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在大法中升华

清源


【正见网2021年12月01日】

伟大的师尊好!
各位同修好!
    
弟子感恩师尊慈悲救度!感谢大法!我把我修炼大法,怎样按真、善、忍的法理去修炼,写出来与大家分享。

(一)修大法重获新生

得法前,我是一个得理不让人,当常人的时候很计较的人。记得结婚前,婆婆对我承诺过一些事情,结婚后都没有兑现,甚至我上班的时候帮看孩子也要钱;这些事我都一点点的积怨在心上,不能释怀。经常和丈夫吵闹,也常跟人讲婆婆怎么吝啬。比如:一次我病的几天都起不来床,婆婆关心的对我说:“你起来穿上衣服,妈领你去买金戒指,冲冲喜就好了。”那是婆婆的一个熟人带我们到银行去买,说那里的金子纯。我高兴的对丈夫说:“妈说领我去买金戒指” 。丈夫说:“你把钱带上,别太高兴了”。 结果婆婆买了三个大克数的戒指,我买了一个小的,还是自己花的钱。八几年的时候,对我这个没有积蓄的小家来说那就是很奢侈的事了。

其实表面上的这些家庭琐碎事,包括我的婚姻,都是生生世世的恩怨缘、业力所致。我的身体健康也出现了问题,刚开始偶尔有一、两次病,我认为这不算什么,很正常,自己还年轻,打打针、吃点药就过去了。后来由一年病几次到一个月病几次,二十几岁的人就被胃病、心脏病、肾盂肾炎、神经衰弱等病折磨着,从体重九十多斤降到六十四斤。

刚开始我坚持去上班,而且还在单位正常上班的基础上,额外的加班干计件活,可以增加家里的收入。有时我额外加班的收入是我正常工资的两倍多。给丈夫买了一个残疾人开的电瓶车,这样他能正常上下班了,以前遇到下雨天他就在单位住。所以婆家人也都对我刮目相看,丈夫也对我格外的体贴,家里的经济还算宽裕。可是我再怎么坚强都抵不住病魔对我的折磨。心脏病、经常休克,失眠有时七天七夜瞪着眼睛不睡觉。吃药、打针不好,找巫医看也不好(民间跳大神),练当时的假气功也不好,后来我走入了佛教。虽然很虔诚,也很向往着修炼的事,但在佛教中只是念佛、念经,不理解也不懂得怎么去修,那些活佛喇嘛修几生几世还在世间轮回着修,我对佛教失去了希望,生命没有了着落。再加上病痛的折磨,特别是肾病,医生诊断是尿毒症的前期。我想自己的生命已走到了尽头,不想再痛苦的承受下去,我自杀未成,就在我人生跌到低谷的时候,经人介绍我有幸得到了宝书《转法轮》。我只看了几页,我的心就象开了一扇门一样,从未有过的惊喜,就认定这本书就是佛法啊!这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

生命渴望得到法的喜悦,知道了生命存在的意义。我那个高兴呀,整天乐呵呵的。我认真的拜读《转法轮》,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就是按自己理解的法的表面认识去做。很快我的身体也得到了康复,那些病都不知不觉的不翼而飞了。从此我义无反顾的走入大法修炼中来。上学法点学法,去公园炼功,到周边的乡村去洪法,把大法的美好分享给世人。在社会中、在家庭的生活中用自己的身体力行去展现大法的美好!

(二)家庭幸福美满

那时我开了个小卖店,到批发部上货回来发现一箱白酒没算钱,马上骑自行车把钱给人家送回去,同时跟人家洪法,讲大法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有时顾客买完东西落下贵重物品或丢掉钱,我都及时的还给人家。也不再挑婆婆的不是了,觉的那些事都不值得一提了,能理解婆婆谅解婆婆了。我和婆婆同时买楼,她买搂装修完还有余款;我买后还有借款,婆婆相中了我买的窗帘,我就买了送给她,当作是她买楼我送她的礼物。婆婆六个孩子,丈夫是老大,每逢过年过节、公婆过生日,大家聚餐,这些吃喝都是我们当大哥大嫂的来预备,吃完后小叔、小姑和妯娌他们聚一起打麻将,我也不跟着玩了。我就刷碗、收拾卫生,照顾瘫痪在床的公爹,给他放师父讲法听。弟弟妹妹都夸我说:我大嫂学大法能变的这么好,这法轮功真是太好了。婆婆更是合不拢嘴,一家人和睦相处其乐融融,沐浴在大法的福泽中。

