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0年04月21日】
十一、看守所脱险记
一次,我刚从别处取回资料,因我在公交车上贴了真相粘贴,被不明真相的人恶意举报,记住了我当时下车的地方。当地警察就知道是我,因我炼法轮功已一次次的被绑架。
说来也怪,那天当我刚一进家门,由我看大的不到三岁的小侄女照我脸上就是一巴掌,打的很响,一掌下去根本不像一个小孩手打的,仿佛一只大手结结实实拍在我脸上,把我打愣了。平时一天不见我的孩子见面很亲啊,今天怎么了?母亲同修就说,快找找自己,在提醒你什么吧?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群恶警黑压压的闯进来了,不由分说把我带走了。那次可能是因为自己贴资料起了欢喜心,师父提醒我有危险啊。
还有一次很惊险。我去偏远的郊区发资料,由于大雪纷飞的没发完,又带回家。到半夜时,家人睡的正香,被一阵砸门声惊醒了,我莫名其妙的就给开了门。
进来一帮恶警,进屋就乱翻。我一看,一把从我平时的背兜里掏出电话本攥在手里,心里想,死都不能放,人在电话本在,因里面全是同修的电话,不能连累同修遭迫害。恶警把目标全盯在我的手上。
这档口上,我弟弟家的孩子被这场景吓的嗷嗷的哭个不停,我弟妹怀里抱着孩子,对我说,姐,你给孩子沏点奶去吧。此时我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儿了,一张嘴都能跳出来的感觉,一心想着如何把电话本脱手转移。正好她让我去厨房沏奶,我立马去到厨房,恶警也紧跟过来,眼睛不离我攥着电话本的手。我的心哪在沏奶粉上啊,当时也不知在瓶里放了多少奶粉,倒了多少水,一点儿也不清楚,倒完后一看,刚盖了个奶瓶底儿,也就一小口吧。
这时我拿着奶瓶不由的走到父母卧室房间的门口,恶警又紧跟过来。我父母房间门里边靠墙角有一个单缸洗衣机,上面罩着一个像桶一样形状的大塑料袋,这时,我“嗖”的一下顺手把手里的电话本照着此处就扔过去了,电话本就在恶警的眼皮子底下神奇的不见了。他们就纳闷的说,“视线一直没离开(电话本),什么时候没的不知道哇!”他们翻了一阵,也没找到,灰心丧气的,就把我带到了看守所。
到看守所我就绝食,他们用尽了招数,无论打骂、灌食都不好使。后来又用软的伪善的手段,一个女警假惺惺的说着什么关心啊,心疼啊,需要什么都满足我等等。这时我被求安逸心带动,动了想回家的念头。女警马上说了一句,“这儿(指看守所)条件多差,不冷吗?”我说“我肚子疼,可能凉着了。”过后想,怎么那么天真呢,他们真的会关心百姓吗?法轮功这么正、这么好,你还被抓来了,你说凉着了就能放你吗?太可笑了。
结果,第二天早晨五点,呼啦一下进来一帮恶警,把我带去看守所的后门。我一看不对劲儿啊,为什么走后门儿,避开前门不走?肯定有怕见人的事。我就问了一句,你们要带我去哪儿?看守所所长说,“你不说你有病了吗?带你去医院看病。”我一下惊醒了,知道自己错了,心里这个后悔、惭愧,我赶紧求师父,“师父啊,我不去医院,我没有病,我要回家。”
我说:“不去!”同时寻找有利的条件。我知道他们肯定得来拽我,就顺势牢牢抓住门框,另一只手抓住门口一张桌子的角(上面有电视),然后背靠着墙。那时我心里想,我就死死抓住桌子角,把我胳膊剁下来也不去医院,没病去医院干嘛?让你们迫害吗?门儿都没有。就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加持着我。他们上来四五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把桌子上的电视搬走,然后使劲连拉带拽的往外拖我,把桌子都弄翻个儿了,也没拖动我。那时我已经绝食快一周了,他们不但没拖动我,还把他们累的满头大汗、呼哧带喘的。
经过这番艰苦的抗争,最后所长说,你赢了,你回去吧。
回到牢房后,他们还是不甘心放我,又准备下一步的迫害计划。他们端来了一盆小米粥,把我按倒在水泥地上,有按头的,有按腿的,有按胳膊的,然后用木棍撬我的嘴,用大木棒往里塞,我的牙都被撬活动了,血从嘴里顺着腮帮往下淌,嘴都撬烂了也没撬开。
他们一看不行,就用鼻饲灌食,把管从鼻子里穿进去,可是穿进去就弹出来了。
一看没办法,他们又进行下一步迫害:打针。但是他们在我四肢找不到血管,然后就在头上打,一打就鼓包,打不进去。就听见他们说,这是怎么了,怪了……他们商量着打电话找医院的大夫来打针。我听后就想,你找不到人,打不通电话。果然没打通,找不到人。这时听见一人说,不行了吧,赶紧让家人接吧。总算停止了折磨。
第二天早晨,我在牢房醒来后,就跟同室的一个刑事犯说,我一会儿就回家了,那衣服(指我的)都给你吧。她说,你怎么知道?我说:“我做了一个梦,我穿的这个鞋壳里放了两个大大的梨。”不一会儿,门开了,所长叫着我的名字说,你收拾东西,回家!
我回家后,家里人问我,是怎么把电话本放在洗衣机缸里的?我说:“没有啊,我是扔过去的,扔哪了也不知道。”又是师父帮我保护了同修,家人又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十二、众家人受益 化险为夷
自从我被从北京遣送回家乡后,我就不间断的发资料、贴资料,面对面告诉人们大法的美好,以及邪党迫害的邪恶与残酷。同时我也忙着家里家外的活,对侄男、侄女、哥嫂都关爱有加,家人很理解,也帮着我发资料。再说了,迫害前,大法的神奇在我家人身上的展现,特别是我母亲的改变,人人都见证了,这个根底在他们心里都打下了。所以,大法被迫害后,中共的所有诬陷造谣,家人都不为所动,依旧维护着我们,维护着大法。我每次出去发资料,他们都支持我,并且给我提供条件。
有一次,我二哥二嫂邀请我去他们家住两天。他们知道,我到哪都得背着真相资料,于是到晚上睡觉前,二嫂到我跟前小声说,她给我准备了一双平跟的棉鞋(因我当时穿的是带跟的鞋),走路方便,还有一件棉大衣,让我起来出去发资料时穿上它们,就放在厨房门口了。我心里很感动,一股暖流涌上心田。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钟,二嫂就出去挨门的看看别人家门口的资料在不在。她听到有一家的女主人在大声的破口大骂。二嫂就迎上去问,“你骂什么呢,怎么了?”那女人说,“你看,也不知是谁往我家门口放这个(指真相资料)。”二嫂问,“你家丢东西了吗?”她说:“没有”。二嫂就说,“既然没有,人家给你送东西,你还骂,看不看是你的事,也没必要骂呀。”这女人一听,马上闭嘴了。我二嫂回来跟我学这个事。而就这么一句公道话,大法就给了她大回报,帮她躲过了要命的一劫。请您接着往下看。
那天,二嫂下班后,骑着我给她的三枪牌自行车往家赶,她家是平房,快到家门口了,她就下了自行车。可刚走了几步,小胡同旁边一家房上的青砖瓦就在这时从上面“嗖”的掉下来了,其中一块青砖瓦很尖锐,贴着她的后背滑下,砸到自行车的后座上,一劈两瓣儿。如果偏一点儿砸在头上,简直不可想象,人的头还能有自行车后座硬吗?那可是铁架铸成的。
仅仅的一句无意中的公道话,二嫂就受益非浅,捡了一条命啊。她说当时还没感觉害怕,过后后怕,进屋哭着跟我二哥说,你今天差一点儿就看不到媳妇了。这是我二嫂跟我叙述的全部过程。
还有一件事挺神奇的。
我非常喜欢孩子,所以对这些孩子都视若珍宝,很疼爱他们,这些孩子也格外的对我亲。每当我一出门,只要这些孩子看到,就抢着跟我出去发真相资料。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是真的想去发,还是看我发资料而一次次的被抓、被迫害,他们担心我,想帮我快点发完才抢着跟去的。话说我二哥家的大女儿,她从小在我母亲家长大,上学就在我母亲家住着。一次,我这大侄女晚上跟着我去楼区发资料,我担心她眼睛近视,发资料得费劲。因为楼道没有灯,得摸着门才能往门抠手上放上一份资料。可谁知她发的特别快,比我还快,蹭蹭蹭的一会儿就发到了楼顶层。
我心里挺纳闷,我这发资料的老手,而且眼睛比她还好使,还得一个门一个门摸着往上放,她怎么这么快呢?等我走出居民楼,她早已等在那里了,我迫不及待的问:“你怎么这么快啊,能看见吗?”她说:“可亮了,资料放一张就亮一下,你看不见吗?”哦,我恍然大悟,是师父给她的鼓励,在加持她。侄女发资料也得了福报,所以才能遇难呈祥。
那时她高三面临高考,晚上十点才放学。那天晚上她放学回家,她骑自行车,又近视,骑到没有路灯的一条街,突然她就觉得自己的脸贴在冰冷的铁棍上,而且还走过来好长一段。她心里纳闷,是什么呀?当她走过去回头一看,正好有汽车经过,借着车灯一瞅,把她吓一跳,冒一身冷汗,原来是一个大挂车装了满满一车带尖儿的钢筋,刚才脸就是贴着这些带尖儿的钢筋走过去的。如果稍微偏一点,从眼睛一穿到底呀,太可怕了。这是我侄女给我说的原话。
就仅仅发了这么点真相资料,从法轮大法中得到的回报可是千倍万倍不止的,是一条命的可贵啊!善待大法的福报与付出是不成比例的。
再说说我弟弟家我的小侄女,从生下来就跟着奶奶、姑姑、妈妈学法炼功,从小夹着尿布就能盘腿打坐半小时,炼功动作还比较标准呢。她常常用大法要求自己,比如,晚上黑天了,大人不让她出门,她马上脱口而出:“我是大法弟子,怕什么!”说的我们大人都哑口无言。比如有个老年同修来我家,到中午了,我们没让她走,正好家里煮的大碴粥,就一起吃饭。由于我弟弟热情,怕她不好意思盛饭吃不饱,就一碗碗的给她盛饭,她剩下了半碗,说吃不了啦!
