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正法修炼故事系列(二):为法说句公道话 全家進京证实法

石铭


【正见网2010年04月17日】

为法说句公道话 全家進京证实法

下面是陈运川等在2002年初关于全家几次進京上访的一段叙述:

1999年4月25日,我们全家進京上访。那天我们以祥和的心态汇入万名大法弟子的上访队伍之中,做着我们应该做的,希望政府能给予我们一个自由宽松的修炼环境。那是一个在人间从来没有过的慈悲祥和的场面,没有标语,没有口号,没有喧嚣,没有不好的行为,走时,我们连一片纸屑都没留在地上。这次上访事件震撼了人心,震怒了那些一直想要迫害法轮功的当权者,也震惊了世界。就在当天母亲也正式得法修炼,全家走上了修炼大法之路。

1999年7月20日,邪恶铺天盖地诽谤迫害大法。为证实大法,讲清真相,父亲陈运川,母亲王连荣,大儿子陈爱忠、二儿子陈爱立四人及其他13名功友,進京上访。结果在半路上被怀来县北辛堡乡派出所所长刘玉峰等人抓回,将我们17人非法关押在怀来县看守所三天,看守所以伙食费为由扣父母亲四人共500多元钱。第三天,北辛堡乡派出所所长把我们接回,开始了残酷的折磨。所长刘玉峰逼迫我们写保证,和法轮功决裂,被我们严辞拒绝了。所长刘玉峰、政法委书记王生怀(现已调走)命令打手王卫东对家人实施暴力。打儿子让父亲看,打父亲让儿子看,从中午12点开始打了四个多小时,父亲的胸部被打成青紫。其间逼我们骂老师,也被我们拒绝了。暴徒打得更凶了。直到打累了才放手,天黑时,罚了共2000元钱才放我们回家。

从99年7月20日到99年底,短短几个月来,我们一家受尽了迫害。但这只是我们用生命证实大法的开始。

99年12月21日那天,陈淑兰和陈爱立、陈洪平再一次去北京信访办反映当地政府违法迫害的情况。结果信访办没找到,陈爱立和陈洪平被带到了天安门派出所,由张家口驻京办事处接走,张家口驻京办以我们的路费当借口扣我们200元。陈淑兰被昌平拘留所拘留15天。

政法委书记王生怀叫一个姓杨的女的来搜陈洪平的身,“连她的乳罩、裤衩都给我搜,看她的钱能藏在哪里?”结果只有二十多元钱,他恼羞成怒的说:“装上你的钱!”一会儿就把她送到了看守所。

12月27日,父亲见爱立、洪平没有回来,就再次带着母亲和陈爱忠進京上访。回来后遭到毒打,以扰乱治安为名,被关了15天,到期不放,逼迫写保证,否则就别想出来。这样全家人又被非法关押了达十个月之久。

在2000年10月份的一天,陈爱忠通过功友传出了一句话:“用生命证实大法!”我们被非法关押的全家五人在同一天绝食抗议邪恶迫害。在公安局副局长陈江的指使下,看守所所长命人强行插胃管灌食。陈爱立被灌得口喷鲜血,昏迷不醒。到了绝食的第九天,所里看五人都瘦得不行了,生命垂危,怕担责任,赶紧于2000年10月14日送回家。回家后,新调来的乡长姚某多次来我家骚扰,连去集市都被人监视。

2000年10月24日,全家人决定再次進京上访。当时,我们全家人刚从牢里出来10天,那时陈淑兰已经進京上访,被昌平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在我们准备進京上访的前一天晚上,公安局的副局长来我家威胁:再進京就劳教三年。

为了避开重重的封锁,父母和两个儿子、小女儿翻山越岭,长途跋涉,历尽艰辛,越过八达岭進京。60多岁的母亲因在监中绝食双腿浮肿,只能在两个儿子的搀扶下行走。一路风餐露宿,走了三天,于27日凌晨到达北京天安门。一个武警拉住陈洪平的胳膊问:“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全家人就在天安门广场上,面对众多看升国旗的人齐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们被武警连踢带拉的弄上车,送往天安门派出所。由于不配合邪恶,拒绝说姓名,又被拉到宣武区看守所,在那里,共关押了73个同修,其中11名男同修。

