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十三年来的修炼历程

湖北省武汉市 李缘(化名)


【正见网2007年01月17日】

一九九三年我有幸直接听到李洪志师父讲法和教功,回顾十三年来的修炼历程,要写的实在太多了,下面仅把自己认为比较主要的部份写出来与同修交流。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请同修指正。

一、大法是真实的,修炼是严肃的,只要你修,只要你学法,师父就会管你。

一九九三年师父来武汉传法,当我拿到听课证时,在我的心灵深处就升华出一种无上光荣,无比幸福的感觉,那时候我还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在听课的过程中,大法的神奇和玄妙不断的展现在我的面前,师父的身边总有不同的生命体出现。当师父亲自为我们清理身体时,只见师父手中托着的一个“球”在不停的旋转着,时快时慢,闪着五颜六色的光彩,转的慢时,闪着浓浓的金光,大大小小不同的圈圈飘落到学员的身上,随即就不见了,那时我还不知道这就是法轮。

在听课以前,我身患九种疾病,人从来没有舒服过。说实话,我尽管病魔缠身,却真的没有想到听课是为了治病。前几堂课是步行去的,我好累啊,后来骑自行车也很累,好象有人从后面拽着我。当我走進课堂时,已是满身大汗,到了第六堂课以后,就来去轻松了,人好象飞起来一样。

有一次,走出礼堂的时候,我一直都在哭,止不住的泪水流个没完,这一天我请回了师父的法像。小心翼翼的裁去了下面的年历,端端正正、恭恭敬敬的把师父的法像挂在了我认为最干净、最显目地地方。一天晚上打坐时,我看到师父微笑着从法像上下来了(是师父讲课时的模样),纠正我打手印的动作,这时,我听到骨头“咔喳”一响,师父掰正了我歪斜的双肩,之后,师父回去了,我继续认认真真的炼功,心里想,谢谢师父了!从此我背不驼了,肩不歪了,所有的病痛都不翼而飞,蜡黄的脸变的白里透红,枯黄的头发也黑亮了许多。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每天忙于工作、家庭,忘记了自己是个修炼人,几乎沉迷到名利情的追逐中,更忘记了出现的“病痛”是消业。一直到一九九五年初,得到师父为我们留下的《转法轮》,我才如梦初醒。

记的那是一九九五年的三月,剧烈的头痛使我恨不得一头撞死拉倒,我住進了医院,办法用尽,反而越来越严重,视觉和听觉都模糊不清了,肚子也鼓胀起来,大量排着黑便,就这么折腾了两天两夜,突然,我想起了刚刚得到的《转法轮》,那不是师父讲的法吗?于是我坚决的对医生说,我不住院了,我走了,我回家读书去。我摇摇摆摆却毫不迟疑的回到家中,坐在床上,双手捧起《转法轮》,逐字逐句的看着,从傍晚五时,一口气看到次日凌晨五时,其间我感觉没有了四肢,没有了身体,只剩下我的大脑,只觉的全身心溶于法中,泪珠不停的滚落,湿透了五条手帕,枕巾也湿透了,我全然没有理会,就是书不离手一个劲的看。当看到第五讲、第六讲时,突然有一个钻探机似的大钻头从我的前额往里钻,此时,我的身体也变的很大,同时听到从脑内发出山崩地裂似的巨响,我知道这是师父在清理我的身体,我依然纹丝不动,继续看书,接着我看到了郁郁青山,潺潺流水,十分幽静美妙的环境,花的清香,沁人肺腑,我也不心动,直到一口气看完了《转法轮》方才回过神来,啊!头不痛了,眼也明了,耳不闭了,肚子也不胀了,不饥不渴,神清气爽,洗漱完毕,我就上班去了。到达单位之后,同事们见状惊愕不已:“啊,我们正在谈论你,这一关要是过不去,怎么办啦,你怎么一个晚上就病态换新颜啊?!”我回答说:“因为我看了《转法轮》。”从此,街坊、邻里、同事、朋友谁都知道我炼法轮功。

