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航(下)

辽宁大法弟子口述,同修整理


【正见网2005年01月10日】

师父说:“除了对大法起了不良作用的要制止外,每个大法弟子都要充分的发挥自己的作用,主动的去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证实法中你们想到的、看到的、接触到的、能够认识到的,你就去做,那才是在走自己的路、建立自己的威德啊,是这样一个道理吧?”(《在亚太地区学员会议上的讲法》)。从迫害一开始,我就在不同的环境下,珍惜每一个机会,主动的面对面去讲真象。

讲真象的时候什么人都能遇得到。有的听完就想学,在大街上就比划炼功动作,搞得很突然;有的明白真象之后,叮嘱我要注意安全;有的听不進去,反而劝我别炼;也有个别的很邪恶,当面啐我,骂我。不管遇到什么问题我都按照大法要求的去做。想到师父在讲法中说:“云游是相当苦的,在社会中走,要饭吃,遇到各种人,讥笑他,辱骂他,欺侮他,什么样的事情都能遇到。”(《转法轮》)我觉得讲真象真的就象云游一样。

2002年春天的时候,我利用复印身份证的机会讲真象。我对复印的人说:“单位要给我办医疗保险,需要身份证复印件,可我没有病,不想办。”这一句话就把屋里的5个人都吸引住了,“唰”一下,脸都转向我。其中一个问:“什么?!你不想办医疗保险?你多大岁数了?没有病吗?”我说:“我60多了,没有病。”他说:“老太太,你肯定有啥招,给我们说说。”我说:“那我得从头给你们讲,要耽误你们时间哪。”他们说:“不怕,快给我们讲吧,我们愿意听!”我就把我的修炼经历,自己和家人受益的事情,以及自焚的真象讲给他们听。他们越听越爱听,简直听入迷了。其中一个说:“看电视里宣传的,我们都害怕了,原来不是那么回事啊!”我告诉他们不是那么回事,千万别害怕,遇到真象资料要好好看,对自己和家人都好,最后他们都明白过来了。

还有一次,我想到了十多年都没见面的一个朋友在公安分局当科长,就去公安分局找他讲真象。见面之后,他对我说:“这么多年你怎么没变样啊?咦?!你身体原来那样,现在怎么把身体搞好了?”我就开始给他讲真象。然后对他说:“你是分局的科长,你可千万千万别迫害大法弟子呀!”听我这么说,他打开抽屉让我看,里面好多真象资料,都是从大法弟子身上搜出来的。他告诉我现在很乱,要多加注意。我们又谈了很长时间,他彻底明白了,跟我说:“听你这一讲,我也想学,可我现在还在干这个工作……这样吧,你到我家教我爱人炼吧。以后谁把炼功人抓来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不抓、也不扣了,罚款我也不要了,这事以后我就不管了,是不是我这么做就对了?”我说:“对!这样就对了,他们抓来你就把他放了。”后来他请我到家里教功,我给他们带去了一本《转法轮》,并教了他们五套功法。

2003年7月份的一天,我儿子急匆匆的赶回来,见面就跟我说:“妈呀!你可别再炼法轮功了!炼法轮功真会走火入魔呀!”原来,我一个侄子的女儿被车撞了,在公安医院住院,我儿子去看她,得知同病房有一个女的30多岁,说是炼法轮功走火入魔跳楼了,整个医院都轰动了,要通知电视台来采访报道。师父讲过“哪块碰到困难了不能躲着走,哪有问题哪就需要你们去解决、就需要你们去讲真象了,你们一定要记住这一点!哪一旦出现问题,就是需要你们去讲真象了。你们不要躲开它,哪怕它表现得再邪恶。”(《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我想:什么事情我不知道那没办法,只要我知道了我就要去做。我就对儿子说:“你不要这么说,你放心,她绝对不是炼大法炼的,明天早上我就到公安医院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第二天恰好是取资料的时间,一早我去资料点取完资料后就直接去了公安医院。

到医院时才9点钟,侄媳妇见到我后偷摸劝我:“姑啊,你可千万别炼了!炼法轮功真会走火入魔呀!你看那个女的,跳楼了,还要用刀破开肚子找仙桃呢。”我问:“谁说的?”她说:“那人就在那儿躺着呢!”我一看一个女的在另一个床上躺着,他丈夫守在旁边。我就开始给侄媳妇讲:“你可不能反对法轮大法,那样对你只有坏处没有好处,这是修炼哪!你看她现在正糊涂着,等她好了你再慢慢问她,她绝对不是炼功走火入魔跳楼的,你看姑都炼这么多年了,走火入魔了吗?我炼功这些年家里受益多大呀……”

