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修炼人的标准对待家庭矛盾也是正法修炼的一部分

─与受家庭矛盾困扰的同修切磋
紫云


【正见网2004年08月13日】

一段时间以来,有些同修一直被大小不同的家庭矛盾所困扰,长期陷在其中出不来,而且有的越演越烈。在这个特殊的正法时期,能否正确对待家庭矛盾,还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内部问题”,如果处理不当,影响的不仅仅是个人,还会牵扯到大法的形象与声誉。

我们都在做着师父交待的三件事,而且也感到了救度众生的紧迫。师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说:“只有在今天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在证实法中才能做得了,才配做,才允许做,那么也就是说肩负的历史责任是很重大的,同时也是在奠定着未来。”也就是说,只有大法弟子才配证实法。我个人理解,我们得首先符合大法弟子的标准,才能走好证实法的路;我们首先要纯正自已,才能做好救度众生的事。这个“走好”与“做好”,应该是在任何环境中。

家庭,是社会的最基本单位。人类就是这样繁衍过来的。人中的一切,都渗透着情。人,也是不能没有情的。做为一个修炼人,看问题、衡量事物的标准就应该高了,应该跳出情的局限。一切情皆源于私。而私又在生命的思想与行为中,表现在各各方面。在个人修炼时期,修掉自已方方面面的执著,这仅仅是一个基础。

如果在个人修炼时期基础打的不牢,那么在正法时期,那些问题必然会表现出来。因为,在这个旧的宇宙中,一切都是被正的对象,从上到下,包括人类社会,一切都发生了变异,人生观、价值观、婚姻观、感情观、道德观等方方面面,均在变异之中。用尽旧宇宙中的理去衡量,都无法摆脱变异的因素。而且,对我们大法弟子来说,我们自已也是被正的对象。

正法進程越到表面,触及到人的各种旧的因素必然会越来越多,触及到的变异因素也必然会越来越多。在正法修炼中,对自身存在的问题若没有一个正确、清醒的态度,不能时时用大法去衡量,就会做错事,给自已和大法带来损失。

正法弟子的标准远远高于个人修炼时期的标准,因为正法弟子在正法时期所担负的责任重大,这个责任绝不是常人社会的什么工作上的责任,也绝不是靠做了多少事的数量来体现,绝对是与心性的实修融在一起的,那么要求也一定是高且严格的。

大法弟子时时处处都应该讲德,讲善,无论是在社会环境中,还是在自已家里,如何能体现出一个大法所造就的大法弟子应有的风范,这绝不是一个小问题。就好比一块金,放在土里是金,放在水里仍是金,而不会变成别的什么。同样,做为一个大法弟子,在社会上,通过你的言行,通过你所做的事情,人们都会判断你是否是一个好人。那么在家里,不修炼的家人也会通过你的言行,通过你所做的事情,来判断你是否真的是象自已在洪法时所说的那样的好人。

作为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在任何环境中都应该证实大法,不可能说在外才是证实大法,而回到家里就不是证实法了。

大法弟子在哪里都应该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在哪里都应该救度众生,包括在自已家里。其实自已的家人更应该救度,因为他(她)们就在你的身边,亲眼目睹你修炼的过程。自已若做的好,家人对大法必然会理解与支持,还会主动对别人去讲真象?若自已做的不好,家人会因你而对大法产生错误的认识,甚至因此而丧失了得救的机缘。能说这其中自已没有罪过吗?