还有两件事,我要说出来,目地是以此提醒同修,时刻记住师父讲的每句话都是顶真的法理。修炼是严肃的,决不能随心所欲,信口开河,口出狂言,否则不仅会毁了自己,更重要的是会给师父增添麻烦和负担。

经过上述的经历,我深知大法的珍贵,有一次,我想把大法传给一个邻居,结果他说,炼别的气功治病倒也行。我不假思索的就与他谈起了别的气功,当天回到家里,便卧床不起,喘不过气来,不能進食,头脑昏沉,一连持续了四天。我才悟到,因为我一时不小心,离开了大法,违背了不二法门的原则,待头脑稍微清醒一点,我便冲着那压的我喘不过气来的东西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我已经明白我犯了错误,那我就改过来,你想压住我是不可能的,应该是我灭了你!”就这样一想,那家伙一下就变成了一张很难看的皮,同时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来到我的床前,我马上说:“这是你的师父,我不怕,我也有师父,我的师父是李洪志老师。”就这一念的同时,“唰”的一下师父到了跟前,我本能的出于对师父的尊敬,一下坐了起来,我看到师父穿着金色的袈裟,卷卷的蓝头发(那时师父还没有告诉我们师父的法身是什么样子),只见师父右手一挥,那些家伙瞬间全化没了。然后师父走了,我人也精神了起来,吃了两个馒头就上班去了。这是一次非常深刻的教训。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师父的法身,那幸福、喜悦我永远不会忘怀。

下面我还要讲一件真事。一九九九年初的一天,凌晨四点,我起床去炼功,发现外面下着小雨,从窗口往外看,只见到处都是黄鼠狼那些东西,当时我禁不住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打着寒战,这时我马上想到,我是去炼法轮功,任何东西也挡不住我。师父说了每个学员身后都有师父的法身。我怕啥!于是扛起自行车下楼了,骑上车子,心里念着“真善忍”。当到大马路上时,听到高空中回旋着师父洪钟般讲法的声音,我抬头仰望天空,没看到师父,再低头骑自行车往前赶时,看到自行车的轮子在一个皮球大小的球体上滚动,而皮球飞快的自转着。進了公园,同修们已经站好了,炼功音乐刚开始,我看到炼功场的上空有一个金色的大法轮,大法轮大约有六寸厚,转圈上坐着师父的法身,师父的大法身盘腿结印端坐在大法轮的中间,从头到脚金光闪闪,当时我定了定神,很想看清师父的法身有多大,怎么说呢,好象与宇宙天体无界……突然炼功音乐轰雷似的震动着我的耳鼓,师父提醒我回到正常的炼功状态中来。师父的讲法是千真万确的,我从中悟到,师父真正给予我们的远远的无限的超过了师父法中所讲到的。同修们!请珍惜吧!好象现在海外还有同修找理由不到炼功场参加集体炼功,实在太可惜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不久,有一天我去公园炼功,到公园门口刚把自行车停下锁好,一个三十多岁长的象铁板一样硬实的妇女一下冲到我跟前,抢夺我手中的钥匙串。她把我推来拽去的,上衣也撕破了,几次差点被推倒。陆续来公园晨练的常人和同修越来越多,这时我心里只想着,同修们,不要管我,赶快到炼功点去吧,同修们就進去了。不少常人还围在那儿,这时我很平静的对那妇女说:我是法轮功炼功人,你要我怎样做才能不干扰我去炼功?她大声吼着:你偷了我手表,我要手表!我依然很平静的说:啊,你要手表,有一块,只要不干扰我修炼,送给你,边说边解下左手腕上带的那块原装瑞士金表给了她。这时围观的那些常人惊诧的议论开了,我很随意的解释说:我是炼功人,我绝对不会偷别人东西,我认为人世上没任何东西比得法修炼更为重要,所以我把已经带了十几年的金表送给她了。这时一个五十多岁模样的男士紧随我往公园里走,问道:你炼功人自己的金表都可以不要,那你要什么?我急急往炼功点上走,一边回答他说:常人不要什么,我要什么。这时我觉的真是身轻如燕,一下就站在了炼功点的场上。功友们多数在交头接耳,一个辅导员对另一个辅导员说:她偷了别人的表,人家闹到这儿来了,为维护大法,要不要把她撵走?另一个回答说:随她自己吧!这时我想到师父讲的法:“大家知道,达到罗汉那个层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总是乐呵呵的,吃多大亏也乐呵呵的不在乎。”(《转法轮》)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我真的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没乐呵呵的。这时我又记起了师父讲到韩信时所讲的法:“韩信还毕竟是个常人,我们是一个修炼的人,我们比他还要强的多。我们的目标是达到超出常人的层次,向更高层次迈進的。”我就生出那纯净的一念:做一个师父要的大法弟子!这一点羞辱算得了什么,以坚强的意志,控制了自己,表现了一颗常人无法理解的大忍之心。

