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2年03月04日】
故事1:修大法 八旬父亲死里逃生
父亲今年八十岁了。一九九六年他曾接触过大法,看过一遍师父的讲法录像,在公园的炼功点上炼过几次功,只炼了一年就放弃不炼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父亲的健康状况越来越不好,心脏部位加了两个支架,长期吃降压药和抗凝血药。
今年(二零二一年)元旦过后,他的腰椎突然持续剧痛,根本无法睡觉。医生说他的椎管狭窄,年龄大了,不能做手术,只能先打营养神经的药缓解。几天后,他又出现排便困难,也直接影响到吃饭。医院也没办法,我只好每天带他去医院打针、做针灸、吃药,一个来月,疼痛一点也没减轻,每天在痛苦中煎熬着。
我再次跟他提起大法,这次他不像之前那样排斥了,并且表示想看《转法轮》这本书。我急忙回家给他取书,可就在这时,医院说有床位了,让他去住院。我看他那么痛苦,只好先送他去住院,路上嘱咐他要默念“法轮大法好”。
住院后做了各种检查,还请协和医院、北大医院、北京肿瘤医院、人民医院的专家会诊,却始终不能确诊他得的是什么病,每天靠打止痛针维持着。我每次给他打电话问他念了没念,他每次都说:“忘了。”
几天之后的一个早上,我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说他念到半夜一点。我听了真为他高兴!之后告诉我说当天下午就排便两次,这是三个多月以来第一次自主排便,他很高兴,并一再表示:“我念,我念,我这次一定坚持念。”
没几天,他的腰痛也减轻了,饭量也增加了,每天还能在走廊里蹓跶几趟。
这时,如果我坚持让他出院,回家学法炼功就好了,由于我没太抓紧,医院在不确诊的情况下反复试药,当再次换了一种药后,父亲的情况急转直下,一天不如一天,血象几乎全部都不正常了,三、四天的功夫,人就下不了床了,肝脏也出了问题——严重药物过敏!
可就在这时,一天父亲做了个梦:面前有一本书打开着,里面都是黑体字。醒来后,感觉活了八十年,好像自己的脑子从没有这么清楚过,他怀疑这是不是回光返照?
做梦后的第三天中午,父亲突然休克。我接到医院的电话后马上意识到:不能再拖了,马上出院!父亲醒来后,也要求出院,他对医生说:“再不出院就死在你们医院了!”医生没办法只好开了出院单。
当时人已虚弱的都站不起来了。下午五点回到家。六点我开始给他读《转法轮》的<论语>和<第一讲>。第二天一早醒来,父亲就感觉自己有精神了,说:“你接着给我念吧。”就这样一天读一讲,九天下来,他能满屋子蹓跶了,想吃馒头了。
学第二遍《转法轮》时,他说要自己看,我念他听印象不深。
父亲出院一个多月了,血象全部正常,能正常吃饭、排便,走两里路没问题。尽管腰有时还疼,但他说:“我这不是病,是消业。”一天早上,腰又疼的厉害,我妈让他吃药,他说:“好坏一念间,我这不是病,老师管我呢。”
父亲每天坚持学法炼功,发正念一次不落。他梦到自己在空中打坐,还说在梦里过色关一次就过去了等。
一个病的痛不欲生的八十岁老人,现代医学毫无办法,法轮大法却使他获得重生!怎样表达我们对师父、对大法的感恩呢?只有在修炼中精進、再精進,做好三件事以报师恩!
