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除党文化的毒素 走好自己修炼的路

海外大法弟子 心敬


【正见网2015年12月19日】

几年前,我来到国外。走出大陆,我不想回到那个被邪党造成的畸形社会,充满怪异、恐怖和谎言。特别是对大法的诋毁和对修炼人的残酷迫害。在同修的帮助下,我申请了政治庇护。海外同修开展了很多揭露邪党迫害和证实法的项目,我主动承担着自己能做的,努力的多做、做好。救人急、这次是每一个生命最后的机会。海外环境宽松,更应该尽力多做。可是心念并不是很纯净的,在我心里对申请政治庇护,一直有着一种自责、自卑的负面思维,好像做了亏心事,没能和大陆同修一直走到最后,心里很内疚。另一方面担心被拒、精神负担很重。有时拼命做事好像在赎罪,在争取留下来。

经过两年半的等待,我的政治庇护申请被拒。怎么会是这样!静下来想想也只能是这样。一切都是我的心促成的,是念不正带来的麻烦。我静下心来学法、向内找。师父在《二零一四年旧金山法会讲法》中说:“中共邪党的邪恶党文化,潜移默化几十年的灌输,已经使大陆的中国人,包括一些大法弟子,性格扭曲,想问题都是极端的,甚至和国际社会、和古老传统中国人的想法完全是不同的了。”我找到邪党党文化对我思想观念的影响,人的理本来就是反理,邪党又有目的制造出邪恶的党文化。党文化中为愚弄民众宣扬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还在我的观念中起作用。我从小看的电影、戏剧都是共产邪党宣扬的为革命抛头颅洒热血、为劳苦大众求解放粉身碎骨也心甘的所谓的革命英雄主义,实质是邪党无视生命,用八千万中国人的生命换来了邪党的暴政统治。换来邪党利益集团的穷奢极欲和为所欲为。青年人追求理想和在中共的暴政统治下,人活得很悲惨,也是造成接受“献身”精神的原因之一。

大法要求我们的放下生死和无私无我,是修炼人要达到的一种境界、是神念。这正是对自己负责、对生命负责。如果在任何时候都能放下生死,邪恶真的不敢迫害。自己没修炼到大法要求的境界,既然选择了留在海外,就应该放下安逸心,不怕辛苦,放下对大陆同修、亲朋和故土的情,吃得了劳累和寂寞的苦。转变观念、改变大陆人的不良习惯。注意不能打扰别人,不能依赖别人,专心做好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不能敷衍等等。更要做好师父要我们做好的三件事,在法上尽快提高上来。在这里也有很多去掉怕心的机会。在中使馆前揭露中共迫害、给中国旅游团讲真相、在街上发真相资料、在全球电话平台上拨打营救电话。都有修去怕心的机会。海外的救人项目很重要,往大陆拨打的每一个电话都震慑着邪恶,甚至起到了在国内邪恶环境下不能大面积做的、不可替代的作用。那些自责、自卑的负面思维只能影响我做好该做的事情。

当同修们知道我被拒的消息,纷纷伸出援助之手。同修在法上和我做了多次交流。让我放下自我,认清申请政治庇护是向当地政府和民众讲真相揭露迫害的过程。去掉那些负面的想法。同修在交流中说,通过被拒避难的事,找出自己修炼上的漏,这个过程是很值得的,这是相当值得的。并鼓励我和当地同修交流。在当地大组学法后,我把自己申报政治庇护的情况和修炼提高的体会做了交流。

那天来的同修特別多,真是师父把什么都安排好了。我交流后,同修反响很大,说我真的变了,说话底气足了。同修说不要怕,把受迫害的经历详细的讲出来,他们会很想听的,这是讲真相的好机会。一定会有好的结果。西人同修也很想了解我,他们发言说非常欢迎我的交流,使他们了解了我的情况,了解文革的迫害。很理解我自卑自责的由来,鼓励我尽快修去这些东西。