随着炼功音乐的响起,我静静的投入到炼功中,炼第五套功法时,很快就進入定中,看到自己独自坐在一个很大的空间场炼功,我坐在中心,有十八个穿着黄色炼功服的罗汉围着我打坐。他们当中有一个打出信息给我:是师父要我们为你护法,你尽管炼吧。我只是静静的一念:谢谢师父!谢谢你们。这一天打坐从头到尾都处在入定中,同修们炼完了,有的已走了,我还在那儿坐着,最后是一个辅导员把我喊起来才出定的。

在此之前,我打坐多数是钻心的痛,今天就不一样了。我站起来后,在心里想:谢谢大家给了我一个提高的机会。师父说:“大家知道,达到罗汉那个层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总是乐呵呵的,吃多大亏也乐呵呵的不在乎。”(《转法轮》)师父讲的法句句是兑现的天理,就看自己能不能修了。

从得法修炼到一九九九年上半年,是师父给我们安排的个人修炼阶段,我们由业力满身修成金刚不坏之体,师父为我们承受了多少,付出了多少啊!从法中,从修炼中我深深的体悟到,师父给予我们的是远远的无限的超过了师父在《转法轮》中所讲到的。当然,我也深刻的体悟到这决不是让我们在常人中过常人的生活的。“一个不动就制万动!”(《法轮佛法―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结合着当时四・二五事件之后好些地方出现了炼功点、学法点受干扰的情况,我不停的思考着:师父所指的‘万动’是什么呢?又想到师父在《转法轮》第六讲中讲了“在惑乱当中对你的大法本身能不能认识还是个问题呢!有这样一个问题,所以就会有干扰,有考验。”我想这个“万动”可能就是那个“惑乱”要来了吧。我想的最多的是:“‘惑乱’来了,如何做一个不仅仅是对大法有认识的学员,而要做一个金刚不动的大法徒?”于是我更加在法中勇猛精進起来了,抓紧时间学《转法轮》,结合着学和背《精進要旨》及《洪吟》,背的最多的经文是《为谁而修》、《为谁而存在》、《和时间的对话》、《修炼不是政治》、《见真性》以及师父讲的“能在法上认识法的弟子是在走向圆满,而执著于常人对大法的感情是横在前進路上的一座山。”还反复听、记师父当时在国外的讲法。深刻领会大法的内涵,确实在法上为个人的修炼打下了一定的基础。

此时我悟到:师父在正宇宙的法中,在救度众生中,把步入到大法中真修的大法徒往高层次上带,最终达到得道、圆满,这是恒定不变的。对于那个将要出现的“万动”或“惑乱”,我想对我们修炼者也许是个考验。这时我才悟明白师父为什么讲:“但是有些人,他不一定能够真正的把自己当作修炼的人修下去,有些人是不可能的。”(《转法轮》)这部分人可能要在“考验”中筛出去,将要出现的“惑乱”对于师父来讲,我想是师父正宇宙的法的过程中一块小小的绊脚石罢了,师父把它踢出去就可以了,师父正宇宙的法要做的很多很大,要建立洪大的新的宇宙天体,这个三界只是沧海一粟而已,师父仅是利用三界这个“环境”把我们度上去,我们走了,惑乱或制造惑乱的生命或物质自然在师父的法中消失。

