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文明的审判(第四章):东方文明的SWOT分析(上)

小岩


【正见网2013年01月12日】

第四章 文明属性与使命分工

第五节  东方文明的SWOT分析(上)

前言

在前面三节中,也就是本章的第二节、第三节与第四节。我们给大家集中分析了关于东西方文明的特征。总体上,大家可能会感觉,本人对于东方文明的好话似乎说得多了一些,对于西方文明而言似乎批判的多了一些。其实这是因为东方文明主要是在人类文明正向能量主导阶段起作用,而西方文明重要是在人类文明走入负向作用主导的末期才发挥作用的原因。因为东西方文明在人类文明过程阶段的角色不同所致,所以西方文明在这些方面确实有些吃亏。因为在前面几节的分析中,西方文明确实有些吃亏,那么我们在本节中,就先把东方文明拉出来打打板子,谈一谈关于东方文明的缺陷。

大家都已经知道,本文整体上使用的逻辑属于一种项目管理逻辑,我们在前面几节所表述的东西方文明的各自特征,实际上就是在进行项目管理5阶段的第一阶段的工作,我们一直在讨论项目管理启动阶段关于项目团队的组建问题,我们一直在挑选关于人类文明项目管理的文明候选人。我们在本章第一节中给大家阐述过关于“团队建设的互补性原则”的问题。其实我们前三节关于东西方文明特征的讨论实际上就是在为人类文明发掘具有差异性、互补性的两大文明候选人(candidates)。我们实际上是在给这两大文明候选人做特征介绍会。

大家可能知道,项目管理进入“5阶段说”的第二阶段的时候,也就是在进行项目方案策划的时候,往往会使用一种叫做SWOT的评价方法,也就是对项目方案的优势S=Strengths、项目的劣势W=Weakness、以及机会O=Opportunities与威胁或危险T=Threads进行的一种系统评估。其实SWOT分析方法仍然是一种以二分法方式看问题的方法,比如S与W、O与T其实都是在一种二分维度上的两级取向,就象MBTI的二分维度一样。其实一切可以从当代西方思想中借鉴过来的分析方法往往都是基于二分法的东西。象马斯洛那种层级认识、霍金斯教授那种能量层级的认知毕竟是西方认知的非主流,毕竟是少数。西方多数都是一种水平思维。二分法就属于水平思维、平面思维。

那么本节我们就借用一下SWOT这个术语。我们这里只不过是借用一下而已,就象借用MBTI一样,因为接受过西方教育的专业人士们,比较熟悉这些西化的分析方法。因为擅于分析,这毕竟属于西方文明的一大特征、一大优势。需要说明的是,因为仅仅是在术语方面借用一下,所以未必与SWOT方法完全一致。

其实我们前几节关于东西方文明各自特征的讨论,主要是基于东西方文明的各自优势特征方面,也就是属于SWOT的S方面的讨论。我们讲过,根据善恶同在、阴阳相济的原理,事物的优势与劣势其实是不可分割的,它们属于一个硬币的两个不同方面而已。

一、机会成本的擅长与不擅长

正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有所擅长的,也就必定有所不擅长;有所适用的方面,那么必定就会有所不适用的领域。其实东西方文明都是如此。其实每种人类文明都有其所适用的领域与不可用的范围。所以才需要一种文明之间的差异性互补。这也是人类文明的有限能力所决定的。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句话在形容东西方文明互有短长这方面其实非常形象。因为东方文明关注的是大尺度事件——属于“尺”的尺度,所以东方文明擅长于大,而不擅长于小。也就是东方文明不擅长精细化、数量化的“寸”的尺度。然而西方“实证科学”所擅长的是事物小尺度方面的规律,很精细、很准确。西方文明在“点思维”方面极其精准,但是恰恰容易在大的方向上迷失。因为西方文明不擅长大尺度的问题。但是西方物质文明的优点就是可以将任何一种“思想”进行实体化、实施化。当然这是指那些可以被实体化的“思想”而言。西方物质文明的一大优势就是在于落实或实现方面,而不是总在夸夸其谈、纸上谈兵。

其实关于擅长与不擅长、有一长必有一短的问题,还具有一种“机会成本”的意义。“机会成本”其实是针对于“可分割”的事物而言。大家知道,“可分割”事物一定基于物质属性。那么物质的重要特征就是排他性。那么“可分割”事物之间一定是由物质排他性法则所支配的。这也就是“机会成本”原理告诉我们的:你选择了干这件事情A,你就必须同时放弃你有可能做的另外一件事情B。反过来讲,你必须放弃的那件事情B的可能受益回报,也就是你选择做事情A这种方案的“机会成本”。

“机会成本”的原理就是:只有当你做事情A的回报大于你的“机会成本”的时候,也就是大于做事情B的可能受益的时候,你选择A方案胜过了选择B方案的决策才会被事后证明是正确的。但是当你还没有做A或B的时候,你又如何会事先知道呢?

