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十年征稿] 三進北京

大陆弟子口述 同修整理


【正见网2011年03月01日】

我是98年得法的弟子,十几年的风雨修炼中,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一路走来,弟子心中对师对法的感恩无以言表,今天把我三次進京护法的事写出来,见证大法的伟大,师父的慈悲。

一、一進北京

“七・二零”之后大陆风云突变,邪党开始了对大法和师父的邪恶打压,为了争取良好的修炼环境,还师父的清白,让更多世人明白大法真相得救度,很多弟子怀着对师对法的赤诚之心,对众生的慈悲之念,顶着巨大的压力進京向政府领导和平请愿。作为师父的弟子此时我的心也在承受着巨大的煎熬,一方面是对师对法的正信激励着我也要進京护法;另一方面是对丈夫和女儿的亲情难以割舍,还有对怕進京被抓被打的恐惧。最艰难的人神抉择中,我每天想的就是進京护法的事。当时我想起师父讲法中提到的一个故事。以前有一个师父为了考验弟子的正信,让弟子跳入酒壶里,弟子按师父说的跳入之后发现,原来酒壶里是另一片天地!我想起师父的这段讲法就想:我是大法弟子,就按师父说的做,去北京虽难,刀山火海我也跳!那时我天天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弟子要去北京,请您加持!”

师父看到了我的真心,就帮助了弟子。一天丈夫说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清楚地对他说:“让你妻子走吧,世上的东西是求不来的,你要是想她,你就去一个很远的地方看她,火车票来回给你半价,如果她回不来,十年之内你别结婚!”从此丈夫再也不阻拦我了,我心中对师父的感恩无法表达,因当时女儿小,慈悲的师父怕我的情放不下,在梦中点悟丈夫,让他十年之内不结婚,这样我就没有后顾之忧,可以放心地走了。师父实在太慈悲了,方方面面都为弟子安排得如此精细周到,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勇猛精進呢?在走之前的那个晚上,我心中对师父说:“师父,弟子進京护法去定了,但就怕被打,怕被警察抓着头发往车上撞,请师父加持弟子吧!”早晨打坐我感到自己的头像钢球那么硬,我在心里激动得对师父说:“谢谢师父加持,这回弟子什么都不怕啦!”我更坚定了進京护法的决心!

2000年12月15日我坐上了广州到北京的特快火车,在师父的加持下,一路无阻直达北京!到北京的第一天,我去天安门广场转了一圈,熟悉了一下环境。第二天我准备好了横幅走上了天安门广场,在那我打开了“还我师父清白”的横幅,喊出了“法轮大法好”的心声!这时距离我很远的一个便衣警察,看到我打开了横幅,以百米冲刺的极快速度向我飞奔过来,借着惯力一拳狠狠打在我胸口上,打的我仰面朝天倒在地上,但胸口却不觉得疼,就像只是有人轻拍我一下,我知道慈悲的师父又一次保护了我,此时我觉得师父就在我身边!

警察抢走了我的横幅把我拖上车,我和十几个同修被拉到了天安门广场派出所,因我不报姓名,我被分流到一个院子(报姓名的到另一个地方)。此时已有很多大法弟子被抓到了这里,一進院子同修们就鼓掌欢迎我,并高喊:“法轮大法好!”我被同修们对师对法的坚信震撼了,泪水涌上我的眼眶,我又一次感受到大法的伟大,师父的慈悲!在这里大家一起背法,背经文,都很坚定,后来警察把我们分批用车拉到盖县。我和十几名同修被他们像挤豆包一样塞到车里,一个男大法弟子要求去厕所,警察不让还踢他,后来我和几个女弟子一起要求去厕所,警察才同意放大家去。

到了盖县,警察把我们关進笼子,逐个提审我们。一个警察问我从哪来的,到北京来干什么?我告诉他:“我们修法轮功的都是为了做好人,我進京只是为向领导反应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只希望能恢复我们良好的修炼环境,让你们明白真相,别无所求。”因我不报姓名和家庭住址,警察气得打了我几拳,因来之前我做了充分的准备,把衣服上印有地点的商标都撕掉了,他们没有搜出来。我们在盖县被关了一天,警察把我们不报姓名的弟子用车直接拉到火车站,让我们买票赶紧回家,就这样在师父慈悲呵护下我被无条件释放了。

二、再進北京

从盖县被放后,有一位来自沈阳的女同修,因她在天安门广场没打出横幅就被抓了,所以她决定再回北京,一定要在天安门广场打出横幅,喊出自己的心声。我被同修坚定的正信震撼了,决定和她一起回北京。我们在盖县简单吃了点东西,就买了直达北京的汽车票,第二次坐上了進京的车。