往往在社会上,多少还讲个礼仪,讲点面子,心里再过不去,也不好扯破脸皮,都记得要求自已做好。而在家中,在外的所有包装都卸掉了,顾忌也不会象在外那样多,所以很容易放松了对自已的要求。再加上“情”的影响与未修去的执著,有时所做出的事真的引发了这样或那样的家庭矛盾。

在这些家庭矛盾中,如何能排除“情”的影响,静下心来,想想自已存在哪些不足,这本身也是正法修炼的一部份。有一个问题应该引起重视,就是有些同修知道把家庭矛盾归为旧势力的干扰,甚至把与已有矛盾的家人当成是旧势力在破坏自已而敌对起来,却不去看自已存在哪些问题,这也是矛盾一直存在的一个主要原因。

家庭矛盾与别的矛盾不同,“情”的因素体现的比较突出。如果学法跟不上,不能时时把自已当成一个大法弟子来要求的话,在“情”的私念影响下,也会做出错误的选择,不但会影响到家人以及亲戚朋友对大法的看法,严重的还会影响到大法的声誉。

做为一个正法时期肩负使命的大法弟子,在任何矛盾中,所起的作用只能是“真、善、忍”,而不是挑起矛盾或加剧矛盾。否则,就不是在证实大法,而是在给大法抹黑。师父在《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中说的很明确:“你们修炼人的表现是纯正的,有多少人是看到了你们的表现就觉得你们就是好。如果我们自己平时不注意自己的行为,那你们的表现常人就会看到,他不能够象学法一样深入的去了解你,他就看你的表现。可能你的一句话,一个表现,就能使他得不了度,就能给大法造成不好的印象。”

有位同修因忙于做大法的事,经常与不修炼的妻子发生矛盾,因没有真正的向内找自已,最后两人闹的以离婚收场。女方的所有家人、亲戚朋友对大法与大法弟子都不同程度的产生了不好的看法,使得这位同修猛然惊醒,才发现自已原来存在着许多的问题,以至给大法带来了不好的影响。后来,他通过向内找,终于真正明白了心性不是靠做事做出来的,而是一点一滴靠向内修修出来的。他找到已离婚的妻子,诚心的讲出了自已的不足,并希望能与她复婚。当时女方很吃惊,同意先交往一段时间再说。这位同修处处要求自已做好,时时体现出一个大法弟子应有的风貌,女方发现他真的变了,变的比以前大度而高尚了,于是,同意复婚。

通过这位同修的努力,终于扭转了女方的家人与亲戚朋友对大法的看法,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但毕竟走了段弯路。

很多时候,当我们在外面对常人洪法、讲真象时,我们很容易发现常人在认识大法时所带的变异观念。但却经常忽略了在我们自已认识与对待家庭矛盾时,往往不知不觉的也会陷在常人那变异的标准中,这也是矛盾难以解开的一个主要原因。

有一位同修,一直与公公、公婆住在一起,先生不修炼,因工作原因先生经常出差。公公性格倔强,说一不二,这位同修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心里经常感到不舒服。开始时,还能抑制住,慢慢的,这种不舒服越来越强,而且学法也静不下心来。她曾几次建议先生给公公、公婆申请老人公寓,让他们搬出去,但因公公不愿意,再加上先生是个孝子,所以没成。她一想到在自已的家里,自已说了不算,这心里怎么也无法平衡。终于有一天,因一点小事与公公大干了一场。先生回来后听说此事,不但不象她所想的那样安慰她,反而指责了她一通,认为她没有做好,对公公不尊重。

当时,这位同修心里真是委屈极了,觉得自已嫁给了一个没用的丈夫。于是,与公公、丈夫的“冷战”开始了。有许多同修都提醒她要记住自已是大法弟子,但她觉得自已除了不该与公公争吵之外,别的没做错什么。公公、公婆以前还会看一些大法的资料,但自从那以后,公公、公婆不但不看了,而且别人一提到大法就摇头,私下里总是对别人叹息命不好,娶了象她这样的一个儿媳妇。

有一天,她在大街上发洪法真象传单,遇到了刚刚搬走不久的邻居带着父母在逛街,大家以前虽是邻居,也都是中国人,但因为太忙了,她从未向邻居讲过真象,这次碰上了,正好是机会。于是,她把传单递给他们,但不知为什么他们都不接,而且表情很奇怪。她又向他们讲真象,他们只是简单了说了一句:“听你公公说过”就匆匆走了。这时这位同修才明白,邻居一定知道了她与公公、公婆的矛盾,而且公公、公婆一定私下里向他们抱怨过自已,所以今天人家才不肯听她讲真象的。碰到这样的事情,这位同修并没有警醒该想想自已了,矛盾发展到这一步已经不是一个小问题了。但她首先想到自已一直维护很好的面子受伤了,心里对公公、公婆的意见更大了。

