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如初――在讲真相中升华自己

韬韬


【正见网2010年08月01日】

得法前,我多种疾病缠身。别人听到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活的难受。得法后,师父为真修弟子调整身体,我亲身体验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我的一生也就是得法后这些年活的这么滋润,这么生机勃勃,这么象个人样。

九九年七・二零后,校、院领导问我为什么不能与X教划清界限,進而揭批;只要书面保证不炼了,就可以继续上课。我教研究生。当时教师紧缺,因为我不转化,给他们的工作和学校的教学带来的损失都算在了法轮功的身上。我正告他们:大法救了我的命。就象一个落水的孩子,在人生的茫茫大海中苦苦挣扎,是师父伸出一只巨手把我救上岸来,回头你们要我再把师父推到水里,我做不到。我向他们表示法轮大法是正法,我要坚修到底。

后果是可想而知的。他们首先停止了我的工作,后又以我進京上访为由,停发了我的工薪达三年半之久。不仅如此,我在校外的兼课也被他们以办“洗脑班”为由而停止。我质问他们为什么不给我开支?人总要吃饭,人总要生活呀!纪委书记脱口而出:因为你没付出劳动。我当场戳穿他们:是你们首先剥夺我的劳动权利,又来栽赃陷害,这是强盗逻辑,流氓行经。

为此事,我曾多次找到院领导讲大法真相,希望他们能纠正错误,都没有结果。我便写公开信,除讲大法真相外,揭露校、院领导将我停职停薪,私设刑堂,给我强化洗脑的公开践踏宪法、践踏公民权力的无耻行径。我把公开信,发给学校各个部门,并在社会上广泛散发,起到了震慑邪恶的作用。二零零三年七月学校开始给我开退休金。但停发三年半的工资没有补发,滚动工资没有涨。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四日,我与六位同修(其中有两位和我在一个单位工作)去北京证实大法。下车后,时间还早,我们从火车站一直步行至长安街。当时听说在天安门附近设有信访办,因想尽快找到便和同修们拉开了距离,我从天安门的东侧走到西侧也没有看到信访办的影子。回头望去,同修们不见了,金水桥下正中间的位置停着一辆警车。我明白了。

当时师父《理性》的经文还没有发表。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口袋里装的上访信还没有交上,我不能就此罢休。想到这里,我径直向警车走去。隔车窗望去,六位同修已落入魔掌,我便敲击车门的玻璃。我向下来的警察公开宣布,我和他们是一起来上访的。就这样,我自己走進了警车,为了给师父、给大法说句公道话,为了向师父表明我的心志。

警车把我们拉到了天安门公安分局。在那里,我郑重的交上了上访信,六位同修也在上面签了名。至此我的心愿已了。然后我们被关在了铁笼子里。陆陆续续又有青岛、武汉、长沙、怀柔等地的大法弟子被关了進来,我们一起学法,在法上切磋……后来各地驻京办陆续来“接人”,分手时大家恋恋不舍,依依惜别,互相勉励,坚修到底。

师父说:“大法弟子你只要自己做的正,你就会改变周围的环境,你就会改变人。”(《2005年旧金山讲法》)

我们学校和学校所在地派出所去人把我们“接回”。学校去的是刚留校工作的一位年轻教师,为表现自己或许是做给别人看吧,一直和我们三个被遣返的人保持距离。那我们就向两位警察洪法讲真相。

他们也是例行公事,并没有把我们当成敌人。其中那位张姓的警察亲切的唤我妈妈:“妈,听儿子一句话,别炼了。”我们向他们讲清真相后,他无言以对。恰好,张的妹妹家在北京,设家宴欢迎远来的哥哥,并约请我们三人同往。

张的妹夫,博士毕业,在水电部工作,北京市人大代表,是个比较有影响的人物。当他得知,我也是教授时,一直恭敬的称我为老师。席间,还特意为我斟上一杯饮料,他自己喝啤酒:“X老师,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胳膊拧不过大腿,退一步吧。”我告诉他在真理面前不能退让分毫:“胳膊是拧不过大腿,但要搞清谁是胳膊、谁是大腿;自古邪不胜正,正法终将战胜邪恶。”他们为我们坚持真理的义举所感动,为法轮大法弟子的慈悲、祥和所感动,都表示不会走到大法的对立面,并关心的告之我们要注意安全,讲究方式方法……

回到本市后,还有一道手续:如果不转化,就要被判处15天行政拘留。也可能是我的情放的好。丈夫来看我,只问一句话:“你能不能说不炼了,哪怕是假话。”我表示不能,他二话没说就走了。我们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同在高校工作。他尊重我的选择,也知道我认准的路谁也拉不回来。第二天早晨,他去拘留所交了“高间费”,让我少遭点罪,这是他唯一能做到的了。“高间”与“普间”的区别是能平躺着睡觉。

另两位同修,一个家住外地,无家人来访,倒也心静。另一位就不同了,家人、好友、同事轮番轰炸。开始是丈夫劝说不行,狠狠的踢了她一脚,扬长而去。然后是好友、同事苦心规劝。接着就是弟弟、妹妹以父母体弱多病相威逼;同修心性守的好,弟妹们终于妥协了。恐吓归恐吓,毕竟血浓于水,弟妹们还是关心姐姐的,我也借了光。到了中午,二弟说:“你们那顿饭还不知在哪儿吃呢,你们也不能动(我们三人被锁在铁椅子里),我给你们买点吃的吧。”我称他为弟弟:“咱们刚认识,就让您出力,破费,真不好意思。”他说:“姐姐经常提起您,对您特别敬重。谁都有不方便的时候,您就别客气了。”