其实无论怎么选择,“机会成本”总是要支付的,只不过大小而已。在狭义上讲,人们只有当B>A的时候,人们才会意识到你为做事情A付出了太多太大的“机会成本”。然而当B<A的时候,即使“机会成本”存在,人们也未必能够意识得到,即便意识到了也未必在乎。因为此时面对事情A与事情B的时候,人们已经做到了“两利相权取其重”了,已经利益最大化了,认为自己已经赢了,当然就不会再有什么后悔了。所谓胜利者是不会受到谴责的。其实这就是一种以成败论英雄的思维,一种物质成果思维的延伸。

人们后悔往往是因为感觉到个人利益遭受了损失的时候,也就是发现实际利益收益A<B的时候。这时候人们才会意识到这种“机会成本”的确实存在,才能够意识到“鱼与熊掌不可得兼”的这个道理,实际上就是想买后悔药的时候。这就是说针对“可分”事物而言,还算比较容易意识到的利益得失的“机会成本”。其实“机会成本”的本质属于另外一种没有被选择的“选择”,一种alternative,属于一种“虚拟成本”、一种“心理成本”。也就是说,人们实际上真正的得失感其实属于一种心理方面的得失,而不仅仅是物质实体方面的得失。心理感受可以对物质效果产生一种“放大作用”。这其实就是我们一直在讲的东方文明关于精神的“放大效应”。

那么还是让我们回到关于SWOT分析的正题上来。东方文明的缺欠就表现在一切与物质属性有关的方面,因为东方文明所擅长的是精神维度。比如,东方文明关注感觉、直觉。我们讲过中国传统美学“在意不在形”就是一个很好的说明。因为只关注自我的一种感觉,所以东方文明不擅于分析,论证缺乏逻辑性与逻辑方法,也不擅长沟通。

因为关注精神维度,立足于一种物质资源稀缺性,所以东方文明就容易导致对于人在生理层面基本需求关注的缺乏。也就是所谓的“缺失性”需求总是被“缺失”。由于缺乏对必要生理需求、底线物质需求的关注,因此“个体人”的物理生存空间与生存需求就可能被过分的压缩与挤压。其实什么东西都不能太过。所谓“过度”与“极端”其实也已经违背了儒家所倡导的“中庸思想”。

事实上我们在前几节中给大家讲述到的关于东方文明的一切特征,如果要想把这些东方文明的特征转换成为一种正向作用,那么就必须首先满足一定的条件。也就是说,东方文明的属性只有在正向能量加持的条件下,以正向向上方向的道德精神意识为保证的条件下,东方文明的特征才能够发挥正面作用。所以一般而言,当到了正向能量与正向意识消失的时候,东方文明的一系列特征就只能够以负向作用的形式体现出来,而且会比西方文明的“人性恶”更加险恶万分,因为东方文明具有一种“天生”的“放大效应”,与生俱来,非“后天”努力可以改变。这一点与我们在接下来为大家讨论的下一个标题密切相关。

关注精神不关注物质,关注目的不关注手段。所以东方文明在手段上是欠缺的、是不发达的。不要动不动就提什么中国的四大发明。其实中国的四大发明与东方人自己又有多大关系呢?不要总想把神赋功劳扣在人类自己的头上。那其实都属于人类文明在项目关键节点上,由系统高层之外、由高于人类的层次所输入的,与人类自己的努力其实没有多大关系,不要总想算在自己头上。不要总是夸耀“天上掉馅饼”的事。那四大发明到了人类文明“最后的审判”的时候其实与诸位、与人类文明没有多大的关系。