这时,正在一边玩儿的小侄女跑过来说,“大法弟子不能剩饭”,说着,她端起这半碗剩饭就吃起来了,一直吃完。那时她才四岁多点吧,很不可思议吧?看到这,老年同修很惭愧,我们也都说,这是让我们悟的。
还有一次,我把卧室打扫干净后出来,把门关上。谁知这孩子把手伸进门缝里了,我没看见,把门一关,就听“咔”的一声,孩子哇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哭起来,就见那泪珠和汗珠从她脸上滚落下来,这时手还在门缝里。我赶紧打开门,将她一把抱在怀里,瞬间把她的手攥在我手里,不断的说:“你是大法小弟子,没事的。”心里又求师父帮助孩子。就这样不到十分钟,孩子突然停止了哭声要下地,我松开手一看,什么事也没有,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完好无损,大法的神奇又一次展现在我家孩子身上。如今这孩子已经长大,二十多年没吃过一粒药,一直很健康。现在上大学了,长得亭亭玉立,人人称赞漂亮。
再说说我妹妹同修和我妹夫在大法中受益的过程。
有一天早上,我正在炼功,电话铃响了。我拿起电话,听到妹妹急促的说:“姐,你快上楼来。”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我住一楼,她家在三楼,是在北京(牛街)租的简易楼。
我急忙跑上去,进门一看,我妹夫躺地上,从上到下一身的泥水,嘴歪眼斜的,说话呜呜的听不出个数,妹妹正在给他洗脚和腿上的泥水,并再三告诉妹夫快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所以我妹夫呜呜的念那九个字呢。
妹妹见我进来了,一下就扑到我怀里,不知所措。突发的事件让妹妹毫无防备,不知如何是好了。当她再蹲下给妹夫洗脚时,可能因为受刺激,一下一反常态的不理智了,象精神病的状态,一会哭一会笑的,嘴里说着非常幼稚的话。这时我也一下急了,不顾一切的大声喊着:“师父,快救救我妹。”就这么一喊“师父”,声音刚落,一瞬间,再看他们两个人全都正常了,妹夫也坐起来了,说话也正常了,妹妹思维也正常了,互相询问着怎么了。我要不是亲眼目睹,这简直就像梦幻或神话小说一样。
原来早晨我妹夫去厕所,由于是简易楼,公用厕所在楼道,上完厕所,他就觉的四肢不太灵便,一下就歪倒在厕所的地面上,地上都是水和泥,他是爬着回到自己的房间的。当时已经站不起来了,所以滚了一身的泥水,是那种脑血栓的症状,却在师父保护下瞬间好了。这实实在在的例子,又让我们家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在这之前,大法师父还救过他一次,这是我知道的,那我不知道的,师父救过我家人不知多少次了呢。
那天,我妹夫正走在马路上,突然来了一辆小轿车,挂住他把他拖出好几米远,结果他啥事都没有,连衣服都没破。他回家还埋怨妹妹说,“你天天让我念那九个字,今天我正念着,突然来了一辆车把我撞飞了,要不念,是不是就没事了?”妹妹说,“如果你不念的话,当时就把你撞死了,是大法师父保护了你,帮你还了一条命啊。”因为妹妹常给他讲,不能占便宜,吃亏是福等道理,妹夫为人处世很厚道,人品很好,一次次的帮我妹妹保护大法书,支持她修大法,所以在这次夺命的车祸中得了福报。
一次,妹夫去小卖店买打火机,那时才几角钱一个,现在一块钱了。他当时没零钱,就掏出一个一百元买一个打火机。店老板一看这么大票,就说:“送你吧,这么大钱,找起来麻烦。”我妹夫不干,说:“我是大法弟子家属,怎么能占便宜呢。”非要给钱。这反倒引起老板的怀疑,以为钱肯定有问题。
妹夫拿着刚买的打火机,走出去不到两米远的功夫,过来两个警察截住了他,并让他把衣服兜里的东西都掏出来,说有人举报他造假币。原来是店老板举报的。我妹夫很是诧异,这世道怎么了?做好人这么难呢?白送东西你不要、不占便宜,就是不正常了。最后经验钞机检查,钱是真的,警察再三向我妹夫道歉。
再说说我外甥。有一次,他骑摩托车带着未婚妻,不小心和公交车撞个满怀,未婚妻当时就小腿骨折住进了医院。经检查,医院说必须截肢。她听后痛哭不止,我妹夫安慰她说:“孩子啊,你今后无论怎么样,我们家都要你,养着你。”孩子说,“再养着我,不也残废了吗?”我妹妹说:“如果你相信法轮大法,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用心念。”孩子说“信”。
她就这样不断的念啊念啊,念了两天。到第三天,医生来检查,准备做手术。一看说,不用截肢了,她能下地了。这孩子当时的心很正,也很善,就说咱们回家吧,回家养着,在这还得花钱。就这为别人着想的一念,回家后彻底好了。我现在想,如果这孩子当时赖在医院不出来,光念大法好也不会好这么快吧,也许吧。
这孩子还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生孩子,身上总招附体,脸上黑里透着紫。后来跟我外甥处朋友后,我外甥把自己的大法真相护身符摘下来给她戴上了,此后,附体再也不敢上她身上了。所以这次被车撞了,她毫不犹豫的说相信大法。
不久,他们俩结婚了。再往后,她的心脏病都好了,并顺利生了个聪明健康的儿子。这之前还有一个神奇事,我外甥喜欢男孩,外甥媳妇去做B超,人家告诉她是个女孩,她的状态也是女胎的状态。她就犯愁了,怎么办啊!自己丈夫喜欢男孩。然而就在临盆的一个月前,她腹中的胎儿突然变了,女胎变成男胎了。都快分娩了,她还骑着自行车到处跑,她自己也不知道,等生出来发现竟然是男孩儿,又惊又喜啊!
这还不算,孩子满月后,她下身不断的在流血,她去医院找到大夫,把情况说了。大夫毫不掩饰的直接说:“你生孩子没给送红包吧?”她说“没有啊!“大夫就说:“连这最起码的医学常识都不懂吗?你不送红包能给你做干净吗?”(现在的医生竟然这样,一点儿不讲医德)。她说:“那怎么办呢?”大夫说:“重新手术。”
回家后,她跟我妹妹把大夫的话重复了一遍,我妹妹说:“你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九个字,也许不用开刀了呢。”她照做了,每天都念。不知不觉的刀口愈合了,下身不流血了,肚子也不疼了,一切正常。神奇吧?至此,她更加相信大法,每天给孩子听大法音乐,也给听师父讲法。
有一天,外甥媳妇问我妹妹说,“妈,你们修大法为了什么?”妹妹随口说“上天”。她说,我也想上天。就这么顺口一句话,然后她出去给孩子买了一瓶钙片,打开盖,发现上面用毛笔写着一个“天”字,太神了!她惊讶的让我妹妹看。
还有一次,她下地烧水,不小心开水倒脚上了,却一点不红也不肿,她心里说:“我也没修炼呀,大法师父怎么还保护我呢?” 她脑子里突然打进一句话:“我比你们自己更珍惜你们哪!”她把这话说给我妹妹,我妹妹告诉她,这是大法师父说的。
我这个外甥从小也是跟着我长大的,很小时,就让抱着跟我出去贴真相不干胶。他贴不干胶比谁都快。有一次,我到家属楼发《九评共产党》一书,他一把抢过来,很珍惜的说,“大姨,这么好的书,你快留着给我妈吧。”我说:“你妈有,这个发给没看过的人看。”他说:“好!”就拿着书进到居民楼里,半天不出来,我一个劲儿的喊他。他出来后,我说:“你干嘛呢,这么慢?”他说,“这么好的书,我得找个好地方、干净的地方放上,叫人看见它,所以找了半天。”这孩子单纯厚道,长大后也比一般的孩子善良、淳朴。
有一回,外甥在一个饭店打工,在厨房给当小工。因为他刚毕业年龄小,他妈想让他锻炼一下。一天,他在厨房正蹲着扒大蒜,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孩站在他跟前摘菜,把菜叶全扔在我外甥头上了,可他扑了扑了菜叶没出声。我们经常教育他,在外面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所以他没有理那个男孩。
那男孩看外甥不吱声,就得寸进尺,又往他头上吐吐沫。外甥忍不住,就责骂了他一句。这男孩一听,从地上抄起一块大板砖,照我外甥的头上就拍下去了,实实乎乎拍在头上,当时我外甥正低头干活,没有防备,所以被拍个正着。若不是大法师父保护,挨这么一砖,不成脑震荡也得半死吧。
外甥被拍急了,把这男孩拉到厕所给揍了一顿。男孩不服,出来拿起砍猪骨头的大砍刀向我外甥砍来。我外甥一看不好,撒腿就跑到马路上去了。男孩追不上,把砍刀朝我外甥跑去的方向就甩过去了,就在这一刹那,过来一个穿羽绒服的女孩,衣服正好把刀给截住了,刀砍到女孩的衣袖上,砍了一个口子,没伤着肉。又是师尊把这磨难给平息了,否则出大事了,两个孩子不论谁出危险,都人命关天啊。所以任何时候,外甥对大法都非常尊重。
我记得他刚毕业时,从外地上学回到北京,因地形不熟走丢了。由于兜里没钱,也没法给家人打电话,就自己走啊走,走到大兴又是顺义,在这途中,天快黑时,在这无人烟的地儿竟有一台变速自行车,也没锁,就像给他准备似的,他就骑着车找家。
到半夜了也没找到,又渴又饿的,一天也没吃没喝了,这时老远儿就看见在马路边上有两个大桃子,他顾不得会不会肚子疼了(我们平时告诉他要讲卫生,吃不洗的东西会肚子疼),三口两口的把桃子吃了,觉的不渴也不饿了,浑身有劲。骑着骑着,又看到一位老奶奶站在垃圾箱旁边,他上前问老奶奶天安门怎么走,老奶奶告诉他,“孩子,还早呢,顺这个方向往前冲。”他走了很远了,老奶奶还在喊着“冲刺啊!加油啊!”
