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方传说诉说着一个共同的事实─这次人类文明的起始

天馨


【正见网2005年01月06日】

《黑暗传》里的“挪亚方舟”

“挪亚方舟”的故事,人们都很熟悉:一个叫挪亚的好人,按照上帝的命令造了一只方舟, 带着一些动物植物坐上去,躲过了毁灭人类的洪水。

美国考古学家戴维法苏尔德, 证实了一件事实:六十年代在土耳其亚拉腊山发现的长达164米的古船,是挪亚方舟遗迹。这样一来,“挪亚方舟”的故事,就不仅仅是个传说了,它是个西方人类真实起源的见证。流传到今天的巴比伦神话,也生动地讲述了一位巴比伦国王的祖先 ,如何得神助,造方舟,避洪水,最后重新开始了新一茬文明的。

我们今天从中国的《黑暗传》中也能找到类似的记载,不仅能找到“挪亚方舟”一样的东西,还能找到“挪亚方舟”的变化形式。与西方稍有差异,《黑暗传》中,是女娲造了方舟,除了救人之外还救了很多神仙。

“女娲造人费辛勤,内脏七窍都成形,教他们说话知人性。眼看都要成活人。此时洪水又泛滥,淹天淹地又淹人,要将泥人淹干净…… 女娲砍树来做船,要做木船救泥人,只因树大砍不倒,砍下树枝有几根。粗枝拿来做船底,细枝拿来做船舷。先装神,后装仙,然后又装泥巴人。”

如果将这里的“木船”换作“葫芦”,那么就成了中国式的“挪亚方舟”了。中国式的“挪亚方舟”是可以说话的,我们来看:

“昆仑山上黑暗母,她与老祖结成婚,生下一对双胎子,一男一女甚聪明。方才长到八岁整,整日玩耍在山林。看见山中一棵藤,结一葫芦重千斤。葫芦见了童男女,张口说话叫连声,快叫两人躲進去,洪水泡天天地倾,两人一听慌忙進。葫芦闭口紧又紧。一声霹雳来打下,葫芦离了天地藤。兄妹两个昏沉沉,随着洪波乱翻滚…… 当日海中有五龙,青黄赤白蓝五色形,捧一葫芦水上行,五龙听得老祖叫,弃了葫芦不见形,洪钧当时来收住,带回洞中看分明,忙将葫芦来打破,现出两个小孩童。”

这两个小孩童就是中国人的始祖了。

当然葫芦式的“挪亚方舟”不仅限于汉族, 傣族洪水神话中讲,洪水泛滥之后,从水中漂来一个葫芦,从葫芦中走出一男一女;佤族洪水神话中也讲,洪水泛滥之后,从水中漂来一个葫芦,从葫芦中走出各族的祖先。

东西方的“大洪水”传说诉说着一个共同的事实─这次人类文明的起始

我们谈“挪亚方舟”,实际上也谈到了一个问题,就是洪水神话,在世界许多民族中,如埃及、巴比伦、希伯来、希腊、印度、南美印第安人、北冰洋沿岸的爱斯基摩人、澳大利亚人、太平洋诸岛土著居民,东南亚各民族,都流传着类似的远古时期的记载:天神发怒──洪水毁灭人类──逃出水灾的好人成为第二代人类之祖。

《黑暗传》中记载有黑水三番,红水三番,清水三番,一共九番洪水,每次毁灭世界之后,又重新繁衍出新的人类。

《波斯东方圣书》 记载某年大雪,冻凝世界,雪融化为洪水,大神叶马,教好人文提丹逃生。 印度传说有人名叫摩纽,救了一条鱼,洪水将至,这鱼教摩纽造舟得以幸免于难。

西亚有好几种洪水传说。 其中之一的是,19世纪50年代初,在尼尼微发现的碑文记载了古巴比伦时期,上帝派大雨和洪水来惩罚邪恶有罪的人类 ,一个名叫尤特拿比利姆的人,造了一只木船,载上家人和许多动物,在洪水中幸存了下来。希腊所记洪水故事,天帝宙斯将降洪水,陶可新及妻子辟拉得盗火者普罗米修斯指示,造方舟逃出。北欧的日尔曼神讲,有个巨人伊弥尔,得罪了大神布尔,布尔杀之,所流血为洪水,独有夫妇二人获免。美洲的土人所传洪水也属“挪亚方舟”之类 。

