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证实法的经历

加拿大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6年06月02日】

尊敬的师尊您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在香港出生,移民到加拿大已经28年了。我是做珠宝行业的,自己的公司,兄弟合资,家庭生意。我是在2004年4月得法,从街上一个阿姨手中给我一份大法资料开始,渐渐的我的人生观有所改变,使我在生活上有着很大的转变,从而思想上也在慢慢的升华着。

2005年2 月,由于生意不佳,每天工作两小时,闲坐六小时,除白拿工资外,也觉得太浪费时间。我那时在法理上的认识是,修炼人是不可以拿不劳而获的钱财的。也为了证实一下自己能干有些人不愿干的活儿。我便向兄弟们提出我要拿一个五个月的大假,我在公司里是二老板,我大哥是大老板。大哥和其他四个兄弟都很诧异我的动向,他们无法理解修炼人。就这样我离开了公司,不当老板,去学做护理,那就是照料老人的日常生活,包括帮助他们洗澡和上厕所。由于我的英文不好,我就找了一家很小的中国人开的学校去上课,教师在国内是医生。而课堂里十个学生都是从中国大陆来的,有些学生在国内是护士,大部分都是新移民。他们都讲国语,由于我的国语说得不好,所以他们很少跟我交谈。有一天我在课堂上告诉他们,我是法轮功学员,十一个人都用惊异的眼神看着我,好象我的头上有两只角似的。他们都不知道真相。这以后每当他们讲到一些共产邪党的不当之事时,就会有人说,这都是国家机密!我觉得他们就是不让我知道详细情况,因为我是香港人,对他们来讲我是外人,加上我是法轮功学员。有一次我跟他们讲“六四”,十个人中九个不信,不知道真相,只有一个信。我问他:“你知道真相?”他说他当时在德国,所以他知道。我就给了他一本“九评”,跟他说:“你现在身体离开了xx党,你的思想也应该脱离它,快退党吧!”他只是给我报一苦笑,就不理睬我了。我只觉得中国大陆xx党人,真的很可悲呀!他们的观念是香港人、台湾人、法轮功都是反共分子,我怎么讲都没用。在课程内,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做一些表述,我每次都利用这些机会来讲一些我修炼后,大法带给我身心上的改变,他们都很有兴趣听。他们听多了,有一次他们讨论法轮功。一个从福建来的同学跟教师说,她以前的邻居是法轮功学员,那年那个学员丢下女儿不顾,自己走去北京上访,还有平时每天都大声的念书。她虽然是跟教师说,但这不就是明明的提醒着我 “凡事都要考虑别人,不能自私”! 课程的最后的一课是如何写简历,我工作三十年,从来未写过简历。而教师教的是如何做假才容易被选上,我不能接受那样写。我用我自己的方法写,突出我是法轮功修炼人,每天至少炼功一个小时,不抽烟,不喝酒,不赌钱,精力充沛。

2005年4 月,三个月的课程完了,我要去老人院实习,离开学校的时候,我想送一本《转法轮》给教师,但她不要,她说没有时间看,她叫我只要给她大法网站的网址,她会上网去看。我当时给了她一个大法的书签,下面有网址,上面三个字:真、善、忍。她说这三个字很好!之后我就去老人院实习。我有一个大执著,一个大关,“色关”。在所有的电视节目中,我最喜欢看时装表演。我不喜欢时装,我是看那些模特儿在表演中行走时的姿态。有时在街上看到那些身材好的背影,我就会拐弯过去看看她前面的样貌。这是我的执著,我要突破这关。我开始去老人院实习,上早班,其实那是对我的一个考验。每天的工作是,叫他们起床,帮他们洗身、换衣服、打扮、喂早餐、收拾床铺、喂午饭、写报告。但这些都是题外话,我想告诉大家的主要是帮助他们洗身、穿衣服。我负责照料五个老人,两男三女,都是行动不便的。男的女的我都要帮他们洗身。大家知道老婆婆的身体不好看,但我每天都要看。还有呢,我发现男的老人家,当我帮他们换上新衣服,梳了头,刮了胡须,很好看,神采奕奕。而女的老人家,无论我帮她们换上什么样的衣服,怎么样去打扮,她们都不能变得美丽。这好像是在告诉我,无论年轻时身材多好,样貌多美,到老了都会是这样。让我去掉我的执著。那些老人家都有亲人来探望,有丈夫,有儿子。我不敢跟他们说我每天都帮他们的老婆洗身,怕不好意思。可是一天一位老先生从他老婆房里出来找我,他们是意大利人,我听不懂他说什么,从手势上我知道他是告诉我,他老婆拉了肚子,要我帮她清洗和换尿片。由于他老婆是四肢瘫痪,没受过训练的人帮不了她,于是我做了,做完后老先生要送我东西,当然我没要。我在想,为什么他不介意一个男的帮他老婆洗身体呢?从这件事情我认识到,如果我不在“色”这个心去想的话,那不就是“色”这个问题根本不存在了吗?那么我的关不就突破了!现在回想起来,我能遇到这些老公公老婆婆,都是师父安排给我的吧!