就这样,他到家已经下半夜,屁股上全是大泡了。那时他才十几岁吧。由于在文武学校,他不爱学习(学校长拖),中学没毕业就下来了。你想,这么小的孩子初次来北京,而且东西方向都摸不清,如果不是师父保护,几个他也丢了啊。
这孩子在大法中连连受益,现在在北京外企部门任经理,这都是大法所赐。师父说,“真善忍三字圣言法力无限 法轮大法好真念万劫即变” (《 洪吟》(四)- 万法之宗)。
十三、肚里的大铁卡子呢?
下面再说说我本人吧。自从修炼法轮大法以来,受益良多,数不尽数,我就把我能记住的叙述一下。在我身上的神奇见证,你听后得瞠目结舌,更神更奇。
前面已经说过,我身上的各种病,其中胃的毛病挺折磨人,什么冷的、热的、酸的,都不能吃。不知什么原因,也不敢去医院,更没有这份闲钱,就默默忍受着这不好的胃带来的痛苦。
修炼法轮大法后不久的一天,快傍晚五点半多钟,我下班路过北京朱市口天鼎批发城,就去买东西。就在这时,我觉得嘴里有一个滑滑的肉乎乎的东西,用牙掂一下象肉一样,吐到手里一看,简直把我吓一跳,是一个很奇特的东西,象比鹌鹑蛋形状大一圈儿,底部是椭圆形,是白气球样的透明体,里面装有半下紫红色的血,来回蠕动着。上半部是锥子形,象手指这么粗吧,全是光滑的红瘦肉,又从这红瘦肉的顶端生出一条象线一样粗的白色的东西,弯着一个弧度,象尾巴,又象须子,形状简直难描难画,又象人工雕塑,一个活生生的灵体从我体内出来了,是师父给净化出来了。
从此以后,我的胃吃什么都没事儿了,就是吃铁都没事儿啦,不是笑话,是真的。
就在二零零七年的十月份,我走在上班的途中,身上带的大法真相资料,昨天发到一个家属楼时,发一半儿就没了。今天又带一部分剩余的资料想补充上,让他们都能看到真相。刚进楼区,就被事先准备好的、街道带红袖标的老太太给恶告了。我再次被抓,被送到朝阳区看守所,又转到北京市看守所。
期间由于心性上不去,法理也不明,就用人的理衡量所发生的事,就想大法都正到现在了,邪恶少之又少了,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都不够用了,不敢再抓大法弟子了,我怎么修到这份儿上了呢?又被抓了呢?我一个人好说,怕又连累到家里人。由于邪恶一次次的抄家,就像土匪一样抢劫现金、财物,时不时的深更半夜跳墙入室,威胁恐吓,把我那老实一辈子、树叶掉下来都怕砸破头的老父亲吓坏了,最后吓得心脏脱落,含冤离世。现在就一个年迈的老母亲,恐怕又要跟着担惊受怕的同胞兄妹为我东奔西跑了。
想到这,因为被情所困,我就想,死了算了,也不顾大法不让自杀的教导了,就背着监控,把装在羽绒服衣兜里的一个长十公分、宽二公分的盘头的大铁卡子掏出来,放在嘴里,使劲往下咽。咽不下去,我就用手使劲往里推,痛的我眼泪都出来了。这时感觉那卡子在里面一下就横过来了,有点扎的慌,还挺疼的,就这样睡了一宿觉。
平时因为绝食,我不上厕所。那天早晨一起来,就想往厕所跑,并便了一池子血,之后就失去知觉了,就感觉四肢冰冷,浑身无力,什么也不知道了。然后就是元神离体,感觉自己是四五岁的小女孩,穿着白色的喇叭形小连衣裙,扎着两条小辫,踩着云彩,非常舒服,不冷不热的。就听见一帮孩子说话的童音,说,她来了。我觉的是说我,但我没看见他们,于是直奔那个发声的方向去。
这时就听见我的后面,和我去的相反的方向有人喊我的名字,喊一声我无奈的后退一步,不断的喊,我不断的后退,好像有一种磁力往回吸,挣脱不开。随着声音,我回到了肉身。别提有多难受了,刚才的那种舒服感瞬间消失了,就像被棒打了一顿一样浑身疼,沉重的连眼睛都懒的睁开,眼皮很沉重。
我只微微的睁开一条缝,看见一张张陌生又非常丑陋的面孔,都在看着我。我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黑暗的房间,微弱的灯光,围着自己的这几个人是干什么的?我问这是什么地方?她们(刑事犯)说,“啊,她醒了”。她们说,在我昏迷时,她们就在喊狱医,但一直到我醒过来,狱医也没到。
过了很久后,狱医才过来,让刑事犯把我拖到窗户跟前,打开窗户,把我的胳膊伸到窗外,给我号了 一下脉搏,就说:“死不了,没事儿”,把我的胳膊一甩,就扭头走了。
至今那大铁卡子哪儿去了也不知道,是慈悲的大法师父又一次救了我,不然那么大的铁卡子横在胃里,早把胃扎漏了,满肚子血还能挺到第二天吗?早就呜呼了。您是否觉的不可思议呢?如果不发生在我身上,我也觉的简直难以置信啊!还有很多惊险的呢。
有一次,我穿了一套白色的运动服,不知在什么地方蹭上了一点红颜色,中午回家放洗衣盆里也没洗掉,我拿起84消毒液,是漂白的,也没捏出来,我就把瓶口倒过来,想看看什么原因捏不出来。当我这么一看,那里面的液体像喷泉一样“唿”一下朝我的眼睛喷射过来,当时来不及闭眼,我马上喊“师父救我!”。
然后我就打坐,就听到一个声音说,快洗了它。我这才明白过来了,消毒液喷的我满脸满眼都是,还在脸上挂着呢,直往下滴水。我赶忙到水龙头下一阵清洗,然后端起大法书学习《转法轮》。这时的眼睛已经模糊了,看字都是双影,眼睛很涩,睁不开,犯困,眼睛像红布一样。我坚持着学了一讲,就睡过去了。醒来后已经是半夜,心想,眼睛这么红怎么上班啊?可是第二天上班时,眼睛一点儿也不红了,到家后就又像红柿子似的。一连三天都这样,没耽误上班。之后就完好如初。当时没害怕,也没想到有多严重,没想到消毒液对眼睛的危害性。
有一天,我跟同修的一个常人朋友在一桌上吃饭,给他讲到自己的这段经历,问他,站在你们医学的角度衡量,后果是什么样?他说就得瞎吧,因为眼睛是最娇气的,那么毒的液体喷到眼睛里,没有机会医治,立马就把视网膜烧坏,所以很严重。他接着连连说,太厉害了,这大法是不一般。
所以我的命和我的眼睛都是师父赐予的,是让我证实法、救度众生的。亲爱的朋友,请您继续往下听,还有更险的,都是要命的死关啊。
有一年,我在北京朱市口煤市街的宾馆上班,由于食堂做饭的厨师是河北农村的,回家收秋去了,没人给做饭了。看到服务员都买方便面吃,所以我就主动承担起替他做饭的工作。由于从小受家庭环境的熏陶与历练,我做饭还不错,一般的饭都会,但没做过这二十多人的饭啊,加上民工,近三十人呢。每天蒸两大笼屉馒头或包子,有时包饺子,一人管三个锅灶,还轻松自如。一个民工问我,你们几个人做饭?我说就我一个人。他以为我开玩笑,怎么可能啊,做这么多人的饭,最少也得两个人,一个人怎么忙的过来呢?