陈爱忠被查问姓名,换了三拨警察,都没有得逞。每拨都对他实施了残忍的手段,看他实在不说,就用扫帚在他脸上来回的扫,警察用木棍照他腿上打,把他摔倒在地再進行折磨。

陈爱立关在隔壁,审他的一个恶警说:“这小子太难对付,我实在是没有招了,怎么打都不说。”另一个更凶的警察说:“我就不信制服不了他,交给我!”这时陈爱立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刚進来的警察更是凶恶,耳光不断,把鞋脱下来,用鞋底来打。他被打的快失去知觉了,恶警害怕了,连忙把他叫起来,看他是不是给打傻了,逼他在屋里走100圈。看他还清醒,就让他停下来,骂老师,他不骂,恶警就在他的脸上用笔写字。就这样陈爱立承受了四拨警察的折磨,邪恶仍没达到目的。

妹妹陈洪平不配合邪恶,不照相。被两个犯人拖出去,揪住她的头发,但由于表情无法照好,几次都失败了,最后被拉着上衣领在地上拖回监牢,鞋被拖掉,脚被磨破,出血,裤腿被磨出一个大洞,浑身是泥土,头发散乱。

已经57岁的杨桂宝同修那天也在宣武区看守所,在死刑犯的折磨下,承受不住说出了姓名,结果晚上就被送回怀来县看守所。

怀来县北辛堡派出所所长刘玉峰,得知我们在这儿,就来接人,把我们家人的1000元和一块手表抢走。还有另一位女同修黄志风,48岁,她的360元也被抢走。之后,将我们一起铐上了警车后备箱,押回当地看守所。

当天下午,乡派出所卢某在提审我父亲时,提着后脖领子从床板上拉下来,我父亲当场窒息,半小时后才醒过来。父亲与杨桂宝被关在一起。县公安局长徐维国亲自指挥,命令不给被褥,让他们躺在地上,不要把他们当人看,死后扔到大沟里。看守将我们的被褥全都收走,当时我妹妹陈洪平还穿着短裤、背心。我们全家人和其他的几个弟子开始绝食。五六个武警及犯人按一个大法弟子,用皮带捆住腰腿,捂住嘴,蒙住眼睛,强行灌食,三两天一次,灌回来就咳血。

13天后,陈洪平开始尿血、吐血、呼吸短促、无血压脉搏,被送到医院抢救。B超检查胃中有血块,生命垂危。陈爱立无血压,无脉搏,时有昏迷,生命垂危。在这种情况下,2000年11月11日下午2点多,我母亲、二弟、小妹被送回家。母亲问:“为什么不放我丈夫和大儿子?”干警说:一会儿就放。结果等了两天也没有回来。在第19天,也就是16日晚上6点30分有人敲门,还没等母亲开门,乡派出所的打手王卫东已从墙上跳出来,接着就把父亲和陈爱忠搀進屋里,他们已瘦得皮包骨,只有一口气了。

原来16日下午3点多,同修杨桂宝号里的人喊:“杨桂宝不行了!”被送往医院抢救无效,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被折磨死了。杨桂宝的儿子看到父亲的遗体时,发现他的双眼未闭。局长徐维国知道出了人命,赶快把其他三人(包括父亲和陈爱忠)给放了。15日上午通知家属,谎称杨桂宝在监内不吃饭,饿死的。并威胁杨的家属不准上告,说告也没用。在未得到家属同意的情况下,将尸体强行火化。

