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集团滥用精神病疗法摧残迫害法轮功学员

--迫害案例及国际社会的持续关注
黎明、古安如


【正见网2004年04月05日】

受到普遍关注的世界精神病学协会(WPA)赴北京独立调查法轮功学员受到精神迫害的计划,在3月26日因来自中国精神病学协会(CSP)主席的信而告搁浅。据悉,原因是由于中国官方不能履行早先与WPA达成的协议计划。

对中国官方的这种“表态”,一些观察家指出,中国的做法是在回避精神病药物调查或害怕被揭穿真相。

对于精神健康的法轮功学员滥用精神病疗法摧残迫害的案例,从1999年7月以后陆续从中国大陆传出,透过人权组织和国际媒体,此类在迫害法轮功运动中全国普遍存在、程度极其严重的迫害案例的大量披露,引起了国际社会的极大关注。

一、国际社会对于滥用精神病治疗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持续关注

* 2000年首例精神病治疗手段迫害致死案曝光

2000年6月18日,路透社报道了山东淄博一位年轻的电脑工程师苏刚,因追随法轮功修炼而在精神病院被一再注射药物而导致死亡的事例。自此,从2000年开始,法新社、路透社、美联社等海外媒体不断报导法轮功学员被关进精神病院、戒毒所的案例。

法轮功主要网站《明慧网》在此案例经国际媒体曝光之前和之后大量报道了突破中国严密封锁透露出来的迫害案例,许多精神正常的法轮功学员因被施以精神病治疗手段而迫害致死的真实事例,引起了国际社会的震惊。

* 蒙罗博士的研究报告

伦敦大学法律系及其东方与非洲研究所中国研究中心的高级研究员罗宾.蒙罗(Robin Munro)在他的题为《中国的司法精神病治疗及其政治滥用》的长达130页的报告中说,中国政府正在发动一场败坏法轮功名誉和铲除法轮功的运动,将法轮功的坚定成员收押在精神病院里。

英国人罗宾.蒙罗在1999年以前是人权组织“人权观察(HRW)”香港办公室的负责人。自1999年中以来,蒙罗一直在伦敦亚洲非洲研究学校作研究并撰写了关于中国精神病治疗的研究报告。

在哥伦比亚亚洲法律期刊上发表的这篇研究中,蒙罗指出,1999年7月法轮功在中国被禁前,中国因政治原因把人关进精神病院的案例明显下降。

蒙罗说,中国公安部掌管一系列的特种医院,专门用来关押精神不正常的罪犯,而政治反对者亦被监禁在那里。现在,法轮功成员正被以同样的方式对待。蒙罗还说,这种系统是从前苏联学来的。

2001年2月24日,德国著名的一家大报《南德报》报道了记者凯.斯特里马特(德国)对蒙罗的采访,在回答这种滥用精神病药物激化的情况是什么原因的提问时,蒙罗指出:是由于中国政府针对法轮功(运动)采取的行动。法轮功信众是一种比较特殊的情况,他们公开进行并不剧烈的示威、有着不同寻常的世界观。在中国有一种公开承认的精神病诊断,这种精神病专指那些气功(一种传统的健身术)的练习者。在政府认为象法轮功这样的运动是犯罪时,“误诊”-也就是把那些健康人说成是所谓的病人-的现象自然就得到了助长。

蒙罗在强调其报告原始案例的来源时说:“我的证据来源于官方公开的资料。”

* 2001年法轮功学员公布百页报告

另一份100页的关于中国滥用精神病治疗的特别报告在2001年3月由纽约法轮大法信息中心公布,报告例举了截止至2001年1月8日的不完全统计,已有123名法轮功修炼者被送往精神病院。

这份来自直接遭受迫害一方的报告,为世界精神病学领域及国际人权机构提供了第一手事实资料。

* 美、英精神病协会促WPA进行独立调查

2001 年4月7日英国医学期刊(British Medical Journal)发表新闻综述,指出美国精神病协会(The American Psychiatric Association )已督促世界精神病协会抗议中国政府使用精神病院监禁持不同政见者和法轮功精神运动成员。2001年5月和7月美国精神病学协会和英国皇家精神病协会分别通过决议要求WPA进行独立调查。

* 世界精神病协会、人权观察等发布详细报告

据加拿大国家电台2002年8月27日报导,2002年7月,世界精神病协会发表了长达300页的报告,报告中列举了具体的事例说明中国存在滥用精神病治疗手段的问题,并说被中国当局关押进精神病院的不但有持不同政见者,而且有法轮功成员。

2002年8月,人权观察与日内瓦精神病治疗委员会共同发表了中国滥用精神病治疗详细报告,也明确指出中国把法轮功学员坚持信仰诊断为精神病,不符合国际精神病诊断的标准。

* WPA横滨年会通过赴北京举行联合调查的决议

2002年8月在横滨举行的有120个国家约六千名心理学专家和精神病医生参加的WPA年会上,与会者们通过了「世界精神病学协会」(WPA)与「世界精神病学会」(SP)赴北京举行联合调查的决议,并表示希望能够在2003年完成这一调查工作。

* 2003年世界精神病学协会发布强烈声明

2003年5月世界精神病学协会(WPA)决定发表声明。声明强烈要求中国政府就用精神病医院进行人权迫害,「无条件」接受世界精神病学协会「独立调查」。

前美国精神病与法律科学院主席(Former President of the American Academy of Psychiatry and the Law)、纽约医学院精神科海尔波教授(Abraham Haplern) 表示:“这项声明明确要求中国政府接受对强迫用‘精神病治疗’来迫害精神正常的法轮功学员和不同政见者的情况进行调查。这个声明的措辞比任何人能想象的都强烈---要求中国政府不加任何限制条件地接受世界精神病协会成员去中国的任何一所医院进行独立调查,用自己的翻译。……中国政府无法忽视这项声明。”

在世界精神病学协会横滨会议通过追踪中国的滥用精神病手段进行政治迫害的声明之后到2003年5月,仍然有32个新的用精神病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案例被披露,包括3个新增的迫害致死案例。

「世界精神病学协会」(WPA)与「世界精神病学会」(SP)赴北京举行联合调查的决议在通过后的1年半内没有得到中国方面的合作,直到2004年1月10- 11日WPA主席Okasha医生在北京会见中国精神病学协会主席和中国卫生部长后,中国才同意WPA和SP于2004年4月4日到北京举行联合调查的计划,当时美国正在考虑向联合国人权委员会提交谴责中国人权恶化的提案,但现在又出现新的变数。

