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法律程序反迫害的历程——二审

法成


【正见网2023年08月31日】

随后,我又把市中级法院的相关人员的名单发给了明慧同修,希望我们海内外大法徒共同配合,彻底扭转中国大陆迫害大法的邪恶形势。没出一个月,律师就高兴的告诉我,中级法院要公开开庭,疫情期间可以两名家属参庭。

其实作为母亲的同修来讲,我们是不承认也不想走这个法律程序的,一直都希望通过我们的正念法力,无条件释放母亲。但是现在早已不是个人的反迫害,一切都是为了解救众生的。我们也知道师尊有更好的安排。

律师对我说:“一般就是常人的案子,二审也很少公开审理,尤其是敏感的案子,这是好事儿。”我也谈了自己的想法:“要是参庭的人多点儿就好了,一共加起来也没有十个人。”没想到,律师说:“救一个是一个。还有法警呢,法官、书记员他们都会深度参与的。”我听到后也是自愧不如,律师都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所以我们大法弟子更得义不容辞,更要坚定正念,珍惜好师尊给我们救度众生的机会。

律师还喜气洋洋的告诉我:“二审的法官打电话通知开庭的时间时,态度老好了。我打电话跟看守所预约会见你妈,狱警说不用预约,直接来见就行。确实很正面。”我听后也是倍感欣慰。

开庭的前一天我和律师先去看守所,这是我们第三次会见母亲,我也非常珍惜这次机会。于是整理了很多关于目前的正法形势、母亲需要与大家整体配合地方以及如何使用神通反迫害等内容,一共三大张纸,拿给了律师,恳请他继续帮我念给母亲。律师翻看了一下,说:“啊,这么多啊。”我说:“这我都是精简精简再精简的。我也不想耽误您的时间。”他有点勉强的说:“我先看看,把大概意思告诉她。”

我答应道:“好的,您看着来,我们相信您。”但是心里并不坦荡,因为纸上的内容是好几个晚上我才整理好的,是我们这一段日子来所证悟的法理,真的是母亲和我们整体都需要提高的内容,而且真的是没有一句废话。我也告诉我自己,不能强调自己,不能往前抢,一切都是师尊说了算的,母亲是师尊的弟子,哪里需要提高,哪里需要与大家整体配合,都是师尊安排的。师尊安排哪句该念就念哪句。

这次会见不到一个小时,也特别的顺利。回来后律师对我说:“你的话我都给你妈念了。这三张纸我从头到尾都给她通读了一遍。你妈与你们的想法一致。”我当时真是百感交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随即双手合十对他表示感谢。律师接着说:“你妈说昨天中院的两个工作人员还到看守所去问她上诉的原因呢。”我惊奇的问:“原因上诉状不是都写了吗?”律师说:“嗯,说明你们这边中院很重视啊。正常是用不着这个程序的。”

吃午餐的时候,律师说会见母亲签委托协议的时候,着急忙慌的忘了带印泥,没想到看守所的老警察格外热心肠,在大厅里喊了一嗓子,让其他警察都帮忙找印泥。甚至还和律师开玩笑说:“看你丢三落四的。”律师也是连连夸赞我们地区众生的善良表现。甚至每每提及本市时,都会在市名后面加上儿化音。

第二天开庭的前一个小时,法官又给律师打电话,问律师是否赶来。律师告诉我:“咱们踩着点到就行的。”当我们到法院门口时,法官已经站在大厅等候多时了。律师似乎也有点受宠若惊。我知道,这是众生明白的一面知道我们是他们得救的唯一希望。

我也对他招了招手,慈悲的笑着。想到了“谁能见到我的时候,我就会帮助他,(鼓掌)我就能够消减他历史上的罪业。(鼓掌)所以无论你是做什么的、你是干什么的,你只要见到我,我就让你动善念,你只要见到我,我就能够在你善念中消你的罪、消你的业。(鼓掌)”[1]因为这个人是我比较下功夫写劝善信的生命。我也希望我的慈悲能够挽救他。

这位法官面目慈善,笑呵呵的迎接律师说:“来,进来吧。”然后对我和父亲比划着:“他俩不能进。他们俩在之前都做过笔录,属于证人。证人不能在二审参庭。”

我虽然有点惊奇,但是很镇定的说了句:“怎么都行。”心想一切都是师尊说了算。只听身旁的法警语气蛮横的说:“那还能不行啊!”我笑着对他说:“那我们坐在大厅里等着可以吧。”他看我笑了,语气逐渐缓和的说:“嗯,行。”