因心里不顺,每次先生一出差回来,她就跟先生数落公公的事,有一回先生实在烦了,生气的说:“就你这水平,还想成佛?”当时,先生的话把她气得够呛,但同时也把她敲醒了,她意识到自已有问题了。于是,她静下心来学法,痛下决心向内找,开始时,一天、两天怎么也找不到,三天、四天找到一点儿,坚持学下去,坚持向内找,终于,七天后,她一下子发现了自已的问题所在。

以前,她之所以嫁给先生,就是因为先生重感情,可以信赖。然而,当这些矛盾出现后,先生没有象自已所期望的那样站在自已一边,这对自已简直就是一种不能接受的打击。先生如果真的爱她,就应该去指责公公,而不是指责她。而且她一直认为先生的心里只能装着她,忘了先生除了是自已的先生外,也同时是一个儿子。而且每次当她看到先生对公公、公婆体贴甚至超过了对自已时,心里就感到不平衡,总觉得公公、公婆是在与自已争夺先生。现在,这位同修才发现原来自已的感情观其实是变异的。在这种变异的感情观里面,自已太多太多所认为“对”的事情,其实与大法的标准差的太远了。

自从自已修炼大法后,公公、公婆与先生从未有过阻拦,但在她的内心深处,却一直认为公公、公婆是多余的,自已向往着排除一切外人的“两人世界”;自已对公公、公婆的态度虽然表面过得去,但并没有发自内心的尊重他们,也没有真正的把二位老人当成父母一样对待,而是把他们当成与自已毫不相干的人。而且他们年纪大了,就应该住進老人公寓,而不应该给自已添麻烦,现在整个社会都是这样的,自已这样做也不为过。种种的“心”被挖出来了,这些“心”对一个常人来说不算什么,因为常人的标准就是那样的;但对一个大法弟子来说,衡量的标准与基点就要高了。

常人的道德标准在一日千里的往下滑着,这位同修终于悟到作为一个大法弟子,那衡量标准是不能和常人一样的,只能是越来越高出常人。要不,人们怎么会觉得大法弟子是好人呢?不就是因为大法弟子的衡量标准是高的,是与常人不一样的吗?当我们告诉常人大法弟子是好人,人家凭什么信你呢?不就是因为大法弟子的所言所行,都是高标准的吗?

这位同修认识到自已在矛盾中并没有真的挖自已的问题,还总觉得是不修炼的公公、公婆的问题,以至这矛盾一直都在发展着,自已的私心也一直都在放大着,影响到了自已讲真象的效果,影响到了常人对大法与大法弟子的看法了都还不警觉。

大法修炼是不分巨细的。挖出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心”之后, 这位同修感到自已仿佛破了一层壳。她马上向公公、公婆、先生道歉,请他们原谅。并在以后的行动中,这位同修处处都要求自已一定做好。终于,家里又有了和谐,有了笑声。而且公公与先生从她实实在在的变化中看到了大法的威力,现在,不但自已积极的向亲朋好友讲真象,还开始认真的阅读《转法轮》了。

在社会上遇到矛盾时,我们都会记得本着善念去对待。同样,在面对家庭中出现的矛盾,也应该跳出“情”的局限,本着善念去对待。当因自已没做好而造成矛盾时,应该积极的去弥补,挽回自已所造成的负面影响。不能让自已所造的负面影响让不修炼的常人对大法产生错误的认识。