* “中国精神卫生观察”致信世界卫生组织

一个由来自世界不同国家和地区的中外精神科医生,心理学家,社会工作者,律师和其他志愿者组成的非政府组织――中国精神卫生观察(China Mental Health Watch)于2003年11月21日在纽约宣告成立。该组织2004年1月8日曾致信世界卫生组织,通报正在中国发生的对法轮功的精神迫害,以及精神医疗方法在中国的滥用,并呼吁国际社会帮助停止对许多修炼法轮功的医生和医务工作者的迫害;并期望世界卫生组织基于人道,维护世界医德标准、人权的考虑,能在制止这场正在中国发生的惨无人道的迫害发挥她应有的作用。

* 遭迫害数千人,死亡十数人,涉案精神病院近百所

据截止到2003年的不完全统计,在近五年的迫害法轮功运动中,滥用精神病治疗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案例遍布全国各地,有数千名精神正常的法轮功学员被强迫关进精神病院、戒毒所,许多人被强迫注射或灌食多种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被施以电刑及长时间捆绑、灌食等虐待,其中许多人被长期监禁,甚者达两年以上,他们有的因此双目失明,两耳失聪,有的全身瘫痪或局部瘫痪,有的部分或全部丧失记忆,有的神志不清、精神错乱后失踪,有的导致内脏功能严重损害,至少10人死亡。全国各地至少有近百所省、市、县、区精神病院参与了迫害。

二、滥用精神病治疗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致死部分案例报告

由于江氏集团用高压政策竭力掩盖迫害法轮功的真相,这里报道的只是突破严密封锁得以在明慧网上公布的滥用精神病治疗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案例中的一部分。

* 媒体曝光第一例――年轻电脑工程师苏刚被精神病院强制注射药物致死

苏刚,男,32岁,山东省淄博市人,齐鲁石化公司烯烃厂仪表车间电脑工程师,第一位报道出的被送进精神病院遭强制注射破坏神经性药物而致死的法轮功学员。

2000年5月23日苏刚被警察和他任职的齐鲁石化公司在“没有任何精神问题的情况下”送到潍坊昌乐精神病院,每天强行注射大量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5月31日其叔父苏莲禧闻说苏刚惨遭迫害,遂绝食以示抗议。经过九天精神病院的摧残,苏刚被交给其父苏德安,此时已是目光呆滞,表情麻木,反应迟钝麻木,肢体僵直,面无血色,身体变得极度虚弱,惨不忍睹。6月10日晨,苏刚因心力衰竭而离开人间。

2000年6月18日,路透社报道了这位山东淄博年轻的电脑工程师,因追随法轮功修炼而在精神病院被一再注射药物而死亡的事例。

人权组织引用苏的父亲苏德安(译音)的话说,在苏被带走之前,他的身体是健康的。但是回来时则迟钝、动作迟缓、虚弱并且无法吃东西。苏于6月10日去世。

苏刚去世后,他的亲人行踪被盯梢。6月14日,苏刚的父亲苏德安、叔父苏莲禧因欲向齐鲁石化公司领导递交一封公开信而被数十人阻拦,送往派出所审讯,住处有公安人员日夜监视。苏刚的亲人无法将苏刚致死一事向有关方面反映。苏刚的叔父苏莲禧因将苏刚之死真相公诸于世,被送入劳教所劳教三年。

《华盛顿邮报》6月23日发表社论,谴责中共[江泽民集团]以强制送入精神病院治疗的方式继续镇压法轮功学员,并且呼吁世界各国民主政府和国际人权组织进一步揭发此一不人道作法。

* 泰安女工徐桂芹被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注射破坏中枢神经药物致死

徐桂芹,女,38岁,山东省泰安市人,原大河棉纺厂职工。修炼法轮功以前体弱多病,不能正常上班,特别是关节炎严重,走路都很困难,痛苦难忍。98年修炼法轮功后,身体状况迅速好转,多种疾病不治而愈,生活充满希望,她逢人便讲法轮功真好。

2001 年腊月,她在市场上散发法轮功真相传单,因恶人举报,被泰安公安非法拘留,而后,被绑架到位于济南的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一大队非法劳教一年。其间受到残酷迫害,如:被罚站、多次遭毒打、不让睡觉、弯腰成90度折磨、延长劳动时间等等。一次被打得死去活来,昏迷不醒,其惨状令人不堪目睹。

被释放的前两天,徐桂芹再一次被警察王某逼迫写“保证书”放弃修炼法轮功,她严辞拒绝,王对其毒打数小时,打得她浑身青一块,紫一块,没有好地方。徐桂芹在被释放前先后被强行注射了四瓶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致使她头朦脸肿,舌根发硬,身体麻木,厌食,记忆力严重下降。家人接她回家时被告知:看好她,别让她到处乱跑,否则有生命危险。回家后,徐桂芹精神逐步失常,于第九天即2002年农历11月初7去世。

济南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济南市浆水泉路20号):0531-8552194

* 原成都钢铁厂工段长蒙潇长期被注射大量破坏中枢神经药物致死

蒙潇,女,37岁,四川省成都法轮功学员, 原成都钢铁厂职工、工段长,大学学历。在经受了严刑逼供、强制灌食、捆绑、被注射大剂量有毒药物等种种迫害后,全身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蒙潇于2004年1月8-12日期间在成都金堂县被迫害致死。

蒙潇2003年11月19日在金堂县和平街租住的一民房内被由成都市610指使的成都市防暴大队和金堂县公安局恶警绑架。在这之后610和公安局对她进行了严刑逼供。蒙潇抵制邪恶,在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后,就什么也不说,令还有善念的警察都佩服。

蒙潇在金堂县看守所一直绝食抗议被迫害,看守所恶警多次将她送到201医院强迫输液并注射有毒药品,所用的全是破坏中枢神经的药品,每天打两支安定和一支冬眠灵。每次打针回来都说全身疼痛、头脑昏沉,说话无力,昏睡2-3天后才有所清醒。但邪恶之徒马上又送去医院,过后又出现上述症状。在这期间蒙潇曾几次出现生命危险。后来通过蒙潇对医生讲真相,医生没有再给她注射有毒药物,她也没有出现身体不舒服状态。

然后邪恶之徒不再送201医院,而另送金堂县第一人民医院进行输液,输液后蒙潇又出现2-3天昏迷,醒后出现全身疼痛、呕吐、说话不清。后来经医生诊断,蒙潇已不行了,生命只能维持两三天,家属请求公安局放人,但他们说:“上面说放才能放,我们说了不算。”金堂县看守所请示成都市610办公室是否放人,成都市610办公室答复:宁可让她死在医院或看守所,也不释放。于是迫害继续升级,看守所所长蒋增尧在看守所叫嚣道:蒙潇要想以绝食的方式出去是决不可能,就让她死都要死在看守所或医院。之后每次由多名恶警或恶人用绳子勒紧捆绑着到医院强迫打针,每次回来都见到蒙潇全身伤痕累累,手、脚都留下了深深的勒痕,血迹斑斑。另有消息说她的肋骨也被打断。

