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访谈〗文善访谈录(8):见证人间地狱马三家(下)

王庆丰


【正见网2003年08月26日】

缘起: 这一段被掩盖、被歪曲的历史就要过去了,历史的真实即将展现。这里录下一个真实的故事,一位平凡的妇女为一句真话,3年中家破人亡,七次被抓捕,辗转关押于十三处不同的人间地狱里的经历,其间遭遇难以言表,但从她的善良和坚韧中我体会到了刻骨铭心的希望和光明。

(文中: 王─ 王庆丰,文─ 文善)

王:在马三家每天吃什么?

文:每天两顿吃的是不成形的窝窝头碎渣配咸菜,用手都拿不了,得用勺子挖,一顿吃的是陈年变色的大米饭和没有味道的菜汤。

王: 接着讲后来发生的事情吧。

文:为达到转化的目的,11月份我们分队新一轮迫害开始了,我身上的伤还没好,恶警和叛徒就把我弄到厕所里进行体罚。有一天晚上叛徒们把我拽到厕所,让我双盘,找根绳子把我双腿捆起来,一共盘了十多个小时,使我痛的死去活来。一个大连的叛徒叫陈萧玉,让我回答问题,还大声训斥我,我不回答它,于是气急败坏地打我无数耳光,还拽着我的头往墙上撞,把墙上的磁砖都撞坏了。

有一天我在地上蹲着,孙丽娜突然拿起地上的塑料凳子,猛地就向我的头砸过来,凳子砸个粉碎。有时我在地上蹲着,她往我脖子上一坐就是很长时间,使我的脖子多少天疼得抬不起头来。把我打成这样却封锁消息,就连我寝室的人都不知道我被打之事。我在这里只是举几个例子,不能一一列举,平时的日子里耳光,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尤其我蹲完之后起来化脓处粘在裤子上就如揭一层皮那样地疼痛。我因为化脓处粘在内裤上,一天脓水就侵湿了内裤,棉裤也被浓水都湿透了,我就两条内裤,一个星期一个分队允许洗一次内衣和一次校服,时间只有15分钟,因此我每天都是被脓水浸泡着,

王:你后来是怎么样扭转了局面?

文:我决定一切不配合: 不唱歌,不出操, 有机会就揭露这里的邪恶。

王: 怎么揭露呢?

文: 比如, 我们天天晚上必须看新闻,那天播“自焚”,看了之后要我们写汇报,我第一句就是:“这全是中央电视台导演的一场戏,如果不是导演的、安排的,人员怎么那么全啊,自焚的人不多,可是各方面代表都有,学生、工人、家庭妇女、退休人员, 大人、小孩、男女、老少都有,要是真的自焚, 人能那么全乎?除非他们是一家的人,不是事实,全是捏造,我去北京上访呆那么久,也没见过这样巧啊,一看就是假的。这样一做露馅儿了,哪那么巧?” 。再有就是,我一有机会就和别人说这里是怎么打我,让她们看我腿上的伤口,用我在马三家受尽折磨的经历讲给那些新来的、不了解马三家真实面目的学员。让她们不要被马三家表面的假象和谎言欺骗。

有一次我们分队集中的时候,有一个转化的老太太在要结束的时候喊了一声,说:我有一个梦,想和转化的、没转化的说一下,大家听一听。我们大家都静静地听她讲她的梦。她说,她梦见一个雷把自己给劈死了,死后,看到天兵到了她身边,说看看她犯了什么法,掀起衣服一看身上有四个大字:迫害天法。不一会,她觉得好象有人给她嘴里放一个仙丹,她就苏醒了过来。醒来一看眼前站了一个白胡子老头对她说:我看你还有一点善念在。她当时想: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醒来后想了一天才明白,那个白胡子老头就是师父!她讲完后说:我现在明白了。我要在这里喊一声:法轮大法好!我们20个左右的坚定学员都用力地给她鼓起掌来。多么好听的一句话啊!我们都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这句话了。这时叛徒们急眼了,急忙宣布散会,并和我们争辩起来,叛徒说今天的场一点也不正,都让没转化的给正过去了。从那以后,分队不集中学习了。于是我在屋子里顶着各方面的压力开始拒绝背30条、拒绝唱歌、拒绝念书、拒绝做操。

王: 在那种磨难中你在想什么?