大法弟子无论在哪里都首先应该是一个好人,这对大法弟子来讲是最基本的。在任何矛盾中,都应该体现出一个好人来,都应该本着为对方着想的心态向内找,才能解决矛盾。

有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年同修,一直在帮儿子、儿媳带孩子。因儿媳总是处处象防贼一样防着她,终于有一天,因忍受不了儿媳的小心眼与儿媳吵了一架,结果被不修炼的儿子、儿媳从家中赶了出来,借宿在一位同修家中。当时这位老年同修心里非常难过,怎么也想不通自已一手养大的儿子对自已如此绝情,取了媳妇忘了娘。后来通过学法与交流,渐渐意识到自已没有守住心性,不该与儿媳争吵。

从传统的道德角度来看,一个人将养育自已的母亲赶出家门也是不对的。社会的变异,人类道德标准的下滑,使人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已经意识不到是错的了。于是,三位同修上门找到她的儿子、儿媳,向他们讲道理,劝善,并希望他们能善待老人,把老人接回家。当时被她的儿子、儿媳一口拒绝,并说“你们不是讲做好人吗?那你们就把她当妈养着吧。”

一年后,这位老年同修的儿媳生第二胎,因儿媳的父母签证未批,再加上又舍不得花钱请人,于是,儿子找上门来,想请她回去照顾生产的妻子。当时这位老年同修心里斗争了许久,一想到儿子、儿媳曾那样对自已,现在用得上这个妈了就来找,到时用不上了还不又得再赶走?于是就不想回去。但又想到自已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也很想让儿子、儿媳对大法与大法弟子有一个正确的认识,于是二话没说就回去了。她不计前嫌,非常用心的照顾坐月子的儿媳与出世不久的孙子,令儿子与儿媳都非常感动。一天晚上,儿媳拉着她的手,流着泪说:“妈,我对不起你”。儿子开车找到了那位曾上门向他讲道理的同修,真诚的向他道歉,并感谢他收留了自已的母亲一年。这位儿子惭愧的说:“与你们大法弟子相比,我算不上好人,但我愿意交象你们这样的朋友,因为你们是真正的好人。”

以前,这位老年同修帮儿子、儿媳带孩子,做家务,儿子、儿媳从来都不舍得给老人一分钱。但现在,儿子、儿媳不但变得非常尊重老人,还每月给老人一些钱用,还经常问她够不够花。这位老年同修参加大法的活动,儿子、儿媳都不再象以前那样冷眼,而是非常支持。

在任何矛盾中,大法弟子都应该体现出善良,这种善良可不是好欺负,他的威力是巨大的。因为那是在大法中修出的境界的体现,是与大法连在一起的。“善是宇宙的特性在不同层次、不同空间的表现,又是大觉者们的基本本性。所以,一个修炼者一定要修善,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精進要旨》“浅说善”)。

当不修炼的家人都认为你真的是一个好人时,从你的一言一行中看到了你所体现出来的善良,这本身不就是在向家人证实大法吗?

无论是面对在外的矛盾,还是家庭矛盾,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对周围的人都是有影响的,周围的人都在看着,判断着。若自已做好了,对洪法讲真象所起到的作用一定是正面的;若自已没有做好,那所起到的作用只能是负面的。然而,对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来说,是有责任必须做好的。

我与先生98年得法,我们有二个女儿。在没修炼前,家中平时都是我说了算,先生也不与我争,因为这家中平时的大小事都由我一个人张罗,所以自已也觉得理应如此。而且先生的收支情况每月都按时向我“汇报”。自从我与先生修炼后,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已有什么问题,只是对先生的“要求”放松了,不再象以前那样“严”了。

我先生的弟弟和弟妹自费来美国读书,条件很艰苦。我与先生的工作都算不错,工资收入都不算低。先生几次提出来想在经济上帮帮弟弟与弟妹,但都被我给堵了回去,我的理由也很充分:买房子的贷款还没付清,两个女儿的教育与成长过程都需要钱等等。因我们的住房很大,地点也与他弟弟就读的学校很近,先生又提出可以让弟弟与弟妹搬过来住,这样能为他们节省一些开支。我听先生这么一说,潜意识中本能的就是反对,以“不方便”为由拒绝了先生的提议,还对先生说自已当年读书时如何如何苦,还不照样走到了今天?我还劝先生放下情,不必为他弟弟担心,应该让他弟弟在这苦中锻炼锻炼。