外国学者研究全世界洪水故事,约有九十余种,尚不包括中国的在内。若将中国官民两方记载加入,则有一百数十则以上。在世界上任何一个有足够时间跨度的民族历史和传说中,都有着惊人相似的“大洪水”的传说。而且在传说中的时间、地点、人物、内容都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一:天地由黑暗混沌开辟

《黑暗传》中记载:开天辟地之前“当时乾坤未成形,青赤二气不分明,一片黑暗与混沌,金木水火土,五行未形成。乾坤暗暗如鸡蛋,密密匝匝几千层,不知过了多少年,二气相交产万灵。”我国古籍《庄子》、 《左传》 、屈原《天问》、《列子》 、 《淮南子》 中都有“混沌”之说。

印度神话中的最早之世界,浑然如一金卵,其后才由卵中,逐渐爆出今日万象纷纭的世界。巴比伦神话说天地未被造成前,是一片大水,也是漆黑一团的混沌。这个混沌是个女神 , 名字叫蒂亚华滋。希腊神话也说最古之神是混沌, 混沌又含有“洪荒”、“混乱”、“昏暗” 的意思。现代考古资料表明,3500年前, 非洲奥罗莫人的宗教信仰中,一位“黑色风暴之神”占据了主宰地位。该宗教创世观与《旧约》有明显近似之处 :生命创始于水;神从云雨之中降临世间;他还用吐气的方式赐福给他人。这里的“黑色风暴之神”和《黑暗传》中的“黑暗混沌”大为相似 ,既是创世神,又是黑色的。

二:万物源于水

《黑暗传》说:天地之根是露水珠,玄黄老祖将其分为两半,一半是天,一半是地。万物皆来源水。

巴比伦古人相信天地未造成前,仅有一片茫茫无际之大水,名曰“深渊”。希伯来人《圣经・约伯记》:上帝在深渊中造穹苍,又说天上的天,天上的水都要赞美上帝。《圣经》中有一插图,天有两层,中间是水。

三:天地各有九重

中国人历来认为天有九重。屈原《天问》 “九天之际,安放安属?” 《淮南子》:“天有九重,人亦有九窍。”
  
巴比伦起初讲天仅七重。即金木水火土五星,再加上太阳月亮,各占一重天。西亚人常建七星坛来象征七重天。 后来又变为九重。 日蚀为第八重天,彗星为第九重天。 印度婆罗门文化的颂歌常讲九重天。不但天九重,地也讲九重。《易林》:“天地九重,尧舜治中”。言天地各有九重,尧舜则于人间治理天下。中世纪意大利诗人但丁,说天有十重,实际也是九重(第十重天不在数内)。但丁《神曲》里的地狱九重,为倒立之圆锥体。印度的十八重地狱是九数之倍 。希腊地府也有层次,荷马两大史诗讲过。

四:英雄射日

《黑暗传》中记载有后羿射日,“十个日头真可恨,羿又取箭手中举,一箭射去一日落,九箭九日落地坪” 。

这英雄射日的故事应该为汉族所独有吧,不是的。

中国西康倮族有《创世纪》,说古时有六个太阳,七个月亮,太阳光芒过于强烈,晒干了地上的水及草木,生物尽皆渴死。有英雄名叫支给阿耳,用箭将六日七月都射跑了,于是九年九月中没有太阳及月亮,仅有微微的星光, 后来有人到天上与日月打商量,这才使得白昼有个太阳,黑夜有个月亮 。 中国西南贵州苗族有射日月歌谣,唱的是古时共有八日八月,石溶树焦,燥热难受。英雄扬亚,拿弓箭射落七个日月,各留其一,人们才能过日子。湘西苗民则说古时有十二个太阳及月亮。也有说两个的。

这天上有多个太阳的神话,恐怕为中国所独有吧,也不是的。

印度人说古时有十二个太阳。佛典中的《楼炭经》,又名《起世经》,即印度开辟记,预言世界末日,七日并兴,将世界烧成劫灰。英属哥伦比亚的印第安人,说法与中国不谋而合,天上有十个太阳,被天狗吞其九,剩其一。巴比伦在公元前二千数百年,有个阿迦底王 ,名叫拿哈姆辛,他有一块记功碑,刻着一个戴牛角盔的武士,持弓登上峭崖,碑的上端刻着完整的太阳二个,残缺的太阳一个。 这个武士想必就是巴比伦的后羿了。