没想到刚走几站就上来两个佩枪的检查人员问车上有没有炼法轮功的,(那时北京外围到处设卡阻截大法弟子)我们没有说话。因我们在盖县被关了一天没有好好休息,检查人员看我们风尘仆仆的样子,就让我们骂师父,被我们拒绝,这样我们又被抓到当地检查站(专门为拦截大法弟子的地方)。好几个警察轮番审我们。其中有一个警察从怀中掏出一本《洪吟》向我们示意,并拿出100元钱给我们,我们婉拒了。其他警察想把我们押送到佳木斯,但被拿《洪吟》的警察拒绝(现在想可能这位警察是同修吧),就这样我们被拉到离北京很远的天津市郊又被放了。在天津市郊外,我们人生地不熟,费了很大劲,辗转找到石家庄的一个同修,在她家我们休息了一夜。吸取了这次的教训好好梳洗整理之后,我们第三次坐上了進京的列车。

三、三進北京

我们晚上到达北京后,找到了京郊大法弟子租的房子,这里有很多来自全国各地上访的同修。当时北京的形式很紧张,不论白天黑夜到处是巡逻的警察和便衣,大法弟子随时都有被抓的危险,但同修们都很坚定,为向政府说明情况,为了众生,大法弟子白天打横幅晚上发资料,舍弃一切无所畏惧。当夜有六名同修出去发资料,只回来了两个。深夜有其它地方的同修赶来告诉我们,让我们赶快离开,说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大家决定住一宿清晨转移,没想到早晨我们刚梳洗完,警察就来敲门了,我们随即又被抓到了八宝山派出所。

这里的警察很邪恶,我们一進派出所他们就叫嚣说:“你们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八宝山,埋死人的!”这时一个警长模样很严肃的人开始安排警察一人一个屋子,一对一的提审我们,而审问我的正是这个警长。看到这里的邪恶阵势,我心里有些害怕,咚咚直打鼓,正念也不强了,我就在心里求师父加持弟子,结果这个警长没审多一会儿就有事走了,又换了一个比较和善的警察。他问我从哪来、家庭住址等,我下定决心坚决不报姓名,始终没说。中午时他们去吃饭,就把大法弟子们关到一个屋子,我看到同修有的被打嘴巴的,有被用皮鞋踢的,一个青年男同修被打的脸色苍白从审讯室拖了回来,即使面对如此邪恶,同修们依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坚定正信,大家互相交流,彼此鼓励,开始绝食抗议。沈阳的同修一直很坚定,做得很正,从一开始她就不配合邪恶,对那些警察说:“我不坐这里的椅子,我不是犯人!”警察对她都很客气,只有她没被打。她的正念正行鼓舞了我,虽然我此时很害怕,但我觉得师父就在我身边!

八宝山派出所很邪恶,警察片刻不让我们休息,也不让睡觉,不论白天黑夜轮流提审大法弟子,警察的吼叫和暴打大法弟子的声音从各屋子里传来,让人感到紧张而压抑。

第三天提审我时,警察为了让我说出姓名和住址就拿了电棍、很粗的木棍,还有皮带,看那架势,如果我再不说他就要给我上刑。我的性格从小就老实胆小,从来没见过这阵势。我坐在椅子上心里怦怦狂跳不止,两条腿不由自主哆嗦个不停,但即使我心里怕得要命,我只有一个念头:我是大法弟子,是来助师正法的,不能让警察看到我在害怕!师父就在我身边!因此虽然我心中翻江倒海,怕得不行,但表面上我尽量保持镇静,波澜不惊。警察看我仍然不报姓名,就拿粗木棍砰砰往墙上打,拿充足电的放着蓝光的电棍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吓唬我。我心想:我有师父保护,头像钢球一样硬,打我也不怕!(当时不懂否定迫害)他看我还不说,气得用围巾勒我脖子,看我憋得满脸通红喘不上气才放手;又用皮带抽我,我对他说:“打我你会失德,我不疼你疼。”因有师父保护我真没觉得疼,警察奇怪的问我: “你真不疼吗?”他又用皮带抽自己试试看到底疼不疼,结果他把自己打得很痛。之后他就不打我了,把我送回关押大法弟子的屋子。

因同修们都坚定正念,不报姓名集体绝食抗议,警察没办法,在被无理关押三天三夜后,我们被无条件释放。从八宝山派出所出来后,沈阳的同修和另外几名大法弟子又怀着助师正法的正念重回北京,他们说:坚决要把横幅打出去!而我则坐上了返乡的列车,容入到家乡的正法洪流中……

回想当年進京护法,如果没有师父的慈悲加持呵护,我是不会闯过那一关关一难难的,弟子对师父的感恩无以言表,唯有勇猛精進,救度更多众生,才不负师父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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