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上天梯 永不回头

吉林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5年06月25日】

神的显现,让我相信神的存在

我是个五十多岁的人,原做干部工作,在党文化的灌输下本应该是个无神论者,可是神、佛、菩萨在我面前多次真实显现,让我不但相信神佛的存在,而且让我到处寻找成佛之路。

在日常生活中,神佛经常显现在我面前,无论在家、路上、办公室内,甚至上山都见到神佛向我微笑的注视。这其中有如来佛、观音菩萨、道家、还有很多不知名的。一次在家见到千手千眼观音,无数只手托着无数只金光闪闪的眼睛,整个身体充满全屋。我一个人在家时,心里特静,头脑总是空空的什么也不想,无论我注视墙壁、天棚都会有神佛出现,有时天棚都没有了,直接对着天上的星空,有时在沙发坐着就看到古代社会的情景,人们的衣着打扮都是古装的,他们忙忙碌碌,无忧无虑,有说有笑,真象是“世外桃源”。走在路上,如果等会儿能见到哪个熟人,此人提前就在头脑的右侧上空出现。还有很多有缘人(不认识),白天要去见,早上必先看到此人,有时甚至几个月前,就会常见另外空间的那个人。

我从小就善良,孝敬老人,思想单纯;走上工作岗位后,从不随波逐流,与现实的败坏了的道德风气格格不入。因此,让我显得那么守旧、古板。一度非常想出家,真心想削发为尼。然而当我皈依佛门后,发现那些僧人凡心不去,对钱财的欲望很强,尤其那些旅游景点的庙宇中,都在算计多卖佛像多发财,甚至看到和尚和尼姑为争地盘算命挣钱,还口出脏话大打出手,完全忘了自己是个出家修炼人,让围观的游客鄙视,笑话。为此,我很茫然不知所措。

我因头脑简单,不愿多想事,在家独处的时候,就听到另外空间东一帮、西一伙的男女老少在用听不懂的语言说话。晚上躺在床上会遇到另外空间来的一股强压气流,被子都要被扇起来。有时有一师父教我在腹前推动法轮(学大法后知道的),感觉非常美妙;在家中的写字台上见到一个中间有轴的大法轮(学大法后知道的),我在那上静坐。这些事,我问过很多练气功的和信佛的,他们都解释不通。后来还是去市里办事时遇到一个信佛的人,告诉我说那是“法轮常转”。由于我住在偏远山区,消息闭塞,根本不知法轮大法。

我相信“真、善、忍”是宇宙大法

1996年7月,我家一个亲属由外省来给母亲过生日。她讲了自从95年炼法轮功以来,身心及各方面都越来越好,主要是按“真、善、忍”修心,还说现在全国都在学这个法。我一听非常着急,就跑到书店买了最初的四本大法书,包括《转法轮》、《转法轮(卷二)》、《中国法轮功》、《法轮大法义解》。

我起早贪黑的看,尤其《转法轮》这本书,让我激动不已,这才是我多年寻觅的修炼大法呀!看完书,我要学准确的五套功法,就到市里去寻找炼功点。经多方打听,找到一位辅导员。他们热情接待,耐心教功,并带我到学法点及炼功点学法炼功,还借给我这个素不相识的人1500元买了放像机。我请了全部大法书、讲法录像带、录音带。到家后,一天没停的就在家组织学法炼功点。此后,在这片土地上,以至农村,学法修炼的人如雨后春笋般越来越多。

学法后,我脖子上多年的皮炎好了,长年的火牙痛好了,冬天脚裂口好了,接着我的白发全变黑了,精神轻松愉快。神奇也不断出现:刚得法不几天,我去母亲家传功,在途中车上师父把我头顶打开一个盖,从高空上往我头里倒下无数金灿灿的种子。到妈家,我请师父给我老妈小腹下法轮,80来岁的老太太立刻感觉到法轮在转。在一次到农村传功洪法时,有一个岁数大的老年妇女,多年积劳成疾,有很多病,脸色蜡黄,天天用药顶着。我去她家买点东西走后,她立即感到精神好了。药也不吃了,烟也不吸了,主动找到在那刚成立的学法点,开始学法炼功。这件事又证明了大法的威力。我老妈是一个大字不认识的80多岁老太太,在师父慈悲加持下,不到一年的时间,大法的所有书都能念了。老爸和老妈共同学习,老爸一边念,一边让我妈注意听记,后来都记住了,每天干完活,就抓紧时间学法,渐渐的300度的花镜也摘掉了。

