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学校园里讲真相

俄亥俄州大法弟子


【正见网2023年09月11日】

师父好!
同修们好!

我从小就修炼法轮大法,谨借此机会与大家分享我在修炼中的一些体会。

大学生活

上大学后,在宿舍里,我有三位室友。我们共用一个起居区域和卧室。最初的几周里,我需要安排和调整好我学法和炼功的时间与地点。因此我利用在签订室友合同协议时,给室友们介绍了法轮大法。我给了他们相关的弘法传单,并解释了在中国发生的迫害。我的一位室友很有兴趣,想了解更多信息。就在那时我意识到我无法给他更详细的解释。我只能回忆起我成长过程中听到的故事。同时,我也选了一些中共在香港实施镇压的图片,让室友们看到中共的残暴。那些图片是我在新闻中看到过的。那次室友合同签约会之后,我开始了在网上查找视频,选择文章、学习如何向世人讲清真相。

我调整好了课时与作息安排。通常早上我第一个起床。我悄悄的关上卧室的门,在书房里播放炼功音乐,之后吃早餐,去上课。晚上我就坐在双层床上,上网学法。学期伊始,天气很好,我决定在校园那片大草坪上炼功。这让我想起了我和父母一起去公园炼功的情景。那天人很多,我对自我形象如何的执著也出现了,注意力不能集中。炼一至四套功法时,我感觉非常不自在。我习惯在家里炼这几套功法。此刻我虽然做着动作却难以入静,想着人们在怎样观察我。随即又想,既然我已经在外面炼了,不妨也将第五套功法炼完为好。记得当我炼完第五套功法时,我是那样的高兴,有一种自由的感觉,我觉的这个校园里的氛围正是提供给我能修炼自己的环境之一。

师父说:“还有很多新学大法的人在家偷偷的炼,怕别人知道不好意思,那么你想一想,这是一种什么心,一般的怕是个执著修炼中要修下去,而你怕别人知道你在学大法?修炼是很严肃的事,自己应该如何对待自己与法?还有的人是当领导的,不好意思出来炼功,这点情都去不了那还修什么,其实你去炼功点也不一定有人会认识你。”[1]

大学四年中,我经常去草坪炼功。有一次,我正在炼第五套功法时,听到右侧有脚步声,我诧异是否有人在附近。思量着要不要停下炼功与来人介绍一下大法,谈谈修炼呢?等了一会儿,再没有听到任何响动,我就继续炼着第五套功法。炼完后,我环顾四周,没看到任何人,我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一次讲真相的机会。也许有人想说话,但认为那样做会打扰我而没有开口。

几个月后的春季,我们举办了一场室内参与博览会。校园里的许多学生组织都在这个博览会上设有摊位,分享信息。一位女士认出了我,她参观了我们的展位,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她说那天她过得很糟糕,几乎一直想哭,只好出去散步走走。途中她看到我在打坐,她就坐下来听那音乐,之后她感觉好多了。听她讲完那段经历后,我给她介绍了法轮大法,并送给她一朵莲花。

在我大学第一年快结束时,新冠疫情封锁开始了。我们被送回家,要求在家里完成学业。教学安排发生了变化,为适应网络教学,教授们不得不调整其授课方式。似乎每次回家,我的闲散执著心都会浮现出来。在学校,我需要早起。在家有了在线讲座,我可以多睡一会儿。但是我还有作业要交,所以我尽力忍住想睡觉的冲动。我开始在日记里计算自己能在早上5点55分起床发正念的天数。一开始很难,发完正念后,我会睡一会儿回笼觉。十四天后,我终于闯过了困关,习惯了新的时间安排,我不需要一直数天数了。

新冠疫情封锁中,我的家庭学法氛围也在这个特殊状况下做了调整。我注意到我的弟弟正在上高中,我的妈妈正在照顾中风的奶奶,而我的爸爸因为工作又忙又累。学法、炼功一般是在我们每个人自己认为方便的时间内完成,有时就被忽略了。于是,我在网上收集了一些图片和视频,向家人讲述我通过修炼以后逐渐明白的理和事。我以很正式的谈话方式与家人交流,因此在整个讲述过程中我都感到紧张。回想起来,当时我似乎并没有想到最终的结果如何,我只是分享我在法轮大法修炼中一些有趣的事情。

听完我的正式分享后,妈妈建议早上一起炼功。暑假剩下的那段时间里,我们做到了全家人一起学法炼功。

大学二年级时,在新冠疫情封锁期间,学校里面对面的俱乐部活动被禁止。于是,我开始在网上介绍法轮大法。宿舍楼里有一个小小隐蔽的房间,我在那里安置好我的电脑,与学生们通过网络互动交流、坚持弘法。没有人加入时,我就炼功,等待有缘人進入我的网址。有一天,我注意到有人在桌子上留下了一支笔。我大概地知道有几位学习音乐的学生也时不时的使用这个房间。于是我就写了几句介绍我自己的留言,然后将这个便条放在桌子上。在接下来的几周内,我看到很多人在纸上留言。这成了学生们互相交谈的一种方式。我就用这个方式讲述了自己喜欢听神韵音乐的感受。

