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1年07月22日】
中国东北某监狱
(黑白片)
(画外音)
历史应验了先知的预言,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魔对正在神州大陆洪传的法轮大法進行了血腥的镇压,几千万人被非法抓捕、劳教、判刑……
黑暗的画面,静的阴森,片刻,由远而近的上楼脚步声渐强、渐近。声音停止了,一束电筒的光线射出,看清了,这是一家住户门口,主人欲开门,忽然发现一个纸条夹在门缝,主人拿下纸条。
(特写)小纸条上不象很有文化人用铅笔写的字:“听说你在监狱工作,能接触到法轮功。他们都是好人,你一定要善待他们,这对你有好处!一个法轮功修炼者。”
(彩色片)
镜头聚焦在纸条上的“法轮功”三个字上。
画面赤橙黄绿青蓝紫光彩炫耀,镜头聚焦在“法”字上,万般金光闪射,画面金黄,“法”字旁跃出“光”字,片名推出:法光。
(演职员表)
(黑白片)
一辆警车由市里向郊区急速的行驶。
办公室一警察打电话。
“大队长,法轮功不去教学楼看录像,说‘天安门自焚’是假的。”
某机关走廊,大队长接电话。
“反了,都给我拉到操场上。我见识见识他们这个法轮。”
转动的车轮,俯拍的街道,警车急驶。
常大队长怒气的脸,凶气十足,司机刘中队欲说什么。
车驶出市区。
刘中队:大队长,我怎么看对法轮功的批判好象文化大革命似的。
常大队:(缓过神来)你说什么?
刘中队:我说批法轮功,让我感觉好象文化大革命似的。
常大队:那怎么一样?(没听到刘的反应)文化大革命,纯粹他妈瞎整,我爹走资派,我们全家给撵到北大荒来了。
刘中队:落实政策没回北京?
常大队:我爹在当地结了婚,回家谈何易,要不是文革,我今天在这个鬼地方,哎呀!市局这个戳还没盖呢。
刘中队:怎么办?
常大队:回去,在监狱我一瞪眼,别说犯人,连警察都吓的溜溜的。自从监狱進来法轮功,我这个大队长的权威,就只剩下权而没有威了。
刘中队:问题是法轮功不认为有罪。
常大队:(火了)没罪跑这儿来了?
刘中队:(胆怯的)这不,我刚才,刚才说和文革一样么。
常大队:嗯,是有点。
监狱操场,十几个法轮功被犯人架着,站成一排,两个干警看着。
警察:法轮功不认罪,没犯罪跑这儿来了?一会大队长会告诉你们这是什么地方。
另一警察接手机,然后对讲话的警察说。
警察:大队长不回来了。
众面面相视。
监狱,会议室,象是在很高处俯拍,画面周围暗,中间一小撮看得清是警察在开会。
声音:“转化法轮功,我们监狱全省倒第一,领导批评我们工作不利。给我们下了死指标,转化率必须达到85%,怎么办?狱班子研究一下,提出几项措施,全狱九个大队,犯人、法轮功打乱重分,包括干警,时间长了,人混熟了,下不了手了,是不?”
有议论,“就得往死了打”
“注意,警察不能打人,我再重申一下,要文明执法。”
有议论:“不能打?现在办案,不打有几个招的。”
“还真有脑袋叫驴踢的,我说我们的工作上不去,我说警察不能打人听明白没?”
议论,笑声。
“根据外地经验,不让他睡觉,就是用折磨的办法,犯人轮班看着,时间长了,挺不住他就得转化。”
议论:“这招高!”
监狱的操场上,坐满了犯人,身边有行李、杂物,有的很散乱,是刚刚被检查过,犯人东倒西歪的靠在行李上。
江教导员和刘中队长走了过来,
江:都检查过了?
刘:江教,查过了。
见警察来了,跟前的犯人都站了起来,只有一人端坐不动,江教上前踢一脚,
江:干什么呢?睁开眼睛!
刘:他是法轮功,叫秦川。
江:法轮功,你们中队几个?
刘:三个。
江拿出一张纸看名单,然后抬头望去八、九百人的犯人中,有七、八十法轮功,有如鹤立鸡群,端坐在杂乱中。江若有所思。
江:法轮功,法轮功好哇!
刘:法轮功这些人别说还真不错。
江:真那样,那就是你错了,刘中队!
刘中队挨了斥责,愣着,一个犯人问。
犯:刘中队长,还得等多长时间?
刘:这仅仅是开始,日后长着呢!
