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漫谈之七:满纸烟云看草书

苏醒


【正见网2012年12月25日】

草书,汉字书体的一种。就是写法潦草者,或记录谈话时,行笔快捷,笔画连带、省略,信手写的不规范潦草的字,这种潦草的字就属于广义的草书。后来专指笔画连绵而有特定规范的字体。

草书兴于汉代,初期的特点是结构简省,加强了提按顿挫,横画颀长,左右波发,杜度、史游、张芝等皆当时名家。汉末今草始发,三国时钟繇、皇象尤为人称道。南北朝时行草书空前发展,二王今草风靡整个南朝。今草风貌瘦硬飘逸,在简化字形基础上,取连绵相属的纵向运动,速度大为提高。唐时张旭出,狂草大成,其书左驰右鹜,千变万化,极诡异变幻之能事。北宋苏轼“我书意造本无法,点画信手烦推求”的思想,为宋代草书一破前人规矩打下基础。明代狂草活跃,解缙、祝允明、徐渭等名家纷出。现代于右任、林散之博采众长,以草书名世,恣意奔放,势态奇诡,被誉为当代草圣。

二零零三年师尊在《音乐与美术创作会讲法》中揭示了近代艺术的败坏过程,从法中我们知道了,草书是另一类神安排的负面文化,在书写的过程中激发人恶的因素,心智有些发狂。随着人类道德的败坏,更加放纵而充满魔性。尽管如此草书却不是近代才出现的。东汉许慎曰:“汉兴有草书”。草书始于汉初,其特点是:存字之梗概,损隶之规矩,纵任奔逸,赴速急就,因草创之意,谓之草书。

草书分为章草和今草。

汉隶兴盛之时,出现一种草隶,即潦草的隶书,打破隶书方整规矩严谨,是一种草率的写法,称为"章草"。波挑鲜明,笔画钩连呈"波"形,字字独立,字形扁方,笔带横势 。汉元帝时汉黄门令史游作急就章,奠定章草的规范,汉章帝下诏可使草书上事,并加以推崇,谓之章草。

汉末,张芝始创今草,史称草圣。相传张芝脱去章草中蕴有隶书波磔的笔画和字字不相联缀的形迹,成为笔画简略、很多部件符号化、笔画连绵便捷的今草,即后世所称的草书。今草又分两类:二王、智永、孙过庭的草书字字区分,不相连,谓之小草;张旭、怀素的一笔书,上下牵连,谓之大草、狂草。

草书,广义上指图快而写的潦草的字,其实这种潦草的字很难用于交流,隔久了甚至连写字的人也难以识别。为什么潦草了还好看呢?还被当作艺术了呢?这其中有几个原因。按一定的规则,将草率、简省的字形進行归纳而成一个体系,约定成俗,而被社会普遍认可。一个是在提炼的时候,曾借助其它书体和大自然的意象寓于草书之中,赋予线条一定的美感。比如参借篆隶笔法,称“万岁枯藤”。张旭自言:始见公主、担夫争道,又闻鼓吹,而得笔法之意;后观公孙大娘舞剑器而得其神。再是草书出现之后,不胫而走,很快流传开来,为历代书法家所青睐。王羲之父子,本是此次文明神为人奠定纯正书风而安排来的,却也是草书的完善者,象唐代颜真卿、宋四家、赵孟頫等大家,人人都是草书名手,引领一代风气,后世文人未必工于篆隶,但却个个谙习真行草。旧势力就是利用这种方式,在给人奠定正统文化的时候,隐蔽的安排了负面的东西纠结在一起。由于从上古就已出现,再经历代书家的承传,置于传统文化之中;加上古代文人、书法理论家大量而精美的发挥和诠释,诸如“若长天之阵云,如倒松之卧谷。时滔滔而东注,乍纽山今暂塞。射雀目以施巧,拔长蛇兮尽力。草草眇眇,或连或绝,如花乱飞,遥空舞雪,时行时止” ,“孤蓬自振,惊沙坐飞”,“如飞鸟投出林,惊蛇入草”,极大提升了草书的地位,被认为是书法的最高形式。

东汉赵壹看到时人痴迷此技,仰慕赵芝草书超过对圣贤的崇敬,忧心忡忡,“专用为务,钻坚仰高,忘其疲劳,夕惕不息,仄不暇食。十日一笔,月数丸墨。虽处众座,不遑谈戏展画地,以草刿壁,臂穿皮刮,指爪摧折,见鳃出血,犹不休辍。”特撰《非草书》一文,曰草书“上非天象所垂,下非河洛所吐,中非圣人所造”,“ 善既不达于政,而拙无损于治,推斯言之,岂不细哉?”,实有悖于圣人之道。

再看草书名家的风采。史载:张旭,嗜酒,每大醉呼叫狂走乃下笔,或以头濡墨而书,既醒自视为神,不可复得,人称“张颠”。怀素,唐朝僧人,以狂草名世,性格疏放,不拘行径,每酒酣兴发,遇寺壁里墙衣裳器皿,靡不书之,颜真卿说他以狂继颠,一日九醉,时人谓之“醉僧”。

