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迫害负重下的成长经历

——来自黑龙江省五常市的真实故事
慧明


【正见网2015年12月11日】

我母亲是1997年9月末得法的一名老弟子,因为修炼大法全家受益。姥姥从年轻时就不能吃粒粮,97年7月1日开始修炼大法后,神奇的是一周之内就能正常吃饭,全村人都知道了,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因此很多人都走入了修炼。

当年我六岁上学前班一起和妈妈走入了修炼,母亲回忆,当时带着我,她念法我跟着听,特别喜欢听母亲念法。记得小时候妈妈教我背诵师父的诗《洪吟》能背诵一半多首诗,并能背诵《论语》第一段。有一天我发烧,妈妈给我吃药我不吃,妈妈说:“你不吃药也不炼功,师父不能给净化身体”。我说:“要是炼功师父就能管了?”妈妈说:“对呀。”但是仍拒绝吃药。第二天上学中午放学时对妈妈说:“妈妈,小朋友打我”。 妈妈问:“告没告诉老师?”我说:“妈妈,讲心性,小朋友用巴掌打我后背,我哭了”。之后妈妈知道我也是在修炼,当天晚上和妈妈去同修家炼功,自己打坐双盘盘了55分钟,第三天发烧就好了。

还有一次,我们屯子有个孩子,他曾欺负过我,有一天放学下雨看到他摔倒了!我把他扶起来把他送回了家,回到家后跟妈妈说:“妈妈,对谁都得好啊!”大法指导自己如何做一个好孩子,小的时候就知道不能和别的小朋友一样,要先他后我,做事先考虑别人,按照师父要求的真、善、忍去要求自己,大法从此在我的心中深深的扎下了根,感谢大法给我带来了一段修炼路上的美好记忆。

1999年7•20镇压开始,记忆中看到电视上报道自焚事件,我和母亲都知道是假的,妈妈决定要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告诉世人身边人真相。2000年母亲第一次進京护法,那时把我放在了我四娘家,妈妈告诉我:“妈妈要去北京证实法”。我说:“你和王姨、冷姨一起去。”妈妈说:“为什么?”我说:“好”。妈妈去北京后被绑架到拘留所里,自己会常常想念母亲。母亲绝食十天后回来了。后来害怕妈妈再离开我,无论母亲上哪,我都一定要跟着,担心、害怕再也见不到她。妈妈回来后常带着我晚上出去发传单救人,但是爸爸(常人)由于恐惧和压力,不让我们出去。有一次晚上我和妈妈回来,爸爸把门锁上不让我们進屋,妈妈搬块木头,我们坐下来,妈妈搂着我,不知什么时候才進屋。那段时间,我记得爸爸不让我们睡大炕,我和妈妈经常只睡在窄窄的小床上,而且爸爸为了不让妈妈修炼经常打母亲,记得有一次,爸爸拿着扫炕扫帚狠狠的打母亲头,我个子矮还小拦不住他,自己拼命的推父亲,可是结果母亲的头还是被打出血,扫帚还打折了。父亲还撕大法书和录音带,那段时间给自己带来了心里的不安,迫害带来的恐惧让我从此再也感觉不到家庭幸福的滋味。让我一个完整美好的家庭变的糟糕,内心充满着恐惧与惊慌。

2001年大年三十,我和妈妈在五姨家过年,那年我10岁,母亲这边家人都在一起过年很是热闹,大家正要吃团圆饭的时候,当地派出所来了几个人以领导找谈话之名把母亲骗走,全家人抱着头哭,说:“这年怎么过啊”!家里人出于对迫害的恐惧和高压,明知大法好也不敢相信大法好,母亲和六姨反复被抓,警察经常去骚扰恐吓,被判劳教、拘留、绑架洗脑班在里面遭受迫害,我们家人精神、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尤其姥姥已经80岁了,因为害怕,精神压力大,上火得了白内障,吓的也不敢炼了。之后自己的生活就变的孤独、可怜。那段时间爸爸带着我,但是他爱打麻将,我只想和爸爸、妈妈在一起,不想在别人家住,我就跟着爸爸,他有的时候会在朋友家成宿的玩儿,我自己就在一边,有时困了自己就窝在炕边睡着了,有一次父亲领了一些朋友在自己冰冷的家里打麻将,已经很晚了,他们打的太热闹,有两个人打架,自己还是窝在一边只是吓的不敢说话假装睡觉… 后来开学,父亲让我去别人家住,我哭着求他:“爸爸,带我回家住,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心里盼着在家有一天能看到母亲。那时记得没有人管,自己的裤子破了两个大洞,被父亲看到只是不吱声。平时在家都是母亲烧火做饭,爸爸也没做过饭,有一次在家住,被煤烟呛到。那段时间带给我的是一种无法忘记的凄凉。终于,4个月后母亲从看守所出来了。