秦川的心思倒没注意别人说什么,他望着操场,看着端坐的一片同修,他的视线模糊了。
(彩色片)
政府广场,蓝天,白云,法轮功炼功音乐,几千人集体炼功,壮观,洪大,祥和,秦川在其中,镜头摇着,环境是一个市的政府广场。
淡出淡入,仍是这个广场,冬天,清晨,天空飘着雪花,清晨早来的法轮功学员在扫雪,人越来越多。
办公室,市长在看文件,偶尔向窗外看,他惊奇,是谁在扫雪。他站起来看,还是不知道是谁在做义务劳动,他拿起电话。
市长:你看看外边谁在扫雪。
从窗户往外看,人群有老有少。片刻跑过去一个人,他和扫雪的人说话,而后他跑了回来,桌子上电话响了,市长抓起电话。
声音:王市长,是每天在广场炼功的法轮功。
市长:法轮功,好哇,报社电视台要及时报道,这年头还有这样的人,奇闻!
外边法轮功学员还在扫雪,天上还在飘着雪花,飘着的雪花变成电视机里的画面,一家人在看电视,电视里正播送法轮功学员扫雪的新闻。
电视声音;“参加扫雪的法轮功学员,他们中年龄最大的七十多岁,最小的十几岁,他们自愿劳动,没有谁命令他们去做,这种精神正是我们当今社会所缺少的。”
街头,一个人看橱窗报纸,报纸特写;一张照片,广场扫雪,标题;法轮功修炼者义务除雪受到市政府褒奖。
(黑白片)
操场
一个警察喊着:秦川!
又喊一声,秦川被喊声打断了回忆。
警察领着犯人回监舍。
镜头俯拍,操操场上的杂吵声,一队队犯人排队回监舍。
监狱、高墙、电网。
这是一个陈旧的监舍,新分到一起的犯人排队打饭,秦川冲另一行的小胖点头一笑,旁边的犯人问。
犯人甲:也是法轮?
秦川:是同修。
餐桌上,小胖过来同秦川说话。
小胖;一中队还有谁?
秦川:唐好君,
小胖:哪儿呢?
秦川:没来吃饭。
小胖的包夹喊。
犯人2:小胖,回来,法轮功不许串联。
小胖跑回去,秦川冲犯人2微微一笑。
夜间监舍内,昏暗的灯光,准备睡觉,秦川在下彭,犯人1拿一个半导体收音机。
犯人1:这个收音机给你听吧,
秦川:你不听吗?
犯人1:没啥意思,你听吧,美国之音,BBC,好多都能收来,不过没电池了。
秦川:我买几节电池。
上铺,唐好君愁闷,活泼的小胖过来。
小胖:唐哥,晚上怎么没去吃饭?
唐:不饿。
小胖:这回咱们在一起了。真好,
小胖又跑回秦川这儿。
小胖:秦哥,唐哥心情不好。
秦川:他家里的事。
小胖:咳,有家就多一份累赘,我好,单身一人。
隔铺的两个犯人对话,“法轮功不上课、不穿囚服,不剃秃子,硬顶有啥用?多挨多少揍,跟鬼打交道得用鬼招。”
“用人招也行,你得整明白,他们整不明白。”
秦川,小胖听了有所思。
夜深,都睡了,只有坐班的坐着。
下彭,秦川在被窝里看经文,被留一点缝,他用放大镜看。
画外音:
师父讲法中说:“讲真相是最有力的,是大善的行为,因为这场迫害完全是以谎言欺骗为基础的。”(《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秦川放下经文,头露出来,睁着眼睛,他想起刘中队(司机)找他谈话的事。
晚上,办公室,秦川和刘中队谈话讲真相。
刘中队(司机):没调队时,我在六大队,那天我回家,不知谁给我家塞一个纸条,你们法轮功的传单都是印刷的,这个不是,用铅笔写的,看也没多大文化,可是这个铅笔条震动了我。那天,六大队法轮功不上课,大队长从外边要回来,动手要打他们,当时我就想阻止他,阴差阳错,真的你们少挨一顿打。
秦川:谢谢你。
画面回到睡铺,秦川顿悟。
秦川:对呀,讲真相,只有讲明白了才能反迫害,才能救了人。
晚上,大队办公室,昏暗的灯光下,几个干警在开会,俯拍,看不清他们是谁。
早上,食堂排队打饭,秦川传纸条,小胖跑另一行传给同修,另一同修又传下去。有犯人看到了,对话:
“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干他们要干的。”
“他们不知道警察在干什么。”
“怎么了?”