(三)同学为我点赞

一次,和我要好的女同学艳从外地回来,邀请我和另一女同学梅到镇上,那里是我们的母校,找那里的几位同学聚餐,艳找了个餐馆,没等和当地同学联系上就点了菜,餐馆里很冷清,没有其他客人,老板很热情,给我们特意点上电暖风,服务员给端来了茶。当同学艳打电话联系当地同学时,电话那边同学告诉不在这餐馆吃,要开车带我们到城里去,要我们在公路边等着,同学艳和梅没有向饭店告知此事,就偷偷的溜了出去。当我出去找她们知道这事时,我说:这里咱们都点菜了,得跟人家交代一下。她俩说反正也没做呢,就那么着吧。她俩不好意思去说这个事。我想作为修炼人,虽然不是我请客点的菜,这事我也在其中,得按照师父法中要求去做:“你老是慈悲的,与人为善的,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就不会出现问题。所以你炼功要按高标准、更高标准来要求自己。”(《法轮功》)我对她俩说:这件事儿我去说吧。

我回到餐馆,老板和服务员正贴在窗户往外边看呢。我坦诚的对老板说:老板,对不起,我们邀请的同学要到城里去吃,给您添麻烦了,您看这儿需要多些费用,我会如数的付给你。老板被我的真诚和对他的尊重所感动,看着我手里拿着的钱,说:菜还没炒,不用付钱。老板再三推让并笑着把我送了出来。艳和梅她俩看着我竖起了大拇指。在聚餐中同学提起刚才发生的事儿,说:没想到,你们学法轮功的人处理问题这么得当。一个男同学还提议,举杯为我点赞。其实这都是我受大法的洗礼,师父的教诲。
                    
修炼中的神奇事

(一)严肃对待不二法门

修炼中我认真按照师父的法去做,师父也常常鼓励我让我感受到修炼的神奇、玄妙,比如:当我学《转法轮》第三讲“不二法门”时,我就把佛像和佛教的东西都收拾干净,要送到庙里去。婆婆看到对我说:请佛容易送佛难,谁家谁家把佛像送走,家里出什么事了。那时我《转法轮》还没看上一遍,虽然决定必须得送走,但心里还是稍有不稳。当晚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手里正拿着家里供的那个瓷的佛像,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突然佛像从我的手中脱落,摔的粉碎。我跪在师父的法像前求师父:师父啊!我把佛像摔碎了,佛会怪罪我的。这时就看到师父的法像发出七彩的佛光,暖暖的非常舒适的把我包在里面,等到佛光散去,我看到我手里捧着一个完好无损的佛像。醒来后我的疑虑顿消:我的师父是佛!我的师父无限的伟大!我的师父法力无边啊!第二天我毫不犹豫的把佛像及佛教的东西都送走了。

送走后,我回来打坐,单盘,动作还不太准确,可是往那一坐就定下来了,真象师父说的:“还有一种状态,坐来坐去发现腿也没有了,想不清腿哪儿去了,身体也没有了,胳膊也没有了,手也没有了,光剩下脑袋了。再炼下去发现脑袋也没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维,一点意念知道自己在这里炼功。”(《转法轮》)然后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往上升,往上升,不知升了多高,一下子就没有了人的思想、思维和人束缚,没有了人的一点东西,好象冲出了三界,我当时的感受无以言表,大脑清晰透明的,也是师父鼓励我,让我体会一下神的状态,心里就一念:当神真好!

有时天目看到另外空间的花,它的颜色都是透明发光的,非常漂亮。

(二)还债

还有一次我抄法到深夜,拿笔的手很痛,手和胳膊僵硬,笔也拿不住了,手和胳膊还是握笔的姿势,放不下去,只好和衣而睡,刚躺下就飘起来了,我以为是肉身飘起来,怕撞到墙上,心想:回来睡觉。刚回来就又出去了,这次我是穿墙而过,越过田间,树林。走了一会儿,来到一个破旧的院子,院子里有一群人在听前面一人讲课,我的身体落下来还往前倾了一下,坐在这些人的后边,前面的人有的回过头来瞅我,过来一个人,把我领到一个破旧的连门都没有的屋子里,里边有两个穿白大褂的大夫。其中一人说:有三千块钱吗?我说:没有,来时着忙没带,你要是要,我回去取。那人也不吱声,拿过来一个针盒,里面有三个大针头,然后,过来撸起我的右胳膊(就是写字痛的那个),咔嚓咔嚓扎了三针,一点也没痛。扎完后,领我来的人又把我领到院子里。我想:我是飘着来的,还得飘着回去。我就飘回来了。回来后我的元神在肉身上,上下、左右、晃荡晃荡,我的元神和肉身才合一起了,我人的肉身这面就能动了。

我坐了起来,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师父啊!弟子悟性差,师父说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缘关系的,我还用人的想法,认为是抄法握笔时间长手才疼的。原来在另外空间还了三千块钱的债,那么大针头扎了三针没疼,都是师父为弟子承受了。

