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纪的古拉格真相(6)

【正见新闻网2019年10月08日】

十一、被掩盖的罪恶

一个犹太小女孩在被推入深坑活埋的时候,睁大漂亮的眼睛对纳粹士兵说:“请你把我埋得浅一点好吗?要不,等我妈妈来找我的时候,就找不到了。”纳粹士兵伸出的手僵在了那里……而中共“610”和国保们的恶手却从未迟疑过,在江氏集团“打死白打死”的政策下,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灭绝人性的迫害,并且想尽办法掩盖迫害。

“被自杀”的鲜活生命

法轮功学员不能杀生,也不能自杀,即使在残酷迫害下仍然慈悲对待众生,怎么会轻生呢?迫害致死后他们为什么不敢验尸,为何要马上强行火化?都是为了掩盖他们迫害的证据,以“自杀”来栽赃陷害法轮功学员,以逃脱自己的罪责。

33岁的左志刚不幸成为电影《永远》的原型,这是描述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影片。


正在准备结婚的左志刚突遭不幸。

2001年5月30日,河北省石家庄青年左志刚正准备第二天结婚,全家都在忙着操办他的婚事。当天下午,石家庄桥西公安分局突然闯到左志刚工作单位,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将左志刚带到了兴华街派出所。次日下午5点多,家属被通知左志刚用自己的半袖上衣在派出所留置室“上吊自杀”。

全家人不敢相信,怎么一夜人就没了?左志刚没有理由自杀。他原是菲力普驻中国公司的优秀电器维修工程师,有一门维修电器的好手艺。他的姐姐是一位生活不能自主的精神障碍症者,左志刚之所以30多岁才准备结婚,就是因为他要找一位愿意和他一起照顾姐姐一辈子的伴侣。他找到了这样的伴侣,怎么可能在结婚前自杀呢?

家属在火葬场发现很多异常情况:尸体的脖颈部两侧各有一条明显的较细的伤痕,周围尚有血迹;背部有两块相距一寸左右非常明显的伤坑,且后背大面积皮肤为紫色;头部有伤:左脸部、腮部有钝器击打的肿块;右耳全部为紫蓝色。而衣服上并没有血迹。公安部门不让看尸检报告,并不断催家属火化遗体,被家人拒绝。

5月30日当天,石家庄连日的火炉高温忽然陡降,一时间寒冷异常,风景区河北省灵寿县五岳寨降下漫天大雪,足有一尺多厚。随后,石家庄市流行鼠疫,老百姓人心惶惶,到处议论:六月飞雪,定有奇冤。

为左志刚结婚准备的新房,一直保持着原貌。年近七旬的白发双亲怎么也不相信儿子会自杀。其父左耀新多次上书控告涉案机关,在控告书中,提出诸多疑点和质问。

起初,桥西公安分局称,看管人员打扫留置室外间不足2平米的地面卫生,里外间仅隔一道铁栅门,既能听得见又能看得见,怎么可能让他自杀?

后来又称,看管人员去倒垃圾了,回来后发现他已上吊。留置室距垃圾点仅有几步远,来回需要几分钟,这么短的时间他要想自杀的方式,又要实施自杀,怎么可能?

桥西公安分局称自杀过程仅六七分钟,身高1.72米的左志刚是在1.6米高的门上上吊的,腿部弯曲上的吊,老父亲质问:我儿子身体健康,出于本能一挣扎就会踩地,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而且用半袖上衣想自杀也是困难的。

但现场已被破坏,主要物证(尸体、上衣、刀子、剪子、鞋、内衣等)均不在现场,遗体未经家属察看,为何擅自运走?桥西公安分局称31日早6点半死亡,为何下午5点半才通知家属,见到尸体时距死亡时间超过35小时?

桥西公安分局解释时间发展过程多处前后不一,关键性的数据一再改变。如死亡时间、审讯时间、到留置室时间、物证、所吃食物等几次说法都不一致。如,桥西公安分局一次称:半袖上衣撕成了布条,一次又说没有撕。夏天的衣服柔软、光滑,左志刚的半袖上衣为化纤衣料,不是粗糙的麻绳,仅几分钟时间怎会造成表皮剥脱?

法医提供的照片后背处看起来有擦伤的痕迹,桥西公安分局解释为铁栅门铆钉摁的,而我们到现场观察,门上根本没有相距这么近的两个钉。面对事实桥西公安分局拒绝答复。观看尸体发现:后背中心腰上部顺脊椎方向有相距小于1寸、筷子头粗细的两个深坑,极像警棍的两个电极,根本不是什么“擦伤”。

鉴定结论是2年41天后,在家属多次要求、上访之后才给的。河北省石家庄市检察院检察技术鉴定书显示,法医只做了简单的尸表检验,认定缢死的特征不明显,不足以认定是自缢死亡。

准备新婚的左志刚就这样离去了。无论派出所、看守所,还是监狱,都发生过这些非正常死亡。

50岁的天津法轮功学员赵德文被关押在天津市板桥女子劳教所期间,警察指使吸毒犯、刑事犯打她,并扬言“打死白打死,死了算自杀”;谁把法轮功学员打得写了悔过书就给谁奖励、减刑,否则加刑。这些刑事犯就大打出手,无所顾忌。姓郝的警察指使四个犯人把赵德文举起来往地上摔,赵德文被摔得内脏出血而死。劳教所为了掩盖事实真相,通知家属说她自杀了。

劳教所还制造了自杀现场,家属看到赵的脖子上有“上吊”的痕迹,两手腕被割破,身上换了新衣服。当家属要原来的衣服时,劳教所却说找不着了。等家属给她换衣服时,发现腋下有一个大口子还在往外淌血,而且身体后面发青,阴部也在流血。劳教所不让家属把遗体接回家中,为掩盖事实,将遗体强行火化。