正说着,那个女人的父亲来了,坐在他女儿的床边,拉住他女儿的手就开始诽谤师父。我一听他对师父不敬,“腾”的站了起来,紧握着装材料的兜子就走到他旁边。我一边请师父加持,一边站在他身后,对着他发出纯净的正念,铲除他背后的一切邪恶因素。然后我稳定一下心神,就开始跟他说话。简单问了一下他的情况后我问他:“你姑娘现在不明白呀(昏迷的意思)?”他说:“不明白,从四楼跳下来的,走火入魔了……”他又开始辱骂师父。我立即制止说:“你别这样,你先别骂人。你姑娘究竟为啥跳楼啊?是不是因为别的啥事跳楼的?我知道法轮功挺好的,他们连蚊子都不让打,怎么会跳楼呢?你看过传单吗?”他说:“我不看那玩意!”我说:“你可错了,你咋不看呢?那上的文章写得可好了,我们跟前儿有好几个炼法轮功的,现在啥病都好了。人家(指师父)走了,你骂人家干嘛呀!咱们都是有教养的人,你不应该这样啊!……等你姑娘明白过来了,你问问她究竟为什么跳楼,然后你再说法轮功,你看这好不?”

我这么一讲,他真的不说了。随后我又说:“再说,你说你女儿炼法轮功跳的楼,能得到什么好处呢?现在迫害法轮功这么狠,她单位知道了,一分药费都不给你报,你女儿摔得这么重,医药费你负担得起吗?……”我和他谈了很长时间,慢慢的他终于冷静下来,面目就改变了,态度也缓和了。可是我们谈话时,他姑爷子在旁边越来越坐不住,一提到钱,便起身跟她父亲口角起来,越争执越激烈。

从他们的口角中,我当时觉得他们家内部之间肯定有什么事,才导致这个女的跳楼,我插不進去话,就不停的在旁边对他们发正念。我在医院从9点一直和他们唠到下午1点,正念始终没停。过了12点全球发正念之后,老头被他姑爷子气走了,我又和那女人的丈夫讲了一会儿就回家了。

过了两天再去的时候,我侄儿媳妇跟我说:“姑,你那天用的啥诀窍啊?怎么你走了之后,他们都不提‘法轮功’了呢?你来的前一天晚上我听大夫跟他们研究说:这事很典型,要把这事儿报到电台去,第二天就准备采访录像了。可是你这一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大夫也不提了,他们也不唠了。”

后来有一天,那个女的清醒了一阵,我侄儿媳妇去问她,她果然说她不是走火入魔。她也是学大法的,遭遇十分悲惨。她丈夫花了一万三把她从马三家劳教所里接出来之后,就把她天天锁在家里。后来她想从四楼踩着三楼的窗户爬下去,不料三楼的窗户没吃住劲,她从楼上掉下来,才摔成那样。

我侄儿媳妇又问她:“啊!你不是炼法轮功跳楼的呀!那你怎么还要拉开肚子找仙桃呢?”她说,“我那是说胡话呀!他(指他丈夫,就在这家医院学麻醉)天天给我吃药片,我整天迷迷糊糊的啥也不知道,难受死了。”这时他丈夫回来了,看到她与人交谈很惊慌,连唬带劝的让她把药吃了,然后她就又糊涂过去了。

过了几天,她丈夫带着几个人把她从医院里弄走了,从此不知所终。到她被强行带离医院,(因为她丈夫一直给她吃麻醉药)她都没有再清醒过来。

这个悲剧也是江氏集团的迫害造成的。从那天起,我侄儿媳妇在医院里也开始讲起了真象,告诉每一个认识的人说那个人不是因为炼功跳楼的。

2003年以前,我们都是单独或两、三个人去发传单,我总想,怎么才能让大家都走出来,集体配合着做好讲真象的事,发挥更大威力呢?2003年6月,又有不少大法弟子被抓,我就和我们学法组的同修商量,到邪恶聚集的地方近距离发正念,同修也早有这个想法。于是我们大家约好时间,每周1到2次,到教养院、监狱、公安局等邪恶的巢穴附近发正念。开始时仅仅去近距离发正念,不敢带真象资料,逐渐的我们带上资料在来去的路上发放,后来我们又写条幅,写不干胶,走到哪里就贴到哪里。我不会写字,就照她们写的抄,虽然不太好看,但我想:我就凭这一颗心去做吧。再后来越走经验越多,我们不光去看守所等地,又在路上散步,主动寻找有缘人,互相配合着面对面的讲真象。