由于过分的关注精神(作者注:我们这里指的不是应该关注的“形而上”的向上生发的真正的精神层面,而是指的在物质空间中的一些“伪精神”层面,也就是大家习惯所说的“思想”——与精神道德无关的思想),东方文明在“天人分离”、“知行分离”的末期阶段,就很容易造就一种夸夸其谈的纸上谈兵。其实这种空洞的思想既上不了天,也落不了地,也不能够中达他人,无法“齐家”利他,只是个人的一种空想而已。当今中国企业家们许多都喜欢空谈战略,虽然可能根本不知道战略为何物,可是总是在谈。其实都只是眼高手低的“空想家”而已,而不是东方思想所倡导的真正“知行合一”的思想践行家。

虽然当代中国人“外手段”不足,高科技手段不足,但是中国人的“内手段”却是极其高超。什么厚黑学呀,什么权术论呀,权谋诡诈之术、阴谋驭人之术,那都是烂熟于心,因为中国人擅长的是《内学》、《内机》嘛。西方“实证科学”把事物的《内机》视为一种“黑箱原理”,然而当今国人却视之为“厚黑之地”,而不再是心火“点燃”之区了。因此当今中国人不愿意敞开心扉,心中暗黑。

重内不重外,甚至过分重视内而忽视外,其实并不属于东方在传统意义上阴阳兼备的品德。那么“缺失外”的时候还会给东方文明导致一种什么样的后果呢?就是对于外人、别人理解而言,东方文明容易呈现一种“神秘主义”色彩、一种“神秘主义”倾向。比如在现代西方世界中,西方学者们往往把东方主义的思想方式被称之为东方神秘主义。其实东方神秘主义就是因为不容易被外人理解的缘故。其实关于东方神秘主义的这种认知,与东方文明缺乏沟通机制有关,与东方文明的“内向型”《外壳》属性密切相关。

因为东方的《内学》关注的是事物那个“不得见”的部分,所以东方人就形成了比较《内向》的思维与“内向型”性格。但是我们讲了,东方的一切《内学》属性都必须以道德的《内性》为保证。因为有道德的保证,所以东方的《内学》才能够是一种被“心火”所点燃、照亮的“光明之学”。然而到了人类文明的末期,当道德之光芒消失的时候,《内学》也走上了一种形式主义,甚至沦落成为一些人的《厚黑学》了——一种黑暗的《内学》,失去了光明的《内学》。

对于这种黑暗的“厚黑”《内学》,那些“黑心”之人就会利用Take advantage这种事物《内机》不外显的属性钻空子。因为“不得见”,所以就便于欺骗。因为“不得见”所以就可以躲过外部的监督。其实中国当代社会制度的一切恶疾、一切弊端也都与这个道德沦丧而失去了内光明的“厚黑”《内学》有关。然而《外眼》“不得见”的其实并非真的“不得见”。《外眼》可以“不得见”,然而却躲不过《内眼》的神目如电、神目如炬。

我们不是讲过“人体摄像机”吗?那是不需要“外光源”的。就象《外脑》至今还无法真正认识到的人脑的《右脑》功能一样。我们讲过,那个《右脑》可不是等待人们《外脑》去开发的所谓的空白区域。其实结构体的内部中空部分也不是等待外物质去填充的空间。结构体内部的“内空”要求实际上那是为了能够让《内眼》看清楚《内机》与《内核》而用的。

东方《内文明》在人类文明走向末期负向阶段的另一种表现就是《内争》与《内耗》的问题。我们知道,西方文明属于一种《争文明》。然而这种《争文明》主要表现为一种所谓的“外部竞争”关系,属于《外争》,一种外部排斥关系,而且西方物质文明作为一种“耗散结构体”主要表现在消耗外部物质资源方面,属于《外耗》。

然而当东方文明在近现代西方物质文明《争文明》的熏陶下和洗脑后,东方文明所展现出来的却是一种结构体内部的内争、内斗、内消耗特征。也就是说,当东方文明在人类文明末期被物质淹没本性的时候,东方文明的能量内耗一定是大于外耗的,东方文明的主要精力都用在结构体的内部了。

同时由于东方文明具有一种“放大效果”的属性,所以当东方文明也走入人类文明末期的消耗阶段的时候,其消耗自然资源的能力也是十分巨大的,甚至是超越想象的。在经济全球化的当代,中国作为“世界工厂”,实际上就是在起着消耗地球资源主体的作用。而且中国这种“世界工厂”的角色相当于把“外消耗”转变成为了自己的一种“伪内消耗”的形式,属于化外为内,真不把自己当做“市场经济”的外人。