我注册的课程,教室间的距离相隔较远,所以我用一个小滑板做自己的交通工具。一天,我离开宿舍开始滑行时,看到一群行走的女生,我朝她们的方向滑行着。然后一个急转弯,朝着街面的上坡方向滑过去。结果我错误地判断了坡度,在一只脚还踩在滑板上时,我身体向后仰去,摔倒了。当我站起来时,我看到滑板冲進了街道,在行驶的汽车之间来回穿梭着。我顿时十分沮丧。开始反思自己,是怎样的执著心导致了这些麻烦。显而易见是我的滑行速度太快了。这种炫耀是因为我知道周围的人们在观察着我的滑行技术。这种超速的滑行往往会使人产生一种骄傲和显示心的执著。

后来,为了避免激起这种执著,我尝试着即使在没人行走的时候,我也放慢速度、平静的滑行。我将滑板视为只是自己的交通工具而已。再向深层找自己的执著时,我发现了自己的情欲心。我使用急转弯技巧,是想让女生们对我有更好更深的印象。从那时起,我滑行时目光就集中在地面上,小心谨慎的躲防着路面上的裂缝和石头。这一事件也给了我一个警示:滑板也有可能与街道上行驶的汽车发生事故。

在校园里讲真相

新冠疫情封锁初期时,在一些校园的法轮大法俱乐部中,许多青年学员开始集思广益,想办法向学生们介绍功法,讲清真相。我通过一个名为“法轮功学生社团”(Students for Falun Gong)的组织认识了这些同修。经过讨论,我们决定为电影《扶摇直上》举办一场动画电影放映会。一百多人参加了此次线上活动。许多人在放映结束后,留下来与影片主角互动问答。一开始,我通过编辑和格式化图像来帮助创建宣传材料。后来我将活动信息发布到网上,让青年同修们可以很方便的与其他人分享链接。接下来,我们努力制作了电子邮件脚本,尽力寻找各大学院中,有可能对这部影片感兴趣的教授们。

在准备材料,宣传推广影片的过程中,我感到很累。但在活动结束时,我觉的无比轻松。许多周而复始的疲倦在那一刻烟消云散。然而我只是准备了材料。我们还需要去邀请更多人来看电影。我经常与青年同修们一起探讨如何更好的分享这个活动。我体会到,校园里能用来弘法讲真相的资源很多,青年同修们一定可以在校园里找到适合自己的弘法之路。

第一届影展取得成功之后,我们又举办了另外几届影展。在其中一场影展的宣传期间,我在校园里帮忙分发明信片。这些明信片不大,正面和背面都有关于电影的解说。一天完成课业乘坐校园公交车返回我的公寓时,我看到车上人很少,就走到司机面前,递给他一张明信片。为尽量不耽误公交车的正点运行,听到司机说了声谢谢后,我就下了车。

过了一段时间,在乘坐校园公交车时,又一个机会出现了。当时天已擦黑,车子驶过两三个站点后,我发现没有人上下车了。我前面只有一位乘客。我突然想到我必须要给她一张神韵传单。然而,另一个想法也出现了:我非常累,时间也挺晚了,况且神韵演出就是在那个周末。最终我清楚的感觉到我是注定要送给她传单的。即使她不去看演出,我也可以给她讲真相。于是,我走到她面前,向她介绍了神韵的舞蹈和乐团。突然,公交车司机喊道:“又放电影了吗?”我微笑着说:“不,这个是不一样的。”看来上次收到电影宣传明信片的就是这位校车司机。这次我与这位司机聊了一会儿,他说他会和他的妻子一起去看神韵演出的。

通过社交媒体,我听说了一位有争议的校园演讲者。了解到这位演讲者会去不同的大学巡回演讲。一个学生组织已经邀请了演讲者来我所在校园演讲。進一步了解了一些情况后,我推断去参加的人会很多,正好趁这个机会发一些传单来讲清真相。活动前一天,我在从教室回家的路上,恰巧碰到了几位邀请那位演讲者来我校的学生。我与他们聊了一会儿,感谢他们举办这次活动,并把我书包里的一些弘法传单拿出来送给了他们。他们对法轮功在中国被禁止感到惊讶。然后,他们邀请我明天早点来,这样我就可以在活动中获得前排座位。

活动当天,我们本地的学员带来了一些传单和资料,并在现场帮忙分发资料。之前,我曾到相关此项活动的保安处,咨询过有关散发传单的注意事项及应遵守的条款。我们知道了,在楼房外面发放传单是可行的。参加那项活动的人群来的很早。等待進入大厅的人们排成长长的一队,那支长队从楼房的阶梯上一直延续到楼外,再绕楼房一圈。于是,我拎着包,开始在外面发传单。大多数人,包括学生、家长和老人都拿到了传单。稍后,一群抗议那项活动的学生聚集到大楼附近。另一位同修继续向排队等候入场的人们发传单,我走向那群抗议者,向观看抗议活动的人群分发传单。我手头的全部资料都发放完了。我想我可以排队等待進入活动大厅里了。这时,一个人告诉我,我不能把背包带進去。我只好步行到图书馆去存放我的背包。我返回来后,发现那个活动场地已经座无虚席。也许我本来就不该听那位演讲者的演说。本地同修要离开了,就把剩下的资料送回到我手里。那是几份明慧特刊。我在室外等到活动结束后,将那些资料也都分发出去。

感谢师父给我机会让我分享我修炼法轮大法的体会。

谢谢师父!

谢谢各位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环境〉

(二零二三年美中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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