1月8日,蒙潇再次被邪恶之徒送到金堂县第一人民医院,之后再也没有回到看守所。据悉,蒙潇于2004年1月8-12日期间在金堂县第一人民医院被迫害致死,布满伤迹的遗体没有通知家属就被马上火化了。

蒙潇于1999年3月开始修炼法轮功。1999年11月17日,蒙潇与多名法法轮功学员在天安门广场打出了“法轮大法、生生不息、长存于世”的横幅。之后,她被非法拘留、判刑2年。在北京被无数次毒打、体罚、背铐、电击、抓头发撞墙、捆绑。

2000年4月22日,蒙潇被送到位于简阳养马河的四川省女子监狱。期间,为了炼功和维护法轮大法,蒙潇多次、长期被关禁闭,无数次被干部、犯人毒打,倒着在楼梯上拖、电击、捆绑,冬天穿单衣在室外冻,持续几天几夜被反铐着吊在窗台下……

刑满后蒙潇被成都钢铁厂开除,送往郫县唐昌镇去洗脑,被折磨得腰断骨折不能站立,生命垂危时被工厂接回,关进治安室和工厂医院注射大量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后来蒙潇正念走出,流离失所一年多。

2003年11月19日在金堂县被绑架后,蒙潇被迫害致死。蒙潇的父母在西充县,父亲瘫痪在床、母亲已神智不清。

* 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狱警强灌不明药物导致两人惨死

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四队队长杨明一贯以阴险的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她指使戒毒劳教人员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在她指使下法轮功学员周成渝和王积琴被强制灌入不明药物后惨死。

周成渝,女,1946年9月9日出生。周成渝当时只是脚上长了几颗疥疮,杨明就借机要给周成渝“治疗”,强行灌药、输液,长达一个多月。每次输液后,周成渝全身浮肿,肚子象冬瓜大,胸部特别难受,坐、睡不能。周成渝跟劳教所医生提出药物反应强烈,所医却坚持打针、输液。后来,周成渝无法进食,生命垂危,杨明叫了两名戒毒劳教人员强行将其背出送往外面就医。在医院周成渝说:“我呼吸困难,肚子里输的液太多,压迫到心脏难受。”杨明就是不听,导致周成渝因输液淹息心脏而死。

王积琴,女,29岁。在体罚、毒打、身体严重损伤的情况下,杨明说王积琴有心脏病、高血压为借口进行“关心”,强行灌药。指使七、八个吸毒犯人对她强制灌入不明药物,王积琴被折磨得当场休克过去。为了推卸责任,劳教所将生命垂危的王积琴送回家。回家后王积琴一直吐血、便血、胸闷、气喘咳嗽、呕吐、腹泻、腹部剧痛,胸部以下严重浮肿,四肢无力,不能入睡。2002年9月23日含冤去世,年仅29岁。

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对此极力封锁消息,还把知情的法轮功学员单独关押了几个月后,又送到四川楠木寺劳教所进行迫害,企图长期封锁消息。

* 于立新被吉林省公安医院注射破坏中枢神经药物含冤离世

于立新,女,36岁,吉林市法轮功学员。2002年3月8日,于立新被送到了吉林省女子监狱,她绝食绝水抗议迫害,后来被送到吉林省公安医院。当时她的血压为零,但他们仍不放人,公安医院给她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4月5日她在医院处于昏迷状态、抽搐得没知觉。公安医院把她的血管割开,往里打药。就这样,于立新在绝食绝水66天后,于2002年5月14日含冤而去。

于立新上有70岁的婆母,下有8岁的女儿。于立新的丈夫刘红伟因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二年,关在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就在于立新即将去世的当天,她70岁的婆母一次又一次地请求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让他们夫妻见上最后一面,但是却没被允许。

于立新大学生毕业,生前是吉林市委总工会干部,中共党员。因身体有9种疾病,走访了各方名医,吃了各种名贵药品,但都无济于事,在百般无奈的情况下,于 1997年修炼了法轮功,几个月过去奇迹出现了,她身上的9种疾病全部消失了。在几年的修炼中,她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个真正的好人,在单位是一名好干部,在家庭是一个好妻子,把修炼前几乎不来往的婆母接到了家中,婆母高兴地说:“我的儿媳妇是世上最好的人。”在单位里,于立新连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优秀党员。对工作任劳任怨。

1999年7月20日独裁者江XX开始公开迫害法轮功。于立新去北京上访,被吉林市公安局抓回,受到惨无人道的折磨,但她就是不放弃修炼法轮功。后来她被开除了党籍、工职,被非法判了五年的徒刑。她不服,提出上诉,但无人敢为法轮功说话。于是,她开始了绝食绝水抗议。在吉林省女子监狱里,她被绑在床上四个月。在她绝食四个月,生命垂危的情况下,于2001年10月份被放了出来,回到家后,派出所仍去骚扰,于立新被迫过上了流浪生活。在2002年3月5日,被派出所在她租的住房内抓走,吉林市治和派出所对身体瘦弱的于立新用尽了种种酷刑,坐老虎凳、上大挂、……折磨得她死去活来。2002年3月8日被送到了吉林省女子监狱,后来被送到吉林省公安医院并在公安医院被迫害致死。

* 潍坊诸城陶瓷女工马艳芳在精神病院被迫害致死

马艳芳,33岁。1967年生于山东省潍坊地区诸城市大仁和乡星石沟村,诸城陶瓷厂职工。家中一个姐姐,两个妹妹,一个弟弟。她母亲说:她很善良。

马艳芳1998年开始修炼法轮功,99年10月进京上访,半路被查送诸城拘留所,非法关押30天,被勒索人民币3000元。回厂后监督劳动,每月只发120元生活费,并给以“留用两年”处分。

马艳芳于2000年5月再次进京为法轮功上访,身无分文,沿路乞讨,独自一人步行17天走到北京。没有钱,半路只得把长长的辫子剪下来卖钱。上访被抓,送回单位后被继续非法关押。马艳芳以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被单位强制送进诸城市精神病医院。

在医院,医务人员将她当精神病人治疗,强制打针吃药。住院两个多月后,即2000年9月,马艳芳被害死于精神病院。副院长丁一心谎称是自杀,但据目击证人说,死者脖子上虽有道很深的紫青色伤痕,但面部表情安详,无任何痛苦挣扎状,不似缢死。

马艳芳的单位称曾与她的父母签定协议,其父母答应对马艳芳的死因不再过问。但事过以后问到她的母亲时,母亲流着泪说:“我自己生的孩子,怎能生死不过问呢?”显然,单位为推卸罪责而编造谎言。