这期间,师父又点化我了。一次在梦中,秋天大丰收,我们往“厂房”里收苞米,堆的满满的。她们走后,我就把一些不好的苞米归拢到一堆,准备扔掉不要了。这时师父来了,对我笑,显得特别高兴。我请师父到家里去吃饭,师父却走到那堆要被扔掉的苞米旁,蹲下来,开始往外挑还能要的碎苞米。我就找了一个包袱皮往里装。然后师父又走到一条很大的死鱼旁,往鱼身上喷一种浅褐色的液体。我说:“它都死了,您就别管它了。”师父却说:“明天就让它活过来呀。”醒来后我悟到,师父是以最大的慈悲对待众生,不想落下一个可以救度的人哪!有的人你看不出来,他兴许是遥远大穹来的,不能把他们漏掉啊。我想:以后再出去,哪里都得走到,不管是什么样的地方,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应该去。而且只要弟子去做,师父就有起死回生的力量。师父在后来的讲法中也讲到:“但是大家知道师父是来干什么来了,我在正法这件事情中就是为了救度众生,包括地上的世人,(鼓掌)能救的就是要救。我看问题和大家、和世人不一样。人看到一个人犯了错误简直不可饶恕了,我不这样看问题。我全盘的看一个生命的整体,哪怕还有一线希望我都给他希望。”(《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以后我们走的范围就更大了。

我们每次都是高兴的出去高兴的回来。出去时天气总是风和日丽的,我们知道那是师父慈悲的呵护。有一位其他组的同修跟我出去走了几次,觉得很好,回去后把她们那一组的人也带动起来,也开始象我们一样走出去近距离发正念、面对面讲真象。她们中有的大法弟子都70多岁了,连续走四、五十里地一点也不觉得累。

7.20以后我对自己要求特别严格。因为我不识字,看书不象别人那么容易,明慧网的资料,我一动不动的看,一个小时也只能看2页,每天还要照顾老伴,做家务事,所以除了做证实法的事和照顾好家庭外,我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学法炼功。我按照师父说的把时间安排得很好。黑天看不清字,我就把学法的时间放在白天,整天的学法。以前是老花眼,还患有白内障,离开眼镜什么也看不见,现在戴眼镜反而看不清书,不戴眼镜看一整天也没事儿。早上3点40左右就起床炼静功,到了晚上吃完饭我又把五套功法都做一遍。每天如此从不间断。对于明慧网要求做的,我也都认真去做。2002年有几天明慧网建议24小时整点发正念除恶,我连续不断的发了10天,直到资料点的同修把每天四次整点发正念的通知给我送来。

可我仍然觉得我法学得不好,要不然我也不会三番五次让魔把我干扰了。大的魔难4次,小的魔难就太多了。要不是经过这些年的坚定实修,要不是凭着我对师父,对大法坚定的一念,要不是我早已把我这个皮囊豁出去了,我真的走不过来。就说邪恶就这么的狠,我要不能坚信大法早就让它们给拽下去了。我一直想把我的这段经历,特别是魔对我最近这次干扰写出来,就是要提醒同修,大法弟子一定要坚信大法,相信师父所说的每一句话。证实法的阶段就要结束了,一定要警惕魔的干扰,警惕黑手到最后狗急跳墙疯狂的往下拽大法弟子。就象师父说的:“我过去讲过,一直到迫害最后邪恶都不会停止迫害,明天结束,今天那个邪恶还是照样行恶。没正完法之前的宇宙它就是那样,它不会因为没正法而自动变好,没正法它怎么能变好呢?那个毒药它就是有毒的,你想不让它毒了,它做不到。”(《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

7.20大法弟子到北京证实法,我因为被魔干扰没去成,心中一直觉得非常遗憾,觉得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到了2004年国庆节前,我看到明慧网上一位大法弟子到北京近距离发正念的经历,加持北京正邪大战,我又一次打算到北京去。这时,魔又来往下拽我,这一难可真不小,折磨得我死去活来。