“听坐班的讲,现在又要开始收拾法轮功了。”
黑色的天,高墙、电网剪影。
晚上,监舍,犯人忙于洗漱,来来往往,三个法轮功坐在地上的小板凳上,一个犯人踢法轮功的脚。
老黑(犯人):坐直了!
墙上的表走着,10点、11点、
小胖旁边的包夹听收音机。
小胖:收音机不是给了洪山吗?
包夹1:给他听我听啥。
包夹2:不就叫人家买个电池,直说不就完了。
包夹1:别说没用的,干点正事(转向小胖)坐直了!(踢小胖的脚)
包夹2我们四小时一换,你能挺多久,要我说,写一个保证不就没事了,都好,我们还能立功减刑。
小胖:不睡觉,听我讲故事吧。
包夹1:闭了,你别把我们给赤化了。
包夹2:那我们可完了。
小胖:完不了,我的故事比 “一千零一夜”的故事还好。
包夹1:指导员交代了,不叫你们说没用的。
沉默。
小胖:从几队过来的?
犯人1:八大队,
小胖:判几年?
犯人1:十年,
小胖:因为啥?
犯人1:(不语)
犯人2:没啥大事,就拿一根绳。
小胖:一根绳怎么能判那么重?
犯人2:绳上不是还栓着牛么。
小胖:一头牛值多少钱?
犯人2:还有车呢。
小胖:那也不能。
犯人2:法轮啊,都炼傻了。
小胖:我不明白。
犯人2:车上还坐个妞嘛。
(大家不语)
小胖:你们要是早能学到这个法,你们就不会有今天。
小胖:其实,我也被抓过。
包夹1:什么?你也被抓过。
包夹2:快讲。
小胖:这可是你叫我讲的。
包夹2:没事。
犯人1:讲,你是怎么犯罪的?
犯人2:拎包了,还是拐卖了?
小胖:零二年除夕夜那天,晚上吃过饭。
(彩色画面)
小胖从家中推出摩托,骑上走了,黑色的夜,西北风响,吹着雪花飞,过年的气氛,时有此起彼伏的鞭炮声。车行在县城的路上,在郊外的路上,鞭炮声声远,只有摩托的轰鸣声,车進入乡间的窄路,颠簸,小胖的脸已成了白人,呵气结的霜。远处一村呈现,闪亮的灯光,渐渐的也听到鞭炮声。
在村里,小胖把摩托放在一处,就看他一家一家的往门口塞什么,
小胖又骑上摩托出村,又是一路颠簸,虽是带棉帽系带,他还是觉得冻耳朵,他不时的用手捂耳朵。
又是一村,小胖同样重复着上一村的事情,风刮起了烟泡,雪花打在他的脸上,他冷,紧一下腰间的绳子,捂捂耳朵,他進到一家院里,他到房山头处蹲下背风,可能是到了子时,夜里吃饺子的家庭,要放鞭炮,此起彼伏,小胖望着漫天的雪花,听着过年的鞭炮声,别有一番滋味,他哼唱了一首大法歌,“乡亲,请听我说”
“天上的星星在流泪。坚持真善忍的人们遭受着迫害,只因一句真心话,被下了大狱受尽了酷刑,乡亲你们想一想,到底什么是对与错。”
这家两个小孩从屋里出来,准备放炮。
“不能在地下放,挂起来。”
“往哪挂呀?”
“你等我找根棍。”
小孩来到房山头找棍,见有人,掉头就跑。
“有小偷!”
“哪儿?”
两人跑回屋,不一会,大人拎一个家什跑出来,小胖已起来往外走,被这位农民撵上。
“站住!”
“哦。”
“你上我家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
冻的他话也说不通快,吵闹中引来一些人。
“我没干什么,我在这暖和一会。”
“你是哪儿的?”
“送他上派出所。”
小胖急了,有口难辩,突然他把衣服一解,腰系带的上面怀里还有没发完的大法真相材料。
“我是法轮功,过年我给你们送福来了。”
众人惊呆了。
“法轮功。”
有几人伸手拿小册子看,那个农民一下反应过来。
“过年,给我们家送福,好事,好事,误会了,走進屋暖和暖和。”
此时,鞭炮声四起,雪花飞扬。
小胖坐在炕上同这一家吃饺子,小孩手里拿一本真相材料看,小胖一边吃一边讲着。
(黑白片)
犯人1:你笑死我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犯人2:法轮功好,自己在家炼,何必又贴又讲,弄不好被抓坐牢。
小胖:我们是为了救人。
犯人1:救谁呀?现在还是先救你自己吧,
犯人2:哎,说正事,法轮功是什么?