在那三年的稳定的环境中(96年7月―99年7月),我在不断的学法修炼中,经历大法多次神奇再现,真正让我相信“真、善、忍”是宇宙大法。

不能违背良心

1999年4月25日过后,由于江××、罗干一伙精心策划着对法轮功残酷镇压,迫害日趋逼近。1999年7月20日,邪恶对大法的迫害开始了,省城大法辅导站站长被邪恶非法扣押,我必须去援救护法。结果公安局派警察,单位派保卫科的人多次前去我家砸门骚扰,吓得老母亲心脏病突发。回来的第二天早晨,来了两个恶警非法把我绑架到公安局,要调查我上哪去了。

恶警问:这几天上哪去了,是上北京了呢,还是上省政府闹事去了?
答:是上访,要求政府放出我们无辜被非法抓去的辅导站负责人。
恶警:你们这是反政府,跟××党对着干,你还敢围攻中南海,围攻各级政府,这是造反。
答:什么是造反?我们要求国家给我们合理的解决问题,不能非法抓好人,你听到我们喊“打倒政府了吗?”
恶警:没有。
我:你们违反法律乱抓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我们就不能上访吗?
恶警:……(无言)(停一会,又换上一个警察)

后来换上一个又一个,从早晨一直到晚上8点多。直到我爱人来找公安局长要人,才放我回家。

2000年末,单位恶党总支书记、支部书记找我谈话,要求写年终个人总结。我把总结交给他们后,第二天来了两个书记,都说我的总结不行,让我必须在法轮功问题上“深刻认识”。我说:“全世界有40多个国家(当时)都在修炼法轮大法,那些国家政府都支持,唯独中国的江××反对,你们想想中国近代史,从战争年代的极左、极右,到五七年反右、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哪个运动正确了?哪个运动没平反?我们修‘真、善、忍’有什么错?难道好人多了还有罪吗?”来那两个人胡说:“××党给你工资养活你,反倒反对起共产党来了,说什么也没有用,必须重写,必须提高你的认识。”为此,我把以上向他们讲的又在纸上写了一遍,而且加上:如果非让我违背良心说假话,是不可能的。××党是靠人民养活的,决不是××党养活人民。我是做真正的好人,决不做违法的事。如果你们非要我违背事实,那么可以定为“不合格党员”或者开除党籍都可以。这份总结交上去后,我就走出去证实法了。

去北京上访证实法,步步向前走

2000年12月初,我只身一人去北京上访证实大法。早上,我顶着风雪上路了。

在出入火车站时,虽有警察盘问,还好顺利到京。可是因为没带身份证,找不到住处。偏远一点的平房居民,都因恶警天天查户口,找外地来租房的法轮功学员,谁都不敢留我。当时已入夜近10点了,天气很冷,又加人生地不熟的,我请师父加持快找到住处。这时灵机一动,乘火车退出北京一站地,到那很顺利找到旅店。登记时没带身份证也没说什么。夜间警察敲门查宿,旅店老板尽力掩护。第二天進京找同修,因为当时我什么都没有,就请师父加持:快点找到同修。那时天安门前及广场阴森恐怖,到处是警车,恶警便衣随处抓人。在师父的加持下,没用上半天时间,就在天安门门洞发现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他在巡警走过之后,就在游人面前把前衣扣解开,露出胸前的横幅“法轮大法好”。我立即跟随,与他沟通,尔后我们合作买布、红色笔、两面胶,制作横幅,写小的就贴,大的可以挂,随机贴在地下通道、公交车、电线杆等处,我还请这位同修到住处交流如何做好证实法之事。他已经来京四次了,讲真象经验很多,最后我们把所制作的横幅都挂贴出去,我们定好回各自家乡,与没走出来的学员交流。