2005年6 月,我在老人院实习两个月后,凭着我自己写的那份真的简历,很快我便找到一份工作。做家居护理,上门服务,可是我只是做男的,不做女的了。而这时我离开珠宝行业也刚好五个月了。有一天,我的一个老客户打电话给我,我去见他,他想叫我去帮他工作,工资方面随我说。这个老客户每年给我自己公司生意,占去我们总生意额的百分之五十。如果我去他处工作,当然我的工资会高很多,但是对自己的公司的生意额就大大有损,那么我是否对兄弟们不义呢?在利益的诱惑下,我需要下决定怎么做。那天晚上我睡不着觉,想来想去,该怎么办呢?最后我想:“嗯,我是修炼人呀!我怎么能够让常人的事来使我烦恼呢?不想了。”不去想之后,立刻睡着了。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

我和一个和尚在山崖上面;那和尚叫我跳下去,我就跳下去。跳下去之后一想:“不对,他不是师父,我不能听他的。”我要返回去,我就重回山崖上面,那时那个和尚也不在了。

第二天,我有了决定,因为这个梦,我悟到我不能听他的,我不能去他那儿,我要返回自己的地方去。于是我打电话给老客户说,我不去他的公司上班,我只能回到自己的公司做,他可以发订单去,我替他做,但如果没有订单,我也不会回去自己的公司上班。这样那个时候我就在做着两份工作。虽然这样,我的时间也很宽松,因为两份工作都是兼职嘛,也刚好是夏季,大法的活动很多,我都参加了。

2005年11月天气转冷,大法的活动也少了,有同修呼吁去曼哈顿讲真相。对我来说,真是个难题,因为我说的英文,西人听不明白,发音不准,用词不当。就象我讲的国语,你们不能全部都听得懂一样。扮反酷刑展的也是女同修,我真不知道我适合做什么,可是我还是报名了。一个星期三,同修打电话来找我,她说这个周末去曼哈顿,缺一个司机,请我帮个忙,我答应了她。第一次去,在星期五晚上启程,星期六中午到达,直接去反酷刑展地点。由于晚上开车,睡得不好,那天稀里糊涂不知做了些什么,到六点收拾回家。家在哪里我不知道,只是跟着同修们下了地铁,走上列车,坐在座位上,打起瞌睡。醒来时,哎呀,同修们呢?不在了,怎么办?家在哪里?人地生疏。我就走去坐回头车,每一个站都下车看有没有同修,可是都找不到。想起一位女同修在我们等车时说,我们现在是59街车站,坐地铁要去另外一个59街。于是我就去看地铁路线图,查看另外一个59街。找到了,在Brooklyn,我就去转车。到了那59街,也没找到人。我再去看地铁路线图,发现我们回家的路线之中只有一个转车大站。我想纽约这么多大法弟子,我只要去那儿,一定碰到一两个学员吧!我就去到那个站,很有信心的打开《转法轮》来学法,五分钟,我的好同修来找我了。可那已经是一个半小时过去了!第二天,吃完早饭就出去,在做反酷刑展的地点炼动功。到大车送来酷刑工具,展版和横幅时,我们的阿姨同修们虽然年纪大,但手脚很快,搬东西下车,打开展版,挂起横幅,放好资料桌子,装配酷刑工具。我发现她们是反酷刑展的主力军,她们很有能力,我比不上她们。我想到如果没有司机开车,她们就不能来,那就是使她们有能无力。因此我答应继续支持曼哈顿讲真相,继续做司机。直到Gala完了,曼哈顿的讲真相活动也结束了,也不用去了。

今年2月,我终于将师父在10年内所有的讲法都读过了。我发现从师父传法开始,每三年都是一个转变。师父在92年开传大法,到95年主要是在国内。96年至98年师父主要在国外传法,而在国内则是大法弟子洪法。99年至01年是大法弟子证实法和反镇压。02年至04年是反迫害和讲真相。05年开始是传九评和劝三退。当然以上所说的,大部分我都没有经历过,这只是我自己的理解,自己的想象,只想了解一下你们老学员是怎么样走到今天的。回想到我自己的修炼,我离开自己公司也足足一年了。在这一年内,我抛开大部分自己本来的职业,去体验,去证实法,也从中证悟了法。在学师父的《2005年旧金山讲法》中认识到,我该用我自己的技术做好自己的工作,这也是修炼,也是在提升。于是我就退出了护理工作,回去自己的公司做我的二老板。可是我的工作范畴有所改变,公司行政和货物的取价我都不管。我只是专心全职制作好我的珠宝。我现在工作比较注重质量,

多谢师父,多谢大法,多谢大家。

(2006年加拿大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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