五:天地之水相通

中国传统文化会说:“我们中国人都知道,天上之水和地上之水连通着的。《黑暗传》中有记载:‘天地自然有根由,天河泥沙此化出 ’;一个叫江沽的神,‘一口喝干天池水,天干地枯无水分’,这就是说,地上的水,是源于天河的。中国黄河,据《山海经》说是与银河相通。 所以有李白《将進酒》的‘黄河之水天上来’”

外国传统文化会说:“我们也讲天地之水相通。印度恒河,自天上流下,先入地府,再出人间,《罗摩耶那》史诗就是这样说的;巴比伦的幼发拉底河是条圣河,发源冥界,而冥界又上通天庭, 它的源头在天上;《新约・若翰启示录》,若翰说“天使指示我,在城内街道中有一道生命水的河,明亮如水晶,从上帝和羔羊的宝座下流出来。河的两边有生命树,结十二样果子,树果和树叶,可为医治万民疾病之用。”那条河便指幼发拉底河。

六:天柱地柱

听听外国传统文化怎么说:“天有天柱,地有地柱。印度 ,有四头象立在大龟背上,撑住大地;希腊顶天者为四巨人,后来演变成大力士阿特拉士顶天的故事;在埃及 ,天有五柱,四方有四个,中间一个,人想上天,可爬上中间的天柱,因上面便是天门;《圣经・序论》插图, 有如山之柱在地下;古代欧洲人认为有许多柱子支撑着扁平的大地。”

再看中国传统文化怎么说:“《黑暗传》里的天柱是四个。女娲补天之后,止住洪水,‘地势得坚固,黄土固其身。斩断鳌龙四只腿,支起四柱立四极’。屈原《天问》:‘八柱何当’, 以为天有八根柱子撑住;‘洪泉极深,何以姘之?’是说地有地柱。”

七:地分九州

一个中国人会说:“多么奇怪,《黑暗传》中讲‘山崩地裂洪水后,重整江山分九洲’ ;而巴比伦有一幅古地图,大地上共九个圆圈,一个圆圈即为一洲; 从傅斯年遗着中也能读到,希腊也曾有九州之说啊!”

八: 神山与四水

一个西方人会说:“ 伊甸园有河四条。 ‘耶和华在东方的伊甸立了一个园了……有河……从那里分为四道,第一道名叫比逊, 第二道河名叫基训, 第三道河名叫希底结 ;第四道河就是伯拉河’; 而《大唐西域记》说印度须弥山有四条河;中国的《山海经》有着‘昆仑四水说’, 被《淮南子》补充完整,成为‘帝之四神泉说’,四河是河水、赤水、弱水、洋水。真是巧得很啦!”

九:大瀛海环抱大地

大地被大瀛海环抱, 围绕着这一个话题,全人类各个古老民族的共同语言何其多也──中国人说:《史记・孟荀列传》中邹衍讲大九州之外,有大瀛海环绕之,那便是天与地的相合处。

印度人说:《摩罗耶那》史诗叙述恒河诞生因缘时,我们先祖讲到大瀛海环抱大地,后来佛教兴起,大瀛海就叫大咸海。

巴比伦人说:极早时代,即苏末与阿迦底民族活跃时代, 有围绕大地之海,名叫“大瀛海”,又名“洪渊”。我们巴比伦人称大瀛海为“似蛇之水”。

希腊人说:大瀛海名叫“河边”,在我们希腊神话里,大瀛海是个有翼的巨龙 。

埃及人说:我们埃及人老早就说世界为一大圈所围绕,此圈名叫“大海”。

希伯来人说: 大瀛海我们叫作“黑暗之蛇” 。

北欧人说:我们的神话叫环绕大地的海为“米嘉大蛇 ” 。

中华民族与世界各民族文化奇缘深深

刚才我们讲了中国传统文化与全人类文化的紧密联系,这种联系,我们还可以从学术的角度来管窥 ,这个角度就属于文化的“流”了。

西方文化潮水般涌進中国,是近代的事情。东西方文化是两种不同的体系,这已是定论。与此同时,学者们的努力又给人们以很多启示,自上个世纪初起,一直到本世纪初,学者们一手拿着中国传统文化,一手拿着西方文化,比较之下,也发现了数不清的“惊人的相似”, 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 中国传统文化与西方文化,在文明的发展过程中竟然也血脉相连,奇缘深深。

