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说:“木鱼”的法缘

王昊天


【正见网2009年12月05日】

家里有几件古玩,这几件古玩是当初邪党抄家时,外公悄悄保存下来的。其中有一件是木鱼,外公尤为珍视。

母亲的家乡在南方,外公在世时,是当地一带很有名望的富主,并得到当时国民党的许可,合法拥有两座金矿,家里常年雇佣着长工。加上外公非常的喜欢佛道,所以家里有很多的法器,木鱼就是其中之一。小时候,母亲非常喜欢听木鱼发出的清灵声,那声音让她陶醉不已。所以木鱼,也就成了她小时候唯一的玩物。

外公学识饱满,为人礼让涵养,所以雇佣的长工有什么困难和家里的麻烦,都喜欢请外公出面予以解决,而且往往结果,皆大欢喜。外公和一些仗义的乡绅出资办了大学堂,就是普通农工的孩子,也可以得到起码的教育。所以乡里人都非常敬重他。

共产邪党進村后,借以灭资,灭富农,灭地主的名义,大举掠夺外公家的所有财富、古董。外公有两个弟弟,因为害怕共匪的打砸抢,为了保命逃進深山里。共产邪党以剿匪的名义,把外公的两个弟弟乱枪射死在大山里。抄家那天,趁着一片慌乱,外公悄悄的把心爱的木鱼以及一些玉、瓷器保留了下来。昔日富甲的家园,就在共匪邪党的哄抢中,一扫而光。并把大学堂改成令人作呕的地痞集合大队。

那是个疯狂的年代,共产邪灵附体的恶党,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狂妄,妄图在瞬间把人正常的思维都给拧的稀烂。靠给富主做工的长工,心中对共产邪党既恨又怕,把好好的一个和乐无比的村庄,搅的无安宁之日,无踏心之时。外公被强行挂上牛鬼蛇绅的牌子游街,那时已经年迈的外公,不堪折磨,含冤离世。临终前,告诉自己的子女:将来家族里的任何人,都不得和共产邪党为伍。并对自己的二女儿,即我母亲说:你出生时,有个高僧来,给了我们这个木鱼,说你将来不用出家,就可以修炼带轮的真道。希望这木鱼能给你常常敲个醒儿,不要辜负了这个道僧的预算。

外公离世后,其子女都因为共产邪党制定的,所谓的出身问题,一一都不能再继续上学,提干了。母亲便自学中医,自谋出路。当时爷爷很可怜母亲的处境,便招呼过来,教她医术,并让自己的儿子即我父亲娶了她。

母亲怀孕期间,一天梦里看到:两只大雄狮伏卧着,围在一个童子的身边。真是奇怪,那两只大狮子,一只脚下踩着邪党的血旗,并用锋利的爪子,抓的一道一道的,看起来血旗七零八落的样子。而另一只的狮子脚下踩着邪党党徽,不过,这只狮子好有力气,把个党徽踩的扁扁的,连上面的图案都扭了型。母亲定睛看着童子,自言自语着:呀,好熟悉呀!后来回过神儿,说:这是我儿子呀!从梦里猛然醒来。

我出生后,母亲亲昵的叫我“小木鱼”,我也很喜欢敲木鱼,也很喜欢听它发出“哆哆哆”的声音,好象要告诉我什么,哀伤中带着期待。在我100天时,南方来的舅舅带来两个石狮子,说是给外甥驱赶红魔镇邪避灾用的。原来在长辈一代的心里,最邪的东西,莫过于邪党的控制。那么早,趁我年纪小小,家里的长辈为了下一代的生命身心健康,便开始驱赶邪灵,真可谓用心良苦!

