听不见说话。我说,如果我来组织一个礼仪乐队,我要考虑客户方好友欢聚时刻,他们有更多的知心话要表达交流。所以,作为增添喜庆气氛的乐队,曲子一定要选择一些优美舒缓的为主,音量要适度,既能烘托喜庆,还不要影响大家交谈为度。而且针对不同季节,不同喜庆的内容,作不同的选择播放曲目。要人性化,人情化,增加文化的底蕴。把礼仪公司搞的有自己的独特风格。主持人听了十分高兴,说这个是很好的见地,回去自己要琢磨琢磨。

其实呀,说白了,今天的大法弟子都在利用一切机会讲真相,救度世人,不管世人是怎么理解的、怎么看待的。工作场合也好,社会交往也好,大法弟子和大家没有什么差别,但是心中时刻装着救度世人的想法,这个和世人是天壤之别的。因为大法弟子知道,这是十分特殊,也十分关键十分紧迫的历史时期。在世人心目中,什么史前文明也好,各大预言也好,人类起源也好,人类走过的各种劫难也好,大家没人去静心的思考思考,顶多是关心一下近期的天气预报,然后就是满脑子挣钱,或者是怎么享受潇洒。所以,对于大法弟子的讲真相,世人种种不同表现,感兴趣也好,冷漠也好,依然接受谎言的欺骗不肯改变也好,个别人的恶语相向也好,也都是千奇百怪的表现。

在酒店大厅的典礼之前,和司仪搭话的当口,我把一套新唐人新年晚会光盘送给了她。在接新娘的路上,和公主岭的两位客人讲真相,说法轮功创始人是出生在他们家乡,他们应该为此感到荣耀和高兴。她们说自己也是大法弟子,不过我看着她们心里有些将信将疑,因为她们没有那种大法弟子的平和气质。再三追问,她们笑嘻嘻的说是大法弟子。反正怎么样,自己算是利用一点点的机会,告诉世人大法好吧。昨天在回老家的路上,和邻座的一位大姐讲真相,她是信佛的,对大法也理解,也很羡慕大法弟子的身体健康状况,但是对于深入的了解大法,还是很多的顾虑。就是这样,大法弟子在利用一切机会讲真相。

这次婚礼还有这么回事。

在新人入洞房的时候,我站在外屋一旁拍摄,跟随人群鱼贯而入的,一个女子挎着相机在脖子,款款而行。她就是请来的摄影师。另外还有一个录象师。

摄影师个头很矮,小巧玲珑的身段。短发束在脑后,牛仔裤,高腰靴。三十岁左右的模样,打扮的利落紧凑。不是这些引起了我的注意,而是第一眼就感觉,怎么这样的面熟?是与在画报上看到的什么明星肖像相象,还是在哪里曾经打过交道?还是好久不见的什么同学亲友?就是想不起来。

其实,仔细的想想,根本都不是以上情况。首先,没有这样的明星,是这般普通而又平常的脸谱模样;其次,搜索所有记忆中,都没有这样的同学、亲友、同事的面孔。

但是,就是那么真切的似曾相识的印象,鲜活的浮现在大脑。哦,知道了。一定是哪辈子的缘份了,这要是搁在一些开了天目的修炼人身上,可能立刻就知道了原委。而我也只好下这样的结论,却拿不出充份的证据。

在婚礼大厅和她攀谈,原来她也是信佛的。提起大法,她说没有好感。我给她解释几句,她不很理解的辩说着。实在是太仓猝,我把一套晚会光盘送给她,她不是很痛快的接了过去。

是的,怎么看她怎么面熟,就是想不起来啥时认识的。交谈中,彼此又根本找不到曾经相识的记忆和可能的往事机缘。但就是眼熟。

人世间往往很多事情,说不清道不明。特别牵扯记忆印象之类的,什么心理学家也一筹莫展。

似曾相识与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够转变对大法的印象啊。只要她真的来正面了解一下大法,应该会得出公正客观的结论的。

我真愿她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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