当我再一次返回时,依然天天去广场周围寻找最佳时机拉出横幅。每天都看很多学员在向广场走的途中就被打倒;有的拉出没等喊就被恶警打倒;有的在做抱轮动作被恶警从后边一脚踢倒,还经常看到恶警用警棍打学员,有很多学员被当场打的头破血流。我觉得不能简单行事,应找最佳时机。

一天,我在火车站发现有十几个女人衣着不整,好象是被抓后刚放出来,看她们象是在等车返回的样子。我觉得证实法之事,需要我们众多弟子的共同力量,现在还不是回家的时候。于是,我认准人主动上前小声说:“你们是法轮功吗?”没有回答,她们警惕的看我。接着我诚恳的说:“我是,我有话要跟你们说。”说完,我就走出火车站,随后跟出来一个年轻人。我说:“师父的正法没结束,需要我们做得更好,有困难互相帮助,要继续走好护法路。”就这样,留下的就带到我的住处。没几天我已经和12名男女老少学员连在一起,共同交流。时间长了,旅店老板也知道了,为了维护我们的安全,将我们都安排在最里边的几个房间。学法、炼功、交流形成一个很和谐的整体。其中一个学员把我领到她原来住的房子。那是个接待各地来京的站点,证实法的用品全都有了,我还被安排学习刻影碟,多数出去撒传单,按着北京地图每天跑一片居民区,夜间出去挂条幅,贴真象图片等。

后来,有人提议做“真象”喇叭。有人找来一位懂电器的技术员也是大法弟子,他一边教几个学员组装喇叭,我和其他学员负责往外传递。我觉得证实法的事是很神圣的,把6个喇叭、6个电热宝(因为天气冷怕喇叭上的小录音转动不起来)一齐装入一个大纸盒箱里扛走,这其中要倒三次车,而且有的倒车点离站点较远,到处是警察在巡查。一路上,我请师父加持:安全顺利的把喇叭送到地方,结果真是一路顺利。在正法时期,众弟子助师世间行。你只要真正的放下自我,正念正行,师父都会让你顺利做好每件事,闯过每道关。

2000年末,我常观察怎样進出广场,怎样能迅速离开走脱。为这次举动,我要熟记要喊出的那七句话: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立即释放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学员、法正乾坤、窒息邪恶。这七句话我时刻在心中默念,免得一激动忘了哪一句。有同修说:“哪有时间让你喊那么多。”但我坚信一定能行。

有一天,我买点东西,象旅游人东瞅瞅西看看,兜里装着横幅“法轮大法好”。刚走到广场边上,有两个武警寻问:“你来这干什么?”我说:“旅游呀。”又问:“你兜里装的什么?”我随意的打开让他们看,什么也没看到。我把横幅装的隐蔽,很难看到。当我走到广场的侧面,发现人群中有很多便衣特务,一会往那边疯跑抓大法学员,一会往这边穷凶极恶的狂打大法学员。真是从早上升国旗开始到晚上降旗,都有无数的大法学员遭到殴打绑架。

2000年12月27日那天下午1点多,我和一位大几岁的同修,从天安门前左侧地下通道去了广场的前边。慈悲的师父给我久盼的良机:有一个南方来的旅游团,正好排成横向队形,这20多人那么一站,就形成一道屏障。我迅速走到他们的前边,瞬间从袖中抽出“法轮大法好”横幅,高高举过头顶,用全身的力量喊出那七句话,洪音直破层层阴霾冲向苍穹。我出奇的镇静,一点畏惧感没有。眼看有人凶神恶煞般向这边冲来,我迅速装好横幅,稳稳的,加速向地下通道走去。我顺利乘车返回住地。

因那天恶警抓的人太多,把许多大法弟子都拉到偏远的野外,到后半夜,把年岁大的都放了。第二天早上同伴回来了。接着,在北京的法轮功学员,为2001年元旦的证实法做了比较全面的安排:有撒传单的、有拉横幅的、有贴不干胶传单的,有挂条幅的,等等。我和另外5名分成三组搞喷字。我们于元旦早上3点30分出发。夜间睡觉时,师父点化我:清楚的看到喷字现场,那漆在往下流,接着看到立交桥的桥墩子里藏着几个坏人,硬说他们发现我们了,说什么也不让我们走。从梦中看到的情况,我觉得不好,要去的地方可能有恶警。但早上时间很紧迫,已没有改变的余地了。就这样我们去立交桥附近喷字,第一个“法轮大法好”已喷完,第二个还有一个字没喷完,恶警从我们身后突然出现。我们遭到绑架。尔后转送到一辆警车上,里边已有七名法轮功学员,加上我们两人共九人。