清除恶党邪灵的控制,也许这是冥冥中的定数,东西方的历史中预言了大法洪传,预言了邪灵对大法的迫害,以及被最终铲除的结果。人人都在等着正法的时刻,为了这件大事,人人的生命深处知道,究竟是什么真正正确的,什么又是真正错误的。如果连“真善忍”这三个字都不认可,那人世间还能找出比这三个字更为正确的真理吗?不会。

九岁那年夏天,半夜起来小解,朦胧中不经意间抬头时,看到天上飞的天女,那么高,那么大,那么的轻盈飘逸,而且在漆黑的夜晚,却亮亮的,辉光灿烂。从来没有看到过这阵势的我,本能的大叫起来:“啊――”。赶紧跑到屋里,用劲全力晃醒睡梦中的父亲:“爸,爸,快起来!天上神仙在飞呀。”突然被我吵醒的父亲,气就不打一处来,斥骂我小孩子不好好睡觉,三更半夜,竟瞎胡闹。为了教训我,便狠狠的揍了我一顿。

上大学时,一次周末,在火车站倒票时,猛然间看到售票厅的里面,怎么突然之间,好象扭了,纵横交错的,各种各样的生命来来往往的,有横着走的,竖着走的,有斜着走的,我一阵眩晕,赶紧跑到附近的药店,急切的问:“有没有卖神经错乱的药?”店员一脸愕然的表情看着我。我镇定下来,在看周围,依旧是不同的空间体现,看到不同的生命从我身体里穿过,我却没有任何异常的感觉。回想这两件事,蛮有趣的。生命在无意中,突然的知道了,另外空间真的存在生命,只不过我们被物质的眼睛,给挡住了认识事物本质的真相。

之后不久,在朋友的极力推荐下,我们全家开始了修炼法轮大法。母亲也终于找到了,那个道僧说的,带轮子的真道。僧人留下的木鱼,也成了这个过程中的历史见证。木鱼从南到北,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终于完成了道僧的心愿,时刻给迷中的人,提个醒儿,不要忘了生命的真正目地,遇到真道要赶快修炼,返本归真,才是要紧。

一天,梦里看到一个打坐修炼的尊者。我问:“尊者,您这样的苦修,究竟是为了什么?”尊者睁开双眼,用手在面前一挥,我的眼前便显露出一处幻景:高高的山崖,上面拥满了人群,这个山崖的两头一明一暗。明亮的那面有道闪亮的阶梯,极有善信的极少数人,迈向阶梯通向天国。而沉暗的那面延伸到地下,看上去有点螺旋的形状,螺旋着通向无休止的轮回地狱,而走向这一面的人,却占了大多数。我一看,发自内心的急了:你们往哪里去呀?那是地狱呀!我本能的伸出手去阻挡。“你明白了吗?修炼为了什么?”尊者很慈祥的看着我说,再一挥手,幻景消失了。

我们在读《转法轮》读到关于“有所求的问题”时,师父多次反复讲:“这是从根本上去业”,“全部从根上去掉”,“身体不好的根本原因我们给你拿掉”。读完后,很多同修都感激的哭了。是呀,从根本上消除我们生生世世的罪业,善解难以化解的恩怨,只有我们的师父才有这样的法力。内心翻涌的感激的泪水,也许还并不能真正完全理解明白师父说的“从根本上”,这几个字的份量和涵义,但是修炼过程中,我们见证了,过去糟糕的身体在修炼后,完全判若两人的精神面貌,带给每一个人内心深处不可泯灭的事实,生命彻底更新的现实事例。

2006年年末,母亲像往常一样在医院给病患医疗时,市中心电视台的副手张副台长,带着摄像,伙同市一局几个警察要来搞所谓的访问,强行阻断了母亲的治疗工作。医院的病患都纷纷斥责,怒骂着:“你们真是好歹毒,看着我们在这里活生生的受痛苦,也不让医生给我们治病。你们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长的?”“是呀,拿着我们交纳的财税,竟干着迫害好人的勾当,你们的心是不是真的让狗给吃了?”“我们本来健康的身体,就是因为拜你们所赐,让你们‘假大空’的宣传,给毒害成这个样子。还没找你们算帐,自己倒找上门儿来了。”“你们也是有家的人,怎么也不给自己的子女想想。真的就不怕报应吗?”