有一天中午,快到十二点了,马上要开饭了,老板却捎来信,他要喝米粥。于是,我马上腾出一个锅灶,用高压锅给他煮粥,高压锅快,五分钟就可以。快开饭了,我把粥拿下来,就开高压锅的盖,这锅是过去老式的,我不会使用,也没放气。
由于着急,怕耽误开饭时间,所以我拼命去开高压锅的盖,用水龙头哧也不行,我就使劲一搬,高压锅盖“嘭”的一声飞天上去了,锅里的粥象喷泉一样喷涌出来,又像瀑布一样落下,溅的我身上浑身都是米粒儿,胳膊上都是。因夏天厨房没有通风处,很热,当时我穿一件短袖连衣裙,这下倒好,没遮没挡的烫身上了。
这突如其来的事件,我竟然一点没害怕,很自然的往下扑拉扑拉米粒,用水冲一下胳膊,心里还很愧疚呢,这下给人浪费一锅粥。怕耽误开饭,又重新做了一锅粥,菜也都炒完了,准时开饭,什么也没耽误。当时我胳膊就红了一点,什么事也没有,我也没当回事。后来听一位医生朋友说,被高压锅烫到,弄不好肉得溃烂,后果很严重。
一天早上,我准备上班,昨晚剩了一口粥,我顺手就连盆放在了电炉子上想热热,就去干别的去了。忙完就忘了炉子上的粥,因为平时早上不吃饭,所以就把这茬给忘了,把门一锁就上班去了。
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我才回来,发现那电炉子上面一口粥在小铁盆里还咕嘟着。啊!惊出我一身冷汗,才想起忘关掉电炉子了。电炉子点了十五六个小时,那一口粥也没干,还原样在盆里,按常理怎么可能呢,是大法又帮我逃过了一劫。
就拿我的腰来说,前面已提过,从小就腰疼,不知为什么。走入大法后,身体以往的疾病和不正常状态都在法中被归正,所有病症都消失不见了。我带着大法赐予的健康身体去应聘教育工作,非常顺利的被录取了。
这学校每年给所有教师免费体检,检查教师的身体健康状况。轮到我时,就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用各种仪器彻底给检查了一遍。当用X光做什么超时,给我检查的大夫问我腰疼吗?我说不疼啊。大夫说,“你的肾比一般的要小,也就是先天不足造成的畸形吧。这种情况你得腰疼的受不了,也许你特殊吧!”听大夫这样一说,我才明白,原来自己以前腰疼是畸形的肾造成的,又是大法的慈悲救度了我啊。在大法中受益的故事太多了,写不完说不尽呀,就连我出去贴真相不干胶,师父都给呵护着。
一次,我出去贴一张十六开的大不干胶。因是晚上六点半多钟,人来人往的,心里一紧张没贴正,想揭下来重贴,不小心给撕两半了,贴墙上也对不上字迹的茬,心里很急,这时只见一个小法轮在撕开的断纹上转呀转的,给复合上了。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心也不跳了,平和了。
还有小小的自行车钥匙,师父都帮我找回。我借了一个自行车办事,把自行车钥匙弄丢了,给我急的呀,全翻遍了也没找到。我想起看到周刊上有一篇文章,一位同修是卖布的,布丢了,同修跟布交流,说回来吧,你的使命没完成呢,就找到了。
我就想钥匙啊,你回来吧,你也有使命的。就这么不经意的想了一下。过了四五天,我炼完功,把上衣脱了放沙发上,去洗漱。等我坐沙发上,看见一把小钥匙放在我衣服上,我惊讶得不由得叫出声来,赶紧合十谢谢师父,帮我找回来了。由于自己心粗,丢三落四的,有谁知道我们伟大的师尊为我操了多少心啊,写到这儿,泪水止不住的在流淌。
有一天我骑自行车下班,把自行车停在单元门口,车筐里放着我的背包,里面有电话、钱、真相资料、真相护身符。我锁上车子就进屋了,忘了把包拿下来。
等我睡一觉醒来都没想起来,这时模模糊糊听到自行车吱吱的响声,我平时骑的时候就有这个响声,我一下坐起来,就想是不是有人偷我的自行车。赶紧到门口,一看,有两个小伙子在我自行车旁聊天,我赶紧上前,才发现我的包还在车筐里。
东西落下忘拿了,如果这事放在有传统道德的社会,倒也不足为奇,因为那时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现在可是恰恰相反,很多人愁着偷都偷不到手呢。又是师尊的慈悲,保护了真相资料,真是用心良苦啊!
十四、“看你坐那金光闪闪的”
二零零零年,我去天安门证实法,由于不想牵连到单位,事先把工作辞了,家里一切也都安排好了,认为去了肯定被抓,结果一到那里就被抓了。经过北京驻京办事处又通知户口所在地的公安、“六一零”(中共专职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把我接回当地,送到看守所。
空空的凄凉的一个大房间,就我一个人。快到半夜时,就听见门开了,带进来一个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三十多岁的女人,头发还往下滴水,象刚洗完澡似的。当时我在盘腿发正念,没顾上跟她说话。当我发完正念睁开眼,看到她正学着我的样子,也盘腿立掌跟我一样坐齐。我以为是同修呢,我就问她是法轮功学员吗?她说什么是法轮功?
我一听不是,就想笑她刚才模仿我的动作。她说:“我一进门,看你坐那金光闪闪的,看你那么好看,一下子就不想死了,心里一下放下了。”她说进来之前,在公安局已经两天两宿没让她睡觉,折磨她,把她按在水缸里淹她,她已经承受不住了。就在他们出去吃饭的工夫,她自己找一条毛巾挂暖气片管子上打算上吊,这时就进来人了,把她送到这里了。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开始丈夫对她很好,一天一个“大仙儿”(巫师)去算卦,说她是个扫把星,有她得穷一辈子。从此,丈夫天天折磨她,过的连狗都不如。村里有个没结婚的小伙子,家里穷,一天到她家看见她丈夫对她这么残忍,就把她领出来私奔了。
她说,“我们是外地的,来到你们这儿,我们没钱吃饭,小伙子到他表姐家把金戒指偷出来换点钱吃饭,被他表姐告了,我俩被抓进来。警察逼我说自己是跟他一伙的小偷,我不承认,所以就折磨我。”
我就给她讲做人的道理,讲大法真相,她非常愿意听,并说“看到你就知道这大法有多好了”,还说“你身上放光啊。”所以她跟我在一起,我炼功,她也炼,我发正念,她也发,不停的念“法轮大法好!”,她被关了十五天放出去了。后来听说,她又生了一个大胖小子,过的很好、很富裕呢。我知道她在大法中受益了,也是个有缘人。我在她放走的第二天也回家了。
十五、请客送礼 把我关进劳教所
回家不久,我去偏远大郊区发真相资料,被人恶意举报,又被抓到看守所。二零零一年春,被当地“六一零”和公安局的人强制送哈尔滨戒毒劳教所,由于没有医院检查证明不收,他们又把我带到医院。
这时走来一个外地警察,跟送我的这个警察搭话,那外地警察说:送法轮功(学员),她不配合检查,没办法,还得带回去。我一听,是师父借他的口点化我啊。所以我一律不配合,也不让检查。大夫说做胃镜,我不做,她问你胃有毛病吗?还没等我说,当地警察就说没毛病,那大夫说没问你。我说在看守所吐了很多血,我不知是不是从胃里出来的。那大夫就在报告单上写上胃出血。到劳教所不收,因为胃出血,他又把我带回宾馆。
我洗了一个澡,过程中由于一直绝食,身体比较虚,昏了过去。当醒来时,我的一只手被铐到一个单人沙发上,我一下就抽出来了。她们喝多了,睡得很死,还打着呼噜。我急忙穿上衣服,披着头发也没来得及擦,还湿漉漉的。心里象打鼓一样,咚咚跳着,很紧张。这种十万火急的情况下,还舍命不舍财,把家里给带的衣服、吃的全背上了,穿着大厚底鞋走起路来铛铛响。这时电梯停了,当时是半夜三点,只有前台有值班的,她们头也没抬。
我来到宾馆门前打车,气喘吁吁的,吓得四处张望。当时的状态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给人的感觉不是逃犯就是小偷。司机问我去哪?我惊慌的支吾半天,最后说去呼兰。一害怕,智慧也一点儿没有了,被怕心埋没了。导致司机误认为背着这些包肯定是从宾馆偷出来的,不然怕什么。这司机把我扔到一个一望无际一马平川的大旷野,在多远都能看到,没有遮挡物。他收了我二十四元打车费。我下车不到十分钟,这司机就返回宾馆,领着警察,又把我抓回去了。其实是师父帮我逃出来了,由于利益心和怕心不去,被邪恶钻空子,被抓回来了。
他们研究计划,请客送礼买了很多名牌烟,还有特产,好容易把我送进去了。恶警以胜利的表情去舞厅、去饭店庆祝欢呼。
进了劳教所,我心里想,完了,出不去了,干脆吃饭吧。劳教所的警察一看我胃出血,还吃了这么多米饭。一看没事儿,就开始轮番轰炸,做所谓的“转化”,每天十二点才让睡觉。他们看我不信他们的邪,无奈的把我和那些坚定的同修归到一个屋里。我们每天一起学法背法,谁会的经文能背下来,就教不会背的。
有一天,一个同修拿着经文,可能被监控发现了,他们像狼一样扑进来,直接奔那手拿经文的同修去了。他随手塞给其他同修,都没接,又塞到我手里,我接过来了。恶警张玉姝想疯了一样拽着我的脖领子,恶狠狠咬牙切齿的说,“她们都不敢接就你敢接!”,连番的左右开工抽我嘴巴子,边打边说,“我叫你接,打死你!”不知打了多少下,打的她眼睛血红的,累得她头上冒汗,后来都没劲儿了,然后把我弄到她办公室罚站。在师尊的保护下我一点儿也没疼。