小胖:嗯,这么的吧,我讲刚得法时的一件事。
(彩色画面)
暴雨,电闪雷鸣,河道决堤,湍急的河水淹没了村路,许多房屋泡在水中,许多往外逃的人,小胖推个自行车走不了了。
(画外音)
零七年秋天,我家发大水,我刚从山上回来,人们不是有个问题吗?说你妈和你媳妇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其实,先救谁都是你家里人,可我面前面临的却是,先管自家的事,还是先管别人家的事,并且我家也有老父老母。我选择了后者,因为我修大法了,大法要求我修成一个: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
小胖扔下车子,趟水進了一家,背出一个老头,送到高坡,又去一家背出一个老太太,他又去一家抱个孩子,拎个大包,现在场面是,家家都在搬东西,疏散人。
(画外音)
我帮的几家都是没有主劳力的家庭,待我回到我家时,眼前的景象使我惊呆了,我家地势并不高,可是奔腾的河水楞是到我家房前时却分成两岔,我家安然无恙,泛滥的河水没淹到我的家,我的泪水此时却淹了我的脸。
小胖家的房两边哗哗流水,窗户上两位老人正往外望呢。
(黑白片)
犯人1:哎,那水怎么绕开走了?
犯人2:咋回事啊?
小胖:什么是法轮功?自己体会吧,其实你们读一读《转法轮》那本书就会明白,神奇的事多了。
两包夹听的入神,受到震动,面面相视。
墙上的表已清晨两点多了,床铺上熟睡的人。
唐好君的房间。
此时的唐,嘴上还欲说什么,却说不出,直瞌睡。
包夹3:法轮啊,法轮啊,你可别睡呀,还有一小时就交班了。
包夹4:叫警察看见我俩就完了。
其中老黑(坐班)的从外屋端一盆凉水進来。
老黑:来,精神精神。(把水往唐从头上往下倒)
犯人3:嘴上说个不炼了,心里愿咋炼咋炼。
唐:(脸上流着水)不是那么回事啊,我们修的是真善忍,要真。
坐班:(打他)又他妈放毒是不?
唐:你听我说。
又一房间,秦川坐在小板凳上。
犯人甲:大哥呀,我求你啦,哪怕今天写一个不炼了,明天你再声明作废都行,那都算我们完成任务。队长说了,我的减刑就在你身上了,哥呀,我给你磕头了。
唐好君的房间,唐好君坐在小板凳上,犯人看着唐好君。
唐: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打死我也是这么讲,我学法轮功以前,又抽烟又喝酒,喝醉了回家打媳妇,学法轮功后烟酒都忌了不说,我对媳妇好了,媳妇一看这法这么好,也跟我学了。
(彩色画面)
夏天的晚上,天还没黑,一只小燕飞,朗朗读书声传来,小燕進入院内,飞到门上方的燕窝。
一家,一学法小组在学习,墙上挂着师父的画像,法轮图,教功挂图,七八个学员围一圈席地而坐,老少皆有,一人读一段。
组长:今天法就学到这,大家谈谈体会。
唐:我说,今天咱们学的失与得,我理解是要我们放下对利的执着,可有个事我不理解,我媳妇现在买菜也不挑了,人家卖不出去的烂菜她都买家了,(大家笑)她还认为对。
唐妻:那不是为他人好嘛。
同修1:来,咱们看看法是怎么说的,(她翻开《转法轮》念,“ 我们一般所指的失,也不是很小范围之内的失。”
同修3:放下对利的执着,生活上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讨价还价,很正常。
同修2:对呀,是叫我们放下对利的执着,我就没放下。今年过年时,我和徐姐、刘姐一起走,我看见地上有一张十元钱,我捡起来,给她俩,她俩谁也不要。我也不能自己揣起来,正好碰到卖冰棍的,买了三根,她俩谁也不要,我吃了。回来这牙疼啊,去看牙花了二十元,你们看看,我这就是没放下对利的执着。
(大家笑,议论)
春天,农村,小桥,流水人家,一片美好,唐好君开小四轮,车上坐着她媳妇,车行在农田路上。
忽然,阴云压来,满天阴暗,小四轮继续向前开着,渐渐消失在远处。
(话外音):
九九年中共邪党镇压法轮功以后,由于我没做好,零二年我被非法判刑,我媳妇也遇到了很大的难,除了派出所骚扰,家中也添乱。
(黑白片)
狱中接见室,唐好君正和媳妇说话,媳妇哭诉。
媳妇:你不在家,地包出去了,我回娘家住,你弟弟赌博把咱家房子给输了,咱们的家没了,他也没得好,七岁的儿子叫车撞死了。
唐:(唐心情沉重)媳妇啊,家里不管发生了什么,千万不能放弃你已经选择了的,会好的。
媳妇:(摇头)我不能了,我再,这个家就彻底没了。
唐:(欲说却无言)
特写,眼中的泪水。
监舍内,犯人早操,小胖遇见秦川。
小胖:按师父说的去做,讲真相是最有力的。(高兴)
秦川:别起心。
早饭后,犯人出工,在楼下集合,有犯人议论。
“刘队长,我也炼法轮功”
“啥意思?”