二、以法为师,在证实法中走向成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一开始就是铺天盖地,开动了全部国家机器,大法弟子面对的随时都是被警察抓捕,大法书被抄、被焚,真是昏天黑地。

大法已深深扎根在我心中,面对邪党疯狂的镇压,我当时想:我们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决不能把自己放在被打压的位置,而是应该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做一个闪光的粒子。所以面对着那些抓我、关我的警察、洗脑班的头目,以及“六一零”分子,我从没把自己放在被动位置上,而是主动的用善心去告诉他们真实情况,维护大法的同时,唤醒他们良知的一面,达到“要让不知道法的人知道法”(《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从而使他们得救。就这样与我接触到的那些人,明白了真相后,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人主动揭露是江xx和xx党强制他们迫害法轮功,其中有三个人流下了同情的泪水。另外,我想,也许是某种因缘关系而要用这种方式叫我做好该做的、让他们得救的同时,修去我一些不好的心。所以,我对他们说,也许是缘份,把你们摆到了我的面前,我会用慈悲对待你们。我的责任是把法轮大法好告诉你,把“真善忍”告诉你,你往哪儿走那就看你自己了。你知道了大法,那么你的态度就决定了你生命的位置。我们师父讲的法也是讲给众生的,师父说了:“所有的生命对大法表现出的态度都是在给自己摆放位置。”(《在加拿大法会上讲法》)

我还对他们说,你们都知道是江××和××党强令你们做这恶事,我们把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也讲清了,你们应该完全明白江××叫你们这么做的所谓理由完全是谎言,一个明白自己是被欺骗的生命难道不应该及时醒悟吗?!我们师父讲过:“你们知道吗?在这个邪恶铺天盖地而来的这一个时期当中有多少人被恶毒的谣言、被欺世的谎言所蒙蔽,带着仇恨的心理对待着大法和我的弟子,这样的人在未来注定是要淘汰掉的。”(《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此时,他们有的当场表态:“我内心发誓,不参加迫害你们。”是师父的法,是大法的威严,使这些人有了得救的希望,在这过程中,我以慈悲的心把“真善忍”带给他们,所以我没有受到丝毫暴力,其中有个局级公安还称我象他的母亲一样,让人觉的是那么慈祥又那么威严可敬。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在不同的环境中,我对他们讲的很清楚也很具体,解答了他们提出的许多问题,至于个别不能挽救的人,对我提出无理的要求,我只是站在对大法法理的认识上对他劝善,一个低能的生命是动不了大法弟子的。

随着师父正法洪势的推進,对大法弟子要求的标准也在提高,我想到:我们不能只停留在对抓我、关我的人讲清事实,因为我发现所有的世人都在被欺骗中,我想如果广大民众都觉醒了,那这个“惑乱”也乱不起来了,我们修炼者个人也从中修成了,我想这也是师父要我们做的,这才是“一个不动”的所指。于是我就独自去到工厂里,去到居委会,去到省机关,去到当地人大,去到医院与各种不同阶层的人接触,用嘴去讲事实、讲真相。有了真相材料,我就大量复印,见人即发。至二零零零年下半年,我原所在单位的党委直接表态,我们不参与迫害她,你们公安要再抓她那是你们的事,以后结果将如何,那你们负责。居委会主任、书记连换三届,因为他(她)们不干了,省政法委那个分管法轮功的年轻人说:要是每个人(法轮功)都象你这样做,而不是跑,不是躲,那就好办了。一个区人大常委对我说:我不会去迫害你们,但我只能代表我个人。他说“江xx是老子,人民是孙子,‘人大’也保护不了人民,我很难过。”说实话,听到这,我无奈的流下了眼泪。