当晚我室内的所有同修,去找专门负责我们狱室的警察。这警察对我格外好,她叫我黑牡丹。听说我罚站了,她去帮我讲情,说了很多好话,把我领回去了。拿经文的那位同修,被弄到小号坐铁椅子去了。我们整体绝食,不放回同修不吃饭。当晚下半夜,同修也被放回来了。
十六、阴森恐怖的地狱般折磨
二零零一年十月,劳教所接到通知,所谓三天大战,凡是不“转化”的必须“转化”,并传达江XX的口头文件“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
这一下,劳教所乌云密布、阴森可怕,空气都非常紧张,喘气都得大口的喘,自然地喘都很费劲。警察一个个的都铁青着脸,手持电棍,阴沉的面孔,武装待发,像上战场一样。我们感觉到不对劲儿。原来他们这种架势就是冲着我们这些坚定的大法弟子来的,他们被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控制,杀气腾腾的。
早上,让我们排队去食堂。平时是不让我们去食堂的,是把饭抬上来在室内吃。今天一反常态。
到食堂饭桌上,上来一盘里面有三五根咸菜,不给饭。这时有个刑事犯是做饭的,给端来一盆馒头。所长过来斥责他说,“谁让你给上的?他们不吃饭,一会儿我们给她们找地方吃。”不给我们吃,还说我们不吃,这就说明开始找茬儿了。
所有警察把我们这些不转化的学员给围起来,给带到一个空房间。先问想明白的快转化,不然就等着吃苦头,挨个表决。到我这儿了,我纹丝不动,他们开始动手。这时专管我们室的那个警察,叫我黑牡丹的那个赶紧过来,领着我去地下室看,意思你要不转化你就被折磨了。她心疼地望着我,劝着我,我毅然的不妥协。这时一群恶警把我衣服扒了,头发给剪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们故意的。又让刑事犯往我嘴里塞了两个大棉花球,用线勒住,系在后脑勺。
他们把我拖到阴森森的地下室,有微弱的灯光,开着窗户,很大的一个地下室。隔一米一个地环,一个地环上铐着一个大法弟子,都承受着各种酷刑。有的把两腿用很长的大棒给分开,坐在冷水盆里,冷水盆里的水全是红的血;有的用布把头包起来,再用盆扣在头上,用棍子使劲敲盆,想把同修的脑袋给震坏;还有的让男警察在小黑屋里强奸。我看到一个刚毕业的男警察,被指使去干这个事。一会儿他哭着跑出来,并说,我下不去手,我不干。队长李全明说,“你不干,你就把警服脱了!”这个男警哭着跑楼上去了,李全明也跟上去了。
整个地下室一片惨叫和哀嚎。所有在地下室的警察,我就看到她们的眼睛全放着绿光,当时和狼眼睛没有区别,铁青的。当时我想,阴间的鬼也许是这样吧。
还有的两脚站在铁窗帘子形状的两根小铁棍上,再把两手用手铐铐在两脚站在的铁棍上,大哈着腰,撅着屁股,警察往铁帘子上泼水,再用高压电棍电同修,就听见“哧哧”“啪啪”不间断的放电的声音。恶警排成队接力式的充电,传递电棍,充电都充不过来,一会儿就没电了。一个老同修当场就被电死了,立马拖出去了,在单子上填一个心脏病复发。
我就在那儿被电的铁帘子上蹲着,我在冷静地观察着这一切。我想,地狱也不过如此吧。这时已是正邪大战的下半夜了吧,我猜想的,当时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狱,怎么能知道时间的去向。这些恶警折腾得差不多了,他们也许累了,瞄了一圈儿,看好像把我落下了,就一起围上来了。
他们在我身后,唧唧咕咕的不知设什么阴谋呢,我就觉得凉的东西在我后脖子上,我“嗷”了一声,把手拿电棍的恶警吓一跳,手里的电棍吓飞了,飞出去很远。给她气的说,“还没电你呢你就叫”。她把电棍捡回来,到我的面前,我的两手被铐在铁栏杆上,她照我的手面上“哧”的电了一下。当时我也没在意,也没感觉疼,就看见一朵爆米花在我手面上翻开了,白花花的,带着焦糊味儿。跟整个手背一般大的一朵白花,实质是肉翻开了。
说来奇怪,当时我一点儿也没认为是我的手,象看别人的一样,什么感觉也没有。然后他们都走了,没人管我。第二天,就是那个拒绝强奸学员的男警察,他给我解开了手铐,说到他跟前去。别的警察问这个(指我)怎么回事儿?他说他在做我工作呢,实质在保护我免遭折磨。这个年轻男警说,他看过《转法轮》,也参加过师父东方健康博览会,还上过明慧网。
第三天早晨,劳教所大队长李全明,也不知为什么,他从大衣怀里掏出一瓶热果汁给我喝,还偷偷的说“快喝”。我喝了半瓶,感觉全身暖和了。我说“快把这给你(指我后边那个被迫害的同修)”,李全明说不给她。这时所长向这个方向走过来,李全明把那果汁瓶放怀里了,生怕所长看见,这事我一直不解。再说我手上的肉包米花,也不知什么时候没的,一转眼就没了。
虽然这次残酷折磨,我没吃多少苦头,但此后我一直在被酷刑折磨中。在小号蹲了十天,昼夜不能睡,就蹲在铁帘子的两个小铁棍上,两手铐在铁帘子的铁棍上,昼夜撅着屁股,蹲不下站不起。十天以后把我从小号又弄到楼上,昼夜不让吃、睡,轮番的让刑事犯看着我。把一个小塑料凳子放在我头上,两脚踩在铁帘子的小铁棍上,两手铐在铁棍上,头还顶塑料凳。如果塑料凳从头上掉下来,她们就认为我打瞌睡了,就蜂拥而上毒打我。每天的下半夜,她们就开始行动了,开始折磨我,掐我大腿里子,掐乳房,掐小便,掐的我除了脸和脖子外,从乳房往下全是黑紫的,就像穿了一件黑紫色的衣服一样。
渐渐的,我已瘦得皮包骨了,蹲在铁帘子上,屁股就像坐在铁帘子上一样。刑事犯说,她还坐上了。其实没坐上。她们就端来一盆冷水,让我坐在冰水盆里。她们认为这下把我按在冷水盆里,得有非常痛苦的表情,因为当时已到冬季十二月份了,又开着窗户,我身上就一套薄薄的衬衣衬裤,而他们都是棉袄棉裤,再披上大棉被,还都冻的牙打颤。
可是奇迹发生了,我感觉盆里的水是温的,不但不觉的冷,还很舒服,并且还解决了上厕所的问题(因不让上厕所)。她们没在我脸上看出痛苦的表情,很不理解,就到我跟前看,一看水变黄了,气得她们结束了迫害。
后来,我因为一直被折磨着总一个姿势,腿就站不起来了,走路就像婴儿学步一样,走一步都特别艰难,还得扶墙,扶着墙只能挪两小步。警察看我这样子,认为一定是残废了,就叹息着说,“你回家治吧”。那时,我还有半年冤狱期满。
有一天,我站在室内门口,就连连的往门外踢腿,嘴里不断地说,踢出去!踢出去!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漫无目的。就在这一刹那,我的腿出现奇迹了,扭过身来,就大踏步的在有限的房间里循环的走来走去的。大家都看呆了,并急切地问,什么秘诀啊?快说说。我说“没有什么秘诀,我就说踢出去就好了。”后来想, 那是不是也是正念呢,把邪的东西踢出去了,悟到大法弟子无论说话还是举动,都是有威力的,也是有功能的,我们只是不去用。
腿是正常了,另外空间的邪恶烂鬼,又采取了另一手段接着迫害,它们死不甘心呢。有的开着天目修的同修说,看着一个鸭嘴兽长长的尖嘴,叨着曲蛇往每个大法弟子的脚里放,被放进去的,脚就疼得简直难以忍受,昼夜难眠,脚不敢见风,一见风像针扎一样,还往外冒凉风,痛苦万分,把脚给裹上棉被,还能缓一下,我就是其中的一个。
从二零零一到二零零三年间,也是我在劳教所的时间段,很多大法弟子被迫害死了,半夜间,一会儿抬走一个。时不时地就传出电棍“噼啪”的放电声,和痛苦的尖叫声。隔几天深夜,都是下半夜,不知又从哪个房抬出一个。有的眼睛突然瞎了,有的失常了,各种各样的残酷迫害。我在这期间,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又被非法加期一个月,关押迫害我一年零七个月。
当我回来时,我母亲站在大门口迎接我,远望着,可我早已走到她跟前了,她却不认得我,还以为是外人走错门了呢。这说明这一年七个月,我已经被迫害的面目皆非了,骨瘦如柴,就连亲生母亲都认不出来了。如果没有师父一路保护与承受,我怎么能活到今天,怎么能走出当时那吃人的魔窟啊。
十七、看守所里的故事
二零零七年两会期间,我发真相资料被居委会构陷,被非法关押在北京朝阳看守所。刚进去那晚,我似睡非睡的看见一个人举个牌子,上面写着“三年”两个字(是旧势力强加给我的)醒了之后也没否定他,也没把它当回事。
这期间,我一概不配合那里的一切指使,不穿马夹,不跟着他们坐什么板,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每天炼功、学法,有时站在她们面前讲三退真相、大法真相,背洪吟,教她们唱大法歌曲“得度”。室内人几乎都会唱。
有一天,一个吸毒的,从别的监室调到这个监室,一犯吸毒瘾就连抽带口吐白沫。我就攥着她的手,叫她念九个字,她就跟着念,不到五分钟,她就好了,她说在别的屋每次犯毒瘾得半个小时。她问你们是信什么的?我说“真、善、忍”,她听后,两行眼泪唰的流下来了,一句话也没说。我教她大法师父的诗《洪吟》,从那以后,她再也没犯过,正常了。
我还给她们讲传统文化,讲做人的道理,都喜欢听。她们平时所购的物品、水果等,都让我给平均一份份分开,说我修大法的公平。