故事2:凭着信师信法 三次闯过生死关
我是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大法的,今年六十八岁了。修炼前,我患有风湿病、关节炎、高血压、肾炎。动不动就腰疼,时常身体浮肿。每次浮肿后,高血压就犯。修炼后,我一片药没吃,病全都好了。我体验到了大法的神奇和珍贵。
下面说说我三次过生死关的经历,与同修交流。
第一次过生死关
二零一五年春天,我发现左乳房有一个鸡蛋黄大的肿块。我也没管它,没当回事,还是每天坚持出去讲真相救人。
到了二零一六年春,肿块就象鹅蛋一样大了。肿块很重,向下坠,把肉皮撑破了,有个口子,从里往外淌脓。家人劝我到省肿瘤医院检查。医生一看,说是乳腺癌,给我做了化疗。
我出院回家后,头发都掉光了。同修来我家看我,和我交流。我明白了,不能把它当成是病。家人再劝我去做第二次化疗时,我拒绝了。后来乳房溃烂的口子越来越大,鹅蛋那么大的肿瘤全都烂了,里面全都是烂肉,不断的流脓,臭的很熏人。
我就用白开水洗,洗完了,就用卫生纸层层包上。我每天坚持学法炼功,继续出去讲真相。这时,我还是不会向内找。兄弟姐妹们劝我做手术,我坚决不去。我儿子明白大法真相,从来不硬逼我。虽然伤口溃烂的不象样子,但是我从来没有觉的疼。我知道,是师父替我承受了。
就这样,我一直坚持到二零一九年夏天,乳房溃烂的口子收了,也不流脓,肿块也消了,只是有一个硬根在那里,但是不疼也不痒。这个乳腺癌病业关算是过去了。
但是,我还是不会向内找,只知道是慈悲的师父帮我净化了身体,我对师父、对大法更加坚定了。
第二次过生死关
二零一九年深秋,我丈夫去世了。当时,我也没觉的怎么放不下。
二零二零年元旦那天晚上睡觉,忽然我的心脏狂跳,象要蹦出来了一样,跳的我喘不过气来。我就硬挺着,终于不那么跳了。
从那时起,我就睡不着觉,彻夜难眠,每天只是早上睡半个小时左右,那个睡不着觉的滋味很难受。我也没对家人讲,就这样自己熬着,一直熬了几个月。
到二零二零年三、四月间,我的身体承受不住了,不排尿,一天就尿几滴尿;大便也下不来,憋的特别难受。总想去大便,可是一次只能排出一点点。两腿开始浮肿,腿粗胀的不能回弯,走路象机器人一样。到后来,我坐到沙发上都起不来了,上厕所都费劲了。
亲人们来看我,兄弟姐妹们都哭了,让我去医院。我不去,他们硬要把我抬上车,我坚决拒绝,好在我的儿子不硬逼我。我相信大法,我相信师父一定会管我的。
后来同修们来帮我,说让我向内找。可是我也不会找啊,心里还不时的烦,觉的她们说的不对,冤枉了我。但是大家都不放弃,有时候二十四小时陪着我,帮我发正念,陪我一起学法。
但是,我还是不见好转,晚上难受的上不来气,上床躺着都不行,整晚的趴在桌子上“啊啊”的直喊。这时,我去世的丈夫也来干扰我,我好几次没有把握住。我身上肿的更厉害了,全身都肿了。
我知道这是自己没做好造成的。丈夫活着的时候,我走极端了,和丈夫分居,不让丈夫和我有夫妻生活。因为这个,丈夫经常打我,我就忍着,还觉的自己修的不错,能忍。丈夫去世之前,我才悟到,其实师父没有那样要求我们,反而教我们在家庭中做好,让我们在这个复杂的环境中修这颗心。
如果我的心不动,不和丈夫分居,丈夫也想不起来那些事。相反的,我的境界没到那里,硬是分居,反而会加强对方的想法。丈夫半夜过来,要求过夫妻生活,正说明我的色欲心没去,我应该向内找我自己,而不是强硬的拒绝,那是境界不到而强为啊!