中国“合一性”、“大一统”的思维习惯在人类文明的末期阶段还会产生什么样的其它负效应呢?比如,当今许多中国企业家总是喜欢把所有事情放在一起、裹在一起的来看待处理问题,贪多图大。而不擅于西方的“拆分”方法与“分析”逻辑。万千事物堆在一起找不到头绪,真可谓是“剪不断理还乱”。事物的头绪都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根本找不出解决的逻辑,却还总想一股脑的解决所有问题。而且处理问题的方式,总是大而化之,粗之又粗。

特别是当这种东方“大一统”的思维与西方物质《结果论》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就更极其可拍了。中国民企老板们最喜欢说的那句话就是:“我只要结果”。但是这种东方老板的“只看结果”与西方文明的“结果主义”在属性上是非常不同的。

因为西方文明擅长结果,也擅长数量精细化,而且属于一种固化论、决定论的“点思维”,所以西方的“结果主义”是非常刚性而固化的。也就是西方“实证主义”对结果的要求是可以摸得着、看得到的,是可以精确度量的、是清晰说得清的结果,而且一旦确定就不会改变。另外,西方的“结果主义”还辅助以现代团队与沟通机制,所以西方的“结果主义”属于是“理性的”,是可以让追随者们达到而有实际操作意义的物化、量化“结果主义”。

然而具有东方思维的许多中国现代企业老板们的“结果主义”却是一种表述上含糊不清、令人琢磨不定的“流思维”,是可以时时变换的非物质化、非数量化的一种“伪结果”,其实现代东方主义的结果只是企业老板的一种感觉而已,什么时候老板的满足感达到了,那么结果也就达到了,否则一切结果都是零,老板不满意,还得推倒从新再来。当然非常物质化的中国老板们也是大有人在的,但是一般都很难是真正意义上“结果主义”的那种量化的“点思维”。东方老板那种“结果点”往往是说不清的、充满变数的。

因为中国当代企业老板绝大多数都已经习惯于这种“说不清”而又粗犷的江湖式处理企业事物的方式。同时中国企业的这些老板们又不擅于在事物“点”上做精细、做完美,所以大多数中国民营企业都属于一种两张皮的结构。企业体内部千疮百孔,于是企业结构体确实成了一种彻彻底底的中空部分。企业肌体内部空而无内,既无通畅的机制《内机》或完善的制度,也无精神《内核》或企业理念的追求,甚至缺乏“外物质”或“内物质”的必要积累,甚至连企业过冬所需要的内部脂肪积蓄也一点没有,也不进行储存。不进行企业积累,只是满足自己的腰包就好。

此外,东方“大一统”的思想还表现为一种好大喜功的倾向。中国企业当今个个都想“做大做强”,其实都与东方的“大一统”思想有关。事实上中国企业追求的“做大做强”只有“做大”而已,并没有“做强”的实际意义。大而中空的两张皮而已,一种虚弱的表皮结构,一种真正的paper tigar,内部千疮百孔。然而这种“表皮结构”其实与西方文明所擅长的那个发散性“外壳”的属性还不一样。因为东方的“表皮结构”是一种密不透风的包裹结构。于是即便结构体内部已经千疮百孔,《外壳》却还是要必须守得坚实。鸭子嘴硬,一定坚持“家丑不可外扬”。这也是东方没落时代“表皮结构”所成就的一种“面子文化”face value。这是结构体“中空部分”走向人类负向文明阶段的一种东方主义的一种典型表现,空也不露,而不是再为了包容万物了。这就是东方文明结构体走向文明末期的负向表现,内部千疮百孔或者缺乏企业肌体纵深。

二、事物的负向因果与负向作用

前面关于东方文明的一些劣势,我们主要是从“机会成本”的角度进行了分析。而“机会成本”的主要逻辑又是基于事物的“可分”属性。也就是,如果选择了事情A所擅长的,那么就不可能再具备B所擅长的。这是一种互为排他性的选择。换句话说,那么有优势就一定会与劣势,有所擅长那么一定就有所不擅长的。就是这样一个道理。这属于一种关于文明劣势的显性分析。接下来就让我们再来在隐性机理方面,也就是事物“不可分”的逻辑方面,谈一谈关于东方文明所存在的一些问题。其实我们前面的分析已经涉及到了这些方面的问题。

按照前面的显性逻辑,如果选择了A,就不能够再选择B。而B的优势方面往往就是A的劣势。而A之所长恰恰就是B之所短,一项选择不可能A与B的所长同时具有,“鱼与熊掌不可得兼”。就是这么个道理。有一得就必须有一失。