 迫害中走出来证实法讲真相

(一)坚信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发动了这场对法轮功史无前例的迫害,一时间乌云压顶。一位从未和大家接触的同修大哥,他是某单位的局长,知道我家是学法点,就主动找我要把师父《澳洲讲法》录像带拿他那保管。我说 :“大哥,你放心吧!这是法!就是脑袋掉了我也不会说的。”也许就是因为这句话,同修A非常相信我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所以在“七·二零”初期最邪恶的环境中,A拿自己的积蓄,我们共同配合,做了很多证实法救人的事。

(二)進京上访

自“七·二零”迫害之后,就不断的有同修進京上访,有的说出姓名被当地派出所接回,送看守所关押迫害,还有不说出姓名的同修被迫害的很严重,脸被打的都变形了。有个同修大姐把裤子脱了让我看,腰部、臀部、腿的上部被打的黑紫黑紫的,齐刷刷的象穿了一个黑紫色的裤头。那时我家里开商店,我把商店上了挡板锁上,这是我自开商店以来第一次停业。我写了一份遗书留给家人,准备放下生死進京上访,走出家门后,心里觉的進京上访这么神圣的事,留一份遗书在家,有些悲壮,再吓着家人,我又回去把它撕了。这样我心胸坦荡的和一位同修结伴,和众多的大法弟子一样,融入到在当时進京上访证实法的洪流中。

在天安门我和同修高举:“法轮大法好”的条幅,从心底深处发出真念喊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们被飞奔过来的警察拽進车里,去了三个地方。每到一处我们就把大法的美好讲给他们,最后我们被关進北京崇文区看守所。在看守所一个某科长警察找我谈话(提审),让我说出地址、姓名。我跟他讲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北京警察怎么迫害大法弟子的。他说那很多都是上边花钱雇的地痞、无赖不讲人性。

在和那里被非法关押的同修交流,她们大都是长春的,得知她们已被关押几个月了,还有从家出来半年多的。她们说她们被反复放出多次,放出来就到天安门拉横幅,喊法轮大法好!还有一年轻的小同修,穿的夹克衫,怀里揣着很多的大法真相资料,正念冲破检查,跑到天安门的城楼上把怀里揣的所有真相资料撒下来,那个壮观场面连外国游客都赞叹不已。她们(同修)说这场迫害不结束她们不回家。我想我不能长时间在这里呆啊!家里那么多证实法的事需要做,那时我负责联系周边乡下同修的真相资料,有的同修和我交流不同意我去北京,怕影响乡下同修来取资料。当时我想上北京证实法必须得去,但不会影响做其它证实法的事。

第二天那个警察又把我找去谈话,我说我是来上访的,我写封信,你帮我交上去吧。那时我就那么纯正,他问我多大岁数,结没结过婚。我告诉他我的实际年龄,孩子已经十几岁了。他不相信,说怎么可能,我才比你大两岁(他长的比较老像)。我近四十岁,看上去二十几岁。他拿来笔纸让我写,当时我有的字不会写,就问他,他说得有个条件,得摸摸我的手。我想:我是大法修炼者,古人还讲男女授受不亲,我的手怎么可能让他摸。我心里嘀咕着。但是我很快转变观念,心胸坦荡正气十足的把手伸过去,说:“可以”。他很礼貌的握了一下我的手说:“你有什么感觉?”我说我没感觉。他说他有感觉。我说那是你心不正。他赶忙说:“是我心不正,我心不正。”我说:“如果我有一丝邪念、杂念,都不可能放下生死,放下家里所有亲人对我的挂念,走向天安门喊法轮大法好!是我们师父伟大,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们的纯善、纯正是从大法中修炼出来的。”我非常认真的一字一句的发自心底的一番话,使他背后不好的思想彻底解体了。他非常真切的要和我做朋友。我说:“除大法弟子外,我从不交异性朋友,如果你真把我当朋友,就善待大法弟子,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是你的朋友。”他说:“你让我看到这世上还真有好人,你的内心世界是那么的美好,纯正、洒脱。能认识你这样的朋友,我太幸运了。等你修好了上天的时候,我一定拽着你的衣襟,把我带上去。”

次日午饭后,他以谈话为由,把我叫去,他在食堂给我买的包子让我吃,我不吃。他诚恳的说:“作为朋友我只能帮你这些,你在那里吃的不好,你不吃我不让你回去。”说完转过身,走到窗前站着,等我吃完,他叫人把我送回去。第二天、第三天也是如此。但临走时他要了我的联系电话,因为我对师父讲的“色欲”这方面的法很重视,男女之间相处也非常严谨,杜绝交异性朋友,所以我把丈夫的手机号告诉他。第四天我被当地派出所接回送到当地看守所。我和当地上北京证实法、陆续被绑架回来的同修们一起集体绝食后全部回家。

回家后,丈夫跟我说:“很奇怪,你在看守所时,有一个北京的警察给我打电话,说你妻子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人,你要好好待她,现在被你们当地接回去了,你要想办法把她救出来,别让她在里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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