副台长本想搞一个“有声有色”的新闻采访,所谓的反迷信新闻报道没有搞成,竟给自己拍下了因参与迫害法轮大法,受到人们公愤的真实记录。医院本来人就多,来来往往的医生,病患,看着眼前的这道新闻:病人质问新闻喉舌:为何参与迫害!大家纷纷驻足看着眼前的热点新闻,还真分外吸引人。年轻的警察在旁悄悄的催促着副台长:“今天不行,下回吧。”一个病人耳朵还真是尖:“哟,还想有下回呀?那也行!告你吧,今天只是个序曲,开场白。你要再来,咱就来个交响乐团。这个医生我们看定了。你们敢动她,我们跟你拼了”。也许,这就是现实版的官逼民反吧。邪党作恶太多,到处招惹民怨。也真应了那句老话:“多行不义,必自毙”。母亲在旁听着,静静的发正念,没有说一句话。但是病人的反映,还真是让医院的员工大开眼界。

等母亲下班后,我们和一个同修阿昌,本来要到一个小组参加集体学法的。被候在楼下的副台长和警察,强行掠上车。副台长开着车,叼着烟,好象终于喘气的机会来了:“走吧,我们聚一聚。排一排,稿子写好了,你们照着上面的念,就行了。10分钟也用不了。别那么多事儿呀事儿。你们赚钱,我们也跟着沾点光,何乐而不为呢?快过年了,喜庆喜庆!给个面子,别扫兴。”副台长洋洋自得的说着,自以为胜券在握。

我坐在副台长的背后,母亲和阿昌并排坐在摄像的后面,侧排是几个年轻的警察。听着台长的念叨,我们没有配合他的要求,集中精力发正念解体邪恶。阿昌镇定的给车里的警察讲大法在世界上洪传的洪势,历史上的预言,讲现在世界上有个国际追查组织,专门调查参与迫害法轮功的相关单位组织和个人,讲中共的高官在海外频频受到起诉。这些警察自己说,他们刚从警校毕业不久,这些事,从来也都没有听说过。还反问我们消息哪来的,阿昌就告诉他们如何使用破网软件,把随身携带的《九评》送给他们。这些警察也是接受过文化教育的。何况现代的教育模式,他们刚毕业,内心里比谁都清楚,只是嘴上很憨憨。

副台长听后严厉的说:“不准惑乱军心!”这些年轻的警察,听着副台长的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会心的笑起来。接下来,阿昌讲到退党退团退队的问题,副台长企图阻拦制止。我们当时发正念,使他不要开口。他憋的满脸通红,就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也许刚才的最后一句话“不准惑乱军心”,没准就是他说给自己听的。

三退问题,一讲起来可能很多人,觉的太敏感,经历过文革的人以及什么也不信的现代年轻人。想到师父在《转法轮》里讲到杀生问题时,首先就说:“杀生这个问题很敏感,对炼功人来说,我们要求也比较严格,炼功人不能杀生。”我们从这段法中得到了启示,恶党邪灵在杀人,我们在抢着救人。若有世人说:“退党这个问题太敏感了。”我们有时会说:“我们修炼大法的,知道我们师父怎么说的吗?”然后把师父讲的那段法,重复给世人听。我们看到世人好象一下就明白了,邪党真正对他们所做的。有时对不同的人,我们也会说:现在什么东西不敏感?现在我们经常听到,搞婚外情,离婚的事儿,算不算敏感?有的人在单位被老板炒了鱿鱼,没了工作,算不算敏感?有的孩子成绩不好,当父母的怕亲友问,这算不算敏感?在比如,我们有很多钱,但很怕别人知道,这是不是也很敏感?就因为这敏感的话题,往往牵扯到我们生活中的切身感受和利益,所以,我们才会很谨慎。而三退正是涉及到我们性命攸关的大事,更不能草率。说到这时,我们总会首先祝福对方,三退有福报,退了有福照。人们一听,很快就会答应退了。因为世人没有一个不希望自己不如意的。

刚才的年轻警察听过阿昌的解释后,高高兴兴的都一一退了,连摄像也默许着同意了。副台长一看招架不住了,憋了半天终于可以说话了:“都退了,那我还硬撑着干啥!我也退了。现在明白了,作党的喉舌就是为了让人骂的,就是因为太邪了!我工作业绩出众,想升到正台长的位置,上面还非得让我孝敬15万。算什么东西!退了!自己干净点。也给自己的孩子积积德。哎,我一开始说什么了,咱们今天聚一聚怎么样,为了大家集体退出邪党?”副台长一转开始的阴沉格调,发自内心的爽快的笑着:“哎,你们说说,缘分这东西,还真是不打不相识!我本来想抓法轮功做典型,现在还真是典型,教人向善的典型。我都快50岁的人了,也不得不好好的跟人家学学。同样都是人,看看人家法轮功怎么做的?!”大家都开心的笑起来。人转变起来,也就是前后一念之差,是向善,还是选择行恶。这是要人自己说了算的。