* 于桂贞被注射损害神经药物导致精神错乱并死亡

据明慧网2004年1月4日山东省消息,55岁的山东平度市城关镇法轮功学员于桂贞因拒绝放弃法轮功信仰,被当地610人员绑架进精神病院,强行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导致精神错乱并身亡。

于桂贞因修炼法轮大法,多年的疾病不翼而飞,从此成为一名坚定的修炼者。迫害法轮功的运动开始后,于桂贞遭受610人员及警察的多次残酷迫害。

2002年阴历5月,于桂贞被平度公安人非法抓捕,她绝食抗议非法迫害,遭到政保科及610人员石卫兵、于斌等人的毒打。消息人士透露,石卫兵一拳一拳专朝于桂贞头上打,见她不屈服,把她绑架到淄博王村劳教所。

在淄博王村劳教所,于桂贞被逼坐小板凳、关小黑屋、关厕所、不给饭吃、不给水喝,以逼迫于桂贞“转化”,即放弃法轮功信仰,但于桂贞仍然不屈服。劳教所叫来一群已经“转化”的人围攻于桂贞,结果于桂贞不但没被“转化”,还把已经“转化”的人又转过来了。劳教所最后只好把于桂贞无条件释放。

2003年阴历8月,于桂贞在当地一市场上向民众讲法轮功真象,被610的人员代玉刚抓捕,再次被送往淄博王村劳教所。王村劳教所一听是于桂贞,坚决拒收,说:“我们不收,我们转化不了她,还被她带动不少学员”。平度市警察只好把她拉回来了。

后来以代玉刚为首的610人员想出了一个灭绝人性的招术,把于桂贞骗到同和精神病院,每天将她成“大”字形绑在床上,给她强行灌各种各样不知名的药物,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针剂,使于桂贞的神经遭到极大的损害,身体不能自控,目光发呆,嘴巴歪斜,口水不断,整天昏昏欲睡神志不清。后来家人被警察敲诈一万元后,花钱托关系把于桂贞带回家。回家后,被迫害成精神错乱的于桂贞,浑身上下疼痛难忍,一腿跛行,成天难受得在床上爬来爬去,警察还三天两头去她家骚扰、恐吓,她丈夫吓得不敢跟外人接触。11月13日,被精神病院迫害成精神错乱的于桂贞走上不归之路。

平度市610办公室( 532-8360309)一男性人员日前承认于桂贞被送进精神病院,出院后死于自缢。

* 北京中学退休女教师张淑珍被注射不明有毒药物后死亡

北京消息,51岁的张淑珍是北京市海淀区远大中学退休教师,家住北京市海淀区石佛寺39号。张淑珍从1992年开始修炼法轮功。2001年因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被警察抓送清河看守所。为逼迫她放弃对法轮功“真善忍”的信仰,警察连续几天几夜不让张淑珍睡觉,用电棍电,揪头发往墙上撞,并惨无人道地往她肛门里注射不明有毒药物,导致张淑珍剧烈腹痛,肚子胀得比怀孕妇女的肚子还大。警察用种种酷刑逼张淑珍说出其他法轮功学员的名单与地址,她一言不发。

知情人说,后来张淑珍被非法判一年零六个月劳教。在被送往团河劳教所的途中,张淑珍剧烈腹痛,后团河劳教所怕承担责任,让家属接走。2002年10月9日晚7时,张淑珍被送往海淀医院,当日晚9时离开人世。

北京市海淀区远大中学一员工证实了张淑珍的死亡时间。

三、被使用精神病治疗手段导致法轮功学员精神失常和致残的部分案例

* 湖南妇幼保健院护士贺祥姑被精神病院迫害致痴呆

贺祥姑,女,39岁,湖南省妇幼保健院护士。97年11月开始修炼法轮功。99年12月12日去北京上访,被拘留15天。2000年1月1日,被湖南省妇幼保健院第一次强行送进湖南省精神病院。

2000年8月18日,省妇幼保健院私自打开贺的更衣柜,发现有法轮功书籍,第二天再次将贺绑送精神病院,至今未出,并不准探视。以下是一位见证人去年11月,见到贺祥姑后写的情况:

我见到了她,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看到的哪象一个人啊!根本就不象人样儿,完全是一个痴呆像。木呆呆地站着,双眼无神,脸无表情,背微驼,双手放腹前,喊她不知答应,问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问:“你丈夫来看你吗?”摇头。她告诉我:“省妇幼领导来过,还带了报纸,说还炼的话就要打成反革命。刚才又打了一针,现在半个月就打一针。这种药,对病人,一般都是一个月才打一针的。”

省精神病院里的环境:两道铁门,高高的围墙。病室内阴森森的,很暗。地上经常到处是很深的水,时常有病人随地大小便。昼夜都是哭喊、叫唱的,有时被打得头破血流,很少能有安宁的时候。

如送进吃用的东西,马上被一扫而光,连卫生巾都会拿走。一不留神,衣服、什么东西都不见了,或被人穿在身上,或被丢在垃圾桶内或厕所里;一会儿被子、枕头被搬走了,要不被子里塞一把脏东西。或一个脏兮兮的人躺在你床上,甚至在大小便……

省精神病院对法轮功学员注射的药物:长效神经阻滞剂(氟哌啶醇),这是一种最强的抗精神分裂症药,只有对顽固的重度“精神分裂症”病人才用。该院医生欺骗说,注射的是大脑保护剂。

被强行注射药物后的反应:打针后不到半小时,感到心冲,象心脏病发作一样难受。因是慢性长效剂,随着时间的推移,全身颤抖,站、坐、躺都不行,四肢运动障碍,每一分钟都好难过。想做点事,注意力分散,四肢无力,力不从心。视力模糊,不自觉地流口水,不想说话,说句话要用很大的劲才张得开口。没有意志,心情烦燥不安,脑袋里经常象刀刮一样地痛,莫名其妙地就哭。有时寒气从骨髓里冒出,刺骨的冷。智力还不如一个学龄前儿童,走路都让人牵着,汽车开到跟前都无反应。脚提不动,手抬不起,脸部变形,呆板,没有表情。

* 湖南常德一对老年夫妇被注射不明针剂迫害致双目失明

湖南省常德市石门县一对老年夫妇侯金元,女,59岁,覃仕林,男,62岁,因修炼法轮大法屡遭610歹徒迫害,现在两位老人均被迫害致双目失明,生活难以自理。

两位老人因修炼法轮功于2000年12月24日同时被强行抓进常德市办的邪恶洗脑班,后因洗脑不成,于2001年3月18日被分别送回县、区关押。

2002 年1月13日侯金元绝食抵制这种无理的长期关押迫害,1月17日石门县610办副主任覃春平将侯金元送进本县人民医院13科(精神病科)强行注射不明药物,用什么药全由这个覃春平决定,17日当天肌肉注射一针,打吊针4小时。打针后,老人感觉头盖骨、舌头都是麻木的,当第三天打针时有一个好心的护士小声告诉侯金元:“姨妈,你吃东西,这种毒针再不能打了,如果再打就会整个身体和内脏萎缩,会被活活整死的。”第五天打针后,侯金元双腿麻木,下地没有了知觉,到1月底老人双腿瘫痪,双眼模糊不清。春节(2月12日)以后,双目完全失明。