通过学法,我认识到每个大法弟子今生的一切都是师父作了最好的安排的,我为什么出生在乡村?虽然艰难,但从小学步入到大学,来到这大城市,所有接触到的同学、同事、朋友、老师等等,遍布全国各地,从中央到省、到地方无处不有,我想这不是无缘无故的。所以,我在一九九九年末开始利用书信的方式广传大法,广传真相。做到凡所及之处他们全部明白了真相,都知道怎么做了,有一个“地方”没出现有同修被迫害死的案例。有个离休老人对我说:你就因为炼法轮功而被抓去蹲了监,哪怕是蹲一天监,都说明江泽民镇压法轮功绝对是错了。有个医生听我讲明白了后,流着泪说:你给我的‘东西’我会好好看,中共迫害能救人的法轮功,不会有好下场。当然这些表现并不是我个人做了什么,大法是圆容的,大法弟子证实法,救度众生是整体的,在这场大考核中,只不过是每个大法弟子在这其中去体现一下自己对大法认识到某一成度――也就是体现出到底有多少份量真正溶于法中了而已。其实一切都是师父在做。师父说过:“所有的能力的体现不在常人这一边。”(《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

三、只有学好法,才能正念正行

师父早在一九九九年二月的讲法中就提到了旧势力,说实话,步入到正法阶段的头几年中,我对旧势力认识不太清楚,尽管在这几年中逢人就讲是xx党迫害法轮功,人们也大骂xx党,但是要突破到能让民众跳出xx党画的框框而完全承认“真善忍”,我觉的真有点举步维艰了。我意识到在学法上要努力下功夫了,必须学好法,用更高层次的标准要求自己,才能走完师父为我们安排的修炼全过程。二零零三年中共因为“十六大”而对法轮功又做出了迫害计划,我不能懈怠,一定要用大法法理来指导自己的思想行为。于是我進入到如饥似渴的状态中学大法,有时学法到深夜三点,对大法增加了不少新的领会,内心也充实了许多。这时看到了师父《2003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师父讲:“执政者也是常人,也在天惩之中。”师父在《在2003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讲:“这场邪恶迫害的程度不是人能够想象的,还有它背后的、很可怕的因素。”师父还说:“往下看,形势会急速的发生更大的变化,那么也就是说这段历史,很快就要走过去了,也很快要進入下一步的事情。”我真是恍然大悟,其实师父所有的其他讲法都是与《转法轮》一体的。

有了对大法的正信和正悟,心中无比充实。对我个人的行动就是首先清理我所有物件,把与旧势力、与xx党有关的任何因素的东西全部清除,如文字之类的、像章之类的等等……在讲真相中也不觉苦不觉难了。举例说:在与一位新调来的派出所所长谈话时,他说是xx党给他饭吃,所以不听xx党的不行。这时我马上想到师父讲的史前文化的法理,如实对他说:xx党出现在人类社会中仅仅几十年的历史,就是从巴黎公社说起,也不过100多年历史,在这之前,你的祖辈,我们的祖先难道没有吃饭?又讲到宇宙生万物,人是万物之灵,xx党是由各个个体生命组成的,而xx党这个组织本身并没有也没有任何能力开创万物,你施给他能量,他喝了你的血还说是你吃了他的饭,你要不从这共产党的强盗逻辑式的歪理邪说中解脱出来,毁了自己不说,真对不起你的先人!他听着听着头低下去了,走了。还有一次与一位高级知识份子讲真相时,他表现出压力重重的样子,然后他说了一句:反正就是不参与政治。针对他这个说法,我即刻想到师父讲的关于迷信的法理,于是我对他说:你不参与政治?我国搞政治专政的是共产党,说近点,文化大革命是要求工、农、商、学、兵无一不参加,你不参加说你没有政治觉悟,你就得倒霉。今天xx党迫害法轮功,法轮功和一些明白人起来揭露它的丑恶本质,它就不允许,你要说话它就说你参与政治,你不说话,在大是大非面前你不表态这不正是它要搞的政治吗?!你按照它的政治要求做了,还糊涂的说“不参与政治”,你这不是处在迷信共产党的情结之中吗?!他听这么一说意识到了:中国百姓们都处在共产党的政治魔穴之中。