在派出所被非法审讯三天,我们不说家庭住址的,就送到看守所。在派出所和看守所的提审中,我都用祥和的心态向他们讲真象,打人的恶警提着警棍来回走,看着我那平静的表情,它们好象无从下手。一个最狠毒的恶警看谁不顺眼伸手即打,张口即骂,当他恶毒的对我说:“我一脚踢死你!”我一笑说:“哎呀!你还敢踢我?!”当时我已放下生死,那么神的一面就显现出来,恶警根本就抬不起脚。

我们监室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太多,人挨人的睡,把胸腔挤得生疼喘不出气来,但一早上起来我们照样背经文,集体炼功。当恶警打人,我们一起喊“窒息邪恶!”有时,恶警派几个五大三粗的男犯人冲進我们监室劈头盖脸的乱打一通。就这样,也没人打我一下。我绝食七天。第七天,恶警放我出去,但谎说是护理病重的法轮功学员,当时我没裤子穿(第一天,進去就被老犯给扔了)还是那个犯人号长把裤子脱给我。当办完手续,才知道放我们出去。因我们不说姓名住址,看守所把放出的8人车票都买到一个地方,恶警把车票给我们后,开车就跑。原因是我们出来这几个学员的存钱,办手续时返给本人了,结果又让送我们的恶警把钱抢回去了,说买票用。

我和一个老大姐搭伴把车票退了,送她到租房处。那时我只穿毛裤没有外裤,脚上拖一双黑布鞋(看守所把我们的鞋都扔了,都得买那里的黑布鞋)上衣扣子都被割掉了;那位大姐脸上还被恶警打得半脸都是黑色的。就这样我们还去天安门广场前看一下现场的情况,尔后我们才去住地。

在那里看见与我们同关在一看守所出来的男大法弟子,才26岁,被残害的实在不行了。他在看守所时被戴重刑手铐脚镣相连腰直不起来,恶警还给戴上一种“噪音帽”不让大脑休息,来回让他在走廊走,还打骂他。恶警看到他不行了,半夜把人拉到火车站前扔下,立刻逃离现场。那位同修已不能站立,后来有个好心司机把他送到住地,第6天就含冤离世了。

我又回到我原来住处。继续天天走大街串小巷,把真象传单送到千家万户。2001年2月,在法会上大家悟到:应回到各自的家乡讲真象,达到遍地开花。那时有几个省的学员没走出来讲真象,我们想去几个人交流一下,这样我就乘上西行列车。

在西北那片黄土地上证实法

到了西安,接触到的学员由于长期不与外边大法学员沟通,无论是经文、《明慧周刊》、各种真象资料一概见不到,对于真象的内容他们都有些怀疑,因为当地政府已把原法轮功负责人、辅导员都疏送到外地亲戚家不让回来。根据实际情况,我们首先向他们讲清真象。在北京时,每篇网上的报导都是根据真人真事,有人证、物证、时间、地点都要准确无误,负责上网的学员要求实事求是绝不虚报。经反复的交流沟通,出来几位年岁较大的学员,我们一边还继续找较年轻的、能把那个地区整个带动起来的当地学员。

我开始做真象资料时,根据当地长期没人做这些事的实际情况,我把真象传单送到商人手中及过路人、路边吃饭人。当我在一个大市场上把传单发到每个店铺时,有个很壮实的小伙子拿着传单边跑边喊住我:“哎!国家都不让炼法轮功了,你怎么还发传单?”我和蔼的拿着传单走了,有的过路人还主动的向我要。当把传单送给外国人,他会礼貌的伸出双手接过去,而且还说:“谢谢!”