在我孩童时,“文革”开始了。红卫兵闯入我家,抄家并带走我父亲。不久,奶奶也被社区抓走。母亲被学校下放到农村劳动。家里只剩下我们未成年的孩子。在邪党的红色恐怖和灌输下,我有了负罪感,总觉得自已不好。逐渐的顾虑心和负面思维越来越多,提心吊胆的生活,没有安全感。作为知青,我使劲干活,想做的最好,但又怕被别人注意和妒忌。“文革”十年,邪党灌输的东西形成了不少变异的观念,“文革”结束,邪党独裁暴政没有结束。我总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好像身后总有一根高举的鞭子,我还是不停努力、努力,拖着生病的身体和心灵。

1996年,我走入大法修炼,大法从本质上改变了我。生命深处感到了真正的希望和光明。1999年,邪党对大法铺天盖地的迫害开始了。方方面面的重压,被邪党扭曲的心灵又加重了恐惧和心理压力。在重压下我没有动摇。大法使我觉悟的本性坚定的守住了一念:“大法好,我决不能放弃。”师父看见我这颗心,一直呵护我走在正法修炼的路上。警察、警车还有特务的几次跟踪都在师父的保护下化险为夷。但党文化、负面思维、思想业、各种变异的观念时常跳出来阻碍我修炼得法,特别是邪恶的无神论的影响。师父说:“一个人就象一个容器,装進去什么就是什么,你装進的法,就同化了法;你装進了土,那就是土。”(《新加坡法会讲法》)我每天坚持大量学法,大法的法理荡涤着党文化的邪说和毒素,我逐渐意识到多年邪党的灌输,使我变异的那些不易察觉到的观念。在法中,我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和伟大,师父无限的慈悲和浩荡的佛恩。历史本来在一九九九年那一年就结束了。师父不来正法,我们现在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师父为众生承受了那么多,我们怎么能不万分珍惜呢!法轮大法是什么?我为什么要修炼法轮大法?答案越来越简单明了:法轮大法就是真、善、忍。我修炼就是为同化大法。

开庭那天,到法庭来的同修很多,大家在旁听席上默默的发正念,法官的问话,我一一作了回答。走过了这个修炼过程,我真的提高了,像一次严格的考试,法轮大法是什么,我为什么修炼法轮大法,走过怎样的正法修炼之路。一位西人同修,作为记者,在法庭上用录像机拍下了全过程。法官宣布休庭15分钟,她说站在我们一边,现在要和移民局拨打电话。15分钟以后,她在法庭上宣布,移民局撤回对我的拒绝,我的政治庇护被政府批准了。

师父总是把最好的给予弟子,师父什么都不要我们的,只要我们的正念,只要我们那颗向善的心。法官在一个中国的大法修炼者和国家移民局之间选择了站在我们一边。明白真相的人从中得救了。也看到大法在人间这一层法,在西方正常社会所表现出的神圣和威严。我的律师,在和我们的多次接触中了解了大法和大法弟子,她是一个非常善良和有责任心的人。现在正准备带着她的母亲和我约时间学功。

怕国外同修不理解、怕受到歧视,这是我那颗被扭曲的心想出来的,正相反,同修们都在帮我,为我辛苦的付出,有为我翻译政治庇护申请,写出各种有力证词的、有和我在法上多次进行珍贵交流的、出庭做证人的同修、呼吁同修来帮助的同修、到法庭发正念的同修、签字作证的同修、甚至西人同修有直接给法庭写信、给法官拨打电话的。营救平台的同修还帮我找到了在国内和我一起证实大法的同修,他作为加拿大公民,连夜给我写了我们在大陆一起证实大法的详细证词,在开庭的前几天同修迅速做了翻译并交到法官手上。

同修为我做了那么多,又不是在为我做。是同修在做,又不是同修在做,一切都是师父在管、在做。为了众生、为了弟子。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不足之处,请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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