在讲真相中这一类例子太多了,不一一列举了。不久《九评xx党》发行了,我想这就是师父讲的“下一步的事情”。我把九评反复看了五遍,共产党的丑恶本质完全烘托出来了,天灭中共是不久的事了,而大法弟子将获得的美好未来。因为有了前段讲真相的基础,我在发送《九评xx党》时,真是得心应手,每一本都送上门,送到他们手里,他们大多数都表示谢谢。有一次送书给几个打工仔,有的急忙从楼梯顶上跑下来,抢先拿,生怕失去了机缘……

四、对出现的两种情况谈谈我个人的认识

随着正法洪势的推進,师父早已明确告诫我们,必须做好三件事及如何做好三件事。我悟到,学好了法才会有正念,才能发好正念,学好法,才明白为什么要走出来讲真相,才有智慧去讲真相救度众生。总体来讲学好法是第一位的。

1、正念与正行是同时存在的。

有一次在明慧周刊中看到一个报导,两个男同修在一起张贴真相材料时,被两个警察看见了,一个同修跑,被警察用枪打伤了腿,没跑的同修没被打,虽然都被抓了,但被打伤的同修受了不少折磨,还在另一同修之后获释。这件事引起了我反复的思考,一定要用大法对我们的要求来指导我们的思想行为。略举几例,谈谈我个人的体悟吧:二零零一年二月初的一天晚饭后(这时师父还没明确告诉我们如何发正念),我独自出门去张贴真相材料,从宿舍区往外贴,到了交通要道大马路上张贴时,只听到警车(四辆)鸣叫着沿着我贴上资料的地方来回巡看,我依然不急不慢的边走边贴,一辆警车开到我跟前来了,这时我在想:师父讲了“我们炼功人身体是有能量的”(《转法轮》)我又想到师父有的肯定也给我们有了。于是我向着警察这么一想:我的能量打出去消除你们那做坏事的念头,我让你们看不见我。其实此时有一个警察离我不足一丈远,还听到他用对讲机在说话:唉,只看到贴的东西,没看见有人呢。(天冷,又下小雨,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在那儿做事)我贴我的,他们巡逻了一会,无趣的走了。二零零三年三月的一天,我叫上一同修晚饭后出去贴真相材料,这一次材料很多都是大张的(主要内容是揭露江xx一伙的罪行)直贴到省政府、省委区域,再贴到省大医院……,真是铺开来贴。凡是人们容易看到的位置全贴上。在那医院里满处贴了之后,准备离开时发现了一块很大的言行牌,旁边有一个探照灯照射着那个环境,我就想,这是好地方,一定要贴(同修在远处等我),我正在一张一张揭开那粘胶纸时,一个大个子男人站在了我背后,一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此时我稳如泰山,手紧紧的握住那一袋资料,心想:人在资料在!同时发出一念:把那只手放下去!真的就滑下去了,这时我想到师父讲过:要正视邪恶!于是我突然大转身与他面对面,用慈悲的心态想着:如果你还有善的一面,那就不要干扰我救度你和众生们,请你赶快离开,如果你属不可救之生命,那别说我不客气,大法的威严会让你销毁!这一念一出,他转身赶快走了。接着那个大广告牌成了大法弟子的用武之地。良久,见到同修时,她急的直喘粗气,我说,别急,修炼人心一定要正。她说,不做了,回去吧,明天再说。这时我想到师父《洪吟》中讲到的“停于半天难得度”。我们不能半途而废啊!于是我们又来到一家几万人的大工厂的宿舍区,几乎每个门栋都贴,居委会开的麻将室人还在進進出出的,她们也象没看见我们一样。直到半夜而归,我觉的回来时的我完全不是出去时的我,象是年轻了上十岁。

二零零四年,在师父生日这个时间前后约一个多月吧,那个“六一零”使尽解数来对付我,就讲一下其中一次吧。我如期外出“办事”,回来时,看到一个人坐在我楼梯口下,一看就是不正经,但我没想要回避,照常上楼,回头一看,她正掏出纸笔在记录什么,我一边发正念,一边想去与她面对面作一番正邪较量,她却起身往外猛跑。我想:你受不了我这正念之场,跑就跑罢。回头一看她坐的凳子旁边还有几条凳子呢。于是我找到那个提供条件(凳子)的人再一次讲真相,告诉她,助恶也是做坏事,到时同样要被淘汰的。次日清晨看到这家主人把那几条凳子全部当垃圾扔了(其实是家用正品啊)。这一类例子太多了,不能一一都讲了。