在那段时间里,我和另一个同修做资料,每天忙到深夜,第二天转送出去,剩余的那些传单,我们俩出去散发,有时碰到警察开着车慢行,在检查每个电话亭是否贴“法轮大法好”。

有一次,我去农村撒传单,由于路途远,加上道路不好走,脚底下打了许多血泡都磨破了,再加脚脖子也肿了,走路很艰难,一瘸一拐的拖着脚走。这时后边过来一个捡破烂的老头拉着车,他同情的说:“坐我车上吧,看你走得那么难”。我看着这位善良的老人,忙说;“谢谢您的好意,您那么大岁数,怎么能让您拉着。”因为当时已近夜色,离另一居民村还较远,老人走一段路回头一看,我走路真是很难哪,就这样他又两次停下要拉我,全被我谢绝了,并告诉他我在做什么,把真象传单及影碟给老人,他说:“我不识字”。我让他叫亲人念给他听。由于脚痛走得慢,撒完传单已深夜十一点多了,离住处还有四站地,路边有几辆拉客的摩托车,都争着拉我,我兜里只有1.40元,一说这钱数,有人觉得少,就不吱声了,有的还不嫌少,这样我上了一位显得比较实在的人的摩托。快到地方了,但离住房还有一段路程,我下车时,给了他1.40元钱加一张真象影碟,并向他表示谢意,那位小伙子很高兴的走了。

在西北这块黄土地上,我日夜兼程的跟同修忙着,就要有些眉目时,当地学员不慎先出事,接着我们也被绑架。这其中原因:有出事者向国安特务交待供出;有不注意形象举止引起居委恶人盯梢;最大的漏洞就是学法少了,一天到晚忙干事。我那时很着急,这样下去能行吗?法学不了能圆满我们的证实法的路吗?同修很少到一起交流,遇事不能以法对照,还有手机被监控窃听(通话时已有间断反应),可是同修们却不在意,以致整套设备全落入邪恶之手。

我们被国安特务绑架后,恶警让那些所谓的有两下的“嘴皮子”轮番来洗脑说教。对此,我也谈古论今的摆道理,用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的事实,向其讲清真象。那个什么处长在没理可辩时说:“就算有那么一天给法轮功平反,那你现在又能怎样?你小胳膊能拧过大腿吗?”这些人,根本不敢正视一切正的,昧着良心干坏事。

他们无论是大声吼,还是拍桌子,我都不动气,并说:“你们无论怎样对我,我都不会生气,因为这是你们的工作。”见软硬都不行,弄得国安特务无可奈何。一个科长装腔作势的喊;“你往前站!往前站!”(意思是脸贴着墙站)我回头看一眼依然纹丝不动,反而不动声色的说:“别得寸進尺!”对方反过来说:“你是干什么工作的?这么能讲。”通过三天的软硬兼施啥也没得到,只好把我送進看守所。给我上手铐后,国安特务一边一个要架着我时,我制止他们的举动,他们忙说“这是规定。”我神圣而威严的举止,让架着我的国安特务胳膊在发抖。还有很多陕西省里高官要员在那看着,他们都显得那么渺小。

到了西安看守所已是午夜12点多,把我身上的物品收得一干二净,分文无存,他们想用困难,高强度强制劳动来制服我。半个多月一点生活用品没有,还没有被子,只好向犯人要手纸、牙刷、借手巾等,不穿号服给上“大板”(以前在电影上没见过,是四个男犯人抬来的大厚板子,上边手铐、脚铐都是固定的,上扣后人一点不能动)。看守所让犯人难为我,让我自己打自己、背“监规”。我是不会听那些恶人的,在心中一直在背经文、《洪吟》,背自己能记住的大法。

在每次审讯中,其实就是正与邪的较量。当我心中溶满了“真、善、忍”宇宙大法时,说出的话慈悲而有力度,使国安特务一次次无奈收场。在第四次提审的当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经过不断的努力,从北京大学毕业了,被分配到北京某公司工作,刚走向社会生活上还很清贫。于是我和另一个女同学一起到野地里每人挖一把苦菜。那意思我还得吃点苦,再一个是师父鼓励。我从未上过大学,师父的点化让我心中充满了无比的幸福感,为此让我更加坚定走好证实法的路。

接着,师父生日那天早上,我抬头向高空瞅着,心中默默的说:“师父,祝您生日快乐!祝您正法顺利!今天,我身陷囹圄无法对师父有什么表示,只好背法,敬请师尊加持弟子。”这时,师父面带慈悲的微笑显现在眼前,我瞬间感到一股热流从头灌到脚。那一天,我浑身充满着力量,尽管从早晨到深夜干着超长时间的劳动,但我背法没有间断。