我住的楼洞2、3、4楼都有厕所漏水的问题,由于种种原因,拖了几年没有彻底解决。在我正打算去北京的时候,家里的厕所突然又开始严重的漏水,给楼下带来很多麻烦。楼下的邻居们都来找我,让我张罗把几家的厕所彻底修理一下。我想:多年来和邻居们一直处得很好,我修炼大法发真象材料他们也都知道,也没有人去举报。这漏水的问题人家提了几回了也没解决实在过意不去,我就张罗一下吧,于是就找人改造我们3家的厕所。可干活的人把我家厕所扒完了就撂那不管了,找各种借口拖延工期,我只好在家守着,因为这件事情,北京又没去成。后来终于改完了,孩子们又借此机会把我住的房子整个从新装修了一下,我也没加阻拦。装修过程中毁坏了几件陪伴我多年的老家具。到十月八号早晨两、三点钟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两肋就象针扎的那么疼,后来皮肤也疼得就象被开水烫了一样,哪里都不敢沾,疼得我只能躺在床上无法动一动。那种疼痛已经超出了常人所能忍耐的极限,似乎每一秒钟都存在能不能坚持下去的考验,整点发正念的时候,我实在起不来,就躺在床上发正念。直到第三天早上,疼痛稍有所减轻,我才缓过一口气来,就想起来打坐,就觉得上半身和下半身就象被割裂了似的,上半身怎么也无法拽动下半身。我挣扎着坐起来就用了40多分钟,那真像上刑一样。后来我想:不就是一个凡体吗?我豁出去了,它们再怎么折腾,我绝不会放弃大法;我也不能死,我还有任务没完成呢,再者,师父也不会让它们得逞的。我就是相信师父,相信大法。我想等我好了之后,我还出去讲真象,我又多了一个实例可以证明大法的威德。

可是几天下来,我腹腔肿起来老高,看着就让人害怕。孩子们见我疼得死去活来,又吓坏了,都劝我去医院,只有我大孙子对他们说:“这么多年了你们还不知道吗?我奶奶是炼功人,有师父保护,肯定没事儿。”最后,在孩子们的一再坚持下,我同意他们找大夫把B超机拿到家里来给我做检查。第二天大夫带着仪器来了,给我一检查,告诉我和家人我的肾里、膀胱、排尿管里都是小碎结石,引起腹部水肿,并指着显示屏上的亮点让我孩子们看。我听了反倒挺高兴,因为在炼功前,我的双肾都有结石,直径1厘米多,说是实性的,只能动手术才能拿出来。炼功后,我早就把它忘了,这回它们竟然炸碎了从尿道往外排!我把这事跟大夫一说,她大为惊奇。

我又想起炼功前,医生还在我结肠外发现一个肿瘤,就让大夫看看那个肿瘤怎么样了,可是大夫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有肿瘤。我明白是师父早就给我清除了。检查到胰脏时,大夫说我的胰腺全部坏死,肯定有严重的糖尿病,可我没有一点糖尿病的症状。她一项一项的继续检查下去,几乎肚子里的所有器官她都告诉我有严重的问题,我知道这是黑手弄出来的假象来动摇我。我根本就不相信,也不怕,不就是一个皮壳吗,我早豁出去了[*编注:这个想法可能有漏,容易被钻空子、对学员的身体施加迫害。大法弟子修炼中讲的“放下生死”不是不珍惜肉身,而是看穿人的生死的本质,不再为生死所动,而不是不在乎身体、允许它们通过身体迫害给我们设什么关卡与考验]。只是有些担心过不好关会破坏法,给周围的常人和大法弟子造成不良影响。经过这次检查我心里更有底了,这以后在忍受极度疼痛的同时,我不断的加强发正念铲除它们,也不断的向内找,找自己的漏洞。过了20多天,我就能下地走动了。