有一天早晨,大家整齐地坐在板铺上看电视,突然,有一个河南人,叫樊金花,嘴歪眼斜的,四肢失去了知觉,不会说话了,浑身僵硬,“扑通”一声栽在地上。大家七手八脚地把她抬起来放在板铺上,她平躺着,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看到她眼角流泪,但不会说话,好像老年脑血栓的症状。
这时大夫来了,用锤子敲她的膝盖,没有反应,掐也没有反应。狱医摇着头走了,没再管她。她躺了一上午。到中午时,我帮她喂饭,并告诉她“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能听见,心里明白,就点点头。我说只有大法能救你了,她又点点头。我想,她可能一直在心里念着这九个字,到下午的四点多钟,她慢慢的会动了,到了晚上,能下地走动了。第二天她能扶墙走路了,第三天一切正常。不明白的说她是装的,只有她心里明白,我心里明白,是大法的威德,师父的慈悲救度了她,只要善待大法,就能幸福平安。
在看守所的过程中,每次所谓的提审,我就喊“法轮大法好!”,看守所的男监也一起跟着喊“法轮大法好!”。
在她们构陷我所谓开庭时,是把我骗出去,说家人接见,一出门我就被四五个法警按住,戴上手铐子,往警车里塞。我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响彻云霄,扫向邪恶。
他们把我拖到警车里,那个象他们的头儿的人说,“你看,你多有资格,这个车就拉你一个人,那辆车,那么多人挤在一个车里去开庭,而且我们这么多人守住你一个人。”我就给他们讲真相,叫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们说“好好好”。到法庭大门了我不下车,他们把我抬着,我两脚不着地,一直把我抬到法庭内,把法警累得大汗淋漓,呼哧带喘的,好容易抬到法官面前。法官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就喊大法好,再问什么就听不见了,我一直喊大法好。
他们草草的定了三年,没有走任何的法律程序,当时法庭就一个法官,一个书记员,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用他们的嘴给我判了三年,没有任何法律条文,他们的嘴就代表法律了,想判几年判几年(朝阳法院),所以前后照应了,和我梦中的三年相吻合了,都是旧势力操控所为。
十八、女子监狱遭侮辱
二零零八年,我被劫持到北京中转站天河监狱,一路喊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等到了他们的黑窝时,叫我蹲下听他们问话,我不蹲。问我为什么不蹲?我说我没有罪,他们说,没有罪你还进来。我说是被抓进来的。这时警察使了一个眼色,一帮刑事犯像恶狼一样扑过来,把我按倒,我就喊“法轮大法好”,吓得他们把我拖到一个小屋里,一群警察与刑事犯个个露着狰狞的面孔,两眼冒着凶光,像饿狼扑羔羊一样凶猛的把我围在中间,恶警手持电棍,往我嘴上电,顿时鲜血直流,立马大泡就起来了。刑事犯如狼似虎的扒我身上的衣服,想让我换上狱服,又按着我剪头发。在难中我自己认为关键时刻,一思一念太重要了,当时由于怕害羞的心,被他们把狱服套身上了。
至此我开始绝食,天天喊“法轮大法好”。有一个刑事犯是判死缓的,从法轮功一开始被打压迫害,这个刑事犯就开始参与迫害了。她说,像你这样的,在前几年,早就把你弄死了,还叫你活到现在?从她的一番话中可想而知,邪党秘密杀害了多少大法弟子。
我给她讲善恶有报的道理,后来她对我也不恶了,对我的态度转变了。当把我转送回黑龙江哈尔滨监狱时,她还给我拿了很多日用品和吃的。这时,我已绝食四十八天了。
在这四十八天绝食期间,他们把我送到北京右安门公安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天天灌我。并把我的两条腿劈开绑在病床的两侧,把我的两条胳膊也象绑两条腿一样的,用绳子绑在床的两边,插上导尿管。这时候进来一帮实习生,用我这活体做实验标本,大夫边讲边用手指点着我的下身,告诉怎么插管进去,所有的眼睛全聚集在我的阴部,真是受尽了屈辱和羞辱,我感到无地自容,在他们这些人眼里,把我当动物一样玩弄,根本没有当一个大活人对待,践踏人最起码的尊严。
过后,我问这个大夫,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说因为上个班的大夫交接班时说,你不配合排尿,所以用这种方式对你。这个大夫跟我解释时,我问她姓什么,她说姓贾。我说我正常大小便,没有不排尿一说。她再三的向我道歉。
在天河监狱,恶警和刑事犯每天把我拖出去,到院内一个临时小医务所灌食,总也灌不进去。恶警告诉刑事犯,别让我吐出来。刑事犯就用手掐住我的脖子,捏住我的鼻子,捏住上下嘴唇,不让灌进的流食出来。这时的我已感到窒息了,没有喘息的空隙了,就在命悬一线的关键时刻,就听见一声大吼,“住手,你们干嘛呢?”刑事犯说她都吐出来了,白灌了。这人说,叫她吐吧,别管她。这人好像是医务室的一个领导,他一直很善待我,总在说刑事犯,让慢点对我。当我又被劫持到黑龙江监狱时,他对我说他怜香惜玉,其实都是在师父看护下,利用他们帮助我。
十九、转监迫害
二零零八年秋,天河监狱把我转送到黑龙江臭名昭著的女子监狱九监区,这个监区是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点儿,原来的十一监区改为现在的八监区,都是所谓“转化”大法弟子的黑窝,手段极其恶劣,黑暗无耻。这两个监区所有的刑事犯都是贩毒、吸毒,或无期、死缓的,监狱就利用这样的残忍犯人来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因为他们“转化”大法弟子给加分,提高他们的分数,就不用去工厂干活,全职的以“转化”大法弟子来挣分减刑。无管用什么手段,只要能“转化”,分数比干活的还高。所以分数的诱惑使他们不择手段、魔性大发,不知迫害死的大法弟子有多少个了。
我被转送到此,同样逃不过她们的魔掌。开始让码军姿,坐在一个小塑料凳上,凳面有两小巴掌那么宽,凳面藏隐形疙瘩,硌屁股,表面看不出来,坐上一会儿就把屁股硌得非常疼,好像专门特制的。只要坐两天,准起大泡,大泡破了,钻心的疼,还不能动。腿并拢,两手平放在腿上,腰挺直,眼不能闭,一动也不准动。吃饭时间限制三分钟快吃,否则吃不饱,吃不完就给码上。刑事犯轮番不眨眼的盯着,大部分人码凳都受不了,特别是夏天,穿的比较单薄,坐在那种小凳子上,汗水、血水顺着裤子淌。到了冬天,把学员的衣服、棉裤给扒下来,开着窗户冻。刑事犯穿着棉袄棉裤,披着棉被,采取各种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嘴里还骂着,玷污着人格。
九监区专门负责迫害的大队长陶淑萍从不露面,把“转化”权全下给管犯人的一个头儿赵铁霞,他们叫她什么道长,是肇州银行的大贪污犯,刑期是死缓。因为她贪污,很有钱,就用钱买享受,四五个刑事犯伺候着她,除了吃饭不用喂,其他的一律是别人为她服务。
她“转化”迫害大法弟子能换来优厚待遇,所以手段凶狠,就在迫害我的同一时间,有一个是海南的,叫徐海青,是医生职业,刚进去时,她都五十七的年龄,看上去象四十岁,红光满面,精神倍佳。不到五天,当我再看到她时,已经面目皆非,骨瘦如柴,就剩下一个大肚子鼓鼓的。据说她坐不了小凳,她们就用针扎她,昼夜的不让吃睡,不让上厕所,用尽各种手段折磨。两个月后,把她送到医院,说满肚子都是瘤,回家几个月就去世了。所以犯人赵铁霞、恶警陶淑萍,又欠了大法弟子一条命,罪责难逃。
我被他们昼夜码着,我不配合,赵铁霞就让其他刑事犯用腿站着夹住我的腿,让我坐标准了。他们的裤裆对着我的嘴。我扭头,她们就按住我的头不让我扭头。这时我就不坐了,他们就疯狂的把我按倒在地,蜂拥而上的拳打脚踢。我就喊“法轮大法好!”,她们就用袜子和擦地的脏抹布,来堵我的嘴。
由于我不坐小板凳,她们把我按坐在水泥地上,把我的双腿拉直,腿上面踩上一个人,不让我把腿抽回去,后面就有人用脚踹我的后背。主要指使人有刑事犯赵铁霞、刘亚娟。后来我躺在地上,她们用手铐把我背铐,赵铁霞两眼冒着凶光,咬着牙,疯狂的左右开工抽我的脸,嘴里骂着,一把把的往下揪我的头发,地面一片黑发都是从我头上揪下来的。我没有绝食,赵铁霞用绝食的方式折磨我,并把我的钱卡拿走,买他们的生活用品,还买了好多奶粉、豆粉,还有凳子,说这些都是给我留着的,好灌我,凳子是他们用来打我的,打坏了,让我买一个,赔他们的。
我被他们折磨的骨瘦如柴了,我说我要见他们的大队长。过了两天,进来两个阴沉着脸的恶警说,你有什么要求吗?我就把刑事犯折磨我的过程跟他们说了一遍。我还以为他们不知道呢,结果他们听后微微地笑着说,我们怎么没看见呀,有证据吗等无赖的话语。我一听,是一丘之貉,都串通好的,刑事犯是被他们指使的,否则他们怎么敢大打出手。这时的我被他们折磨的没有了正念,精神一下就垮了,想不起法,想不起师父,被邪恶给隔住了。
