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恐惧心”中找到“情”的缠绕

大陆大法弟子


【正见网2020年10月10日】

从妻子在迫害中突然去世后,我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种恐惧心。很长时间了我才从中悟到了那是从情中派生出来的一种执著心。

我与妻子是同修,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妻子曾经遭受多次绑架、关押、劳教、判刑,在监狱中又遭“禁闭”、长期坐“小凳子”强行洗脑等酷刑折魔。出狱后,于二零一九年三月突然去世。妻子的去世对我的打击非常大,但是我自以为对亲人的去世都能正确对待。在之前我的岳父、母亲都因为我们坚持修炼法轮功而受到牵连被骚扰先后去世,那时我都还被关押在中共的监狱里,都没有触动我的心。妻子离世,从表面上看,好象我的心也没有更大波动。

自妻子离世后,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怕心,而且越来越强,发展成一种恐惧心。先是身体不舒服,恐惧自己也要走了。后来又由于警察和街道居委会、不法人员骚扰,出现了恐惧心,而且也是越来越强,无论白天晚上,听到救护车、救火车、警车鸣笛声、屋子外边的走路声、敲门声,一有声响都会受到惊吓,有时睡觉都会出现莫名的害怕感。

有一天,三点多钟我起来炼功时,正当炼第二套功法抱轮时,突然听到厨房里有嘘嘘的响动声,惊的我头发都立起来了,我打开了屋子里的全部灯,到厨房看了看也没有见什么,我又继续抱轮,但是一会儿又听到了同样的声音,我被惊吓的不敢再继续炼功了,只好蒙头睡觉,来逃避这恐惧感。第二天早上,女儿起床洗漱时,发现在灶上的面条被啃过,就叫我,我看原来是被老鼠啃的,一下明白了之前吓到我的声音来源是老鼠。我还自嘲:一个老鼠就把你吓成这个样。经过这件事后,恐惧心虽然有所好转,但是改变不大。

我为什么会出现“怕心”和“恐惧心”呢?到底我怕什么,又恐惧什么呢?我曾经在部队里呆过,而且还参与打过仗,危险的事也经历过不少,也没有象这样害怕过。迫害开始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上访被绑架;抵制洗脑班离家出走,被公安通缉绑架非法劳教;讲真相、与同修配合做讲真相的事,多次被绑架关押、判刑;在黑窝里抗工、绝食、抵制强迫洗脑等等,我都从来没有害怕过什么。怎么会突然出来一个怕心、恐惧心?!我为了去掉它,也加强学法、向内找不断修自己,但是收效不大,所以拖了很长时间,我也没有从法上好好想一想、悟一悟。直到有一天我抄《转法轮》抄到第六讲:“因为人有情在,生气是情,高兴是情,爱是情,恨也是情,喜欢做事是个情,不喜欢做事还是个情,看谁好谁不好,爱干什么不爱干什么,一切都是情,常人就是为情活着。那么作为一个炼功人,一个超常的人,就不能用这个理来衡量了,要突破这个东西。所以有很多从情中派生出的执著心,我们就得把它看淡,最后完全放的下。”师父的点化,让我意识到是自己潜在的“情”的干扰,但表现的却是“怕心”、“恐惧心”在干扰我,使我陷于“怕”和“恐惧”的痛苦之中。

为什么是情呢?表面上好象自己没有陷于“情”中,但是实际上我每天都还被情所缠绕。我和妻子是校友,一起经历过“文革”,虽然她性格外向,我性格内向,但很投缘,婚后感情很好。特别是一家人一起走入大法修炼,和睦相待,生活充实,其乐融融,更是让亲朋好友、同事羡慕。自从修炼以来,志同道合,除各自工作外,一家人几乎形影不离,一起学法,一起去洪法。迫害开始又一起上访、一起被公安、单位迫害离家出走;一起讲真相,做真相资料,一起送真相资料;有什么事都是一起担当,相互配合的很默契、配合的很好。甚至一起被非法绑架、关押、劳教、判刑。婚后,家里、家外的事都是她在应酬,我几乎不操心家里的事情。由于妻子人缘好,很多事都是她去做,与同修之间联系都是她带着我去……。妻子在时,睡觉前,我们经常相互都会背背师父的《洪吟》,交流一下对法理的理解,和对一些问题的看法,当然大多数时间是她听我讲。

当妻子走了以后,往往我做什么事的时候,就会想到,她在就好了,我就省事了,这事会做的更好。我和妻子还是常人时,就离多聚少,迫害开始我们十多年都被关押在黑窝里,所以一旦一家人相聚时,我都十分珍惜,总想弥补过去我的不足。所以当妻子突然走了,很多配合讲真相的项目就停了,与亲朋好友来往少了,包括与同修也几乎断了联系,她不在,我连同修家的方向都搞不清楚,因为有妻子在,我基本不记事情。其实这就是人的情表现出来的依赖心,一种失落感,一种人难奈的寂寞在干扰我。在人这儿表现的好像就是“怕心”和“恐惧心”。当我找到这是“情”所致后,经过加强学法,慢慢的怕心和恐惧心也随之逐渐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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