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炼 (译文)

Harald Werner


【正见网2006年10月19日】

2003年四五月间的某一天,我太太丽蓉在大华超市拿到一张法轮功真相光盘。由于这是中文光盘,而我的中文相当有限,我对这张光盘不甚在意。我太太则被深深触动了,所以她说她要学法轮功的时候我没有反对。我们查到周三晚上我们家附近的活动中心将举办一个教功班,于是我打算放学后直接回家,而不是待在学校改作业备课。按照德国人守时的习惯,我们早早来到活动中心。离教功班开始还有十五到二十分钟,所以我们四下走走,闲聊打发时间。最后,我们等到了一个着装正式、商人模样的中国人,他拿着很多东西,请我们帮忙挂上写着“法轮大法”字样的横幅,并布置陈列相关资料的桌子。随后,他向参加教功班的人们介绍法轮功及学练法轮功的益处。我想他还放了一段录像,不过我记不清了。后来,他教我们练功动作。我们跟着他做了两三次,教功班就结束了。我太太丽蓉很感兴趣,她想要些资料带回家阅读。教功的学员免费赠送相关资料。我太太又问能不能买教功录像,那位学员告诉我们他仅有一盘录像,售价十块钱。最后,因为我只有二十元面值的钞票,而他没零钱,他就把录像送给了我们。回去的时候,丽蓉说她想参加几天后的另一个教功班。我也没反对,我说行。说到这,可能需要说明一下,丽蓉比较没有方向感,她在不熟悉的地方开车容易迷失,而在圣地亚哥这个地方,这就意味着哪儿也不能去。丽蓉和我刚结婚三年,我在一次去北英属哥伦比亚、育空(Yukon)和东南阿拉斯加度假的返程中与她相识。长话短说,丽蓉想去什么地方,一般需要我开车送她。

我们参加了下一个教功班,遇到了更多法轮大法修炼者。他们非常和气、总是替人着想,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想我们和他们在一起会是件好事。那时,我总是更多的为丽蓉着想。我们结婚的时候,丽蓉从华人朋友邻居众多的温和华搬到这里,和华人几乎没有接触,我担心她会觉得远离自己的世界,非常孤立。所以我想,炼法轮功能给她安慰、使她得益。出于对她的关爱,炼法轮功既是我能做到,让她开心的事,小事一桩,何乐不为呢?那时,我不知道我自己从中要得到什么。

后来的几个月,我们在家炼功,丽蓉阅读她从教功班上拿到的资料。当时似乎没有英文资料可拿。学年结束后,我们去温哥华探望丽蓉的儿子 Fred ,虽然我们曾邀请他和我们同住,他还是决定留在温哥华。那是我们第一次遭遇对法轮功持负面意见的人。Fred受到中共宣传的毒害,坚决反对法轮功。所以我们保持低调,没有急于求成。当时,我们还是新学员,还不明白弟子都要做的三件事。我们在温哥华待了三个星期后返回圣地亚哥。回来后,丽蓉想联系她认识的同修,可大家都不在圣地亚哥,他们都去华盛顿参加法会了。我们那时还不知道法会是什么,所以我们只能等待。我去Borders书店买了一本《转法轮》。丽蓉曾试图告诉我什么是法轮大法,可我不太明白她说的。

我买到书之后,试图按着别人的建议,不带任何观念的通读,可是并不成功。阅读中,我试着不发表意见,可这并不容易。那时,我们第一次参加集体学法,并初次参加了游行。我喜欢集体学法的氛围,大家诚挚认真的态度打动了我。游行于我而言,虽然有趣,却不容易。对于需要身体协调性的体能活动,我总是觉得困难。我在青少年时代就不善长跳舞,即使很简单的舞蹈,我也显得笨拙不协调。一般的体育,我还过得去,不过也不擅长。我参加游行,总是抱着尽力而为的想法。可是,既要打鼓又要行進,真的不好学。首先,我总是先迈右脚。其次,我总是不能双手协调打出节奏。可想而知我是多么格格不入了。不过,和同修配合的感觉和他们的鼓励打消了我退却的念头。时至今日,我已经能做到边行進边打鼓,跟上大家的步伐,双手配合打出和谐的节奏了。对于一个自认为难以完成复杂体能活动的人而言,这已经是一大進步了。你可能要问,这和你的修炼有什么关系?正如我在游行的腰鼓阵中还时不时踏错脚步或打错鼓点一样,有时我对法的理解也可能跟不上形势。正如我学着放弃对自己打腰鼓的疑意和负面想法一样,我也在学着放弃那些阻碍我接受法的执着。师父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修炼道路,每个人对法的理解层次都不同。更重要的是,遇到关遇到难我们要向内找。所以尽管我现在对法的理解可能还有很多问题,我相信只要坚持多学法,我一定能跟上正法的進程。

(2006年圣地亚哥地区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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