有一天,我在清理银行寄来的清单时,发现连着三个月以来,先生的帐户每月都有四百元的支出,而且这笔支出我一无所知。凭直觉,我知道一定是先生在偷着帮他弟弟。我心里越想越气,觉得自已一心一意的打理着这个家,操心着两个女儿,在为这个家付出着,可他到好,不但不与自已保持一致,还胳膊朝外拐。先生回来后,可想而知,为此与先生大干了一场,先生一气之下搬到楼下的客房里去睡了。我独自一人越想越伤心,觉得与先生结婚七年,先生从来都没有反对过我,自从他的弟弟与弟妹来了美国,先生好象变了个人似的,心里对他弟弟好象比对这个家还要关心,我心里为此对他弟弟与弟妹充满了排斥。

没过多久,我又发现我们的银行帐户里少了两千美元,我问先生钱哪去了,先生说是帮他弟弟与弟妹买了一部车。当时我听了心里就象投進了一颗炸弹,简直气得怒发冲冠,又与先生大干了一场。先生在我愤怒的指责中摔门而去,一个星期都没回家。

在周未的一次集体学法中,我振振有词的哭述着先生的不是与自已的委屈,而先生则铁青着脸,一声不吭,自然我得到了许多的“同情”。一天晚上,我与一位得法很早的老阿姨在电话里交流,当时我的心仍然难以平静,认为先生对我的所为很不负责,师父都说了一个女人嫁给你,你就应该对她负责,怎么可以摔门而去,一走了之?这位老阿姨听完我的述说之后,对我说其实所有的矛盾都是我的原因,她很同情我的先生,师父是说了做为一个男人应该对自已的妻子负责,但是做妻子的也应该贤慧,不光是表面做做样子。负责不仅仅是男人的事,也是女人的事。当时我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其实我心里知道自已有问题,出于面子,出于情,就是不愿意在同修面前承认,甚至还找一些法理出来证明自已是如何的对。

这是一年前的我,现在说起来真是感到羞愧难当。当时在矛盾中找自已真的不容易,特别是当你根本就意识不到自已有问题的时候。那个找自已的过程很痛苦,经常在放下与不愿放下、甚至是下一次再提高之间权衡着,斗争着。但是自已又真的很想做一个合格的大法弟子,那就得狠下决心,不能再用常人的得失来权衡自已的那点东西到底是放下还是不放下,或者是先放下一半再说。

我在家中独揽着决策权与经济权,而且还要求先生每月必须向我汇报收支动态,若先生不这么做,就是先生心里没有我,我从来没有想过先生的感受,仿佛这个家就该我是老板,而先生只能是必须服从我的“秘书”。我用各种理由反对先生帮助他弟弟与弟妹,可我自已对娘家人是想尽办法的帮,还按时往娘家寄钱,以补家用,而且寄钱的事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先生。在我的意识中,先生的家人与我毫无干系,所以他的弟弟与弟妹再苦再难,对我来说根本就无关痛痒。在与先生的冲突发生之后,根本就没想到要找自已,而是认为先生心里不为这个家着想,不与自已保持一致,甚至还迁怒先生的弟弟与弟妹,觉得他们过分。在我的逻辑中,觉得自已读书时苦过,所以先生的弟弟与弟妹也应该苦一苦。这些心理现在想一想,真是很可怕。我的“伤心”,我的“委屈”,都是因为自已的变异受到了冲击,自已“苦心经营”的小家庭的利益受到了冲击而引发的,是自已的执著所致。这些执著甚至在潜意识中都有。不挖不知道,越挖真的越感到害怕,这几年来自已到底有没有在修?