她们把我弄到车间干活。这时的我两眼发直,别人说话半天反应不过来,发木、发呆。所以让我干活,一窍也不通,什么也不会,所以总被刑事犯踢来卷去的。她们看我什么也不会,就叫我每天去拿着又粗又高的铁桶,拉着大铁车,跟其他几个刑事犯去拉水。
这一天,我胳膊各挂着一只大铁桶,从楼上往下走,边走边想,我是大法弟子,怎么能什么也不会了呢,再说了,我平时在外面,也不是这种状态,精神倍佳,百精百灵的,没有难住我的活儿,今天的状态不是我,是旧势力的迫害。就这么几秒钟的思维,情况开始变了,我下到一楼大厅,迎面看见有四个警察,往大厅的大门进,我刚想要让路,就发现这四个人各站大门的两边,一边两人,立正站齐,我看他们不进来,我就从他们身边走过去了。当时我以为他们的领导要来了,我四处张望,没有别的人。当我走过两米了,他们还站那儿,我不由得回头对他们说,“谢谢了!”,他们才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并互相说,咱们干嘛呢,就哈哈的笑起来了。
当我把水拉回来,自己感觉有使不完的劲儿,热量往上冲,觉得精神倍增,眼睛格外的亮,虽然没有镜子,但感觉是这样。看什么也透彻了,状态一刹那大转弯,环境也变了,其他人对我的态度也变了,这时我一进工厂的大门,一眼看到一个警察一直看着我笑,我以为是对着我后面的人呢,回头一瞅没有人。在这之前没有笑脸,对我的都是白眼。
当我再去干活儿,发现全会了,原来这么简单,叠纸兜刷兜底儿,就象机器一样快,四个人过来给我打下手,就这一瞬间的思想念头就这么关键。我的改变把所有人都看傻了,包括同修也没想到,认为不可思议,前后两人的差别。后来大家给我起绰号叫“将军”,因为力气大得一麻袋都能扛上肩,把她们佩服得连连赞叹,同时也很尊重我了。
时间久了,同屋的刑事犯把本该她干的活也让我来干。后来我想,这么能干也不对,我是被迫害进来的,不是来给你干活儿的。有一天早晨,我刚吃完饭,出门准备和她一起去工厂,刚出室内门,就莫名其妙的晕过去了,从此也就再没有去干活,我悟到是不应该干活了。警察让我去医院,我不去,也不去干活。
有一天,听说新调来一个大队长,特别严格,用他们的话说,很厉害。我毫不犹豫的去了她办公室,我介绍了我自己,并说我要回家了,不能干活儿了,我要养养身体。他到晚上,就把我调到一个老年同修的房间,她也不干活。
二十、再陷囹圄
二零一四年的一天,我在白庙发真相光盘再次被构陷。在这之前,师父多次的点化。去取这些真相资料时用了一个小手拉车,我拉着满满一手拉车的资料,都到家了,手拉车的拉手垫在了门槛上断成两截。当时心里“咯噔”一下。另外平时学法犯困,发正念倒掌,头脑不清,而且坐车坐地铁一睡就睡到终点站,再坐车往回返,平时头总是沉,精神不起来,其实空间场已经不干净了,当时也没在意,也没重视。
这一天,我就想出门发真相光盘。我每次出门,都给师父上香,那天竟然连坏了四个打火机,点香点不着。好不容易点着了,又把手烧了。师父已经点悟的非常明显了,自己还不悟,连发了三趟,发完了又回来取。第三趟就被恶人构陷了,被绑架到北京白庙派出所,关押到下半夜,强行劫持到昌平看守所。到那时,说要检查身体,我不配合,被派出所所长掐着我的脖子,拧着我的胳膊,又把我按在床上,一把把我的过膝袜撕开,强行抽血,做心电检查。
在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年半,我不报名,绝食反迫害。一进看守所,那里的犯人就让我刷厕所、值班,我说,我不是来给你们刷厕所来了。她说,你不上(厕所)吗?我说可以呀,我绝食不就不上了吗。所有强迫指使我都不干,警察就给我带上了脚镣、手铐,没法吃,也没法睡,所以正好绝食。
从此,我天天喊“法轮大法好!”,讲真相,讲大法被迫害,江泽民是什么东西,天安门伪火真相。不到两天,所长和他们的政委亲自给我解开了刑具,并说你有什么要求全答复你,你这人这不挺好吗。我就说警察的无理,给我带刑具,没有理由依据。政委说,好,我们处理她。并掏出小本记着我的要求。问,还有吗?我说伙食太差,粥里面米太少,都是水。他说还有吗?我说,我没有罪,信仰没有罪,我必须每天炼功,我不值班,不受指使。他说可以满足你。
没几天,那个给我戴刑具的恶警调离了,伙食有所改善,粥里米多了点儿,并每天单独给我两个鸡蛋,这两个鸡蛋,我全部都给了室内刑事犯吃了,她们轮流,今天她,明天你,都能吃到这个鸡蛋。她们都非常尊重我。我每天讲三退,进来一个退一个,都明白法轮大法好,共退了一百多个,后来叫律师把名单带出去了。所长还给我买了好多吃的,什么奶粉、豆粉之类的,都被我送人了,并把所长也劝退党了,我见到他就叫他念法轮大法好,他就跟着重复着。
在这期间,有一个信耶稣的老太太,不到六十岁。她对我说,“当一看见你时,就从心里喜欢你,这么漂亮,因为什么进来的呢?而且从身上看出与其他人那种劲头(状态)不一样。”她很愿意跟我聊天,说她信主都二十多年了,身上的病也没好,什么甲沟炎、灰指甲、胃炎、三高等很多病,她因传销进来的,脸蜡黄的。一开始我不爱说话,她说,你不能不说话,你得讲你们的大法真相,让人明白。我一下吃惊不小,是师父用她的嘴点化我啊,从此以后我振作起来了,开始跟人讲真相了。至于这个信主的,我想这是有缘人,我跟她讲真相。她说,她不能二法门。有一天她坐在我后面(坐铺板),我回头看她一眼,也不知为什么,我的眼泪刷的流下来了,并念念的说,你真不学,时间可来不及了。她马上说学,现在就学。所以从那天起,我天天叫她背《洪吟》,几乎都背下来了,她说在我走之前她一定学会。
一周后,她的状态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所有的病全好了,灰指甲、甲沟炎,和其他的病一扫而光,脸上的颜色也红润了,好看了。她太激动了,让我看她脚上的灰指甲没了,她说她回家就炼,并再三的说,让我回家后找她炼功。由于事情的变迁,至今也没联系上她。相信有缘人师父谁也落不下。
半年后,又把我转到北京市看守所呆了一个月。这一个月期间,我就给刑事犯讲真相、劝三退,教她们背法,唱大法歌,她们也很喜欢我。这里的警察对我也格外照顾,因为我二零零七年来过一次,都认识了。他们说,你怎么又来了。我在这呆了一个月走的,那天正是睡午觉时间,刑事犯都坐起来,都哭了,我嘱咐她们九字真言不离身啊。
又把我送回昌平看守所,原来那些刑事犯,看我又回来了,都高兴的抱住我,说我们都以为你回家了呢。有一天,有一个患抑郁症的人关进来,直接奔我这来了,其她人以为她认识我,我说不认识。我坐哪儿她跟着坐哪儿。别人问她,你为什么总跟她(指我)在一起?她说,她跟你们不一样,她身上有光,很善良,象菩萨,我喜欢她。还说,她有一世跟我结过缘,是在庙里,我是出家的尼姑,她去敬香,有一面之缘。
在我离开看守所时,她哭得象泪人儿一样,并拿出她儿子给她存的上千元的运动服,硬往我头上套,不穿都不行,并说,就等于敬菩萨了,不用上香,比什么都管用。别人听不懂,以为她说疯话。后来听说她被无条件放回家了。
我又被劫持到北京中转站,关进天河监狱,非法判我四年。这所谓的四年,我向内找就是旧势力强加的,让你无意识的进圈套,让你往里钻,你承认它了,它就得逞了。我虽然不报姓名,并不是反迫害,是自私的,怕自己报了名,以前有过三年,说出名字,那不判的更重吗,所以,是自己求来的四年,修炼没有偶然的。
当把我劫持到中转站时,那里的警察都认识我,并说,你怎么又来了?这回你能不能好好的,还绝食吗?我说,你们不迫害我,不电我,我绝什么食呢?他们说,没人迫害你,你随便。所以每天晚上点名,我不回应,一到点名,他们马上给我拿一个小板凳,让我坐着,他们都站着。有一天,专管我那个房间的警察,把我叫出去问我,为什么每次点名你不喊到呢?我说,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修真善忍的,这里是关押犯人的,违法的才到这里来报到,我是修炼人,怎么能到监狱报到呢?那不错了吗?他听了连连说,你说的对,你说的对,有道理。
在这里,我借着写申诉的机会,给她们每一个警察用诗歌讲真相,每一封共三篇,讲法轮功是什么,如何的被陷害、栽赃,江泽民是什么,如何栽赃的天安门自焚,我如何走入大法修炼,受益良多,大法如何救人等等。写完后,我自己看着都赞叹不已啊,就凭我这点墨水,怎么能写出这么好的文章,全是师尊加持写的呀。
写完还没来得及给呢,那天是十月一日国殇日,翻号,被翻出来了。其实我也没藏,就放在桌面上了。这下可把那警察吓坏了,连连说,你怎么破罐子破摔呢?那意思在这里,你还敢写这个,就因为这个抓的你。那意思被他们的头儿知道,后果不堪设想。我不以为然的一笑。他把这事儿跟他们的上司报告了,而他们的头儿竟然出乎意料的说,你替她发下去吧,她要给谁,你就去给谁,别叫她自己去发了。这是这个警察跟我说的。
当时我不信,我以为他搪塞我呢,我看到这些警察,挨个问,收到信了吗?他们都说,收到了,收到了,写的真好,你是大专,还是大本?什么学历?