事后,看守所封锁消息,女干警还告诉女号犯人,说杨桂宝身体康复,能吃七个饺子,已送回家去疗养。

一家人都出来了,本以为事情暂告段落,谁知风波又起。2000年11月20日中午,陈爱忠和陈洪平去张山营朋友家,半路被派出所截回,不让解释,强行押回。并在无任何理由的情况下,送往看守所。小妹坚陈洪平决不配合邪恶,中途从车上跳下,胳膊摔折,头部大面积淤血,昏迷,被送医院检查。回来后,在看守所里,所长刘玉峰从她身上抢走了300元,说是扣下的医疗费。监号里犯人都了解我妹,因为她们最长的和我妹妹相处一年多,都知道她是好人,炼功人都是好人。当她们听说杨桂宝死了时,大吃一惊,说这么老实的人被活活折磨死了,女干警辛芳还对我们说是回家疗养了。我妹说,别伤心,大法很快就会被正过来的。陈爱忠被送到看守所监室时高喊:“法轮大法好!”看守所所长害怕极了,因为省里来人检查,赶紧把他藏在地下室里。号里的头儿杨文艺把他绑在十字木架上,打耳光,强行灌凉水,他被折磨的几乎窒息死去。由于陈爱忠和小妹的坚决抵制,在11月21日晚上5点多,他们被送回家。

邪恶之徒根本就不想放过我们,以后的几天里,乡里三天两头的去我家骚扰。有一次,还没起床呢,就有人使劲地敲门,我母亲正要出去,乡里的打手王卫东就已经翻墙進来了,走到窗前喊:“为什么不给我开门?”母亲便问:“你是怎么進来的?”他自知理亏,转身就走。

2000年11月28日的那一天,邪恶又猛扑过来。面对巨难,我们全家再一次决定要用生命来证实大法,用生命来与邪恶抗争。

2000年11月28日早上9点左右,县公安局副局长陈江带着看守所的女干警辛芳、实习大夫赵扬、政法委的一个女干部、5名武警,还有乡政府及派出所的十四五个人,围住我们家,一边砸门一边喊叫。我们还没来得及明白呢,武警就已经翻墙而过,立即一群人闯入我家大院,说是要抓走两个去劳教。后来我们得到消息说,其实送我们回家是让我们养好身体,别死在里面,好些了,再去劳教。

邪恶来势很凶,他们趴在窗子外面,随时都想跳進来。当时我在屋里就跟他们讲真相,揭露邪恶,他们不但不听,反而说我妨碍公务,也要把我抓起来。到底是谁在犯罪?!当时围观的群众人山人海,左右邻居更是亲眼目睹了它们的邪恶行径。

邪恶看把事情弄大了,就让乡派出所匆忙搞来了两张东西,谎称是“劳教判决书”。念给我们听,我们不予理睬,对这群流氓邪恶之徒,我们已无话可说。今天绝对不能让邪恶抓走,我们是无辜的,信仰自由是受《宪法》保护的公民权利。

62岁的老父亲对副局长陈江说,今天就是豁出这条命也不能让你们带走。陈江见势不妙,就和乡里人商议。一会儿,又進来了,邪恶地命令武警破门而入。父亲再次对陈江说,我们宁可死在家里,也决不配合你们。陈江冷笑说:“你别拿死来吓我,今天是非抓你们不可,你们也不敢死。”又让武警破门而入。

是的,我们不想死,我们要做更多的正法的事。但我们决不能再纵容邪恶了,让它们无所顾忌地迫害大法弟子。我们全家人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围观的群众无不落泪,人们都在议论:“躲在家里也犯法,没地方讲理去,把人家逼成这样。”

我们的正义之举,有力的震慑了邪恶,以后的日子里,邪恶之徒再也不敢那样肆无忌惮的進家来了,只能在隔壁的小卖部昼夜监视。

2001年元旦,我们全家六口,加上陈淑兰9岁的小女儿李颖,共七口人,来到了天安门。我们决定生命不息,护法不止。上午9点多,我们就在天安门广场打开了横幅,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接着我们一个个的被邪恶之徒们打倒在地。当时9岁的女儿也倒在地上,陈淑兰压在她身上护着她。其他人有的又压在别人的身上,就这样仍被邪恶拳打脚踢。当时陈淑兰被打得眼冒金星,陈爱忠的耳朵被皮鞋踢破,脸上、衣服上都是血。

