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中我依然走在神的路上

四川大法弟子 吴尘


【正见网2011年04月03日】

我是1997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的老年大法弟子。当时刚退休不久就有幸得大法,我看完一遍《转法轮》,心情激动的无以言表,不久后一身多种疾病都不见了,尤其是患了四十多年的各种慢性疾病都好了,达到无病一身轻的状态。

然而,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江xx及其控制的中共的一切组织,系统的对近亿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垮,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群体灭绝政策,法轮功学员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人权灾难。我一直在想 ,这功这么好,政府为什么不准我们炼呢?我修炼法轮功后,受益很大,我要把我修炼之后的巨大变化讲给人民听,让他们知道法轮大法好。于是,我在二零零零年三月一日就去北京上访。我刚到天安门广场就被便衣跟上了,他们紧紧的盯着我,好像广场是他们家的,老百姓不能去那地方。我还没做什么时,就被公安当众绑架了。当场许多公众看到我这老太太没有做什么就被抓了,觉得很奇怪。我被几个人抓住,他们围着我,不准我说话;之后又把我摔倒在地,压着不准动,并把我的手反拧到背后;最后,几个便衣把我拉上警车,送到天安门广场派出所。

我在派出所受到非法审问后,他们就通知成都市政府驻京办事处把我接走。到了驻京办,我又遭到一场非法审问,驻京办人员还不准我吃饭。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他们强行给我带上手铐,由两个警察非法押着从北京乘火车回成都。在火车上,警察对我非常凶狠,他们不准我睡觉,不准我行动,不准我吃饭,不准我喝水。到了成都站后,火车站警察把我绑架到车站派出所,在那里我被黑关了一天。第二天,他们决定非法拘留我十五天,并通知了家属。我儿子接到通知后,找到派出所所长,说不该这样对待老年人,之后他们就把十五天减成十二天,非法关押期满后,我又被送到九茹村拘留所迫害。

有一天晚上,刚下完大雨,天清月明,街上没有几个人行走,我带了真相资料准备去散发。不巧的是,遇上了武侯区某办事处一伙工作人员在逛街,他们发现我手里提着袋子,估计我要去发放真相资料,就叫我不要做政府不允许做的事情。我就告诉他们说,作为修炼人,我们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们很不理解,就叫我第二天到办事处去一趟。第二天我没有去,他们想“邀功”,就把发现我准备发资料的事告诉了他们的上司,上司听到后就叫了几个警察来我家抓人。当时我不在家,他们就强迫小保姆说出我的去处,小保姆在恶警的威逼下,被迫告诉他们我去了人民北路某处。他们立即到人民北路找到我,并强行把我非法抓進派出所关了两天。在这两天时间里,他们用各种手段对我進行非法审问,他们骂我说:“你们这些炼功的没有事干,家里钱多了?吃的太饱了,给我们找了很多麻烦。”他们把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无所顾忌的迫害我。后来,他们把我送到在莲花村看守所黑关一个月后,又转到九茹村看守所黑关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在我儿子结婚前,同修A来到我家说要帮我搞卫生,那天正好有新经文,同修A叫送经文的同修B多复印几份,但复印的不清楚,同修B又到店里去复印,结果被警察发现了,可同修B还不知道。我和同修A共同把卫生搞完后,同修A就回家送经文,但不清晰的几张没有拿走。晚上,当地派出所几个人来到我家,询问当天同修B复印经文的事。他们在饭桌上看到了不清晰的经文,当时就抄了我的家。我请师父加持,不允许邪恶抄走大法经书和资料。他们把家里所有的箱子都翻了个底朝天,结果什么都没有找到。他们不仅没有认识到随便抄家是违法,而且恼羞成怒,把我连推带拉非法绑架上警车,送到莲花村看守所迫害。

非法关押十七天后,快到重阳节时的国历九月七日,我大儿子找到武侯区公安分局,要求放我回家,为其筹备婚事。他们同意了儿子的要求,我回到了家中。可是办完喜事的第二天,他们又来到我家,说我的事情还没搞清楚,要我马上回浆洗街派出所,警车就在门口等着。原来成都市公安局五处王姓处长就在派出所等着。我被带到浆洗街派出所,王对我说:“你的事没落实。”于是他们又将我送到大渠派出所黑关了一个月。在这期间,我被非法提审我两次,每次审问来了四个人,提审时叫我面对他们站两个多小时。我知道自己做的是最正的事,没有触犯国家的任何法律,所以我什么都没有给他们说。他们看到从我口里得不到任何他们想要知道的东西,就气急败坏的把脏话骂尽。我在那里受到了残酷虐待,每天晚上睡在冰冷的石板上,被子也没有,冻的人直发抖;洗涮没水,健康得不到保障;饭菜卖的很贵,花了钱吃不到东西。直到后来我家人打听到我被非法关押在大渠派出所,才把衣服、被子给我送过来。