二弟买来了面包,香肠和汽水。来看望的亲属一个个愁眉苦脸,满腹心事,根本无心吃东西。我们三人则若无其事吃的还挺香。二弟不理解了:“都这个时候了你们还能吃下饭去?还吃的那么香!”我说:“就一句话,值!为大法,为维护真理,值!”他们再也不说什么了。大法弟子面对邪恶的浩然正气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送我们去拘留所的路上,我看到所有的路灯和发光体都呈旋转的法轮状,放射着耀眼的光芒。我们三人不停的讲着真相,不时的回答他们提出的问题。其中一位庞姓警官被感动,低声表示要学、炼法轮功。

在全国那种大气候下,在警车里,能听到这样真诚的、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我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感到师父就在眼前,把有缘人都送到了警车里……

自由后,我按照他的要求及联络方式给他送去了《转法轮》。看得出来,他如获至宝。以后我借助他的方便,看望和鼓励了進京上访被遣返的同修,及时帮助他们解决了急待解决的问题。

我住的是九号监室,共十五人,其中一半是大法弟子。由于我们讲真相,同室的人不同受益。

“班长”表示:能和大法弟子在一起,够幸福的了。她是某商业大学商经系毕业生。因涉嫌一起旅游经济案件被拘留,已经几个月了。据她讲,以前监室里的人除了打架、斗殴、寻衅闹事、被警察传讯、体罚、打骂外,让人看不到一丝希望,感觉不到一丝温暖。这里是人间地狱,没有人情,更没有亲情。而大法弟子的慈悲,友善、祥和开创并改变了这个暂时的修炼环境。我们把大法的福音带给她们,大法在洗涤着她们心灵的污垢。她们借了大法的光,借了大法弟子的光,沐浴在佛光普照中,能不感到幸福吗!

一位童姓女士因小偷小摸被拘留,又被警察利用打小报告,别人都瞧不起她,她动不动就骂人。在我们不断的讲真相中,她也表示要学法,我便教她背几首《洪吟》中的诗。第二天早起时,我见她使劲刷牙。后来她告诉我,她夜里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的嘴里,牙缝中都是脏东西,令她恶心,醒来后还想吐。我高兴的告诉她:那是师父管她了,在点化她,在帮助她清理身体,在提醒她以后一定要注意修口德,绝不能再骂人了。她使劲的点头。我明显的感受到,她在大法中获得了生的希望。从那以后,没听她再骂过任何人。

另有一位唐姓女士表示十分珍惜与大法弟子共度的最艰难的时光。她值夜时,看到窗子上都是大大小小旋转不停的法轮……

还有一位武姓女士告诉我,她梦见一尊大佛闪闪发光……

感谢师父不放过一个有缘人,能否让有缘人得法走入修炼,是法的威力。我们只是做了弟子应该做的事,在做的过程中修炼,用法归正了自己。

中国新年将至,公安、警察趁机捞钱,所以又陆续有妓女、洗浴中心老板被关進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一生惟独不能容忍犯卖淫罪的女人。是师父的精心安排,让我修去了这颗不好的心。

我的左侧是一位卖淫的妇女,右侧是犯有“流氓”罪的16岁的小女孩。开始我对她俩不屑一顾,根本不拿正眼看她们。我们洪法讲真相时,她们也搭话。出于礼貌,也和她们聊聊。了解到卖淫妇女也是生活所迫,被逼无奈才走上了这条路。她是农村人,進城打工,认识了现在的丈夫,草率完婚,并生有一子。按理说在这偌大的城市里,只要勤奋,饿不死这三口之家。不料想丈夫是个病秧子,患有严重的气管炎和肺气肿病。热天喘息,冷天咳嗽不停,根本没有劳动能力,又要她侍奉左右。一个女人支撑个家,又要照顾丈夫和不满两岁的幼子,不能出外打工。怎么办?丈夫劝她如此这般。明了这一切后,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对“卖身救夫”的女人,不再厌恶,反而有几分怜悯,几分同情。我告诉她,如能真正走上修炼的路,会改变她的命运,她的人生道路师父会从新给她安排,但不能有求,无求才能自得。但做好事,莫问前程。她眼泪汪汪的表示:“谁愿意看好人的白眼过日子呢!”人都有明白的一面,本性善良的一面。她闻到了佛法会归正自己的,我相信法的威力。

十六岁的女孩家住五常。受经济大潮的影响,父母都出去赚钱,去南方上货,回来销售,里里外外忙的不可开交,谁也不管刚上初中的女儿。结果她一人来闯大城市,做了陪酒女郎。每个月收入不薄,结果钱也没有攒下,不知怎么花出去的。也许还不到明了困惑的年龄,真令人痛惜。我以长辈的名义,苦口婆心,好言相劝,她终于明白了应做好人的大法法理。她被保释出去时,正好办案人找我,没在现场。回来时,同修告诉我,女孩留话让转达,说她回家后找个正当职业干一干,再也不吃这碗青春饭了。

虽身陷囹圄,时刻感到师父就在我身边呵护着我。在这里,师父让我学会了宽容、忍让以前不能宽容、忍让的人,学会了为别人着想,少了分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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