在装满大法弟子的公共汽车上,9岁的女儿李颖一路带头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一直喊到昌平的七里渠看守所。

1月2日,妹妹陈洪平被带到怀柔看守所,因为她拒绝报名,被男犯人扒衣服,泼冷水,光着脚在雪地上冻。妹妹绝水绝食11天,堂堂正正的走出看守所。

1月2日后,父亲和两个儿子一起被非法关押到海淀看守所。

父亲陈运川在头一天曾被送到一个不知名的派出所,关在地下室三层,里面阴暗潮湿,透不过气来,特别难受。关了三天,绝食,审不出结果,又送回海淀。预审科叫里面的犯人给我父亲扒光衣服洗澡,把电风扇打开吹风。四五天后,说出了地址。

陈爱忠被东北旺派出所接走,下雪后的一个晚上,用铐子把他铐在树上,扒光身上的衣服站在雪地里一个多小时,两只脚都把雪化成了两个水坑。还不让他解手。没有得逞,就拿电棍电他的腿,从脚到膝都破了。没招了,只好送回看守所。当时他的腿全肿了,不能走路,已绝食四天了。在海淀,犯人把他抱到风圈里,用雪埋上,打他的膝。他的腿被打折了。还用牙刷拧手指间的关节(它们管这叫开锁子)。到了第七天,他说出了地址。

陈爱立被送到海淀看守所登记照相,他不配合就遭毒打。由于问不出地址,就给他编号。号里的头儿说,他不吃饭,还炼功,我管不了。就把他调到别的号里。在那里,如果他不吃饭,就不让犯人吃,来挑动他们之间的矛盾。犯人轮流劝说威胁:你不要跟我们过不去,哪怕只吃一点儿也行。陈爱立说,不是我不让你们吃,是他们不让你们吃。没办法,犯人只好吃冷馒头。

第四天上午,灌食前,检查身体,一个女大夫说陈爱立心脏不好,但还是给灌了。同一天晚上,预审让他站马步,他说那不是法轮大法中的动作,就开始抱轮。它们不让做,3个人拧他的胳膊,让他低头认罪,虽然他没吃饭,但不知哪来的劲儿,它们就是拧不下来。邪恶见这招不灵,就用水杯往他身上浇水,又打了一阵耳光,把他送回来了。進号时,恶警叫他抱头蹲下,他不理睬。他们就把他弄倒,踩他的脚跟,踢他的大腿根部,叫两个人把他架了進去。他被灌了四次食。父子三人每人绝食8天。

由于爱忠与父亲说出了地址,爱立也被带了回去。非法关押在怀来看守所。

2月9日,爱立被调到三号牢房,牢头乔三让号里的人用鞋底抽他的脸,鼻子和嘴都打出血了,他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所长听到了,急忙过来,他冲过去对所长说:“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为其舍命而不足惜的。”后来,李干警对号里的犯人说,别再打他了。3月9日陈爱立炼功,恶警佟玉福把他的双手铐在铁窗上,用电棍电他的手臂,没电了,又去充电,继续折磨,他都挺过去了。3月12日,该恶警又折磨他,并说:“这小子不怕电。”他又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就用毛巾勒住他的嘴。有电话来找他,他还不罢休,说,等我下班。之后,所长怕出事,每晚轮流值班,紧张了一个月。

陈爱立在邪恶非法开庭的最后陈述时,只说了一句话:“善恶有报,这是宇宙中绝对的真理。”后来父亲与陈爱立都被非法判刑,关押在大唐湾监狱。

陈爱忠被非法劳教两年,由于腿折了,张家口劳教所不收,只好送回怀来看守所。在2001年9月12日,又被送到唐山第一劳教所,劳教三年。送到劳教所不到10天时间,也就是9月21日,就被酷刑折磨而死。我看到他身上有伤,眼角湿润,肩膀到后背大片青紫,两个耳朵黑紫,流血,嘴唇有血。而死亡证明上却写着:因肾衰竭正常死亡。还逼着我往协议书上签字,被我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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