其实,说一千道一万,在家庭矛盾中,最难放下、最不愿被触及的就是个人的感情、个人的面子、个人在常人中形成的各种认为对的假理、个人在常人中形成的种种所谓逻辑思维等等方方面面,就是这些东西。在微观中,这些不都是一座座大山吗?这些大山都一个共同的来源,那就是“私”。

象我一年前的这种表现,在现在道德标准下滑的常人社会不算什么,可能还会找到许多“知音”。但是,若用大法的标准来衡量的话,那就差劲透了。当我认清了自已的问题后,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去掉这些不好的东西的瞬间,我感到自已的生命正在被大法清洗着,在那一瞬间,我才真正的体会到了修炼的内涵与神圣。

我向先生道歉自已以前的行为,同时也要求自已一定要用大法弟子应有的姿态来对待先生的弟弟与弟妹,真诚的关心他们,帮助他们,一言一行都要求自已做好。我发现,在这个真正修自已的过程中,我感到自已说什么做什么不再象以前那样发虚发飘了,而是比以前硬实了。

我感到自已比以前纯正了,现在,不但我的家庭充满了祥和,连两个孩子在这种祥和中也变得懂事了,互相之间也不再为争夺玩具而吵闹,而是会为对方着想了。先生也变得比以前更体贴了。我现在才真正懂了什么是“佛光普照,礼义圆明”。

当自已的一言一行都做好了,比讲多少话都管用,因为,那发自内心的一言一行就体现着真象。我先生的弟弟与弟妹从我们的言行中都感受到了大法好。慢慢的,大法在他们的心中也扎下了根。如今,他们已经是大法中的一员了。

我感到在这个正法时期,家庭矛盾已不再是简单的个人修炼或个人问题了,所遇到的任何事都与证实大法、救度众生有关。而且与自身修炼是紧紧联系在一起的。如果自已做好了,对周围不修炼的亲人和其他人来说,本身就起到了揭露邪恶谎言的作用,有时表现的形式可能不太直接,但间接的对救度众生也起到了一个积极的作用。

我发现我们有些同修,在对外讲真象的时候,会记得自已应该表现出大法弟子的样子,但是一回到家里,就好象理所当然的给修炼放假了,我行我素。甚至觉得反正自已在家中的表现外面的同修不会知道,所以表现的差一点也无所谓。也有的同修爱面子,不愿让同修们知道自已在家中没做好,怕影响了自已的形象。直到最后家庭矛盾闹到炼功点上去了,同修们才知道原来那个同修的家里已经打成一锅粥了。

一个大法弟子与常人发生矛盾,这本身就有问题了。 一个大法弟子与不修炼的家人发生矛盾,同样是有问题的。师父在讲法中不是指出过,今天社会上的一切事,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吗?仅仅将这些家庭矛盾简单的归为是旧势力干的,或者是象征性的嘴上说说自已有漏是不够的。做为一个大法弟子,应该去深挖一下自已根子上的问题,家庭矛盾长期不解,与那些根子是密切相关的。

一个真正的大觉者,是表里如一的。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外,表现始终都应该是一样的。觉者的光芒在哪里都是不会变的,不可能对外特别光芒,而在家里就变得暗淡无光。同样,一个大觉者的慈悲在哪里都不会变,不可能在外显出慈悲,而在家里就毫无慈悲可言了。

无论是在社会上,还是在家庭中,大法弟子时时处处都应该体现出应有的风范,时时刻刻都应该记住自已是在证实大法,在救度众生。特别是对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来说,这不仅仅是应该做的事,而是本职。

同样,一个真正懂得救度众生神圣内涵的大法弟子,对生命是一视同仁的。不会因为这个生命与自已无过节就告诉真象,那个生命与自已有过节就不愿让其得度。这样的话,与常人中的你对我好我对你好有什么区别呢?这绝不是作为一个大法弟子应该有的思想。