之后的这段时间,妈妈有时候自己半夜出去发传单,自己半夜醒来害怕吓的大哭,有的时候是母亲一起带我出去发传单救人。

2002年由于被人举报(当地熟人,现遭报,其丈夫瘫痪每天早上附近邻居都能听到破口大骂声,其女儿吃药自杀),4月12日半夜当地派出所来一帮人敲门,当时只有我和母亲在家,警察哐哐敲门,我被敲醒,当时母亲在藏书,警察不断的喊:“开门哪”!吓的自己躲在被窝里闷声哭,那声声的敲门声,那段时间只要听到敲门声就会被吓到。当时一帮警察就象流氓一样在屋内到处搜,妈妈抱着我,我被吓的一直哭,一直哭。他们把所有的书和磁带等东西全部搜走,并且半夜就要带走母亲,家里只有我们俩,我们一起被带進拘留所,在拘留所里他们给我四大爷打电话让他来接我,我哭着喊着不干,那个警察头子用恶狠狠的眼神吓唬我,使劲拽我把我强行拽上车,我记得当时就是一直哭,一直哭到四娘家,就是一直要母亲,第二天没有去上学。后来在没通知家属的情况下,母亲被非法劳教三年。

这三年对我来说是最痛苦、无助的,寄住在亲戚家生活的时间里让我逐渐变的自卑、胆小,还有怨恨,最后是对生活的失望。对于这段的记忆,自己有日记本,日记本中记录了一些生活琐事,但是却一件件小事让我逐渐心生怨恨。第一次父亲及村里的亲人三娘、四娘等人带着我去劳教所里看母亲的时候,记得全家都哭,母亲也哭,那时自己好小,他们说我不懂事,逼着我告诉我妈让她放弃修炼,让母亲看我可怜,说没有人管,没有衣服穿,母亲也无奈的哭着。从小,心就变的好累。父亲在哈尔滨打工,他把我留在了四娘家,父亲再不让我接触同修,包括我姨,于是我失去了修炼的环境,变的只是没有妈妈可怜的常人。

四娘家里有个小弟,爱发脾气,好打仗。所以总会惹四娘生气,所以家里气氛总是不好,有一次四娘不在家,弟弟发脾气把我数学书给撕了,我大哭说:“我再也不在你家住了”。于是自己背着书包就自己回到我那冰冷的房子,因为都不在家,房子没人住,靠大山,门当时是锁着,我自己从窗户上跳進去,進去后因为没人,自己就大声的哭着喊妈妈。下雨天看到别的孩子都会有父母接,自己浇着在雨中默默的流泪,有时晚上会在被窝里半夜醒来哭一场,因为想妈妈了!小弟还很黏我,我去哪他都要跟着。有一次,四娘上地,我带弟弟去山上找四娘,途中路过一个水沟,水很深死过人。里面有蝌蚪,小弟不听话,非要抓,我不让也拦不住,大人又不在身边,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我拽着他的衣服,突然他真的就头冲下掉進去了,还好自己很神奇的爬上来。当时自己真的吓坏了,正碰上四娘看到了,把我们数落了一通,回到家,我姐不分青红皂白的对我大骂:“滚出去,别在我家待着”。自己只是委屈着哭,没有说话。弟弟是很爱打仗,自己又拉不住,又怕四娘怪罪,所以心里就有了阴影。每次爸爸回家,我都要求他带我走,但是他每次都说得打工,带不了我。后来在母亲迫害最艰难的日子里,爸爸和她离了婚,然后紧接着爸爸又结了婚。迫害导致我失去了昔日温暖的家。我幼小的心灵饱受创伤。

自己每天都是生活在一种压抑的氛围里。本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却承受了过多的人世悲苦。迫害的负重压的我几乎崩溃。有一次自己真的就是过不去了,给四娘及亲人们写了好多信,四娘好生病,药有好多瓶,我找来四娘的药,好多掺杂在一起,当时真的就以为能死掉,一并全部吞下,希望可以解脱。但是后来半夜全部吐出来了。信后来被四娘发现她看后哭了,赶忙给爸爸打电话,爸爸回来陪了我好几天,并领我去哈尔滨见母亲。因为有可以见母亲的机会,六姨(同修)借此机会把我带到她家,说是给我妈带点东西,六姨将师父的新经文藏在鞋底内让我去的时候悄悄告诉我妈妈,我到劳教所后,很神奇的是他们同意让我可以通过最上面的窗户把我抱進去让我和妈妈可以亲近,我们就可以不用电话,直接跟母亲说悄悄话并且告诉她经文藏放的地方。之后在我周末时六姨就会来四娘家接我去她家,因为家远,每次得坐车去,那时在六姨家,她带着我学法,自己又可以学法了,那段时间肯定是充实、愉快的。那时在六姨家学会了第一首大法歌曲《得度》。 晚上六姨带我出去贴粘贴,并且通过六姨认识了好几个善良的阿姨同修,发现她们的与众不同的和善,那时自己真是一心精進。但是好景不长,六姨说我爸不让我接触她们。

母亲三年期满,终于盼到了日子,可是当地公安局把母亲接回来后仍不放人,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母亲了,记得五姨带着我去监狱里要人,当我再次看到母亲时,看到母亲一下子变矮了好多……母亲看到我,笑着说都抱不动我了。在母亲面前我也产生了生疏感,我看到那个警察头子在看大法书,心里想他一定能是个好人,我和五姨就哭着跟他要人。

母亲终于出来了,但是仍流离失所,因为家里警察总来骚扰,所以母亲只得在外地打工,所以仍不能和母亲在身边,有一次母亲来看我,准备走,我真是想让母亲带我走,跪着求她带我走,我再也不想离开妈妈了,母亲自己都居无定所,不能带着我。那时想和母亲在一起的愿望强烈。于是对母亲产生了埋怨怨恨。终于在我上初三的时候和母亲在一起了,并且从新走進修炼。在真、善、忍的法理中归正自己,让自己重新变回善良和学会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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