覃仕林老人被关押在县看守所一楼一间又黑又潮湿的牢房里,由于长期关押于2001年7月双目完全失明。

自从侯金元住进医院,610办就强迫蒙泉镇派出2人进行监视,由于610不给这两人钱,并强迫蒙泉镇承担给钱,而蒙泉镇政府无力承担,且又得知江氏集团为迫害法轮功,给610办拨了8万元的款。蒙泉镇2002年3月22日撤回那两名监护人员,在这种情况下,610办才于2002年3月24日将两位被迫害得双目失明的老人放回。

由于两位老人双目失明,现在生活难以自理。

* 张金兰遭西安市公安安康监狱医院药物摧残致全身瘫痪

张金兰,女,53岁。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并几次到北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劳教,被送西安610办的洗脑班强行洗脑,又被非法关进西安市公安安康监狱医院。在医院她绝食绝水抗议迫害。医院就给她静脉注射了一种不知是什么药物,一针下去人就半身不遂,到了晚上全身瘫痪失去了知觉,就是这样还是不放过她,又连续注射了近 7天时间。开始几天,她的下身就出现了溃烂,直到七八天后在人彻底不行的情况下,公安安康监狱医院才下了“病危通知书”,家里来人把她接回家。现在人只能躺在床上,全身瘫痪,瞪着两眼不认识人,下身腐烂得已不像样子。

西安市公安安康监狱医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成员:警察护士长刘琦、董XX、陈XX。科长魏煜军、洪魁。犯人高明、董红涛。

* 沈阳宋湘珍被注射精神病药后精神失常

宋湘珍,女,57岁,家住沈阳市铁西区十二路派出所管辖区。99年10月15日为给大法讨个公道进京上访,在火车站被抓回非法判一年劳教。2000年7月被送精神病院迫害至理智不清、不会说话、不能吃饭后被放回。10月份又被抓走,绝食抗议近两个月又被打精神病药,奄奄一息后被家人背回来,现已精神失常。

* 临沂宋玉龙被精神病院用电刑及破坏中枢神经药物后近乎痴呆  

宋玉龙,29岁,男,临沂市兰山区水利工程公司职工。99年宋玉龙依法进京上访后,被非法关押在临沂市看守所,因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被狱警戴上抱镣,直到绝食七天之后释放时才解开。

2000年一直在单位被非法拘禁限制人身自由,不法人员强迫他看诬蔑大法的录像、材料,达4、5个月之久。

2000 年5、6月份,因其不放弃修炼,被单位强行送入精神病院摧残,折磨达一个月之久。在那里,警察每天都逼他吃破坏中枢神经的药,因他拒绝服药,警察就给他用电刑。据他描述,两耳、太阳穴、头上都插满了电插头,电压不知高达多少伏,一打开开关真是无法形容的疼痛难忍,痛苦不堪,一秒钟都难熬,然而一电就是半个多小时,只要不吃药,就用这种电刑折磨他。后来他被迫服药,服药后,他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每晚都恶梦连连,直到他被放回家很多天,那种感觉仍未消失,每每在晚上被恶梦吓醒一身冷汗。一个多月的折磨,他近乎痴呆,一位他熟悉的同修去看他,而他却认不出了,表情呆滞。

宋玉龙的未婚妻王明燕也是法轮功学员,2001年11月被恶警在莒南绑架后判劳教,后保外就医。就这样,一对即将结婚的恋人,双双遭惨江氏集团的残害。

四、投入精神病院迫害成为阻塞真言和掩盖迫害真相的手段

* 接受国外媒体采访,房立宏遭黑龙江安山康宁精神病院迫害后被殴打致死

中国时报朱建陵2002年8月27日台北报导 - 和其他中国大陆的法轮功学员一样,房立宏先是被单位开除,然后遭到关押,接着再被迫参加长达数月之久的密集「洗脑」课程。但不同的是,房立宏后来被送往精神病院,而且一度逃脱出来,并接受国外媒体访问。

辽宁鞍山市法轮功学员房立宏2001年在接受「华盛顿邮报」访问时说:「我没有精神病,但我被迫和其他精神病患共处了十六个月」。

房立宏说,他在黑龙江安山的康宁精神病院中被迫每天服药,后来院方给他药丸,让他自己回到病房服用。他说,医院医生告诉他,他们知道他没病,但仍必须按照上级指示给予「治疗」。

在接受「华盛顿邮报」访问的四十五分钟里面,房立宏表现得十分理性,口齿也很清晰。但2002年2月,根据美国法轮功的消息,房立宏已经在福建被捕,并且在关押期间,明显因为遭到殴打而死亡。

一位安山康宁精神病院的医生证实,房立宏曾在该院接受过治疗,而他们也已经接获房的死讯,但该名医生拒绝透露进一步消息。

* 海军女军官李秋侠因欲将精神病院遭遇上网再次被送进精神病院摧残

海军总医院的女军官李秋侠于2000年8月2日被解放军261医院仓促释放后,8月8日海军医院得知李秋侠想要将自己在精神病院的遭遇上网后,当天就将其关押起来,不准其与外界联系,几天后,由于怀疑李秋侠与散发大法资料有关,海军医院又将其无限期关押,等待上级处理。

在海军医院的背后支持下,李秋侠于2000年6月2日被送进解放军261精神病院精三科。开始时,她拒绝服药,护士就用勺子翘开嘴灌,后来把鼻伺管插到胃里,用注射器把药推进去。

一次,李秋侠正在背《洪吟》,护士见她的嘴在动,问她在干什么,她回答:“我在背我师父的经文。”护士十分恼怒,把她绑在柱子上,在两个太阳穴插上电针,施电刑作为惩罚,由于电针要刺到肉里去,再加上肌肉痉挛,所以更加痛苦。李在261医院期间,共被施电刑三次。

当其家人前往医院探望时,医生说:“李秋侠是军人,又是老干部,我们一定会好好关照她,不会像对待其他精神病人一样,你们就放心吧。” 其实护士对病人的打骂是家常便饭。医院使用的药物是“芬得劲”,每天13片。