然而关于“得与失”的隐性逻辑的意义就是,如果已经选择了A,那么我们就必须把A的正向属性+A(所长)与负向属性-A(所短)一起接受。这就是事物属性“不可分”的原理,也就是正向因果与负向因果“不可分”的原理。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事物属性属于硬币两个分不离的面的道理。不可能只要一种事物好的一面,只是对于自己有利的那一面,而不要事物对于自己有害的一面。

其实前面讲过的东方文明有擅长就有不擅长的属性就已经涉及到这个隐性方面。也就是说,显性逻辑是把A与B进行比较,选择一种方案与其它方案alternative进行比较。而隐性逻辑则是关于方案A进行一种自己的比较,也就是方案正面的我与负面的我进行比较。

也就是说,你一旦做出了选择,那么你就必须付出关于这项选择的一切代价。如果说“机会成本”属于选择的一种“外代价”,而必须接受已经选择了方案的负面作用那就属于关于这种选择的一种“内代价”。“外代价”是由于“可分”因果而造成的,然而“内代价”则是由于“不可分”因果而造成的。“可分”者,外也;“不可分”者,内也。

那么到底是什么造成了“分”呢?那么“分”的力量到底又是来自于什么呢?另外,“不可分”的力量又源自于哪里呢?

我们一直在讲,“可分性”是物质的一种属性。唯物质“可分”也,特别是有形之物,刚性之物,“可分度”就非常高。另外,物质的“可分性”其实又可以表现在空间与时间两个维度方面。或者说,“可分性”也可以表现为“显性”与“隐性”两个方面。

如果说,时空的力量可以看作是“分割”的力量的话,那么空间“可分性”就属于“显性”的刀子,是最容易辨别的、属于容易“看得见”的原因。因为在同一个时间点上被空间所分割的两个事物,一个在这边,一个在那边。可以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也就是说,空间之分乃《外眼》之可见也,“实证”之可见。反之,事物在空间方面的连接关系,也就是物体在空间方面“不可分性”,事物在空间方面的隶属关系,事物的表象因果,外部规律,也就属于最容易被意识到的。

然而事物在时间方面的“可分性”或“不可分性”则属于一种“隐性因果”关系。也就是因为“隐性”的原因,属于就更不容易被察觉。“显性”,《外象》也,阳也;“隐性”,《内机》,阴也。阴者,不得见也,不容易被意识到。也就是说,一方面,时间的“可分性”是不容易被意识到的;另一方面,时间的“不可分性”则更不容易被意识,因为属于一种中长线时间过程,

事物在空间维度方面的“分”叫做“散”,在时间维度上的“分”叫做“离”。而能够克服“离散力”在空间维度上的表现则叫做“聚”,在隐性维度上往往需要一种“大尺度”的眼光才能够看得见;然而在时间维度上的克服“离”的力量则是“汇”或者是“合”,在隐性维度上特别需要一种“全过程”的眼光。

关于“空间力”与“时间力”的作用并非本文的重点,所以这里只是给大家提及几个相关的概念。希望日后有机会再给大家表述。本人的这个“空间力”、“时间力”的概念与西方“实证科学”的认知范畴,包括爱因斯坦的狭义广义相对论,都不太一样。完全属于另一种认知维度的内容。

我们这里只是需要给大家讲一讲关于时间对于因果逻辑的作用。所谓因果关系、因果关系,东方叫做因果,对应于西方的术语,那就是逻辑关系。其实因果关系必须依靠时间维度来展现,只不过不同的因果关系所针对的时间尺度不同而已。

西方“实证科学”所擅长、所关注的是短线时间尺度,而东方思想则更侧重于中长效的时间尺度。其实短线因果看得到的因果关系,如果放在长效时间尺度上看,有时未必属于真正完全的因果关系;相反,在短线认为没有因果关系的短线“偶然”事件,也就是短链眼光认为是彼此没有因果关系的事物,如果放在长效因果方面来看,那未必就没有因果关系。