这时,律师回过头来看着我和父亲,似乎有点过意不去。我急着说:“没事儿的,不用管我们。”只听父亲在身旁埋怨着:“啥时候做笔录了?之前不是说的好好的嘛?咋又不让进了。”法警对父亲说:“你再好好想想,做没做过笔录。”我对父亲说:“之前不是上家里做过笔录嘛,在这儿等一样。”父亲接着说:“那律师也应该知道这个程序啊。”

我心想:本身律师代理的二审公开审理的案子就很少,不能向外看。该不该参庭都是师尊安排的,本来也是对母亲非法视频开庭,再说和审判庭就隔着一面墙,不能被带动,不能耽误正事儿。其实我当时是想联系市里的其他家属来旁听的,但是时间并不赶趟。

于是我赶紧到大厅休息区的一个角落里集中精力发正念。从头到尾都没有停歇,感觉全身所有的细胞从宏观到微观都在灭邪,完全就是大法造就的助师正法之身、正法之念。我也不断的恳求师尊:救救我们这一路走来所遇到的这些可怜的公检法众生,不由得眼底泛起泪光。

随后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二零一二年的神韵开场的那一幕:红龙欲张开大嘴,众神以巨大之势的功瞬间将其打垮,随即追逐红龙到人世间......冥冥中我也感觉到这次二审在另外空间的正邪大战中来了很多高层生命,并且气势很庞大。

庭审结束,律师出来后似乎对于我们没能看见母亲有点过意不去。我安慰律师说:“您知道,我本来也不想跟他们走那个形式,咱们之前说要走正路,这既然是正常的法律程序,那就没毛病,也算是走正路。”不过我心里确实是有点惋惜两个家属的座位了。如果我们提前知道或许就可以让其他家属来旁听了。但是我更知道该不该听,该谁听也都是师尊安排的。

回到酒店,律师告诉我,母亲正念很足,状态很好,从法律和道德方面讲述了很多大法的真相。他也从法律角度对法官及公诉人讲述了很多大法的真相,以及一审判决的违法等等。最后,法院组成合议庭。

我对律师说:“从一审到上诉再到二审,我们每一步都特别的顺利,特别的稳健,并且顺利的会见了母亲三次。其实我们最在意的就是会见,因为会见才能与母亲形成整体。而且众生都表现的很正面,所以说真的是走了一条正路。”律师也非常认可。

还值得一提的是,因为营救母亲只有我自己与律师配合,所以之前无论去郊外的看守所,还是去法院,包括去餐厅、去酒店等等,我都是打出租车与律师一起去。律师开玩笑说我们市这边的出租车狭窄、颠簸,应该算是全国比较落后的。没想到,这次师尊给我们安排了一辆宽敞舒适的轿车。就在我刚从车站接到律师之后,一位中年司机就从迎面盛情的邀请我们坐他的车,并说价格与出租车一致。他也就成为了我们这次二审的御用司机。

而且由于年龄的差距,我和律师除了大法的案子之外,好像没有什么太共同的话题,吃饭也都是找话题聊。那么这个司机也弥补了之前这方面的不足,他一路上与律师聊的特别开心,聊到了邪党的腐败及对社会的不满,甚至说:“如果退党,我第一个退。”给律师也留下了极好的印象。我深深的知道,这位司机就是师尊派给我们的,因为我们做的是最正的事情,是为了众生的,理应享受最好的待遇。

回到家后,我心态是特别好的,觉的做了自己要做的和应该做的,就是吧,好像一下子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正念还是坚持每个整点都发,感觉自己的状态好像是到了瓶颈似的。

心想听听师尊的声音吧,于是就播放了师尊的讲法。非常巧的是,一打开就听到第八讲的那段“我今天就非得把这个形势扭转过来。”是啊,这不正是师尊在告诉我呢吗?是啊,一定要扭转大陆迫害大法的邪恶形势,一定要做到底。

本地大多同修都以为这次二审后,母亲会无条件释放,都以为我会和母亲一起回来。我说:“母亲是师尊的弟子,该如何回家是师尊说了算的。二十年前迫害大法弟子的时候,我们会毫不犹豫的说先救同修,人回来怎么都好说;但是二十年后的今天,我们要先救众生,一切以救度众生为主。

你们觉的是我把我妈直接带回来好呢?还是众生觉醒后,把我妈送回来好呢?”同修们回答:“当然是送回来比较好。”我说:“好,那咱们就往这个目标上努力。让众生将功赎罪,把母亲送回来,是最好的善解。”

于是我更加明确了,眼下就是在给众生明真相的机会,而决不是等他们出结果的时间。所以我们也加持母亲和律师在庭中讲的真相能够唤醒更多的公检法众生。然后也盼着我们的真相信、劝善信、检举信同时发挥最大的正面作用。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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