我小妹妹是医生。她来看我,说:“你的心脏里面全是水,完了,不能好了,预备后事吧。”我的家人就瞒着我,给我做了装老衣服,我也不知道。
我难受时,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在最严重、最难过的时候,我甚至都忘了念了,只是挺着。我只知道我不能死,师父交给我的使命我还没完成呢,我得好好活着。
最难受的阶段过去之后,我就觉的轻松了。我的双腿从小腿以下开始破皮出水。我心里明白,因为我不排尿,从小腿那里往出淌水是好事,能把脏东西排出去。同修也很高兴,说是好事,都排出去就没事了,我心里更有底了,我很感谢师父。
我的浮肿开始消了,真是好的太快了,几天的功夫,我上身的浮肿快消净了,只是在左腿上烂个巴掌大的窟窿,但是不疼,就是淌水,慢慢的腿也开始消肿。全身快消净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太瘦了,与原来膀肿的身体相比,判若两人。
到二零二零年七月份的时候,我腿上的伤口全部愈合,全身恢复了正常。我可以做家务,也可以下楼做讲真相的事了。第二次生死关,我又闯过去了。
第三次过生死关
二零二零年十月末,就是我闯过第二次生死后的第三个月,我的第三次生死关又来了。症状和第二次一样,这次我心里有底了,不再惊动同修了。有的同修知道我又开始过关之后,说:“没事,第一次能过去,第二次就能过去,一次会比一次轻。这也是修咱们呢,看咱们的心怎么动,咱们找自己吧。”
果然,第三次过关再怎么难过,也比第二次轻多了。在第三次最严重的时候,我的医生小妹妹又来看我,她说:“你是当初的乳腺癌扩散到全身了,不能好了。”我也没在意,我心想:“一定会好的,我得好好活着,跟随师父一起回家。再怎么难受,我也得挺着。”
我在痛苦中熬了五个多月,也就是到了二零二一年三月份的时候,我的双腿又溃烂了。这次和上一次不一样,不是那么大面积的烂,而是双腿小腿肚子各有七个窟窿。窟窿面积不大,圆形的、长形的都有,从里面淌水,也是和上次一样不疼。
约是在农历二月二的前后,我忽然开始排尿,十几分钟一次,每次都尿很多。我心里太高兴了,快两年没这样痛快的排尿了,能顺利排尿,我就不会浮肿了。过一、两天之后,我又开始这样排尿,十几分钟一次,又是大半天。再过了几天,我的身体全消肿了,看起来瘦的不行,但是我浑身有劲,又可以做家务,可以下楼了。第三次生死关又过去了。
过这三次生死关的时候,我都有一个感觉,在痛苦煎熬的时候,觉的很漫长,时间也确实拖的很长,给人一种无望的感觉。但是真正恢复的时候,非常迅速,几天的时间就完全恢复了。亲人们不得不叹服法轮大法的神奇。从此,家人对大法、对同修的态度都发生很大的变化。
以前,我不会向内找。经历这些魔难之后,我终于会向内找了。
经历生死关最艰难的时候,虽然是生不如死的难受,但我就是有坚定的一念:我不会死,师父一定会管我的。我要好好的活着,随师父回家。和同修交流的时候,同修说:“这就是正念啊!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你才闯过了生死关。”我觉的是这样。
感恩师父替我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以后我会更加精進,做好三件事,完成师父交给我的使命。
故事3:默念“九字真言”死里逃生
就在体育广场的游泳馆开业的三天前,早晨刚一上班,姣姣(保洁组长)和兰兰(保洁员)为了一点小事,两个人发生争吵,相互大骂不停。领导出面调解才算完。为此领导召集员工开会,当着所有员工的面,决定将二人同时开除。
可当天下午姣姣就回公司上班去了。兰兰也来了,一走进游泳大厅,看见姣姣也在上班,二人又打了起来。这时,我正在大厅做事,就把她们拉开,劝说了两句。她们不打了,却互相对骂的很难听。
这时我就去后面做事去了。一个多小时后我回到大厅,看见兰兰的头发象鸡窝似的,脸上被抓的血淋淋的,眼睛闭着,身子直直的躺在大厅左边的地上。经理坐在大厅左边的椅子上,三个保安站在大厅的中间,两个电工站在大厅的右边,两个保洁员挨靠在大厅上堂的铁栏杆边,却没人说话。
我轻轻的走到一个保洁员身边,问:“这是怎么回事?”他说:“刚才姣姣和姣姣的姑妹俩个人把兰兰打的一动不动了就离开。临走还说兰兰:‘不要装死了!’”