必须要用正念清除邪魔

去年有一天,我去外边地取资料时,正在乘车途中,我的头顶一下裂开淌着鲜血(另外空间的我)一下蹦出一个奇丑的邪魔,跳到眼前晃着,让我头痛。我立即意识到这是魔的干扰,马上用心念出正法口诀。瞬间,邪魔被护法神清理了。而后,一路顺利。我悟到:那是自己头脑里还自封着一种怕心的魔,在考验面前它会暴露出来。实际那天早上我是有点顾虑,想到老母亲为我担心,又想到自己是公安局的重点关注对象,总之是怕心。当自己正念一出,那魔自败。

有一天早上,我和老妈正在发正念,突然接到一个不知姓名的电话,问完我的姓名就挂断了。老妈害怕是公安局在监控,突然老人不会说话了,右侧身体也失灵不好使了,象似脑血栓的症状,老妈掉泪哭了。我说:“妈,别怕,你心性上来就没事”。可是老妈的心里把它当作病,身体不见好转。我对老妈的情放不下来,又怕弟妹们对我不满,只好把老人送医院打针,可是两个星期下来,老人的身体毫无起色。这时,我向老妈讲了好多消业的事,并说:“妈呀,我们是炼功人,那打针吃药是给常人看的,好象在治病,其实它对炼功人一点都不好使,这些天下来劳民伤财的忙一顿啥也不是。对你这80多岁的老人用什么提高心性?也就只有放下情和消身体上的业力。现在我们只有放下有病的心,加快提高心性,好好学法,师父才管,那业才能消下去”。听到这,老妈好象一下明白了,立即说:“我好好学法”。就这样老妈立刻精神好多了,马上拿起《转法轮》学起来。但说是不想吃饭,给我愁的不知如何是好。

师父说:“那个修炼过程就是消业,就是吃苦。你不吃苦那业它消不下去,所以身体上的那个痛苦,它并不一定是坏事。”(《法轮大法义解》)此时,我真诚的请师父加持,让我老母亲的消业快点结束。这时,我看到一个魔在老妈面前来回跳动,就是不让我妈起来,我立刻打出一念:请师父加持,立即铲除邪魔。瞬间,另外空间的护法神一剑劈死邪魔。这时正是吃早饭时间,我马上把饭菜往桌子上一放,问老妈:“想吃饭吗?”老人很爽快的答应“想吃”。说话也清楚了,身体也恢复正常了。这件事实说明炼功人真的没有病,在消业过程提高自己的心性,那关就能过去。


“法轮大法好!”

去年有一天深夜,我躺在床上想:这法轮大法多好啊!要尽快让宇宙众生都知道,要站在最高的山上大喊“法轮大法好!”一边想着一边心里不断的喊着,就这样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去同修家送资料,走在路上心里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时刻都想破口而出。我去了一位同修家,又转上另一个同修家。当走到公路的十字路口,在大道的右侧,地势较高的一家小卖店前,有十几个退休老职工在那坐着聊天,看我过来都笑着瞅我,他们都了解我因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也都知道我人品好,他们笑着议论着,这时站在他们旁边有两个20多岁的小伙子,也在听他们说我的事。突然,其中一个小伙子一边笑着,象逗趣的样子大喊“法轮大法好!”我也大声的喊出“对!法轮大法好!”那些人听了都善意的笑着。那么祥和的场,没有一个动邪念去举报。这是师父慈悲用这种形式来了我的心愿。

不断的讲真象,师父不断的给以鼓励

每天安排半天学法,半天出去讲真象撒传单等。每次出去前,都想好去哪里讲,想好找某人,但有时又不知此人在哪里住,但在师父的加持下都能见到这个人。碰到生人就从身体健康上慢慢引入正题。有时电视播了什么破坏大法的谎言,或者哪里又有同修出点事了,有人就慌慌的说:“现在可紧了,可得小心点”。我认为“越紧”我们就越应该出去,抓紧救度那些不明真象的人。师父说:“讲清真象是对邪恶揭露的同时抑制邪恶、减少迫害;揭露邪恶的同时是清除民众头脑中被邪恶的造谣与假象的毒害,是在挽救人。这是最大的慈悲。”(《精進要旨(二)・致词》)