今天的中国人,了解到英语里有个成语叫做“一石二鸟”,往往马上想起了中国成语:“一箭双雕”,接下来就会感叹这世界的奇妙,相隔如此之远,中西方在文化上,居然有这么多的共同之处。就仿佛创造这两个成语的中西方人,是有着心灵感应的双胞胎。

我们如果好好思索一下下面的一些“惊人的相似”,我们甚至会觉得仿佛有这种可能:一个中国人在中国过去的某个朝代活着的时候,说过“这呀那呀的”一番话,死了投胎转世到西方某个国家,长大后,留有前世的思维方式, 说过的话中就也有“这呀那呀的” 一番话。

我们来看几个实例吧:

中国古代小说中经常用“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制造悬念,这种手法也经常出现在法国大仲马和欧仁・修的小说里面,文艺复兴时期,西方说唱故事、剧本、长篇叙事诗中也能见到“欲知趣事奇事,请听下篇”的说法。

《易经》里面阐述相生相克之理时,用上齿下齿的关系(噬、嗑)打比方,古希腊哲人赫拉克里特有过类似的比喻,而近代有个希腊人,用剪刀和咬嚼来说明相生相克之理。

珍珠,是因牡蛎或河蚌生病而形成,叫做“蚌病成珠”,比喻精神上的痛苦造就文才,这个比喻,中国南朝刘勰、北朝刘昼用过。可是巧得很,外国的作家用过这个比喻的,至少有:格里巴尔泽、福楼拜、海涅和豪斯门。刘勰是这样说的: “敬通雅好辞说,而坎懔盛世;《显志》、《自序》亦蚌病成珠矣.” 格里巴尔泽是这样说的: “诗好比害病不作声的贝壳动物所产生的珠子。 ”

各国宗教,都在谈论把各种感觉打成一片、混作一团的体悟,如佛家的“诸根互用”,老聃的“耳视目听”,禅门的“耳中见色,眼里闻声”,十八世纪神秘主义者圣马丁说有“发声的花朵,发光的音调”。表现在文艺里边, 就是一种感应。所以宋祁《玉楼春》词有“红杏枝头春意闹”的句子, 荷马史诗就有:“知了在树上倾泻下百合花也似的声音”;苏轼有“小星闹若沸”,帕斯克里就有名句:“碧空里一簇星星啧啧喳喳象小鸡儿似的走动”。

接下去我们再来举出几个文艺上的“奇缘佳会”:

希腊哲人谈形体,以圆为贵, 西方人小说中说“真学问、大艺术皆可以圆形象之,无起无讫,如蛇自嘬其尾”, 中国古诗文集也说“诗之妙如轮之圆也”, 认为“《论语》小而圆通,有如明珠”。

西方17世纪谈艺术盛称“不可名言”,古印度说诗有主韵一派, 叔本华所说:“作文妙处在说而不说”, 希腊古诗人有所谓“半多于全”之理, 法国有个诗人讲“详尽乃使人厌倦 ”,都让人想起中国艺术的“神韵”说.

其它方面,也体现出中西方思想深处的深深奇缘。

荀子讲,著书立说要讲道德,黑格尔教导学生:“治学必先有真理之勇气”,十七世纪英国一哲人曾说:“深思句力 学,亦必心神端洁。道德乃最佳之名辩。”

赫拉克里特望着水说:“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再次踏入时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孔子看着水说:“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水浒》第五十二回高廉对柴進严刑逼供时说:“不打如何肯招”,古罗马修辞书上说:“严刑之下,能忍痛者不吐实,不能忍痛者吐不实”,法国蒙田说:“刑讯不可考察真实,只可测验忍劲”。

法国演员知道:首先要内心清静,才能把角色的喜怒哀乐表演出来, 中国老百姓觉察到这个道理,讲一句话:先学无情后学戏。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在中西方人的智慧里头,时间可用来表示空间,空间可以用来表示时间, 用空间表示时间最典型的例子是:“寸阴”,清人词:“人言路远是天涯,天涯更比残更短”,这里是用空间上的“天涯”和时间上的 “残更”相比较。外国成语说:“一个瘦高个子象饿饭的那一天那么长”,却是用时间来表示空间了。时间空间能够互相表示,原因是它们本来就具有统一性,它们统一于能量场。所以那些把“光年”仅仅视作空间概念的人,还是“少于追求”啊。