“炼法轮功可以不出工啊。”
“法轮功你们比不了,你们是罪人。”
监狱,会议室,象是在很高处俯拍,画面周围暗,中间一小撮看得清是警察在开会。
声音:“根据大家谈的,现在是收效甚微,这样下去我们还是完不成85%这个标,,怎么办?狱班子研究一下,决定成立强化班,把各队最顽固的集中到集训队,不采用非常手段是不行的,上边有话,不能记录,(指听会的人)注意啦,这已经是常识,610的指示只能是口传,上边有话,打死算自杀。
有议论。
监舍内,没几个人,唐好君在看信。
(画外音)
唐妻子的声音:“你弟弟为了再要儿子,弟媳又怀孕了,昨天做B超,听说是女孩又要打胎。”
唐放下信,很沉重,又很急的样子。
唐在写信。
(画外音)
“媳妇,你受累了,我不在家,我最担心的是你,千万不能丢下你当初的选择,要多学习,有一事想和你商量,你我现在都懂得,与人为善是不分亲戚和不是亲戚的,我们对谁都一样,现在谁的命都重要。你说弟媳怀孕是女孩要打胎,他还非要个男孩,我们都懂得,这是万万不能做的事,打胎就是杀人,怎么办,我想,和你商量,当然我是说不出口,但是为了那个生命,我想,叫她别打胎,把孩子生下来,我们来养,你看行吗?当然我是和你商量,”
唐读信,
(画外音)
“他输了我的房子,还要我带养他的孩子?我有病啊,你愿养你回来养。”
唐呆呆的两眼发直。
从楼上往下望去,一辆辆汽车拉着犯人進院,刚干完农活的犯人疲惫,下车站排,犯人進楼。
监啥内。
两个犯人看见不干活的法轮功议论。
“法轮功是挺心齐的,说不干都不干。”
“你他妈的贱种,马上要放了还给他出工?”
“也是,都给他妈的整傻了。”
“哎,法轮功要遭罪了,听队长讲,这回不转化,弄到集训队去,可以往死里打。”
“天老爷呀,集训队那个鬼地方,不死也扒一层皮。”
在铺上沉思的唐听见,他抬起头,看着要放的犯人,他正忙着洗脸换衣服。
不一会,那个要放的犯喊他,
“唐哥,吃饭了。”
“你过来,(小声)求你点事,你出去的时侯替我邮一封信。”
“没问题,不过,你得快点写好,法轮功要集中到集训队,那时你就见不到我了。
夜空,高墙,电网,
中队办公室,唐好君和栗指导员谈话,
栗:你媳妇要和你离婚,
唐:不能吧?
栗:不相信是不?炼炼炼,把房子炼没了,把媳妇炼没了,再炼下去,儿女都不管你叫爹了,
唐:栗导,那你说我咋的了?我偷了?我抢了?我贪了?我腐败了?
栗:共产党不让你炼你就别炼了。
唐:共产党是谁?说实质它仅是一个群众团体,不是讲法制,讲民主吗?做为一个公民生活在这个国度里,是以宪法为准则的,宪法给了信仰自由的权力,那我信仰法轮大法有错吗?
栗:那你信法轮的人也太多了,超过了共产党,要我执政我也镇压。
唐:那你镇压的法律依据是什么?
栗:要镇压你还要啥依据啊,谁有权谁说了算。
唐:我告诉你,在中国,到目前,还没有一部法律是不让炼法轮功的。
栗:你别闹了。
唐:你找吧,哪条?
栗:中共中央关于取缔……
唐:党派文件不是法律。
栗:民政部。
唐:不是,别说了,还有公安部六条,都不是,你应该知道,法律是人大通过的。
栗:人大,有,关于打击邪教的若干规定。
唐:导啊,打击邪教我也赞成,可是谁是邪教?讲了吗?用什么标准认定谁是邪教?总不能统治者说谁是邪教谁就是邪教吧。
栗:什么呀?乱了,乱了,
唐:没乱,听你说,你父亲五几年不也这样定了右派吗?指鹿为马,你认可吗?
