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祛病保平安

清仙、行勤口述,丁焱整理


【正见网2010年08月18日】

我今年60岁,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师父为我净化身体,慈悲救度。我要是不说出来总觉得愧对恩师。因为我们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不但要修好自己,还要救度众生,让更多人明白真相。

今年春天大雪连绵,整个大地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稻苗床整理不出来,稻苗育不上。我不知怎么的全身感觉很不舒服,说不出怎么难受,吃不下饭,胃胀的很,全身肿,女儿们把我送到德惠市医院诊断是肾炎,给我开了7天的药(点滴和吃的),由于医院没有床位,让我回家用完药再回医院复查。用完7天药没有明显效果。又换了治疗方案观察治疗3天,结果病情加重。主治医师建议转到中日联谊医院進行全面检查治疗。住院一个月花去二万七千多元也不见好转,仍然3个“+”号,白蛋白为“18”(正常为36)。全家人那个愁啊就别提了。老伴和女儿们整日整夜以泪洗面,毫无办法。一天花六百多元什么也不当。我想再不能糟蹋孩子的钱了,坚决要求出院。我老伴是97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她一直让我修炼法轮大法,我也知道这个功法好,可又总是没有坚定实修。老伴学的《转法轮》等大法等书籍有时间我也看,五套功法有时间我也和老伴一起炼。

说心里话我现在得这样的病,我真对这个功法产生了怀疑,在医院时老伴让我学法炼功,我心烦的说:“我再炼这个功死的会更快,不炼功我能得这个病吗,你离我远点,一听你说话我就生气。”

我住院期间,老伴在家跪在师父的法像面前哭着求师父救我,说我的病只有李老师能救,并亲自到医院让我真心默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

出院后,老伴让我学法炼功,可是我特别闹心根本听不進去她的话,别人穿背心短裤都热得很,我却要穿着厚线衣线裤、衬衫,在屋里不开窗门,躺在炕上盖两床大厚被还觉得冷。正常人是進不了我的屋的。就我一个人在屋里闷着。老伴见我这个样子特别着急,就与同修切磋。同修们认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在世间助师正法,夫妻不是一般的缘分,更有责任救他,有师在有法在,只要真正的信师信法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五月十八晚上,我老伴抱着坚定的信念,来到我的身边,耐心的给我讲师父的慈悲、师父的无所不能,刚开始我还骂她撵她走。可她还是善良的和气的对我说:“骂我的不是你,撵我走的也不是你,而是你身上的邪魔乱鬼,师父安排我们是夫妻,就是让我来救你。你生生世世造的业,你自己得承担,只要承受过去了,你就会好的。”我不知不觉心不烦了,身上也不冷了,门开了也不觉得冷,老伴和我说到下半夜1点多钟。她在我身边睡着了(我出院没人能和我住一个屋,因为我太怕冷了)。

大约两点多钟我悄悄的起来熬药,想让老伴多睡会儿。熬了三盒药,我想把窗户打开让老伴在屋里透透气多睡一会儿。我一开窗,感到一股热气扑到身上,立刻觉得全身轻松,非常舒服。老伴在屋里也醒了。

老伴说你病好了,师父让我的副元神把你救回来了。我進屋后,老伴说:“我刚才做了个梦,在很大一片南北垄的豆茬地的东边,有一个很长的大塑料袋子,敞着嘴,里边全是蒜瓣子土,就是你躺在那里,我使出全部的力气把你抱起来,很费劲的往后退出10多垄地,被半袋白面绊倒了,可是我紧紧的抱着你没有松手。我们两个人都被白面包住,我闭着眼晃动头抖白面,强挺着站起来,始终紧紧的抱着你不撒手,这就醒了。”

从此,我一身轻,熬的药也不吃了,和老伴一起学法炼功。

五月二十三,我和老伴发完十二点正念。老伴睡觉又做了个梦,在我家东北有十多个大法弟子在议论我,提我的名字说我不知道羞耻和师父讨价还价,病好了我就信,病不好了我就不信,你生生世世造的业力你不偿还谁偿还,你让师父给你偿还哪?然后炼功时间到了,大法弟子们都去炼功场炼功去了。我在那站了一会也去了炼功场。这时一个声音对我老伴说我的病好了,去掉一个“+”号。我肚子哗哗的响。这个人不让我老伴说,千万别说。老伴做的这个梦,我悟到我的内心深处对法还是不够坚定,慈悲的师父点化我一定要真修。

五月二十四,我去德惠市医院检查真的去一个“+”号。从此,我真正走入修炼,现在我已经和正常人一样了。

信师信法,慈悲伟大的师父一定会帮助你解除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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