一天,我顶着大雪去讲,而对方还是个信某教的。经我讲真象,并告诉她修炼要找正法修,千万别误了自己的路,他们夫妻听后都很接受,也明白真象。我继续天天出去。有一天,我在路旁碰到四名妇女在闲聊,我认识其中一人,就凑过去,象唠家常一样让她们明白我们为什么坚持修炼法轮功,那个邪恶之首为什么迫害我们大法,我们为什么向世人讲清真象,最后她们都愿意记、念“法轮大法好”。一天,我向八个人讲真象。

讲真象做的好时,我经常能够感受到师父对我的鼓励。我还要继续往前不懈的做好,为那些不明真象的有缘人加快自己的脚步。

“间隔”是魔障

我撒真象传单与小册子时,如果数量较多,就去空白点的农村,如果少就在本地。在我们周边的远近村庄基本都去了,一切顺利。就在一个多月前经历一次让我深记。那也是师父讲的“间隔”起的魔障,让我吃了不曾有过的苦。

一天,同修建议要去一个偏远不通车的村子撒传单。单程是70多里,来回要走150里路,而且路特别不好走,到处是石头、水坑。我们带上传单、小册子、粘贴上路了,到那时已经是黑夜了。做的过程很顺利,但最后走散了,我找她,她找我(据说她喊我的地方离我只有30多米远)最后她先离开村子。我没有带手电筒,走出村子一片漆黑。那天是阴天,又是深夜,一边是大山庄稼地,野草树丛,还有一个地边的空窝棚;另一边是一片江水,真的很阴森恐怖。当时我真的有些束手无策,无路可走的茫然,但必须往前走。我一边快走加跑,一边拼命的喊她。在那夜深人静的旷野,象死一般的没有回音,那深一脚浅一脚的踢石头,脚痛也顾不上停息,一路上我请师父加持快点找到同修。在走到三分之一的路程,发现远处有手电筒的光亮,于是我一声接一声的大喊她,可是毫无回应,一直快到了,她打着手电都找不到路的情况下,我们才汇合。我累得浑身是汗,两脚踢得很痛,两腿也疼,走路也很艰难。她说在分手的地方不远处喊过我,我找她把那段路走三个来回,按说好象都离不远,可是旧势力看我们太顺利了,加“间隔”来迫害。

按当时的情形真是一种生死的考验,能不能把自己当做修炼人,能不能在关键时刻放下生死,放下自我。师父说“考验面前见真性”(《洪吟(二)・见真性》),不但是在邪恶的人面前,而是任何困境都是修炼人要过的关。那天到最后,我真的走不动了,真都要爬回来,進家快到12点了,发完正念没吃饭就躺下了。一看脚趾踢坏四个,有一个几天就整个趾盖全掉下来了。她也踢坏三个。

沉着应对恶警

前不久,有个星期天早上七点刚过,就听到有人敲门,我想谁能来这么早呢?也许是同修有事来,那些恶警今天休息,于是我没多想,床上的书还有些资料也没及时收起来,就轻易的把门打开,结果真是没想到是公安局那个恶警科长和一个退休了又返聘回来的老警察(也是原公安局的科长)。我冷静的笑着说;“这一大早上来干啥?”那个年轻的恶警说:“来看看你。”我立即说;“真对不起,我才起来,得收拾收拾。”随即,我哐的一下把门关死,回屋立刻开了电视并把声音放大些,让他们听不清我去另一个房间走动的声音,迅速的把大法书等藏好,而后把床上东西弄得乱一点,床单也没放上,一切都显得仓促不整。一切都就绪了,我也拖着不给开门,外边的等不耐烦焦急敲门,我慢慢的走去开门,他们直往里闯,眼睛到处乱看,我也不理他们照样收拾床上的东西,一边堵上他们的嘴不让他们有喘息的时间,就大吵大嚷的说:“看啥看!把我的抵押金还我,你们那是违法的压钱,(我被非法劳教时,被公安局非法从工资中扣去7000元)再说我丈夫身体不好,长期在外医治需要钱,现在家里生活很困难,赶快把我的钱退还给我!”那个恶警忙说;“这事我说了不算,得局里研究决定。”我说:“研究什么研究,就是推托不想给。”他们明知不占理,再没说什么就走了。

