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中共组织精神病人“讴歌”自己想到的

大山


【正见网2010年01月05日】

最近,网上盛传四川资阳市精神病院组织精神病人唱“红色”歌曲一事。这让笔者想起中共在劳教所利用“红色”歌曲对人洗脑的事来。

据明慧网报道,黑龙江省密山市法轮功学员张传富于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八日被绑架,同年十月十六日被非法劳教。二零零八年三月,一大队一中队 队长廉兴、狱警李喜春因张传富拒唱中共邪党歌曲,对他拳打脚踢,并用警棍狠狠抽打。将他双手背绑在床栏杆上吊起,双脚离地,再用电棍电,折磨达四个小时。

同年六月,张传富仍拒绝唱中共邪党歌曲,再次被狱警刑罚。白天不让上厕所,夜间码小凳直到半夜一点,被拉到烈日下暴晒。警察于开友用“开飞机 ”酷刑折磨他,逼张传富两臂向后背上举、弯腰九十度。中队长廉兴说:“这多没意思呀。”说着就亲自动手对张传富進行折磨。田之政、李喜春两个警察也赶忙凑上来用绳子把张传富倒背过来吊在高低床的上铺边上,双脚离地。脖子上再吊半桶水,还不住的灌芥末油。用塑料袋套住头,往塑料袋里吹烟。脱下他的裤子,用电棍电下身。最后还用水把报纸蘸湿了贴在脸上封住嘴;用强光晃眼睛。恶警李成春躺在床上用脚踹张传富来回荡秋千。经过大半天的折磨,张传富还是拒唱中共的歌曲。

中共历来都是一边把人往死里整,一边逼人歌颂自己。这种卑鄙的行为一直被中共使用着。今天它们对大法弟子也是这样,把人非法绑架到监牢里進行毫无人性的折磨,还要威逼大法弟子歌颂它所谓的“丰功伟绩”。这就是中共流氓性的真实体现。

唱“红色”歌曲是中共对全国民众進行洗脑的手段之一。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除了哑巴,可以说没有人不会唱“革命歌曲”的;哪怕是个五音不全的人,也得唱。早上,很多人大都是被“东方红”吵醒的。开个会,互相之间还要赛赛歌。工厂里、军队里、劳动工地上,可以说只要是有人在的地方,就有可能听到中共的“红色”歌曲。因为那时就那么几首歌,没有歌颂中共内容的歌曲根本就没有。加上当时的政治形势,人们要抒发自己的感情的话,就只有唱“革命”歌曲这一条路。后来的样板戏中的唱词,也无不是中共“革命”歌曲的翻版。

可是,开放之后,中共的政策稍一放宽,人们有了些许的自由之后,就很少有人再去唱这些肉麻的“革命”歌曲了。特别是到了如今中共腐败透顶的时候,还让人奴颜婢膝的去歌颂它,已经是不可能的了。除了一些年岁大的人,因为以前长年累月的唱的太多了,在大脑中还稍微遗留下一些曲调,时不时的哼出一两句外,哪有正经人去唱它?!

过去,人们对中共的盲目热爱是通过中共教唱的“革命”歌曲来表达的;今天,人们对中共的唾弃也从对中共“红色”歌曲的厌恶表现了出来。也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中共专制的本来面目暴露了出来:只要是它专制所能及的地方,它是不会放手让人们去自由的选择自己喜爱的歌曲的;而中共所能垄断的最突出的地方,莫过于中共的军队和监牢了。

中共要指挥枪,首先要做的当然就是对军人的洗脑,“红色”歌曲是它洗脑的手段之一。而中共的监牢呢,包括中共的监狱和劳教所,以及其它非法迫害人民的地方,在这些地方,唱中共的“红色”歌曲那也是必不可少的;中共借此表现的就是自己政权的强大。特别是在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中,中共更是把唱红歌当成它对大法弟子强行洗脑的隐蔽手段之一。

按理说,唱不唱歌,唱什么歌,那是个人的喜好,没来由搞的这么千篇一律。就是在监狱唱歌,也应该唱一些有利于犯人改造的歌曲。那些犯人唱中共的“红色”歌曲时,要么是麻木的唱,要么是嘴上唱着、心里骂着:自己比谁都腐败、都邪恶,还逼人歌颂它,真不要脸。中共可不管这些,它哪是为了改造人?它就是要用这种流氓手段,逼人接受它欺侮的同时再接受它专政的现实。有一个例子很能说明这个问题。

为法轮功向中共最高权力当局一个月内连上三书的著名律师高智晟,在被绑架期间,受到了极为残酷的折磨,包括用竹签捅生殖器的性虐待。高智晟亲笔记录了他所遭受的非人待遇,其中有一段就是揭露中共是如何逼他唱“红色”歌曲的。他是这样记述的:

“到第十二、三天后我完全睁开眼时,我发现全身的外表变得很可怕,周身没有一点正常的皮肤。皮肤完全呈重度乌黑色。被绑架期间,我每天“吃 饭”的经历,定会让那些在纸上操英雄主义枪法的义士们大跌眼球。每至饿至眼冒金星时,他们会拿出馒头来,每唱一遍《××党好》、《社会主义好》、《没有 ××党就没有新中国》,即可得一个馒头。我当时的心理底线是除非万不得已即设法活下去。死对我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太过于残酷,但绝不脏污灵魄。在那样野蛮的 氛围里,人性,人的尊严是毫无力量的。如果你不唱,你不但会被饥饿折磨,而且他们会无休止地折磨你。”

××党好吗?要知道高律师是一个向全世界公开宣布退出中共邪党的人,他在退党声明中有一句话:退出这个无仁、无义、无人性的邪党。高智晟 对中共的唾弃是举世公知的。可是中共却用“馒头”和酷刑来逼迫它歌唱自己。《九评××党》有一段是揭露中共如何“改造”知识分子的:“中国传统文化中有一 种精神,‘士可杀不可辱’,而中共却能做到你不受辱我就不给你饭票,连家人都会受到株连。于是很多知识分子就真的屈服了,……作为传统社会道德楷模的‘士 ’阶层,就这样消失了。”

今天大法弟子和支持大法弟子的律师受到的屈辱不是比《九评××党》揭示的还要深刻吗?这能是高智晟和张传富们个人的悲哀吗?这不是我华夏民族共同的不幸吗?中共的流氓本性侮辱的是所有的华夏儿女!

中共的逆天叛道、倒行逆施,必定带来灭亡的下场。这个趋势是谁也阻挡不了的。这从人们对中共红色歌曲的唾弃就可看出来。中共当然也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但是它的本性促使它在行将就木时还要采用种种手法威逼人为它大唱颂歌。现在竟可笑到组织精神病人“讴歌”它的地步,也真够可以的了。但是有一点,中共可是把不给它唱赞歌或不听它话的人,都是视为精神不正常来对待的。给大家举个例子。

中原油田“电大”职工巨黎黎,曾被非法关押在新乡精神病院。中原油田“六一零”人员打电话指使新乡市精神病院逼她看天安门自焚伪案录像, 巨黎黎说这是陷害大法、是假的。中原油田“六一零”的恶徒知道后说:“她住了这么长时间医院,头脑还不迷糊,一定要给她加大药量。”新乡精神病院在收到中原油田“六一零”的指使后,把她手脚绑在床上,强行给她灌入大量不明药物,导致巨黎黎四天昏迷不醒。第四天,医院将她“过电”弄醒后,她牙齿松动、胃出血、头晕、肝痛、小便失禁;后来口中长期苦涩、记忆力明显下降。巨黎黎清醒时,就给其他病人家属、医护人员讲“法轮大法好”,时常还照顾两个和她住在一个房间的较重的病人。其中一个开始不知道吃饭,上厕所不会用纸、提裤子,巨黎黎都帮她。这个病人的父亲流着泪说:“你是个好人,你没有病,是他们太坏了,害你。”

那么,四川资阳的精神病院的领导们为何要搞一次这样的唱红歌比赛?是哪个领导出的主意?为何中共的头头们偏好这一口?也难怪,在找不到更为合适的人为自己唱赞歌的情况下,找一帮精神病人对自己歌颂一番,也算聊胜于无吧。

当然,精神病人治愈后不是不可以唱歌,但他毕竟是刚刚治愈,还没出院的嘛。原首都师范大学心理学副教授,现居美国的孙延军说:“有很多样板戏、歌曲,有一种砸烂一切,痛恨世界的一切。那种精神状态,这样精神病人去唱,肯定会加重他某方面的偏执。按道理来说,一个健康的心理状态应该是情感和情绪比较调和,人和人之间互相尊重、互相关爱,这是一个健康的状态。它那个色彩充满了火药味,充满了硝烟味,仇恨、争斗啊,他从一种剑拔弩张转移到另外一种 剑拔弩张的状态中去,对精神病人的康复和治疗从根本上说没有好处。”

可中共在病人还没出院时,就用组织精神病患者来唱“革命”歌曲向社会证实该医院的治疗效果,说明什么呢?那不正说明,在中共眼里,只要能为中共唱歌就是正常人,反之就是不正常的了。这正常吗?这还不是中共末日的典型征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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