文: 怎样坚持到底,没时间想别的,每天折磨人的花样太多了。当然得坚定,不能没有法,没有法怎么活呀?没镇压前,我就明白,什么都能没有,但不能没有师父、没有法。

王: 你举个例子?

文: 我就知道大法太好,师父太好了,能在这个时候维护大法、维护师父,尽一个弟子的责任。刚得法时,我星期天去九天班看录像,一去,一千多人在那儿,那个静啊,只有在分奖金的时候,长工资的时候见过,平时哪儿都是乱哄哄的,那见过这样的? 一下就被吸引住了。其实从修炼到现在,我也没有什么超常的感觉,我能走过来我就是凭着一个信,我就知道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的师父了。无论做错什么,师父不嫌弃我们每一人,我能当师父的徒弟,真的太荣幸了。这一辈子我还求什么呢?我就求能给他当一个弟子,一个好弟子,我就心满意足了。在马三家的7个多月的时间里,历经了人间地狱的痛苦煎熬,能堂堂正正走过来,所靠的是对大法的坚信。每天早上4点多钟就开始背法,一直到晚上睡着为止,从不敢丝毫放松,一步不敢离开法,所以才能坚定地走过来,谢谢师父传给我这部至高无上的大法,指引我渡过无数的难关。

王: 那会不会被人认为是个人崇拜?迷信呢?

文: 那怎么是个人崇拜呢?法轮功救了太多的人了,不只救我一个人呀!谁学大法谁就得好,祛病健身,人心向善,镇压前,有目共睹啊。

王: 你为什么能信?

文: 大法太神奇了,身体过去受那么多折磨,上医院也看不好,我学法轮功几天就好了,师父讲的都是做人的道理,这么慈悲,他从来没有责怪过任何一个弟子,甚至那些背叛大法、骂了师父的,师父都没嫌弃他们,当做了他们一个修炼过程中没过好的关,哪有这么慈悲的师父啊?真的没有。咱就从气功师这个角度上说吧,哪个气功师办班不收钱?一开班, 病还没治好就开始收钱,两个班下去病好了吗?我都没见过师父面,病就全好了,上哪儿找去?有一同修过去也是气功师,她的病也是修炼大法后才好的,有多少过去都是学别的气功的,为什么都来学了法轮功?那不是法轮功好嘛!那些说大法不好的,迫害大法的,不就是为了个人利益、升官发财。哪一天他明白过来了,会后悔死了。

王: 那你是相信这场迫害会结束,是吗?

文: (淡淡一笑)在我心中,迫害根本就不该有,一定会结束。

王: 你是怎么知道的? 整个国家机器、政权、经济、军队、媒体都在对付着一批手无寸铁的群众,他们还打不还手,怎么自动结束呢?

文: 一切都是有定数的,是天定的。既然是天定的,人说的就从来不算,这是必然的,十年八年都成了历史了,十年八年又错了,他想长,天干吗?老百姓都知道,敢怒不敢言。

王: 你过去相信神吗?

文: 文革时破四旧,一直被无神论灌输,但我从来就相信有神佛的存在,那时就想哪个深山老林有个师父带一带我就好了。也不懂修炼,学武术,一合计不行,太累了,吃不了那苦,可想找个师父啦,没想到真有了,还这么好。一切都将过去了,现在是黎明前的黑暗,我们得到的太多太多了。

王: 你觉得修大法很神圣,是吗?

文:(沉默)太神圣了。没有比这再神圣的了。无以表达,没有做好时真难过,大法点点滴滴改变人心,在这么烂的时候,人心这么败坏的时候,有这么好的师父来救渡我们,教我们做好人,生活在这里边,什么磨难都微不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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