通过这件事,我想也提醒同修是要谨慎行事。

学好法,才能走好修炼路

有一段时间,我和母亲在一起学法,时间安排的比较紧,早晨4点多起来炼动功,6点发完正念接着炼静功,简单的吃点饭,就开始一上午或者是一下午学法,(因用半天出去讲真象或做真象资料等)。学法时,我们娘俩都用双盘至结束。老妈学法后大法书都能念了,可速度太慢,所以就由我一人念,念着学法很好,使人精神越来越好,越念越爱念。有一天,我念《转法轮》一连气念了五讲,真是不舍得放下。那天我在梦中:去市里一座最高的大厦,乘电梯直达楼顶。这是师父点化给我的鼓励。

在整个修炼过程,中间有很长一段时间里,表面东奔西跑的做点证实法的事,就用“忙”做理由忽略学法,就是学法心也静不下来,胡思乱想的装个样子,要不然就打不起精神困的不行,根本学不進去。慈悲的师父看到学员存在问题,就不断的从各方面讲法,让我们快些明白过来好精進实修。师父说:“再艰苦的环境、再忙的情况下,都不能忘了学法,一定要学法,因为那是你们提高最根本最根本的保证。”师父又说:“所以学法的时候,大家不要拘于形式,但是一定要放下心去看,真正的去学,不要思想溜号,一走神儿啊,那就等于白学。从另外一方面讲,如果学法时思想不在法上,不只是个形式问题,实际上是等于学法者对法也不太尊敬,那么法能显露出来吗?从这一点上讲,我想,大家一定要放下心去学法,注意在忙的情况下学法要稳住思想。”(《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师父的话让我醒悟,必须救度那些等待你的众生。

我深感自己的责任重大,时间紧迫的不容再迟疑。对大法的认识由“浮”到“实”,从心灵的深处起了质的变化。我首先静下心来学法,打破以往的学法时间(以前晚9:30分就睡觉),现在从中午发完正念开始学法,(除去晚饭时间)到午夜发正念后。学法时头脑清晰,心无杂念,越学越爱学,字字入心,心静到象炼静功一样,而且还有一种不动心的兴奋感,发完正念,接着学到12点30分结束。在休息睡眠时,我不脱衣服,不用电褥子(我家比较冷)甚至有时厕所都不去,不让自己贪欲“舒适”而贪睡,总保持一种清醒的头脑,早晨4点多起来炼动功。

我在继续努力,每天都学到半夜,学《转法轮》两天一遍,中间有时学点经文,连着学二遍《转法轮》后,换学其他讲法一遍,再转回来,上午看些明慧文章,而后出去讲真象,下午整个坐下来学法,以前学法要坚持多长时间,现在学法总有一种新鲜感,让你如饥似渴的放不下。为此,有时不知不觉中,时间很快滑到近2点。这时,我看到:另外空间的我在跑步。这是师尊再一次鼓励,加快前進的速度。

在学法中,我体会到:要修炼,要跟师父走,就不能有一丝怠慢,法是严肃的。一旦思想上微有松懈,求安逸、懒惰、怕心及各种执著心露头,那层层邪魔瞬间侵占你那颗心,它让你无心学法,无心炼功,更无心发正念铲除它,甚至讲真象时,头脑不清,讲不出到底怎样才能使人家接受,或者说使人家明白真象的意义,它操控着你失去理智,甚至把你整个人都给毁了。

师父说:“如果你们表面人的一面执著心不去,师父与护法神就不好办。如果正念强,师父与护法神什么都可为你们做。”(《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我在整个修炼过程中,慈悲的师父一直用点化的方式来鼓励我走好每一步。可我还没有把整个身心无漏的溶于法中,还缺乏向内修,以及整体提高的意识,这是我今后必须修正,提高的,而且必须做好三件事。再一个,可以说被师父选定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是多么殊荣而神圣的。今天,我懂得珍惜时间,懂得紧紧抓住这次千古机缘的救命绳索,攀上天梯,永不回头!

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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