这明明是一种魔性的表演嘛!在这种意识恍惚的状态下,其实就是放弃自己的主意识,被外来思想观念干扰的低下行为,那时还常以酒来麻醉自己,把身体交给另外生命操控,今天即使不用酒精麻痹亦已如此了。

尤其狂草,书写者往往是激情澎湃,处在一种亢奋之中,情绪激昂,不可遏抑。这种非理性状态,是带有魔性的具足破坏性的可怕情绪。

从表面上看,字体是从篆、隶、楷、行、草,一步步演变过来的,或许并不尽然,其实是不同的字体。后三种字体几乎同一时期出现的,通常的说法:八分书作为规范的隶书形成的同时,手写系统文字应用于实际生活中形成了两个发展方向:一是草化为章草;二是除去波磔,渐渐演化为楷书。行书也出现于汉代,《书断》云:“行书者,后汉颍川刘德升所作也,即正书之伪,务从简易,相间流行,故谓之行书。”楷书是中国书法史上最后定型的字体,有的说行书是它的快写体,又有地方记载行书还早于楷书,古代的论述很不统一,众说纷纭。说是一开始为了方便快捷从隶书基础上产生草书,由于难于辨认而又衍生出行书,本身就自相矛盾。草书不是人发明的,严格意义上讲,行草书都不是真正给人的。尽管行书在后世获得了惊人的发展。    

汉字是神传给人的,与天上的文字相通,相通未必一样,只是给人造了人间的字,天上自然不仅限于这几种字体。

仓颉造字之时“天雨粟,鬼夜哭”,惊天动地,真是人间一件大事。在上古时代,人神共处,有许多修道之人,白日飞升、一些神通的展现,都是很普遍的;当时一些技能,有许多都是有神奇功能一面展现的。比如音乐,真是能吹奏出江南一片春的。今天看是一种文化,其实都是不同宇宙天体的特点,在那时就是一种修为和提升的方式在人间的体现。随着人类道德的下滑,有些就被封闭了,就没有完整的留给人。我们看隶书苍茫古穆,高妙超凡,尽管当时是正式通用文字,却因为蕴含太多玄机和内涵,也只是留下石刻,有些还是近代才发现的,其实也是被上界给抑制了。

后来真正为人准备的就是楷书,楷就是楷模、法度、标式之义,有模式,更容易学习取法参照的书体。其特点就是笔画平正,结构整齐,起止三折笔,笔在中锋。熔炼性情,节制人心,如雅乐一般端庄,严整宽博,方正典雅,寓圆于方,正是儒家思想的精神内涵。经过充实提炼,成为千百年来的正统书体。唐代楷法大成,从结体、用笔到立意,法度更为完备,将楷书推向一个鼎盛的阶段,“颜筋柳骨”,将人格、学问融入其中,容纳了更多的道德内涵。故而称为真书、正书,真正的书体。称为正书,有端庄平正之意,也有正反之“正”的含义,属于为人奠定的正统文化。

楷书被称为正书,其实是相对于行草书来说的,行书古称押书、伪书,行书介于楷草之间,在正念强理智的情况下,也能展现美的一面,尽管已经不是纯善的了。但这种放纵、激越人心的草书就更不正了。其实草书不是演变来的,也不是为快捷而出现的,它是一种特意而成体系的,是旧势力在历史進程中安排给人的,以艺术的面貌掺杂于传统文化之中,经历代文人锤炼,融入社会生活之中而被广泛熏染的文化现象。

后来日语中的平假名其实就是以汉字草书为蓝本创制的。也为邪党对传统文化的摧残埋下伏笔,五十年代对汉字的简化很多就借用了草书的形体。

作为人来讲善恶同在,既有善的一面,又有恶的因素,在理性的约束下表现为善良,在无理性、正统观念渐失的时候,魔性就占上风,表现为疯狂、放纵、狂呼、乱叫,“忽然绝叫三五声,满壁纵横千万字”。草书,尤其狂草的书写过程就是在激发人的负面因素,人认为适于感情的表达,展现的却是恶的情绪,恰恰阻碍了善良天性的流露。今天的书法界,已经不再满足张旭、怀素的狂草。认为法度犹存,仍然是一种约束,不足于万丈豪情的展现,有碍澎湃激情的宣泄。掺杂徐渭、王铎之书,更加放纵,点划转折,任意发挥,满目狼藉,有人称这样的狂草为“破草”,其实更加低下了。

以艺术的形式,以精美的包装,将这种放纵的有违正礼的疯狂情绪合理化、正常化。经过数千年的积聚沉淀,在传统道德没落的时候,这种负面积累便如骇浪般迸发出来,这也是今天人们更加崇尚行草书的一个原因。同时近代艺术几乎都借助草书的体势而走向了魔变。可见旧势力安排的微妙,当然在历史進程中,并不单单安排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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