栗:行了,行了,看电视吧。
唐:有时间再谈,(欲走)栗导,我媳妇要离婚咋回事?
栗:那是我说的,快点要演了。
晚上,大家在地上坐小板凳看电视,正播广告,人已开始抢位置,吵吵嚷嚷。
“孙红雷演的黑老大够派。”
“一个征服连续剧就把你们都征服了。”(注:征服演的是警察和黑社会打斗的事)
“你不看?”
“不看,都是瞎编滥造。”
“别吵吵,演了。”
电视画面特写 片名:征服
坐在床上没看电视的秦川斜视了眼电视,征服两个字映入眼帘
秦川:(自语)征服(为之一笑)。
电视里的音乐阴森,恐怖的画面,看电视的人屏息专注,突然门外一声喊,里边没听见喊什么,
“电视小点声,啥也听不见”
电视没声了,霎时,一片寂静,门口的犯人传一句,
“小胖,队长叫你。”
小胖在床上起来,犯人议论,
“一定是上集训队”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吃这个眼前亏呢?”
“人家修的是真善忍,不说假话。”
“命要没了还修啥?
“这个。”
小胖走过人群,秦川向他示拳头,唐冲他点头一笑,他到门口,铁门啷铛声,人走了。
室内又回复原样,秦川,唐坐在床上闭眼。
征服的电视剧还在演,一些画面的特写,看的人随剧情变化,突然铁门匡铛一响,室内条件反射似的,电视声小了,众齐向门口望去,只见小胖回来,大家一下放松了。
“你咋回来了?”
“寻思你上集训队了呢。”
“找你啥事?”
小胖没回答,电视声又很大,电视画面特写,俯视监舍,烟气弥漫。
早晨,监舍,屋里只有三个法轮功和坐班的,病号。
小胖走到窗前,他向外边望着,楼下待出工的犯人在集合,吵吵嚷嚷。
副狱长领一伙干警,很显眼,向另一楼走去,小胖紧贴窗玻璃斜着看他们上哪去。
小胖:监狱长到集训队去了。
犯人一忽隆都来了,秦川没动地方。
唐:肯定是阴谋去了。
秦川的画外音:
师父在法中说:“坚修大法心不动”。
办公室,干警开会。
大队办公室,江教同老黑谈话,这个犯人满脸凶气,
江教:还有几年啊?
老黑:五年。
江教:想不想减刑啊?
犯:说啥那?江教,(递一盒烟)。
江教:(推回去)准备送你上集训队。
老黑:(吓坏了)江教,我家好长时间没来接见了,我马上写信要一千元。
江教:干什么?
老黑:给你,
江教:(摇头)
老黑:两千元,
江教:我要你去转化法轮功,
老黑:(松一口气)奶奶的吓死我了。
江教:谁奶奶?
老黑:我奶奶,
江教:转化一个减一年,想回家你就……
老黑:没问题(凶相毕露)不过……
江教:不过什么?
老黑:要是。
江教:上边兜着。
老黑:(咬牙,凶狠至极)奶奶的!
傍晚,监舍内只有小胖和坐班的,小胖趴在窗户上。窗外,劳动的回来了,進屋来的犯人吵吵嚷嚷,换衣服,准备洗脸,要放的那个犯人突然发现,
放犯:小胖,那俩法轮呢?
小胖:送集训队了。
放犯:你怎么没去?
小胖:让我上医院抽血化验。
放犯:干什么?你身体那么好。
小胖:不知道,哎,晚上,别去食堂了,我订了菜,我送送你。
监狱大院,电网,岗楼,武警巡逻。
监舍一角,小胖和放犯坐小板凳吃饭,二人心情沉重,过来一个犯人,
“好啊,在家吃小灶。法轮不够意思,不带我一个。”
小胖笑笑,犯人上去用手抓一根火腿肠咬一大口,走了。
小胖:明天八点放。
放犯:手续办完也得九点。
小胖:信藏好了?