好了,例子是举不胜举的。

古今之间往往气息相通,中西之间确实存在着“奇缘佳会”。愈是渊博,愈是明了:中华民族与世界各民族文化奇缘深深。

活跃在二十世纪的文化大师,真正学贯中西的并不多,他们乃是我们中华民族传统文化至宝之活载体。共产邪灵乘隙而入中华之后,对于这些大师是个什么态度呢:

顺我者,裹而挟之与其一道走向最后的毁灭,比如鲁迅;

逆我者,就地“肉体上消灭、名誉上搞臭”,比如陈寅恪、吴宓、胡适;

骑墙者,那你就老老实实保持沉默或许可免灭绝,比如钱钟书。

最邪莫过共产邪灵,天南地北,谁个不知?
极毒唯有共产邪灵,父祖与我,何代不晓?

“反人类”的邪灵必将灰飞烟灭

盘古开天地之时,就有个守旧为私的旧势力──“浪荡子”,它一口吞了天地之根──露水珠,“浪荡吃了长精神,贪吃贪喝把天吞,想吃日月变天狗,要与盘古斗输赢”。

“浪荡子”这股旧势力,在层层正神无尽打击之下,从茫无涯际的宇宙中,滚过自古至今一切历史,节节败亡,最后流窜到地球,以地球为其生命的最后一站,哆嗦着,蒙骗着,歇斯底里着。

目前,中华大地上的共产邪灵,也正好哆嗦着,蒙骗着,歇斯底里着。面对必然的灭亡,共产邪灵与一切纯正的传统文化为敌。

回观中国过去的百年历史,二十世纪之初,被强封为代表恶党文化方向的鲁迅,疯也似的高喊彻底掀翻全部中国传统文化,要将“《三坟》《五典》、百宋千元、天球河图、金人玉佛、祖传丸散、秘制膏丹,全都踏倒”,死前特别提出,要与欧洲宽恕传统唱反调,说他“一个人都不宽恕”;二十世纪中期,毛泽东悍然发动“文化大革命”,全面无遗漏的破坏传统文化,罪恶之巨,毁灭之深, 连其党徒都无不暗自惊惜;至于二十世纪末期,江泽民执迷不悟大肆镇压“法轮功”,真善忍的传统美德,又受到新一轮的跨世纪、跨国界的空前践踏。

共产邪灵势力所及,带着反人类的本性,疯狂扫荡着与全人类文化息息相通的中国传统文化;从它黑色的破炮膛里,射向中国传统文化的黑炮弹,颗颗写着“ 反人类”。

“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刮起了一股罪恶的妖风。这股风,带着罪恶、带着魔鬼刮到了藏区这个和平安宁的地方。晴朗的天空变得阴暗,嫩绿的草原变得枯黄,善良的人们变得邪恶,他们不再和睦相处,也不再相亲相爱。霎时间,刀兵四起,烽烟弥漫。……一群群妖魔横行无忌,无恶不作,他们吃人肉,喝人血,吞人骨,扒人皮。因此,藏区这个美丽的地方,成了一个苦海;安居乐业的众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涂炭。”

这是藏族史诗《格萨尔王》开篇对邪魔肆虐的描写,对照一下共产邪灵近百年的所为,二者在实质上还相差几何?

不要紧的,邪不胜正是天理──世界人民都这样说。

希腊的人们说: 女妖墨杜萨的头颅,最终还是被天神宙斯之子柏尔修斯砍掉;

北欧的人们说: 毒龙再怎么凶强,也还是灭于天神奥定之子喜尔古特。

印度的人们说:神子罗摩下界,就是专为驱斩世间妖魔,罗摩的所向无敌,与那藏族格萨尔王的圆满功成 ,此呼彼应。

中国人民说,《黑暗传》中的那个浪荡子,最后的下场也不过是,“盘古举起开天斧,杀了浪荡血水淋”。

如今,共产邪灵把它的一切全押在镇压“法轮功”上。

全世界的人们,因此得到认识共产邪灵“ 反人类”的本性之机会,这个认识共产邪灵的过程就是共产邪灵走向灭亡的过程。现在,且让我们来静听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的预言吧:

法轮转时必有狂,
国力倾尽为吾忙。
静观丑角妖戏尽,
只剩残土风中扬。
轮回五千云和雨,
掸去封尘看短长。
大戏谁是风流主,
只为众生来一场。

──李洪志《法轮佛法・洪吟(二)・下 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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