* 工程师刘建立因披露“焦点访谈”假新闻被河北精神病院迫害致残

河北省玉田县有一个小偷被抓,警察问他为什么偷东西,小偷谎称自己是练法轮功的,出了功能,偷东西别人看不见,想以此蒙混过关。但是审讯到了最后,小偷说了实话,承认自己根本没练过法轮功,然而玉田公安局警察为了邀功请赏,竟然对小偷说:“你就说你是练法轮功的,再配合录像上电视,就给你立功减刑。”就这样,由玉田公安局和中央电视台共同导演的一出栽赃法轮功、欺骗人民群众的丑剧出笼了,并在中央电视台“焦点谎谈”中播出。

节目播出后,玉田林南仓煤矿30多岁的年轻工程师刘建立,为了揭露中央电视台的欺世谎言,自费印制了200张真相卡片,买了个高音喇叭,来到北京天安门广场。面对中外记者和围观群众,刘建立用高音喇叭向人们广播真相,揭露江集团用伪证陷害法轮功、欺骗人民的行径,并将随身携带的真相卡片分发给记者和路人。随后,刘建立被天安门警察绑架。

刘建立讲真话、揭露谎言的正义之举遭到唐山市(玉田属唐山地区)和开滦矿务局(刘建立所在煤矿的上级)“610”惨无人道的迫害。刘建立先是被非法关在市看守所,之后又被送到精神病院遭受迫害,邪恶之徒在逼迫其家人交了五千元罚款之后才让他出院。紧接着他又被开滦“610”送至唐山纺织大学洗脑班,出来后又被送到市劳教所,然后又从劳教所转到精神病院被迫害致残。

四、精神病治疗手段成为逼迫放弃“真善忍”信仰的残酷手段

* 怵目惊心的证词――旅顺215部队精神病院注射有害药物摧残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2004年3月3日刊登了辽宁大连港务局一名退休职工的来函,详细叙述了被旅顺215部队精神病院注射有害药物摧残的经历,令人怵目惊心。内容如下:

“2000年2月,我又被大连市公安局、市“610”绑架到大连戒毒所。被告知,如果写“不修炼”的保证,就可以回家,否则,无限期办洗脑班。被绑架去的同修坚决不写保证,大家集体绝食抗议。洗脑班办不下去了,他们就把人分送到看守所、精神病院,有的是单位接走的,有街道接走的。当时,我的单位来了几个退休办的人,说接我回家,那时,我正在绝食。在路上,我觉得车子走的方向不对,不是回家的路,便问他们,他们对我说:“先去办点事。”结果,车子一直开到旅顺215部队医院(精神病院)。

“到了院内,他们叫我下车,我说:“你们看病号,我下车干什么?”他们说:“我们看病号还带你呀!”说着,就让我下车,带到二楼一个会议室,他们出去不知讲了些什么,我感到不对劲,可能他们要做出损德的事,于是,我拿起衣服就下了楼,刚到门口,他们就追上来,把我往回拽,我使劲地抓住门栏杆,大声地喊:“你们太卑鄙了!为什么骗我?”他们五、六个男的死死地拉着我,掰开我的手,连拖带拉,把我拖到住院部的三楼――精神三科,我被剥下外衣,套上病号服,被强行注射药物(不知是什么药)。不一会儿,我就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知道了,眼前出现了幻觉,觉得床前围满了我的亲属,我想告诉他们我被迫害的情况,可是,嘴不听使唤,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昏昏沉沉地一天,晚上值班的护理员好心地问我家电话(她可以悄悄地通知我家人),可我的嘴不听使唤,口齿不清,腿也不听使唤,到饭厅吃饭,勉强走到饭厅,就倒在地上,站不起来,那位好心的护理员把我背回床上,又把饭送到床边,可是我的手也不好用,连菜都夹不上来,没吃饭,就又迷糊过去了。不知什么时候,被推醒强行灌了几片药。就这样,每天注射一针,早晚两遍口服药,整天昏昏沉沉的,眼前总是有幻觉。

一周后,我被转到旁边的病房,不用天天打针,但仍然是一天两遍口服药,我才慢慢的能下床走路了。每天早上,要在床前站立等候主任查房、问话。一天,主任问我:“这几天感觉怎么样?还跟不跟他们瞎闹事了?还上不上北京了?”我看出他没有好意,也不愿多说什么,只说“我没闹事。”他说:“那你怎么想的?”我不知该怎样回答,就顺嘴说:“我没想。”他说:“那你就好好想想吧!”

第二天,我的药量就增加了,查房时,他又问我想没想好,我说还没想,结果,药量又增加了,一连几天,我的药越来越多,从开始的每次三片到最后每次十几片。每次吃药,都到药房排队当面咽下药、喝水,张嘴检查,看药咽没咽下。我的药不仅增多,而且,每周五,还把我带到实验室内,关上门,逼我咽下两片黄色大药片,张嘴仔细检查后,再把我放出来。我被这些药折磨得整天头昏、恶心、浑身乏力,我决定找科主任谈谈,别再给我加药了。于是,我把我为什么炼功和炼功受益的情况讲给他听,他还真的不了解我们,他所知道的都是一言堂的谎言。我告诉他,法轮功是叫人做好人的,信仰自由是公民的权利,镇压法轮功是错的。科主任说,国家怎么还会错呢?我告诉他,文化大革命时期,打倒了一大批干部,连国家主席刘少奇都被打成工贼、内奸、特务,不都是错的吗?最后,我要求减药,他说,只能减两小片。

“我进来不久,我所在的单位又送进一位法轮功学员,也是从这一期洗脑班来的,她在重病房被注射药物后,先是昏迷,然后就出现幻觉,蹲在地上,满地乱捡,说是满地都是虫子。我难受得把她扶到床上,一会儿,她又满地捡。科办公室黑板上写着我俩的名字,要求严格地监督我俩吃药的情况。

“我在精神病院被关押了四个多月,每天被药物折磨得昏昏沉沉的,并伴有恶心、四肢无力,全身水肿,整个人变了形。最痛苦的是和那些疯子生活在一起,每天上午必须和疯子到俱乐部搞“精神疗法”――唱、跳。我俩每次只能坐在最后一排背法。常有个别的男女疯子在座位后面做让人恶心的事。在这样肮脏的地方,如果不是我们心中有法轮大法,我的精神会崩溃的。在这里,我也曾经有过精神支持不住的感觉,心中很乱,好像马上就支持不住了,我也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心里一再告诫自己,我不能疯。我便反复地背法,抑制各种不好的念头,排除各种干扰,努力使心情平静下来。江泽民集团要将好人折磨成疯子,是法轮大法,使我在最危难的时候度过了难关。

