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2年07月25日】
我是九九年初正式走上修炼行列的大法弟子,那时候家里的亲人接连离世,沉重的打击使我高度神经衰弱,精神压力不堪负荷,后来同宿舍的一位同事每天播放师父的讲法录音,就这样逐渐走到大法修炼中来。学法还没有太长时间,邪恶的镇压就开始了。下面我谈一谈九九年我去一座城市广场上请愿的经历,在我的记忆中,那是一段黑色的的七月,尽管这段回忆有太多的无奈和悲伤,但是大法的洪传,在人世间,无论是邪恶的打压,还是来自于家庭、工作等等各个方面的阻碍,每一个修炼者包括常人,都会体验到大法传世的威力,体会到师尊正法的承受和修炼人在艰难中坚持信仰的乐观精神。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那天我们知道有修炼大法的同修莫名的被逮捕时,就毫不犹豫的去了那座城市的市政府去要人,那时聚集在市政府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已经很多了,大家很有秩序,平静祥和的站在马路边缘,等着市政府释放无辜被抓捕的法大法弟子。第一天,没有结果,在晚上离开的时候,很多学员把地上警察抽过的烟头和碎纸屑还有常人丢弃的废物捡拾起来,放進垃圾袋里带走。马路上依旧干净整洁,象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但是,那无形之中的黑色恐怖和蓄谋已久的对师尊、对大法和法轮功学员的造谣和迫害已经拉开了序幕。第二天早上,我们又去了市政府前面的广场,形势一天比一天严峻,因为几乎是出动了所有的警力,包括附近城市的警察和特务也被调动过来了。同修们站在马路边缘、广场上人山人海,听说有几千甚至上万的法轮功学员都从很远赶了过来。警察们一会儿松一会儿严,不一会儿听说要用水枪喷水强迫离开,一会儿听说要抓人打人,但大家都没有被吓倒,只有个别家属担心会出人命问题,发着火的拉着学员强迫离开。场面中最令人感动的是,在执勤的警察当中,好几位警察摘掉了头上的警帽,自觉站到大法弟子的队伍中间,警长们以开除工作要挟他们划清界限,他们没有屈服。听说要打人,站在马路牙边的同修让体弱瘦的,害怕的或者得法晚的同修站到里边去,而他们站在最外边,一个接着一个手挽起了手,形成了一道蔚为壮观、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
“一个不动就制万动”,我记起了师尊在《美国中部法会讲法》结束时说过的那句话,这场从天而降的灾难,师尊早就点给我们了啊!七月的天气很炎热,大家站在太阳底下,面无惧色。这时候,不知谁说:快看天上,师父来了!师父真的来了,在用身体,遮挡住了七月如火的阳光,好多人看到了天上旋转的法轮和彩云,人群中欢呼起来,好多同修都哭了。站在我身边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同修泪流满面,她仰头对着天上坚定的说:师父,你放心吧!那时候我的天目没有开,看不到师父,也看不到法轮,但我深刻领会到了大法的威力和神奇,领会到了我身边的这群修炼者,他们祥和的理念。我明白我选择的这条道路一定是最正确的。好多警察也被同修们感染了,他们茫然的望着天上,半信半疑,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是谁起了个头背<论语>,大家会意的、齐刷刷的一起背了下去。广场上的法轮功学员最后被公交车一车车送往了远处的一所学校,大家一直齐背<论语>,一遍又一遍的<论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里回荡。学员们被送進学校里以后,邪党用广播播放早就编造好的谎言给学员们听,并且开始一个个记录法轮功学员的名单,有的不配合,就被警察挨打,但即使如此,学员们依旧没有一个还手,师尊教导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就这样在这群最普通的大法弟子之间体现着。
往事历历在目,很多时候不愿回忆,因为每次的回忆都让我感到悲伤。在那里,我做了一件错事,就是把自己坐的椅子让给了记录名单的学校老师,后来我悟到,其实,我是在帮助邪恶迫害大法弟子,这是不能容忍的。也是就在那天下午,邪党开足了马力,控制一切国家宣传机器—报纸、电台、电视台对大法和师父進行造谣和污蔑,拉开了对法轮功蓄谋已久的血腥镇压的序幕。