第二天早上上班,在体育广场门前看到兰兰正在路上走着。兰兰看见了我,就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我的面前,很高兴的说:“某某(我的名字),我昨天要是不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可能我就得死了!”
她说:当姣姣和她姑妹拳打脚踢的把我打倒在地上,姣姣骑在我的胸上,拽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使劲的往地上撞,她的姑妹穿着皮鞋,猛力的踢我的肚子。我觉得自己就要被打死了,心里非常怕!就在此时突然就想起你跟我讲的遇到危险时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能保平安。我就默念,念着,念着,感到全身不疼了。她们打的越狠,我念的越快,心里一点都不害怕,一点都不疼。
她们打累了,看我不行了,就说:“你想跟老子们打,你是在找死!”她们真的去把我女儿的店砸了!
兰兰说:“真的感谢大法师父救了我的命。要是我不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可能就被打死了!你看,我的精神比没被打之前还要好,就是因为念了法轮大法好!”
故事4:我是快乐的保洁员
二零二零年,世人过了一个极其特殊的中国年。年后,由于农村也封村、封路,也没有客运与出租车,我和女儿一直在农村老家,直到清明节的第二天,我们才在同修们的帮助下回到城里。本来我和某同修去年在路边经营一处早餐摊,由于受疫情影响,我们决定停卖早餐。经人介绍我决定去一个新建的小区做保洁工作。
我去上班的那天,经理给我分配了一幢十七层的电梯楼,有三个单元,还负责楼下的绿化带和一个小公园。我的工作是每天都要把每一层楼的门厅用拖把擦一遍;三个单元的步行楼梯、栏杆每周清扫擦洗一遍,保持清洁;楼下的绿化带及小公园每天保持无杂物、垃圾。
我对这份保洁工作还算满意。每天除了搞好卫生外,还能接触到一些装修工人、送货员及业主等。我们小区物业有个规定:装修工人施工时不得开着住户门干活,更不能在门厅切割装饰材料或堆放垃圾等,否则将会被罚款。
对于陆续来装修的工人们大多不知道物业的这个规定。所以我每见到有新来装修的业主、工人时,都会不厌其烦的告诉他们本小区物业的规定,以站在他们的角度考虑,提醒、嘱咐他们出门在外挣两钱儿都不容易,可别让物业给罚款,他们个个点头称是,还说:俺知道你是好意,你干这活也不容易,我们尽量不给你添麻烦。有来送货的,我看到他们脸上滚淌着汗珠,就给他们帮个忙啥的,他们都很感激我,这为我给他们讲真相打下了良好的基础。有时来不及讲真相,就送他们真相册子和护身符,告诉他们闲着时看一看,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瘟疫面前咱不怕,咱会有神佛保护。
有时我唱着大法弟子创作的歌曲到地下车库去走走,有垃圾就清扫一下,如果有干活的工人,就给他们讲真相劝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时间长了,工人们只要听到我的歌声,就会停下手里的活,把门给我打开,有的给我鼓掌,有的夸我唱的歌好听,还有的说你应该去参加歌唱大赛,还有的问我:“为什么天天这么高兴、快乐?”
借这个机会我就会打开话匣子,给他们讲我的人生经历及修炼后的身心变化,進而讲大法真相,三退保平安等,最后我告诉他们我不管走到哪儿都有神佛看护,你说我能不高兴、不快乐吗?有的对我竖起大拇指,我知道那是大法弟子的慈悲感动了他们。我基本上是走到哪儿唱到哪儿,来干活的不同工种的工人都尽可能的配合我。
当然也有极个别的人会在某个阴暗角落或者楼顶大小便,我知道后就去收拾掉。干这种活起初也很不情愿,觉的太恶心,甚至埋怨那些人怎么这样没道德。后来,我想我是修炼人,我怨他们干啥呀,这个地方确实没有个公共厕所,也许他确实是等不及了吧,这不也是在去我怕麻烦、嫌脏的人心嘛!