就在这时,副台长接了一通电话,说是,电视台的一个田姓记者刚刚出了车祸送医院抢救了。副台长一下刹住了车:“做恶的报应来的真是快呀。”因为这个田姓记者曾经想对母亲作访问,但被拒绝了。因此,这个记者在电视上乱攻击一通。想想生命的不理智,给自己招致的灾难,就发生在我们的身边时,那种滋味也是很难受的,如果不能救了这个人,心里真的是很难受的。我们对副台长说,事情没有结束,还有机会,只要善待大法,能够退出邪党,就会有救。事情的转机取决于一切行善的行为。当生命渴望放弃恶念时,那善的力量源源不断的而来,给更多的生命机会。

在医院里,急救室的医生告诉我们说:这个田记者命是保住了,但是他双腿再也站不起来。一听这个消息,他的家人立刻昏厥了过去。副台长也很没有办法,瘫痪站起来的几率太渺茫了,这也意味着,这个记者将失去一切,工作家庭。也许他在思索着,昔日唆使手下,对法轮功做不公正的报道,所带来的惨痛代价。人的命呀,没有善良的保护,真是太脆弱了。

待田记者醒来后,我的母亲安慰他安心养伤,并经常在治疗过程中,给他讲因果报应的故事。这个记者看着眼前的给自己专心治病的医生,昔日曾经在电视上百般刁难大法时,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流下了深深的痛悔的泪。我们告诉他的家人,治疗瘫痪,现在目前的医学技术还没有突破和完善。不如,我们就试试超常科学,用精神信仰的力量帮他恢复健康。他的妻子看着眼前的景况,也没有什么办法,她很清楚,丈夫站不起来,自己生活将面临什么。她看着我们,答应了有时间就给她瘫痪的丈夫,念颂:“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母亲劝服他和他的妻子,退出了邪党。

民间有句话说:“治病不治瘫;治瘫不落脸。”就是医生一般不治疗瘫痪病人,因为太难治,不仅治不好,医生的名誉也会跟着扫地。在母亲没有走入修炼以前,在她的医案里,就亲手治好了俩个。母亲走入大法修炼后,对人生病的原因有了很清晰的了解。所以更加希望,病患能闻得佛法,改变糟糕的心理处境,改变一些不好的观念,来突破棘手的病疾。因此,走上修炼道路的病患也不少,他们都亲身体验了,大法的超常和名不虚传的高德可贵之处,就是重视心性修炼,重德修炼才会好病或长功。母亲随身携带的针灸盒,也许常年累月从事医病的缘故,只要母亲打开盖子,银针就会自动的飘起来,好象都成了她的法器一样。修炼人的事情还真是玄妙。

瘫痪的记者,被家里人接回去后,便在家里治。母亲按期定时的去为他诊治,为他悉心的治疗,他很是感激。母亲常说:“都是师父教我们的,我们师父就是希望人好。”

一个半月后,我们正在吃晚饭,他的妻子搀扶着他,来到我们家,一见到我们,便欣喜万分的说:“我站起来了,我站起来了。”说着,走到师父的法像前,跪了下来,激动的大哭着:“谢谢您呀,李师父。我站起来了,谢谢您呀!我今后再也不干迫害的事儿了。”他的妻子也在一旁,欣喜的哭泣着。

一场不幸,因为人心的忏悔,向善,而得到改变。真善的力量是巨大的,这源与内心的善良,使着世俗中的一切不可能,化为可能和永恒。美好和奇迹,每时每刻与我们同在着,但只有在善良的元素推动下,才使着美好和奇迹真切的展现在我们现实的生活中。这也是佛法度人的真实写照。

故事要告一段落了,但是留给我们内心深处的思考,也太多太多了。昔日僧人留下的木鱼引来了一段长长的故事。木鱼的生命本来是极普通的,但因为这难得的法缘的牵引,因为对生命负责的承诺,在佛光的普照下,使平凡的生命渐渐的升华,渐渐的超脱了世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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