在家庭矛盾中,有的夫妻矛盾有时也会很难摆,但只要能时时以大法的标准为指导,排除“情”的私念影响,总是能摆得正的。

有一对得法已三年的夫妻,两人总是指责对方做的不好,这种状态持继了很久。有一天妻子在学法时,忽然意识到了自已的问题。因为先生未修炼前,对自已很深情,而且在许多方面都尽量与自已保持一致。但自从修炼以后,慢慢的,先生对自已不再象以前那样用情了,而且先生在许多方面的想法也不再象以前那样与自已一致了,特别是有时还当着同修的面指出自已的缺点。潜意识中,自已产生了一种不平衡,于是引发了与先生的一场又一场争执。这位妻子找到了自已的问题后,不再与先生争吵了,而是开始要求自已做好。

当有一天她告诉先生自已的认识时,出乎意料,先生非常高兴。也告诉她自已的认识,以前情重并就着她是因为他不想让任何事影响夫妻感情,但自从修大法后,他觉得自已的感情观变了,觉得两人虽然这一世有着夫妻的缘份,不就是为了得法修炼吗?在修炼中就是两个不同的修炼人,都必须为自已的修炼负责,妻子修好了不等于自已修好了,反过来自已修好了也不等于妻子修好了,谁也代替不了谁。不能只为了迁就夫妻感情而置大法的标准于不顾。他觉得妻子也修炼,也应该懂得这些道理,所以当她一次又一次与自已争吵时,他觉得妻子是在无理取闹,所以也没有及时的与她沟通。

双方通过坦诚的交流,解决了长期争吵的问题。于是,两人约定,在修炼上大家都要排除“情”的影响,把对方当成同修,对对方的缺点决不包庇纵容,而是点醒不足,共同精進。

也有的两口子,双方都修炼,但因互相之间经常意见不一,越打越白热化,双方都觉得自已没错,都能拿出法理来往对方头上打棍子,谁劝也不行,最后打上法庭闹离婚,各自都请了律师,大有“不干到分胜负不收兵”的阵势。这真的是不应该的。如果双方都能向内找找自已,挖一下根源,也就不会闹到这一步。

都是大法弟子,为什么最后会闹上法庭呢?上法庭的基点是什么呢?为的是出一口气或为自已认为对的、不容伤害的“情”找支持,打击一下对方。说白了不就是觉得大法的法理用不上了、觉得治不了对方了才会上法庭的吗?两个同为大法修炼中的弟子,不是凭着大法的法理为指导来解决矛盾,而是靠人中的理,这还不是根子上的问题吗?做为一个大法弟子,难道这不是耻辱吗?

正法已经是最后在做了,真的该问问自已这正常吗?双方发生了矛盾,应该想办法去化解,但因双方都陷在情中,因情生恨,越打影响越大。身为大法弟子,有没有想过,周围的常人又该如何去想在大法弟子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情呢?这是证实大法吗?如果双方能把这劲头用在铲除邪恶上那该多好,那才是真正用对地方了。

先不说身为大法弟子的两口子闹离婚本身就有问题,就算两口子最后真的闹离了,那些矛盾就没有了吗?所执著的东西就放下了吗?根子上的问题就消失了吗?那些微观中的大山就因此而不存在了吗?大法修炼者都清楚,人中的一切手段都解决不了自已根子上的问题,更搬不走那些微观中的大山。只有大法,才是解决这一切的根本。也就是说,只有向内找,同化大法,才能解开这一切。

作为一个大法弟子,应该有勇气面对自已的不足,如果双方都僵持着,谁也不肯先高姿态,那就不是大法弟子该有的状态。这其中虽有旧势力干扰的因素,但只有向内找,才能彻底的否定它。就连天上那些旧的神都不拿正眼看因“名利情”而打起来的大法弟子。真的该想想自已,要配得上“大法弟子”的称号啊。