放犯:藏好了。
监舍外,黑天,乌云飘过月亮,电网剪影。
集训队楼,门口,江教在外听里边的动静,
里边,秦川被朔料口袋套住头,脖出勒紧,秦川憋的眼球外鼓,汗水淋淋。
江教又到另一间,屋里传出啪啪的声音。
里边,恶人正用木棍打倒挂的唐,江教敲开门,递一瓶矿泉水,老黑接过欲喝,江教一把夺过,示意用它打人不留伤痕,老黑会意,江教走,又来到另一门口听。
里边正将大法弟子大劈岔定在地上。
又一间,正在给大法弟子灌食。
秦川昏死过去,
犯人甲:要没气了
犯人乙:法轮功命大,死不了。
犯人甲:(摸脉)真不行了。
犯人乙:慌什么?(也摸脉)摘下来。
昏死的秦川下垂着头,他被绑在椅子上。
两个犯人坐下歇气,喝水。
过了一段时间,秦川导了一口气,。
犯人乙:死不了,活着受罪,写吧,写了就没事了,
“写了就没事了”这句话回荡着。
秦川听见这句话,他想起九九年的事。
(彩色片)
秦川家里,他正在看法,有人敲门,他去开门,来的是同修。
同修:把书交一本吧,交了就没事了,要不老来骚扰。
秦川:这是救命的法,一本也不能交,一个字也不能交!
同修:那我交错了。
(黑白片)
秦川昏然的低着头,
(彩色片)
早晨,八点多,市政广场,一千多法轮功学员站在市政府门前,全副武装的武警包围着,外围还有许多来晚的法轮功学员想進入,警察不让,外围还有更多围观的群众,整个广场满了,秦川在其中,
俯拍,一位孕妇突然钻过封锁线,向被包围中的法轮功学员跑去,一个武警撵去,一把抓住孕妇的肩膀,只见孕妇一晃肩,便挣脱,急速的跑,武警撵,这个距离有一百多米,外围的呐喊欢呼,里边的鼓掌。奇在这个武警小伙怎么就没撵上这个大肚子孕妇,她最终站到了法轮功学员中。
广场上武警开始抓法轮功往汽车里塞,呼喊“法轮大法好”声一片。
火车站,站台,警察林立,盘查。
内燃机车头行驶在田野上,过江桥。
车厢里,车长和乘警盘查旅客,秦川和要交书的同修坐在车厢里。
火车在行驶。
列车進入哈尔滨车站,火车过具有俄罗斯风格的霁虹桥。
哈尔滨车站站台上,站台被包围了,车不能开,车上旅客议论,
“停这么长时间,出什么事了?”
“截上访的法轮功。”
站台上。
车长:法轮功脑袋上又没贴贴,你怎么知道谁是法轮功?
乘警:始发站来电,车上至少有好几十法轮功,省委指示宁可火车不开也不能让法轮功進入北京。
车厢怨气十足的旅客,一批一批武警上车,一些法轮功被绑架下车。
秦川急中生智,拿起一旅客的空白酒瓶冲着警察大喝,警察见状过去。
北京,天安门,秦川打开了 “法轮大法好”的条幅。
(黑白片)
坐在椅子上的秦川露出一丝微笑。
犯人甲:咳!死到临头了,他还笑呢。
唐好君的房间,四个犯人在给唐插管,其中一个穿白衣服大褂,他是犯人医生,唐很疼,嘶声裂肺,管插進去后,往里灌一种液体,然后弃之而去。
唐:插肺里去了,疼啊。
墙上的表指在晚5点半。
同样是墙上的表指晚上6点,镜头拉开,屋里是干警值班室,江教在看电视,还有一个王中队长的,有人敲门。
王:進来,
犯人5:王队长,唐好君他说头疼,恶心,还吐。
王:刚插管都这样,适应就好了。
墙上的表指在晚8点半,镜头拉开,这是唐的房间,唐趴在床上吐。
犯人6:吐血了,找医生吧。
犯人5:找医生得队长同意咱们能找吗。
犯人6:那你去找王队长,不报告出事干部会往咱身上推。
犯人5:那是,我去。
干警值班室,屋里江教领三个干警打朴克,有人敲门。
王:進来。
犯人5:唐好君吐血了,是不是管插肺里了。
江教:插哪儿也死不了,行,一会我叫贾医生去看一下,出,我毙了。
犯人退出。
夜,高墙,电网,岗楼。
唐好君的房间,唐痛苦挣扎,不一会,犯人用手摸唐的手脚。
犯人6:呀,手脚怎么凉了。
犯人5:江教也在值班室,他说一会叫医生来。
墙上的表指在晚10点半。
唐在抽搐,犯人5、6躺下睡了。
犯人5:(睁开眼看着唐痛苦的表情)哎,真要插肺里有危险吗?
犯人6:你他妈的给我装啊,你肺里灌一下水你能活?