关于长线、中线、短线因果关系或者不同的因果维度,大家可能已经习惯于使用西方的水平思维来认识。实际上长线、中线、短线因果关系并不是平摆浮搁在一个水平面上的长线、中线或短线线段。长线、中线、短线因果关系实际上处于不同的事物层面。长线因果所在的层次最深,因此长线因果关系也最为隐性,非一般人所能够探知,完全属于“神秘莫测”的层次。而中线因果关系则属于中等深度的层次,必须从表象事件向下深入的挖一挖,必须使用一定的中尺度方法才能够看得到。然而短线因果则属于事物的表面因果,一眼就可以看到,用《外眼》都可以轻易看得到。

因此真正能够看到事物中线因果的人,那么必需具有能够穿越事物表面因果的能力,叫做洞察力。而真正能够看到事物长线因果的人,往往必需借助《内眼》的功能。

如果与结构体三部分相对应,那么短线因果对应于结构体的《外壳》;中线因果则对应于结构体的中空部分(作者注:如果中间部分已经为物质填满的话,洞察窥探事物《内机》的能力就会被堵住了);长线因果则对应于结构体的《内核》部分。因此只能够看到事物表面短线因果关系的人,是无法洞察到事物的中线因果关系的,当然就更不可能看到事物的长线因果了。因为长线因果唯有修炼人的《内眼》才能看得见,看到的那就是“天理”、“天道”的部分。

其实长线、中线、短线因果所在的不同层级深度对应于不同的粒子密度与能量层级。长线因果的层级最深,粒子密度最大,因果关系推进的速度就比较慢,实际上是因为在这种粒子层级上时间力的耗散功能比较大的原因,那么剩余的有效时间力就比较小,因果关系的推进就需要比较长的生命周期。当然这些内容要分析起来就太复杂了。

然而按照“善恶同在”的长效因果原理,按照“不可分”的长效原理,事物的“优点”与“缺点”往往来源于事物的同一个“特点”,属于硬币的两个不同面,那么人们往往不把“优点与缺点看做是同一事物不可分割的两个面”的原因到底又出在哪里呢?

其实恰恰就是因为有时间力作用的存在,因此一切因果关系的发生都需要一种时间过程。如果没有时间、没有过程,那么也就没有了因果关系。然而在另一方面,时间过程的作用又可以在表面上是冲淡一切因果关系,甚至使人忘记因果关系。时间具有流的属性嘛,那么就具有一种冲淡的作用。

当然使人们可以忘记的一般都是中长线的因果关系,因为中长线因果关系的时间尺度往往超越人一生一世的时间尺度。人生尺度属于短线时间尺度,而中长线因果关系至少属于人类文明所对应的时间尺度,那么就只能够依靠文明的整体进行记忆,而单个人一生一世的短时记忆是没有那样的作为的。

然而事物的短时因果关系比较立竿见影,所以短时效果就比较容易被人生记住,而且因为事物的短时因果与事直接物的因果对应比较紧密,也可以说,短时因果关系的逻辑刚性比较强,与事物的联接关系比较紧密,不容易被当事者忽略,不容易被短线时间冲淡。这种短线因果实际上就对应于西方“实证科学”主要开发的人脑关于《左脑》的短时记忆功能。

另外,事物不同维度的因果关系随事物运行过程中所体现出来的速度也是不一样的。也就是,正向因果或者因果的正向作用,与负向因果或者因果的负向作用,所发生的时间速率是根本不同的。一般而言,行为者所期待的正向因果或者正向作用往往率先体现,也就呈现为因果关系的“显性”;而事物的负向因果或者负向作用体现的比较慢,往往姗姗来迟,因此往往被世人在表面人为的把因果关系给分割掉或忘记掉之后则成为一种不被认知的“隐性”,但还是如影随形,虽然表面上让人给人为割裂掉了,但终究还是得发生,不可能不发生。只不过发生的时候往往被人们当成了一种“偶然”,因为真正的因果关系已经从人们的意识中给“切割”掉了,于是就变成人们头脑之中的一种无因之果的“偶然”了。比如佛洛依德的心理分析方法其实就是帮助人们在表面无因果的假象之下去发现一种真正的长线因果,比如给一些心理病人找到古罗马时代参加过迫害正教的那些原因。

就是由于时间的这种分离作用,所以事物的正向因果与负向因果,或者同一因果维度的正向作用与负向作用(果)就表现为一种与事物本身(因)时空相分离的状态,特别表现在中长线因果关系方面。那些在表面因果关系上已经被分离的事物,就更不容易在中长线方面再被认为是与同一事物正反两种不可分割的因果关系有关了。然而对于擅长时间大尺度的东方认知而言,因为“神传”智慧可以帮助短线人生看到事物的“全过程”,所以在东方文明之中,这种中长线的正向因果与负向因果就不容易被人类的短视眼光所人为的分离。然而对于立足于时间小尺度的西方认知而言,事物的正向因果与负向因果往往就不太容易再被认为属于是同一事物的两个不可分割的面了。