有一次,我们几个同修一起交流,大家都认识到,法还没有正过来,我们应该上北京去证实法。作为大法弟子必须护法,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大法被邪恶破坏。于是,我们买了火车票,当天下午就出发了。可是,刚上车没多久,就被警察拦住了,我们几个同修全被送到浆洗街派出所关了起来。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太多,屋子关不下,他们就叫我在外面露天坝里过一夜,并说晚上如果天气很冷,就到厕所里避风。我肚子饿了没有吃的,口渴了没有水喝,就这样在地板上坐了二十多个小时。第二天,成都市公安局五处的王姓处长又来非法提审我,在我坚决不配合的情况下,他恶言相向,叫我去府南河跳水自杀,还骂我说:“你那么老了,活着有什么用?不听政府的话,叫你不炼你非要炼!”他边骂边指手画脚威胁,今后再不听话就吊销你们的工商执照,没收你们的房子……第二天在要送我去莲花村看守所非法关押之前,王再一次打骂我,他用拳头猛烈的锤打我这老太太的后背,气冲冲的边打边骂说:“我在给你提高层次!”到了莲花村看守所,那里刑具很多,当时主要用来折磨大法弟子。看守所早上要学监规,我们拒绝读监规并严正声明:“我们是修炼人,不是犯人,所以不读监规。”于是邪恶派来了很多警察,加重迫害大法弟子。当时拿来最重的脚镣有20多斤,我们几个同修商定无论如何迫害决不配合。在此情况下,他们强行给我们戴一个星期的手铐和脚镣。由于被迫害的大法弟子多,脚镣不够用,他们就强迫我们两人共戴一个。

二零零一年九月下旬,我再一次被非法抓到武侯金花洗脑班迫害。前十天左右,我对他们读的污蔑大法和师父的材料很反感,我想应该反迫害,不能天天坐在里面听他们攻击大法,我决定不配合他们。等到周末时,我说要回家拿衣服,他们就同意我星期六回家。我回家后决定,这个学习班不能去了。我在被迫害的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于星期天早上五点左右,买了去广州的飞机票,离开了自己的亲人。

我到广州老家后,成都市公安局就打电话到广州普宁公安局去寻找我的下落。成都市武侯区的警察、洗脑班的负责人、办事处的负责人据说经常去我家找我,要求我儿子配合支持他们的工作。我在老家找到同修后,每天和同修一起到农村讲真相,发资料,使很多不明真相的民众看到了大法的美好,看到了大法弟子的善良,认清了中共的邪恶,得到了救度。二零零三年,我在普宁里湖镇被恶警抄了一次家,差点被抓走,这次对我打击很大,我几天几夜都不敢睡觉。流离失所三年后的二零零三年十月,我才回到成都家里。回到家里一看,金银财宝所有东西全部被盗,洗劫一空,我们一辈子用血汗换来的钱财化为乌有。

二零零四年十月,我被迫再一次流离失所,离开成都到广东老家和老家的同修同吃同住。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七日,我带上许多《九评》和二零零六年全球华人新年晚会光盘,到几个地方去救度众生。资料很快就发完了,最后留了两张碟子,准备到汕尾一个姨妈家和她一起看。没想到走到汕尾老年退休办门口,就来了三辆摩托车把我挡住,抢了我的皮包,搜查我的皮包时,发现有两张碟子就大做文章,硬说我是发真相料的。于是他们就通知汕尾派出所,所长说叫我走好了。但那些人为了得到赏钱,非要派出所来抓我,派出所开来警车将我强行推上车,送到汕尾派出所。派出所警察认为我是一块“肥肉”,有油可榨,便使用各种手段威胁攻击我,我坚决不配合。第二天他们就将我转到普宁派出所非法关押。在此期间,派出所警察多次对我進行非法提审,提出很多我难以接受的要求。他们在提审的时候,把发真相资料等事事先写好,然后强迫我承认,加重对我的迫害。在没有任何法律依据和犯罪事实的情况下,他们非法诬判了我三年半的重刑。

非法判刑后,我被送進了广州女子监狱。我到那一看,觉得这个地方不是大法弟子该呆的,周围全是劳改犯,每时每刻都有两个包夹跟着,没一点自由。邪恶每天都要给我安排任务,每天拿了一堆诽谤大法的材料叫我抄写。我根本不想抄写,内心非常痛苦,修炼这么长时间了,难道今天又来写反面材料吗?我吃不好睡不好,天天都会听到责骂的声音。但后来怕心一起,就勉强应付写了一些,无形之中就这么妥协走了弯路,在迫害中违心的写了“三书”,至今深感痛悔!

中共邪党对我的残酷迫害还牵连到了家人。这些年家里人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家里搞得支离破碎,一年中就走了老的小的两人。我自己也被迫害的一身病(帕金森、糖尿病)。如果不是师父法身保护我早就离开了人世。尽管我违心写了“三书”,可慈悲的师父没有抛弃我。出狱后师父安排同修帮助我,我自己也坚持多学法,多发正念,并写了严正声明,又从新走入正法洪流中。我真的感到是师父又一次把我从地狱里捞起来,又一次为弟子承受了一切。我只有加倍努力珍惜自己的修炼机会,更加精進,做好三件事,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才能跟上正法進程,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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