二零一六年春,我又被转到黑龙江女子监狱。刚一进去,就被码在小板凳上,轮番做转化。一开始用试探的口气,探听你明白多少法理,又问家里的情况,孩子等等,了解透了,好抓住你的弱点进行攻击、下手,对号入座,看你吃哪一套,不吃哪一套,抓你的软肋,这帮人都总结出经验了。
正法已接近尾声了,操控他们的邪恶已经不够用了,所以也不象前几年那么邪了,他们人的表面也恶不起来。每天就是谈话、码坐,不敢大打出手了。也是变换手段吧,用伪善迷惑学员,给同修之间制造间隔和矛盾,在这个同修面前,说另一个同修如何的不好,夸奖这个同修如何好。又跑到另一个同修面前说她如何好,并贬低另一同修,从中迫害同修形不成整体,迫害起来没有阻力,这是他们阴谋计划。
有的同修被迫害的也不轻,我回来之际,有的同修已经绝食两年了,还在每天灌食,她已瘦成五十多斤了,先前一百多斤,说叫李二妮。
二十一、家破人亡
当我从监狱获释,回到家中,满目凄凉,已看不到以往的满堂的欢乐,昔日的家园杯盘狼藉,想念的家人踪影全无。我弟弟在我被迫害期间,再次被抓,再也没有回来,据说他都买好了车票,准备第二天去哈监狱看我的,谁料,半夜被恶警闯入房间带走,给秘密杀害了。我那九旬母亲深受打击,没多久也离世了。
目前,最让我难过的是,我们家的所有孩子,包括哥嫂,他们因为邪恶的迫害,说什么也不敢信大法了。我不知道用什么语言能让他们真正理解这场迫害的本质,不知如何让他们认清邪党的邪恶。现在他们看到我,都冷冷的没有以前的热情了。
有一天,我二哥他两口加上他孩子都发烧,去医院里打针,让我给看一下孩子。我看到这孩子无精打采的不愿动,也不说话,脸很憔悴。我叫她跟我一起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就跟着我念,越念声音越大,不一会,我看她又蹦又跳的在吃零食。常言说孩子不装病,这时她的脸也红润起来了,真是立竿见影的神奇。
一会儿,我哥嫂回来了,一进屋,看到孩子这么精神,我就把刚才的事跟他们说了,我说你俩也念念吧,又不花钱,他俩也没有作声。
二十二、我大哥走进大法
在我刚从监狱回来那天,我大哥跟我们一起吃的饭。他瞅着我说,“你没变,还是那么年轻,那里那么黑暗,你还那么精神。”我说,“是啊,这回你该明白我为什么坚持吧?大法神奇啊!他有所反思……
有一天,我跟他又概括的讲了一下真相,并给他三退(退党、退团、退少先队)了。他曾经受邪党迷惑骂过大法,骂过师父,我帮他做严正声明,并念给他听,他同意并签了字。
下一步,我就开始给他仔细的把我以上所写出来的经历、受益过程,和家人受益于大法的神奇,一一的讲给他听,共讲了六个小时。他一动不动的听着,最后突然举着手说,“从现在开始我不是门外汉了,是大法弟子了!”并说“我要给师父敬柱香”。他洗了洗手,举着香,眼里含着泪说“师父呀!您快拉弟子一把吧,我跟您走定了,我是您的弟子,我要修炼大法!”,说完,他连连磕头……
我赶紧找出《九评》光盘给他看,他一宿就看完了。第二天我去他家,他说看完了,彻底明白共产党是什么东西了,就是个大流氓,不看这个真不知道共产党是怎么回事。
然后我给他请了一套大法书,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教给了他。他也很精进,一天两遍炼功学法。半年以后,他身上的病一扫而光,什么糖尿病、颈椎五七狭窄,都是要命的病,还有从小的咽炎,每次咳起来象打雷似的惊人,最近听不见他咳的声音了。他说不知不觉的没了,嗯,他说这个法,世界上谁不炼他也得炼,太好了。他也逢人就讲这大法如何的好,还引导他原单位的同事走入大法来了。
修炼法轮大法真是福分匪浅啊,我大哥一直没有退休,已超龄,这之前,一打听,得往里交好多钱才能退,还得托关系,所以也没再去办。他得法后,是师父让我给他把退休办了,紧接着就开支了。最起码,有了生活保障,才能安稳的修炼,都是师父的良苦用心。因为我被迫害四年刚回来,能认识谁?也没托关系。我问那些正常办退休的,说都跑断了腿,今天找这个签字,明天找那个签字,有时还找不着人,可不容易呢。而我哥这个没有他动一笔就完事了,开始领工资了,这不就是师父给办的吗?是大法的神奇再次的展现。
说起工作,我的经历更是如此,九七年我得法修炼后,因在北京得法,就没再回单位,也不管工作不工作了。就是当时太激动了,走了极端,给师父带来了辛苦和操劳。
在九九年大法被无端的诬陷迫害时,我去天安门证实法被劫持到当地,我原单位怕受牵连,主动的帮我买断,一切手续都代办了,亲自送到我家,我就等着拿现成的钱了。别人办买断特别麻烦,到处找人签字,还得这个证明、那个证明的。
从表面看,是单位怕受牵连,其实是师尊帮我把工作保证下来,为以后做打算。在二零一四年上半年,师尊就安排让我大嫂给我办退休。有一天,她打电话提醒我,说你到退休年龄了。我当时一惊,办退休想还没敢想。她接着说,你把身份证给我,我帮你办,就这样,一切都是我大嫂代办,我一点也没操心。
我在二零一四年下半年被非法抓捕,所以在这之前师尊帮我把退休给办了,否则我被所谓的判刑,这工作就没了。一切都是在慈悲伟大的师尊呵护下,我才能有今天,才能安全的度过那一关一难啊。今天我无法用人间的语言来倾诉师尊的洪大慈悲,倾尽宇宙所有的语言,也形容不了我对师尊的感恩。
前两天,给我家装修房子的那个工人,见到我后,把他那天在外地干活所遇到的风险跟我说了。他说正在干活时,心想到那个位置干吧,刚走到那个位置不到五分钟,就听到“啪”的一声,重重的天花板从上面掉下来了,正好掉在他刚才没移动时的位置上,如果他要不移动,正好把他压在底下,不死也瘫了。
这之前我给他讲过真相,也三退了,送给他一个护身符。他听后很赞同,他说他看过《九评》光盘,有一天不知是谁用塑料袋塞在他家门上的。所以呀,明白真相得福报,而这福报不是一般的福报,是一条命的可贵呀,法轮大法不偏不向、一律同仁,只要你善待大法,你就受益匪浅、幸福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