我写出这些是想与同修们交流,要在危难来时,记住师父讲的法,才能有正念,才能做到正行。最好不要跑、不要躲闪,那是常人怕心导致的表现,会给烂鬼可乘之机。

2、谈谈“绝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一开始,我和几十个同修(大部分是外地的)同一天被抓并被关押在同一处所。两天两夜过去了,我们没吃一口饭没喝一口水,看到同修们精神不振的样子,我心里好难过,想到师父讲的法是要我们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社会状态修炼,它们不给我们吃,这不也是迫害我们的一方面吗?!我想不应该承认它,尽管我当时不渴不饥且精神充足,但想到这么多同修不应受这种虐待,于是我毅然大步找到那群警察的头目说:我们是修炼中的人,我们要吃饭、要喝水,你们不能用这种方式迫害我们法轮功学员。很快他们弄来了面食和矿泉水。后来在看守所、洗脑班虽然有吃的,却都不是正常人的饮食,但我想师父在讲法中不是有一句法是“为了填饱肚子,他抓起什么吃什么,只要填饱肚子,而没有对任何一种食物的执著,是无所谓的。”(《转法轮》)。我没想到过用“绝食”反迫害。相反只想到要保护好这个身体存在,以此来维护大法。那时我总是想,师父不会要我们人为的失去人身,只知道所想所做应该是师父要的,但在这方面我探索着前行,真担心自己错了。

随着正法洪势的推進,不少同修在狱中采用绝食来抗拒迫害,而邪恶就明为灌食,实际是把同修往死里整,每当我知道有同修因绝食而被害时,我的心便阵阵紧缩,心痛至极。当报导有同修用绝食闯出魔窟时,也只有一点点庆幸。围绕这个问题,我不断的学法,尤其是《转法轮》第八讲,我想绝食与辟谷当然是目地不同,但方式都是不吃不喝。师父说了“辟谷实际上就是我们在特定的环境下采用的一个特殊的修炼方法。”“特别是我们在常人社会中修炼,你根本就不需要采用这种方法,而且你那一法门里没有,你也不能够乱来的。”“即使采用这种方法修炼,也是要消耗自身能量来补充身体的,所以也是得不偿失。”(《转法轮》)师父在讲法中没有要我们哪怕是在特殊环境下采用不吃不喝的方法来修炼的内涵。正法中受到迫害,主要是否定它,而且必须首先向内找到自己的漏,才有资格、有能力来否定旧势力对自身的迫害,随之面对邪恶正念正行,堂堂正正的走出魔窟,那才是修炼者的状态。绝食了,躺下了,不行了,邪恶就会发善心放人吗?这不是大法弟子的心态呀!忘记了大法弟子存在的意义,通过学法,我觉的“绝食”不是师父要的。

为進一步悟明白这层法理,我反复系统的学习师父在国外讲法,早在一九九九年六月,师父在《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中讲:“你们在修炼过程中还要靠这个身体去修炼,没有这个身体这一切也就不能修炼了。”师父在《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中讲:“我希望每个大法弟子不要把形式看得太重,你自己的修炼、你自己的提高,你在邪恶中证实法、救度众生,你坚定的走好你自己应该走的路才是最重要的。”师父在《在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中告诫我们:“无论做什么事情,大法弟子都得把证实法放在第一位。”师父在《2004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讲了:“其实,如果你们念很正,走在街上、生活在你的城市里,周围一切的环境都会被清理。你的存在就是在起着救度众生的作用。”总之,师父在一系列的讲法中,我深切的领悟到师父百倍的在呵护我们,可以说是手把手教导我们如何走到最终目标。我希望同修不再采用“绝食”了。当然,我的认识也可能有不妥之处,请同修指正。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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