“在精神病院期间,我所在单位的女工部长曾经来看过我们几次,起初,我以为她是关心本单位女工受迫害的事,心里很是感动,谁知,她满口说的都是“赶紧写保证(不练功),否则就别想出去了。”我明白她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利、地位,其实,她也知道我们俩在单位都是好职工,这位同修是局里的劳模,我是多年的先进工作者。我们没想到,在我们受迫害时,单位领导能如此是非不分,助纣为虐,把自己单位的职工送进精神病院迫害。所以说,江泽民发动的这场运动,不仅是对法轮功的迫害,他对全中国人、对全人类都犯了重罪。

“四个月后,科主任与我单位联系,我被单位接走。科主任一直把我送到门口,他脸上是一副愧疚的表情,我有些不解。我出去后不久,眼睛开始烂了,睁眼都很困难,耳朵内外烂的流黄水,头皮、脖子等处都烂得很重,流黄水,并且又痒又疼,钻心般地难受,这时,我才明白科主任的表情意味着什么,原来,他知道给我吃了什么药,药物会导致我怎样的痛苦。”

“后来,看到网上有不少法轮功学员被关在精神病院遭受迫害,有一位法轮功学员问大夫,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大夫说,没办法,上面叫这样做的,我们不能为了你们而丢了饭碗,你们也别乱跑,跑出去也没什么用,你们出去不烂掉也得死掉,医院也没办法。”

“从2000年夏天出院就开始烂,直到现在,耳朵内外和头皮都还有几处流黄水,2000年至2002年,整整两年,烂的最厉害。我如果不是法轮功修炼人,确实就烂掉了。见到我的熟人,看我的样子惨不忍睹,了解我的经历后,都哭了,说“××党做事太损了,伤天害理呀!”

“象我这样的何止我一个人呢?2000年,在戒毒所期间,大连第二中学的教师李红,她被送进大连市精神病院,出院后,也是从两眼开始烂,因为向单位领导、同事讲在精神病院遭受的迫害,被单位领导上报,结果,李红被判教养两年,送到臭名昭著的马三家教养院。直到有人去看她时,她身上还在烂。人被折磨得没有了原样,头发都变白了。”

* 安徽省建筑学院教师吴晓华在合肥市精神病院被强行打针、吃药、通电

2001年10月安徽省建筑学院教师吴晓华遭院方绑架并强行送入精神病院。

吴晓华在精神病院被强迫打针、吃药、通电、电击的痛苦无法形容,吃药打针后,出现昏睡,坐、立、卧不安,头昏、剧烈呕吐,月经失调,大脑思维出现空白现象,记忆减退,视力间隙性模糊,短距离看不清人、物,听力明显下降。身体非常虚弱,有时一天昏倒三、四次。

2001年10月11日左右,安徽省建筑学院教师吴晓华,从外地父母家赶回家中时,不慎走漏了消息。学院保卫处副处长吕长为、科长洪厚来协同六、七名保安,乘两辆面包车赶到吴家欲绑架吴晓华。几分钟后,吴的住宅被包围,其家人、邻居惊恐不安。

包围后第二天,保卫处洪某及两名公安分别进入宅内,当着家人和来访亲朋的面说:这次不是抓人,是因为10月份将在上海召开各国首脑APEC会议,江ΧΧ指令,对法轮功学员要严密监控。于是学院命令保卫处保安来包围民宅。

学校师生都知道吴老师是好人,尤其炼法轮功以后,99年被学校评为“优秀教师”,但因为是法轮功学员,上级机关不敢批准。可学院领导师生对教学多年的吴晓华是了解的。本该保护学院师生生命安全的保卫处却成了迫害无辜、打击善良的帮凶,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监视并包围了民宅3天3夜。最荒唐的是公安和保卫科长正式通知不是抓人,是防止去上海,只要不去上海就没事。可是到了第三天(10月13日)下午5点左右,保卫处处长吕某和另一名保卫处干部伙同她丈夫单位的领导,以威胁欺骗的手法强迫吴晓华丈夫打开家门,未经任何法律程序,七八个年轻力壮的保安一拥而上,将50多岁的吴晓华绑架。吴晓华大声呼救,但是,还没等楼上邻居将门打开,人就被塞进车里,直送女教所禁闭室。

为抵制无端的非法迫害,吴晓华在禁闭室绝食绝水10天,和平请愿,劳教所领导干部不但不听吴老师的申诉,10月23日还将她押送精神病院,因为害怕追究责任,他们竟威胁吴晓华丈夫在住院申请上签字,吴晓华在精神病院受尽折磨。

吴晓华被秘密送到合肥市第四人民医院(精神病院)关押,每天被强行打针灌药。整个过程被严密封锁消息,不让任何人包括家属与其见面,直至医院向其工作单位安徽建工学院索要“医疗”费五千元时,家人才得知她现被秘密关押在精神病院被强行“治疗”之事。

在精神病院被强迫吃药、通电针,整天昏昏沉沉,坐立不安,精神恍惚,医生和警察都来强迫她放弃修炼。期间的有一天,他们将其锁在约150平方的大澡堂内,里面堆放很多杂物、垃圾,从下午关到第二天上午。只有她一个人在黑洞洞的阴森的夜里拼命喊也没有人理,澡堂的蚊子都来咬她一个人,凡是裸露处都被咬了一层又一层,手被反铐着,一摸一手血,精神病院的护士看了都很吃惊。刚关进澡堂不一会儿,因要上厕所,看管不让,叫了半天,二大队的张队长叫人把她推到长了很多蜘蛛网的猪圈里,这边猪在叫,那边恶警在催,不到五分钟就逼她起来。他们就这样有意摧残一个堂堂大学老师的尊严,把人践踏到猪狗不如的地步。

* 著名画家齐白石的孙女因修大法被送进精神病院

齐秉淑女士,六十多岁,是著名画家齐白石的亲孙女,她本人也是著名画家。齐女士修炼之前全身是病,还经常大出血,脸白得像纸一样,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修炼之后病奇迹般的都好了。

99 年4.25,齐秉淑女士在中南海第一排不吃不喝整整站了一天,叫她坐也不坐。99年7.20以后多次被抓,仅仅因为她坚持自己的信仰,坚信“真、善、忍 “,她的哥哥伙同派出所及北京市朝阳区大北窑镇大柳树精神病医院的人于99年强行将她关进精神病医院。精神病院的大夫说她得了“气功分裂症”,强行给她打针、吃药,并说“等什么时候法轮功结束了什么时候放。”齐女士未被关押以前,由于修炼了大法,人显得非常年轻,看上去像四十多岁的人;被非法关押后已被摧残得两鬓白发苍苍,手不停地颤抖,从目前情况看已经不能再作画了。