犯人5:那。
犯人6:法轮功不转化,干部根本就没想叫他活。
犯人5:警察可够狠的。
犯人6:房檐冰溜子,根子在上面。
干警值班室,扑克打的正欢。
天上还是不阴不阳,偶而一只乌鸦飞过,留下一声哀鸣。
第二天早晨,一切都是如往,院内正准备出工的排队。
舍内,那个放犯心情愉快,来回走动。
突然,一个警察跑过来和正在领犯人出工的警察说了什么,立刻犯人被告知今天不出工了,立即回监舍。
院内警察窜动,都是急急的。
舍内,大家都被要求坐小板凳排列而坐,管事的坐班犯人吆喝着。“坐好了”“不许说话”。
放犯不坐,往廊门走,坐班犯人推他回去。
放犯:干啥呀,我今天放了。
坐班:今天谁也不行。
坐班:凭啥呀?
警察王队长進屋,一下静了下来,大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队长:今天不出工,坐好,谁也不许动,听见没?
众:听见了。
队长说完走了,铁门匡铛一响后,大家开始议论,
“听坐班讲,集训队今早抬出去一个法轮功。”
“法轮功真是宁可死也不转化,真了不起。”
不一会,王队长和江教来了。
江教:告诉你们,监狱里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也不许你们说,谁说谁,谁着罪,知道不?其实你们什么也不知道,对不?
众:对!
江教:上边谁来问,你就说,
众接话:不知道,
江教:(冲着王队)谁今天放?
王队:陆小子,
陆小子:到,江教。
王队:过来。
江教:要回去了,要重新做人,这几年王队长对你不薄吧。
陆小子:感谢江教,感谢王队。
王队:出去什么也不许说,听见没?
陆小子:听见了,听见了,我啥也不知道。
(字幕)
在这次强化转化法轮功的集训队里,2月26日,唐好君就被殴打、灌食灌到肺里致死;3月5日吴月明被用矿泉水瓶猛击头部造成脑出血死亡;3月8日郑友被打折胳膊后又折磨至死,狱方极力掩盖,对死者家属不出具任何书面东西,只以口头说明,告知正常死亡。
消息传出,迫于社会压力,残酷迫害法轮功的强化班解散。
集训队门口,各队求本队的法轮功,开场时的常大队在门口碰见刘中队。
刘队长:法轮是真是假?
常大队:真的,绝对是真的,佩服!
犯人背着秦川進监舍,大家热烈迎接。
秦川躺在床上疲惫不堪,大家端水,拿吃的。
秦川睁开眼睛,环视,问,
秦川:小胖呢?
犯人:你走后第二天,被江教叫走,到今天也没回来。
秦川脑中浮现出活摘法轮功器官的传单的画面。
秦川痛苦的闭上眼睛。
(彩色片)
吴月明的老母拿着秦川的像悲痛欲绝的哭泣;
郑友媳妇领着七岁的儿子在殡仪馆,儿子抱着骨灰盒走着;骨灰盒上刘友的照片特写;
唐好君的媳妇领着一个十岁的小姑娘,抱着一个月科小孩在市政府信访办,警察上来一帮,凶猛盘查。
她娘三出现在市检察院,有人帮抱孩子;
她娘三出现在省监狱管理局,有多人陪她告状,在办公室工作人员听她讲。
工作人员:你说他们是好人的表现是什么?
唐妻: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处处按真善忍标准做好人。
工作人员:(无语)
一个城市,电杆上,墙壁上,楼单元走廊里,贴着三位法轮功被迫害致死、控告各级政权不管的真相材料。
一老年法轮功修炼者的家,墙上挂着法轮图,教功图等;
一老太太和她的同修们围在一起学法,唐好君的媳妇也在其中,她的女儿也在学法,另一边睡着那个抱养的婴儿。
唐妻:我明白了,不计别人之恶,不怀恨在心,他卖了我的房子,我也替他收养孩子,好君。我会按法的要求去做的。(说着哭了)
老太太:这是大法造就的,大善、大忍之心,你知道好君他们去了哪吗?
唐妻:你开了天目?
老太太:他们都去了最美好的地方。
(天目看到的景象)
天上,祥云,殊胜,
身披黄袈裟的佛,很多迎接唐好君、吴月明、郑友,向上飘。
两侧天女撒花。
前上方出现一个大光环,越来越大,里边是一个无比美好的世界,金光四射,耀眼夺目,
字幕:
“人类呀,将来的人类啊,会世代传颂着今天正法的这件事情。(鼓掌)这场迫害的真相,还没有全面把它揭示给人类看呢。人类会震惊的。大法弟子的圆满,人类不相信的一切的出现,人类在变异中所有的一切都要归正的过程,惊心动魄,既震惊又可怕。一切都会出现。所以这段历史,人类会永远的流传下去。”(《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日》
(剧终)
二零零一年 “七二零” 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