记得那天晚上回到住处的地方,和我同单位的其他同修们都围在电视旁,看新闻联播对大法的栽赃陷害和造谣,而我躲在另一个房间里昏昏欲睡。我感到内心底从未有过的煎熬。我不相信电视上所说的那一切,就象我不理解八九年天安门广场那场学潮对那些老师和学生的无理打压和通缉一样。但是那时我弄不懂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单纯的自己意识不到中共邪党害人的本质。
上访回去以后,大大小小的干扰从此就开始了,片警们一次又一次隔三差五的就会跑到单位里去,将我们几位修炼法轮功的学员提到办公室,威胁,恐吓,满口污言的诽谤师父和大法,并且追问哪位是辅导员,资料书籍来源并且要写保证,等等等等。在迫害之前,单位本来给学员一间房子修炼法轮功,迫害以后,房间被取消了。 同事们在警察一次又一次淫威和逼迫之下,一个个答应放弃了修炼。而我因为和警察正面交谈,致使邪恶气急败坏,下令公司领导开除我。记得那天,公司的助理、保卫科和管理科长,他们三个一排坐在前面和我谈判,说因为我的信仰问题已经影响到了公司正常的秩序,我告诉他们那不是我的错,是政府的错,我没有违反单位任何的规章制度,警察也没有理由要求你们开除我。即使我哪里做得不好,你们也应该告诉我,因为作为一个真善忍法轮大法的修炼者,我会改。那时候,我感受到了小魔在他们三个人的肩头跳来跳去。具体曾经说过什么已经不记得了,只是记得科长最后说:信仰自由,他们也觉得了政府的不可理喻;记得了总经理助理说的:我们公司的小姑娘如果都能像你这样就好了。邪恶的迫害没有得逞。那时候师尊发表了《忍无可忍》的经文,不知道发正念,但明白不同层次上有不同的能力,凭借法理让那些不同层次上的能力去发挥作用。
在迫害开始的那段时间里,同修们不知道怎样做,后来他们看了一场电影,就是耶稣被迫害的故事,若有所悟,从此开始了艰难的正法历程。有的去天安门拉横幅,有的印传单散发给世人,那时候,师父的法—《美国西部法会讲法》、《北美大湖区讲法》一篇篇下来,北美的明慧网也刚刚成立,法轮功学员被严酷迫害的消息通过这样的渠道一点一点传了出来,每一个人在修炼大法的这条路上能否走下来都成了严峻的考验。那时候我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说,算了吧,不要炼了,而另一方面,我告诉自己,什么都不想,就一直走下去。那时候在国内,能看到师父的法是很不容易的,总觉得到处都是眼睛,邪恶虎视眈眈。有一次,是邪恶把诽谤大法的展板排在公司里毒害众生,我把消息传递给了一个同修帮我发正念,而我自己也高密度的发正念,第二天展板少了。我去找公司的保卫科长,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放在那里同事们很害怕,而且那上面的消息也不是法轮功学员所为。保卫科长理亏,大骂“上头”如何如何。第三天展板全部被收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是一位僧人,披着橘黄的袈裟结趺而坐,当我的身体由下而上一层层上走的时候,来到了一个充满着巨毒的空间,空间里弥漫的毒气呛的我咳嗽不已,我不断的启动正法口诀,“法正乾坤,邪恶全灭”,不断清除,清理,最后那个空间明亮起来。那时候我想起了师尊的法:“我跟你们讲过一句话,我说,什么是佛?如来是踏着真理如意而来的这么一个世人的称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美国西部法会讲法》)“你们已经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强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达到的。”(《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在我的怕心受到很大冲击的时候,师尊的法理就会不断的打到我的脑子里,鼓励我走下去。作为师尊的弟子,我想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样的环境,我们都应该为众生负责,为大法负责,制止邪恶毒害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