在精神病院非法关押期间,她曾逃出来一次,但其兄伙同精神病医院的人再次将她关进大柳树精神病医院。

齐女士未修炼之前有大出血病,生下她的儿子很是不易的,之后丈夫又和她离了婚,她一个人把孩子从小拉扯大。可在这一年多时间里,她儿子仅看望了她一次。有人问她儿子为何不把母亲接出来,她儿子却说:“接出来?接出来又得有人来找她。”齐秉淑女士已近七十,本应是其子报答养育之恩的时候,其子却任凭齐的哥哥及派出所、大柳树精神病医院对她进行迫害。有人感慨:中国的社会怎么了!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以修炼“真善忍”的人为敌,近五年的迫害法轮功运动中,把所有中国人推向了道德毁灭的危险境地。

* 白马垅劳教所强行对法轮功学员注射损害中枢神经的“冬眠灵”

湖南白马垄劳教所医务室对绝食抗议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强行注射损害中枢神经的药物“冬眠灵”和“冬眠一号”,导致受害者意识不清、记忆丧失。

2001 年11月管教把“生产队”(一大队)的法轮功学员陈楚君调到“转化队”(7、2大队)迫害。陈楚君是湖南省怀化地区铁路的法轮功学员,30多岁。当天她抗议进“转化队”,警察唆使监控人员蜂拥而上,把陈楚君按倒在地,用绳子捆住她的双手,使劲扳住她的脸,强行剪头发,她一头秀美的长发被胡乱剪掉。为了抗议这种“法西斯”的暴行,陈楚君开始拒绝进食进水。6天后,她被拖到医务室输液,大约半个月后,管教派两个监控守着她住在医务室。据目击者说,医务人员在输液的葡萄糖药瓶里注入了一种药叫“冬眠灵”和“冬眠一号”。据吸毒者介绍,此药强烈的损害大脑中枢神经,使人丧失记忆。打了这种药,人象冬眠一样想睡觉,醒来后什么事都记不起来,象个白痴一样。为了掩人耳目,他们每天给她注射少量的“冬眠一号”,使其慢性中毒。

医务室对陈楚君的消息封锁非常严密。后来一位法轮功学员收到陈楚君写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这样的内容:我昏昏沉沉的,第一套功法的第三句口诀记不起来了,第三套功法的第二句口诀也忘记了……法轮功学员们当时觉得很奇怪,口诀只有简单的四个字,每天都要默念的,怎么突然会忘记呢?

不久,陈楚君被送到株洲化工冶炼厂职工医院(此医院与白马垅是联谊单位),很多法轮功学员在这里被迫害,里面也有很多黑幕。在给她强行插胃管时,发现她的胃、胆囊、肝脏都出了问题。绝食 22天后,她又被接回到白马垅医务室,因为她的胃要做手术,过几天就会放她回家。直到2002年1月2日还没放她回去。她又开始绝食抗议,7天后,她被送到株洲第二医院,2002年2月,有人问护理她的“监控”,陈楚君到底是死是活,身体情况怎样?对方说:“她还活着,只是身体非常虚弱。”后来再也没有她的消息,白马垅也没有她的身影。……

夏婷(浙江人,29岁,家住深圳)当时也是绝食住在医务室,在长达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被注入不明药物,整天浑天浑地地睡觉,停止绝食后,她前后判若两人,以前个个都说她长得很漂亮,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肤,端庄的五官,飘逸脱俗的气质。现在的她目光呆滞,身体笨重,背微弓,两肩一高一低,走路时两腿不能保持平衡。她每天都要问今天是几号?刚告诉她,过一会儿她又问,再过一会儿她还会问同样简单的问题。

有一次,在功友的帮助下她把自己的身体状况写了一份报告交给劳教所。副所长赵桂保找她在一间僻静的杂房里谈话,当时大家在宿舍背面的坪里扯杂草、搞卫生。无意中看到这一情景,赵桂保威胁她说:“你是因为绝食身体才变成这样的,你不要说我们给你打过‘迷魂药’,要不就……”

进白马垅的法轮功学员绝食的不知有多少,也没有失去记忆,再说不是天天输液补充营养吗?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同一时间被注入“冬眠灵”的还有法轮功学员喻影祝(湖南株洲人,29岁,被非法关押三年了),她当时和夏婷在一个生产队,一起绝食的,她说以前打吊针身体就有力气,而这次只想睡觉,一身软绵绵的,更奇怪的是每天下午输液回来后,排尿时,内裤上残留有粉红色的印渍。她大约被拉去强行输液4-5天,总感觉到不妙,后来她不去打吊针了,才免遭毒手。如今她有可能还关押在白马垅。

白马垅医务室主任卢医生是白马垄副所长赵桂保的妻子,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 胶州市橡胶厂厂长周彩霞被关胶州市疯人院 进口药物将用炼功人做实验

50岁的胶州市橡胶厂党支部书记兼厂长周彩霞,在乡镇企业兢兢业业苦干30多年,当企业负责人20多年。她平时对工作严以律己,宽以待人,思想端正,作风正派,是个好厂长。家庭和睦,邻里融洽,热爱生活,是胶州市远近闻名百里挑一的贤妻良母。

1996年,她因病缠身,用药无效,修炼了法轮功。通过炼功,身心发生很大的变化,原来久治不愈的多种疾病不治自愈。为了让更多的人受益,她经常利用闲暇时间弘扬法轮功,在胶州广为人知。

2000年5月13日世界法轮大法日之际,周彩霞毅然上访,冲破各种阻碍,要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她因此在北京被刑事拘留。她拒答姓名绝食7天后被公安从互联网上认出,5月26日被带回胶州。胶州市政府个别人大为恼火,突击审讯周彩霞三昼夜,在她绝食10天抗议非法拘押时,被强行关进胶州市精神病医院,打针灌药,接受对待精神病人似的强制治疗。公安人员进驻精神病医院,准备拘捕前来探视的有关人员,还有女警穿上隔离衣混在女护士当中窃听。

当地百姓中开始流传这样的话:

胶州公安不简单,不驻机关进医院。把炼功人当大象,按住先把麻药灌。
醒来四肢已被绑,关进监号不准看。安眠针镇静剂,管你人权不人权。
熬得你精神垮,熬得你举足艰。就怕你上北京,就怕你继续炼。
就怕你心坚定,就怕你意志顽。看谁能突破这封锁线!

2000年6月17日大陆消息,胶州市不法之徒又将引进一种国外新型药剂,准备在炼功人身上试验。关押在胶州市疯人院的法轮功学员将承受更大的磨难。

* * * * * *

精神病院本来是使精神病人得以康复疗养之地,但在江××恐怖集团迫害法轮功的运动中,精神病院被演变成为肉体迫害和精神摧残法轮功学员的工具。美国精神病专家指出,这样做违反了最起码的国际准则和职业道德;而WPA明确指出,信仰、政治、文化不能作为精神病诊断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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