人们讲,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指的其实就是“时间流”的属性,时间是长河,这是一种大尺度上的时间意义。只有在“全过程”上看,人们才能够看到关于“成也萧何败萧何”的时间力量。这就是由长线时间“不可分割”的原理与大尺度方面“善恶同在”的原理所决定的。其实这也算是一种时间循环结构属性。

当你选择了某件事物A、某种角色A的时候,那么你就必须准备好既接受其正面角色或结果(正向因果+A),也必须准备好在未来的某个时候承受某些负面效果(负向因果-A)。任何一个角色都必须要有这个思想准备,就象男女夫妻生活一样,短时间谈男女朋友的时候,看到的、吸引的全都是对方的优点,起作用的全都是正面因素、正面效果。然而真正要能够一辈子长相厮守下去的时候,那就是另外一种逻辑了,就必须做到能够相互接受、相互包容对方的所有缺点。这才是一个完整的人,是一个人的全部,既有优点也有缺点。

西方文明属于一种短线认知、开发人《左脑》的短时记忆。那么这种短线因果与长线因果的差异还表现在哪些方面呢?西方文明的短线因果认为,为了取得某种事物的结果,你总需要先付出某种物质成本或者物质代价。也就是,在取得正向物质结果之前必须先付出物质代价。这实际上也是一种《起点决定论》对因果关系的理解,一种短线认知。代价与成果都是物质维度,无论是“因”还是“果”,其实都是物质性的,都属于一种阳性因果、硬性因果、显性因果。那么阳性的因果属性,走得就比较快,就属于一种短线。

然而还有一种事物的因果关系,另外一种事物的代价,却需要在取得某种正向的物质化成果之后付出,按照长线的因果过程走,就是在取得阳性正向因果之后,必须为姗姗来迟的阴性负向因果而必须付出的代价。这就是“隐性”的因果关系,也就是一种本人坚称的多维因果律,一种事物不可分割的后置因果律。其实这里存在着一个短线因果与长线因果关系因果反转的法则,也属于“反理”的一种吧。短线的“果”其实属于长线的“因”,其实长线后来的“因”,所谓迟来的那个“因”,那其实才是长线上真正的“果”。因此到底是应该属于“因”还是应该属于“果”?长线与短线的判断基点不同,因而“因与果”也就表现成为一种“反理”了——因果反背。

那么就让我们套用一句在当今中国大陆流行的俗语,“大家都是出来混的,欠下的总是要还的”。这也许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一种感慨吧。但是无论做了什么,除了要计算短期的成本,其实还有一种长效的因果关系也一直在暗暗的跟踪着每一个人,如影随形,不离不弃。

在人类文明个过程进程中,一直如影随形的尾追着东方文明的属性到底有哪些呢?首先是东方文明一直关注于非物质的精神维度。不可分属性决定了东方文明在人类文明处于初期阶段、处于正向能量主导阶段的时候,受精神正向向上能量的加持,精神力量所发挥的都是正面的作用,积极向上,对于人类文明结构体的形成起着不可或缺的凝聚作用,起着人类文明引力《核心》的作用。就连“内向型”《外壳》也都起着正向加持的意义。

然而对于东方文明而言,所有这些对于事物能量具有吸引聚集收拢的作用,对于事物之初起正面意义的作用,到了人类文明的末期,对于事物末期的负向能量仍然起着聚集加强放大的作用。东方文明一直有一种如影随形的“放大作用”。

只不过,东方文明聚集正向能量的作用主要体现在人类文明结构体在形成之初的时候,然而到了事物发展到以负向能量起主导作用的末期阶段,东方文明的聚集力与收拢凝聚的“放大作用”依然存在,但是却是对负向文明、对负向能量的“加持放大”作用。这就是东方文明对于人类文明而言“成也萧何败萧何”的作用。其实一切关于“丑陋的中国人”的讨论其实许多都属于东方文明属性在人类文明末期的负向表现形式的爆发,包括当今中国人在全世界旅游时所表现出来的许多不文明恶劣习性。

添加新评论

今日头版

文明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