在魔难中,在魔难过去后,我都不断的在悟,到底我有什么漏洞被魔钻了空子。一天我在梦中正炼功,我的一个邻居从身后把我轻轻搂住,我就跟她回家了。醒来之后悟到是自己被常人的情干扰了,常人一拉我,连功都没炼完就跟人家去了。回想一下装修这件事情,我不是把法放到第一位,而是碍于邻里的关系,被常人的情带动着做事,才被魔钻了这么大的空子。通过这件事我也提醒同修们,任何的常人心都要尽快放下,任何一颗放不下的常人心都可能被魔利用来干扰!同时我也悟到装修过程中毁坏了陪伴我十几年的家具也是不对的。师父在最新的讲法中也讲到:“这边看着不好,可是在修好的那边副元神看都成了好东西,因为这个空间的物质随着这个人修炼它在改变,它在增加能量。那么随着能量的增加,在那边表现出来的就是能量构成的法宝,满身的泥土在那边看都是满身的宝物,琳琅满目。”( 《2004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当然,我们在常人中生活、修炼、讲真象,任何事情都不能走极端。我们要为邻居着想,这在一定层面上能体现出大法弟子对世人的善心。而且在目前的情况下,也没有大家一定要都去北京的说法,时机还没到。

另外,不管我们有哪些不足,都有师父在管,我们的不足绝不能成为旧势力迫害的借口,对于旧势力的安排我们要彻底否定,对于另外空间的黑手和烂鬼,我们就是要严肃的清除。我想,这是否正是我在忍受极度疼痛的同时,不断的加强发正念,而在20多天后能清除了这次干扰的一个重要原因呢?

我还有一个漏洞,也是师父点化我,我才悟到。我卧床这些天,老伴尽其所能的照顾我,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每当我疼痛难忍的时候,他就会看着我笑,越是疼得厉害,他笑得越高兴。一天晚上7点钟,我坐在床上发正念,老伴在床上躺着,突然脑中有人跟我说:你看他。我一回头,我看到我老伴跟前站着两个人带着他“玩”,他还挺高兴。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当我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他反而看着我笑呢,原来黑手在利用他来干扰我呀!我立即把他拉起来一起发正念,这以后我就好利索了。

现在我终于走过了这次魔难。我又利用它给很多的人讲了真象。一次我一个朋友带着孩子来看我,原来她们娘三个挺反对大法的,我以前给她们讲过真象。我又把这次的事情讲给她们。我的朋友说:“你这太奇迹了,简直把医院的碎石机都“毙”了!”她们回去后也跟大家讲,人家炼法轮功炼的,肾结石都炸碎了。我有一个亲戚,她丈夫是检察院的处长,我跟她们讲过真象,现在她心里根本都不反对大法了。这次来看我时她跟我说:“现在我们心里都知道法轮大法好,不想做这些事儿,但上面有命令,唉!现在一提法轮功,我们都脑袋疼。”我想:常人现在真的都在觉醒了,都在反感、反对江集团的邪恶命令了!

我老伴有一个战友是经验丰富的老军医,他被聘请到山东的一所医院。前些时候回来取设备,儿子就带我去拜访他。见面后儿子把我的情况讲给他,他觉得简直难以置信。他说:“我就是泌尿科的,结石病可是剧烈疼痛啊!我的病人用杜冷丁还疼得受不了呢!你是怎么承受过来的呢!?”我想:常人怎么能体会修炼人的超常意志呢?我问他:“你是当大夫的,你看我的结石是实性的,在肾里头碎了,你能解释吗?”他说:“我从医40年了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从医学的角度根本解释不了。”我又问:“你给我检查出的结肠肿瘤现在也没有了,你能解释吗?”他说:“这我也解释不了,只能说你们的师父有功了,我回去后得给你好好宣传宣传。” 就这样,所有知道我这场魔难的人都惊叹不已,觉得不可思议,他们都成了活传媒,主动的把大法的神奇告诉给亲朋好友。

我没有文化,让我讲多深的对法的理解我讲不出来,我凭的就是一个信字,“真信”两个字经常显现在眼前。我把师父当作自己的父母一样对待,凡是师父要求的我都一丝不苟的去做,不打半点折扣。我现在身心都溶在法中,心里装的全是大法的事,我什么都不求,我就是要坚定的走下去。师父说过我们不是个人修炼,我们是遥远大穹来的,带着救度众生的任务下来的。师父告诉我们修得好的是一个大圆满,自己世界的众生敲锣打鼓的欢迎,修得不好的回去后,其宇宙是残缺不全的。我就是一颗心,要对得起师父,对得起大法,对得起我自己世界里的众生,在正法最后阶段继续勇猛精進,做好正法路上的每一件事。

(全文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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