在这个小区我有八、九个同事,她们的年龄都比我大。在这之前我虽然也上过班,但从没有和这么多同事共处过,这里的环境比较复杂,同事之间相互产生摩擦的事情也时常发生,常常听到更衣室内有骂人声,不管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我都不为所动,依然慈悲的善待每一个人。这时我就唱歌给她们听,那骂人的也就不好意思再骂了。
除干好我的工作外,我还会去帮助其他清洁工,擦洗和清理她们够不着的地方,帮她们修理拖把,给同事们解决了临时的困难,也给经理节省了不少资金。哪个同事休班,我就主动帮她清理垃圾。为此得到了同事及经理的一致称赞。知道我是法轮大法弟子后都乐意和我相处。下班时我一進更衣室她们都笑着说:“知道你来了。”因为我没到,歌声已经早到了。我给她们讲真相,劝三退,有的已经退了。
不明真相的会问我有关法轮功的各种疑问,问为何要三退?我就给她们解惑答疑。只要有时间她们就会让我唱歌给她们听。时间久了,同事之间和睦了,更衣室里的气氛祥和了,还时不时地传出欢声笑语。
有一次,我来到某同事的工作岗位,一边唱着歌一边帮她擦地。后来她找不着她的拖把了,就问了一个正在往楼外丢垃圾的小伙子,小伙子说:一个三十来岁,戴着帽子,还唱着歌的女的拿走的。同事当即知道又是我在帮她干活呢。我知道那几天她因腰扭了有点不舒服,就去帮她。她顺着歌声找到我,笑着说:“那个小伙子说你三十来岁!”我俩都笑了。
修炼前的一年,我三十刚出头,有个人问我:“你有五十岁了吧?”那时生活艰辛,加上病痛的折磨,我未老先衰。一九九八年我幸遇万古不遇的高德大法——法轮功,短短几个月,折磨我多年的支气管炎、肝区疼痛、神经性偏头痛、失眠、抑郁症、胃病、心脏病、眩晕症、妇科病、肾盂肾炎、痔疮、肠息肉、严重的腰肌劳损等等一身病痛都全部消失!二十多年来从没吃过一片药,没打过一次针,我切身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滋味。如今我已五十二岁了,人家竟说我三十来岁,这真是象师尊法中讲的那样:“身体呈现出向年轻人方向退”[1],“性命双修的功法,从外观上给人感觉很年轻,看上去这个人和实际年龄相差很大。”[1]
弟子感谢师尊的慈悲救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故事5:二姐相信大法好 得福报
二姐今年七十六岁,身体非常硬朗,和老伴一起种三十亩田,日子过的是从未有过的舒心、快活。二姐晚年如此之幸福,是哪来的福份呢?我和您说说二姐的这个秘密,分享一下她的快乐吧。
二姐学生时代学习成绩优秀,本应进入高等学府深造,却被“文化大革命”推向了社会,是被中共“文革”运动荒废的第一批人。可当时的二姐和千千万万年轻人一样,对毛的感情无比深厚。因为“文化大革命”开始的时候,毛在北京天安门城楼检阅从全国各地涌来的红卫兵时,二姐和她的同学们正好在北京大串联,也就去了天安门广场,在那里见到了毛。因此,二姐就感到她的人生很辉煌。
那时的二姐命运并不佳,婚后磨难很大也很多,使她的精神几乎崩溃。为了寻求精神安慰,走入了佛教,成为了一名虔诚的佛教徒。
九十年代末期,我和三姐先后修炼了法轮大法,二姐不认同,多次劝我们俩去信她那个佛教,我们自然不会动心。
九九年中共党魁江魔头,出于嫉恨开始不择手段的迫害法轮功,打压法轮功学员,二姐也站在中共一边,对我和三姐遭迫害不介意,依然叫我俩放弃大法,跟她去走庙拜神,我们告诉她是不可能的。