也有的夫妻矛盾,一方修炼,另一方不修炼。首先应先找自已的问题,按大法的标准,要求自已做好。关键是在“情”中如何摆正自已的心。

有一位同修,因妻子不修炼,而且也不支持他做大法的事。所以这位同修在很多时候做事总是瞒着妻子,生怕妻子知道了跟自已闹别扭。而且每次妻子一闹别扭,就拿离婚来威胁。

这位同修很是苦恼,这种状态持续了一年。这位同修曾想了许多办法,但都无法解决这个难题。直到有一天,他突然想到了是不是与自已的心有关系时,眼前仿佛一下子亮起来了。在这位同修的内心深处,很怕妻子与自已离婚,因为他认为自已的妻子漂亮,每次与她走在街上,他都能感到别人投来的羡慕眼光,而且自已也很得意。如果妻子真的与自已离婚了,一是怕别人瞧不上自已,二是怕自已找不到比现在的妻子更漂亮的了。

这些常人心被挖掘出来之后,这位同修觉得自已太不精進了,被这些心足足磨了一年都不曾意识到。当这位同修放下这些心的瞬间,他感到自已无比的轻松。他向妻子诚心的表明了自已想做一个大法弟子的愿望,并告诉妻子如果她坚持离婚,并能找到一个比他更爱她的人,他真心的为她祝福。当时妻子一下子楞住了,没想到他变得如此的大度与豁达。

从那以后,妻子再也不与他闹了,也再也不阻拦他做事了。而且,妻子从他的变化中感到大法太不一般了,也跟着这位同修开始学功了。

在家庭矛盾中,当自已陷在“情”中时,是很难发现自已的问题的,只有时时用大法的标准来对照自已,要求自已,才能跳出“情”的局限,才能够摆正自已的心。

其实,早在个人修炼时期,大陆弟子在对待家庭矛盾方面有许多感人的例子,做的非常好。虽然那是在个人修炼时期,但对一个大法弟子来说这些都是最基本的。大法在大陆可以以人传人、心传心的方式迅速传开,除了大法自身的威力外,还与大陆弟子在方方面面做的好有关系。相比之下,我们海外的弟子在许多方面还有待提高。特别是在这个特殊时期,更应该警醒。

当我们面对在外的矛盾,我们都知道要做好,因为那直接影响到社会对大法与大法弟子的认识,以及众生能否因我们的所为得到救度。在家中遇到矛盾时,更应该要做好,因为那也直接影响到家人与亲朋、左右邻居对大法与大法弟子的认识,以及能否因我们的所为得到救度。

大陆弟子在那样严酷的环境中,为了向世人证实大法好,为了告诉世人大法弟子是好人,所付出的是生命和鲜血。相比之下,我们海外的弟子先不说别的,就在自身家庭矛盾中都不能做好的话,是否真的应该清醒的想想自已到底是不是在修炼?是不是在证实大法?事做的再多,都不能忘了最基本的实修。

无论我们面对的是社会上的矛盾,还是家庭中的矛盾,我们是没有理由不做好的。正法走到了今天,我们能得到世人的理解与支持是多么不容易,这其中得有多少大法弟子的付出?这其中,师父又费尽了多少的心血?特别是我们海外的弟子,在如此宽松的环境中,有什么理由在自已家里都做不好呢?若因自已没有做好,使得身边等待大法救度的人因此而对大法产生了不好的想法,那可不是一般的小问题?而且给自已的正法修炼带来的损失是小,给大法带来的不好的影响却是大,那是罪责。

“悠悠万世缘,大法一线牵”,所有的因缘,都因大法而来。做好吧,摆正吧,珍惜吧,莫让一念之差给自已带来遗憾。正法的進程在迅猛向最表面推进着,不会因为自已没做好、没有达到大法所要求的真正标准就等着谁不向前推進了。那一念之差在正法的進程中,决定的是自已所代表的天体中那一层的众生是留下还是淘汰。

无论是在社会上,还是在家庭中,无论是面对外人,还是面对家人,做为一个大法弟子,没有权力不做好,因为,我们都曾受益于大法,而且,这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本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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