姐夫病逝后,二姐投靠三姐去城里打工。她自然成了三姐家的常客,常来常往。三姐给她讲大法真相,她答应退出了红卫兵组织,但是还坚持自己的观点,认为共产党好,共产党支持佛教,相反镇压法轮功。再说法轮功正蒙难,更不知何时才是头。
二姐的一个佛友和二姐在一起打工,志同道合,两人成了好友。六、七年前的一天,这个佛友和二姐说,她梦见了她的已故的母亲,母亲浑身打颤说自己太冷了,让女儿给她送“寒衣”(用纸制作的衣服)。她问母亲:“您生前是佛教徒,死后不是能去天国吗?天国那么好,您怎么还冷呢?”母亲说:“我到了这里才知道,世上信什么教的人都去不了天国,只有炼法轮功的人才能去天国。”
佛友讲的这个梦也使二姐梦醒,不再固守她原来的信仰。三姐再给她讲真相,她就非常愿意听了,不但认真看法轮大法的真相资料,还把那些资料送给工友们看,还给工友讲法轮功如何如何好。
三姐家供着大法师父的法像,二姐再来就经常给李洪志师父法像敬香、鞠躬。一次,她没有找到活儿,去了三姐家准备休息休息。一天她忽然清清楚楚的听到一个声音告诉她:“一会儿就有活儿了。”她高兴极了,马上跟三姐说:“李大师点化我,告诉我‘一会儿就有活儿了。’”果然,十几分钟后,二姐接到了中介所经理的电话,叫二姐去干活儿。
二姐打工十年,有了十万元积蓄,基本够养老了,况且她已是古稀之年,决定不再打工,告老还乡养老去了。回家后在一个亲戚的介绍下,二姐又有了一个老伴。两人共同生活,一起种田,日子过的蛮舒坦。
一次我去二姐家,遇到了她当年的一个佛友。我给这个佛教徒讲大法真相,劝“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她不敢退,说:“这几年,有好几个炼法轮功的给我讲过这些,我一直没有退团,我害怕退了和佛教犯冲突。”我说:“有信仰的都讲‘不二法门’,你信佛教就只能信这一个。可共产党也是一个宗教啊,它不让人信神佛,只许信马克思的共产主义。你当年入团时就曾经举着拳头宣誓说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你这誓约一发,可就让它牢牢的捆绑着你了,让你只信它呀。那你现在信的那个佛能管你吗?你要真信佛,就得赶快退了共产党的那些组织。”
这时她说:“你讲的比别人讲的都明白,听着有道理。可是我心里没底,害怕退完后出差儿。”我说:“你放心吧,退了肯定更好,会一顺百顺。”
我突然想起了二姐得到大法护佑的事,我瞅了二姐一眼,接着对那个佛教徒说:“我二姐早就退了,你看现在多顺利呀,多好啊!”“是好啊!”二姐插话,对她说:“退了吧,退了对佛教没有一点干扰。这些年我在沈阳打工,我了解了共产党的一些历史,它不为咱们老百姓办实事,看看咱们周围的普通老百姓,活的有多苦。我在省医大做过护工,接触过许多高干,他们有的是钱,他们的子女个个有好工作,拿高薪,还有高等福利,人人飞黄腾达,哪像咱们老百姓过的这样苦?”
二姐的佛友一听马上说:“我退!我退!”
去年疫情期间,二姐来我家。我告诉她病毒爆发,这是老天开始淘汰人了,她很相信。我给她一张带有避疫良方“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的护身符,她高兴的接了过去,并且还给她的儿女们每人要了一个,挨家给孩子们送去。
二姐明白真相后,虽然还没有走入大法修炼,但她从中共邪党的桎梏中解脱了出来,还能帮助传播法轮大法福音,给自己积了福份,拥有了幸福的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