赵德文的丈夫吕振强,后来听一位和赵德文关押在一起的法轮功学员说,赵德文是被摔得七窍出血而死,盖着白床单双脚露在外面被抬出禁闭室。禁闭室当天晚上就被重新刷了涂料,从新收拾,造假来迎合录像。

同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李明凤在诉江控告书中称:“她们把赵德文的尸体挂到门上,说是自杀来栽赃陷害她。”

法轮功学员白鹤国2008年1月5日在辽宁省大连市南关岭监狱被迫害致死。据知情者透露:白鹤国遗体不光是头部凸起一个大包,舌头也被勾出一道口子露出嘴外,腿被打断,睾丸被踹烂、瘦得皮包骨头,可见白鹤国是被活活打死的。可是南关岭监狱伪造自杀证据,甚至伪造了一把雪亮飞快的钢刀。

白鹤国被迫害致死案例已被联合国特派专员菲利普﹒奥尔斯顿写入2009年提交联合国的年度报告中,成为联合国官方永久的、公开的正式纪录。同时明慧网也向人权组织提供了参与杀害白鹤国的单位和凶手名单。

据不完全统计,截至2012年6月13日,被迫害致死的3,559名法轮功学员中,有44例疑点重重的“被自杀”,有104例则是被警方谎称为“自杀”或伪造事故的迫害致死“假自杀”案例,总计为148例。

1999年至2019年7月,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达4,334人。

法轮功学员不能杀生,也不能自杀,即使在残酷迫害下仍然慈悲对待众生,怎么会轻生呢?迫害致死后他们为什么不敢验尸,为何要马上强行火化?都是为了掩盖他们迫害的证据,以“自杀”来栽赃陷害法轮功学员,以逃脱自己的罪责。
哪天死的?

“610”人员将张延超转移到鸭子圈非正常死亡解剖室,后来又当着家属的面解剖尸体。

张延超哪天死的?怎么死的?对于这个最基本的问题,警察都不敢回答。

30岁的黑龙江省五常市红旗乡西黄旗村法轮功学员张延超,2002年4月下旬,在公安局被关押不到一个月就被迫害致死,整个村子都轰动了,去了两汽车家属及父老乡亲。在哈市黄山嘴子火化场,大家见到了张延超的遗体,人人惊得目瞪口呆。

张延超被打得变了形,尸体惨不忍睹。脑瓜盖被揭开又盖上了,眼珠子没了一只,眼眶塌进了一个大坑。脑袋上及脸的大部分都被打没了皮。嘴里整排下牙被打得一个没剩。衣裤没了,整个身体全是伤。胸部还给开了一个大长口子又给缝上了是刀子拉的痕迹,胸部也塌进去了。

年仅30岁的张延超两天被打死。

张延超到底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2019年6月21日明慧网刊登的《举报黑龙江省五常市公安局刑警大队贾继伟》一文披露了更多真相。

2002年3月28日上午,当时在黑龙江省五常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红旗乡派出所的贾继伟一伙,在后黄旗附近绑架了西黄旗村法轮功学员张延超,并强行蒐身,将张延超卖车做资料的2,800多元钱非法蒐去。遭到张延超的痛斥,贾继伟恼羞成怒,叫嚣着“打死你这个大法弟子,你都没地方叫屈,你还敢跟我们斗”。

贾继伟等恶警对张延超拳打脚踢,还用白塑料管子毒打张延超,用电棍电,殴打折磨了他一个多小时。直到他们打累了才罢手。

下午,红旗派出所的恶警们便将张延超押往五常市监狱。又遭到五常市公安局陈树森、战志刚、五常市“610”黄占山、朱宪福、付延春一伙的摧残折磨。

第四天(3月31日),已是遍体鳞伤、左腿被打断的张延超被拖上囚车押往哈尔滨市公安七处。4月1日,在哈尔滨公安七处一个不为人知、设有40多种刑具的刑房里,恶警对张延超进行了残酷的折磨。仅仅一天一夜的时间,张延超就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上大挂、老虎凳、小白龙……五常市“610”人员付延春曾向人透露,张延超在哈尔滨七处,不到两天就被打死了。

4月6日,“610”人员将张延超转移到鸭子圈非正常死亡解剖室。自从张延超被送往哈尔滨后,家人就断了他的音信,他的妻子关英华四处打听,不幸也被抓走,关在五常市第二看守所,后被送到万家劳教所非法关押迫害2年。

4月27日晚,拉林公安分局突然通知张延超的家人说张延超由于绝食而死,要家人立即前去认尸火化。4月28日、29日张延超的两个弟弟、叔叔和婶婶在哈尔滨公安局等了两天都没见到遗体,只见到三番五次要他们在火化书上签字的人。4月30日,在家人和闻讯赶来的乡亲们的强烈要求下,才勉强同意看遗体。

张延超的家属被带到哈尔滨市一个叫鸭子圈的地方,被二十多个警察带到一间阴森恐怖的房间里,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遍体鳞伤,蓬头垢面的张延超惨不忍睹:一只眼睛没了,张着嘴,牙齿残缺不全, 下巴被打碎,一条腿已断,此时人已被送来21天了。

面对亲人的惨死,悲痛欲绝的家人再次拒绝在火化书上签字。公安七处的警察们立即变脸恐吓威胁道:如不配合要闹事的话,就当反革命抓起来,一再咬定张延超是因绝食而死。并当着家人的面,将张延超遗体解剖,掏出血淋淋的胃脏,让家人看。

望着这残忍的一幕,面对这么多的警察,没了主见的张延超的二叔哆哆嗦嗦的在火化书上签了字。公安人员面对早已吓呆了的家人露出了伪善的笑容说:你们配合得很好,火化的一切费用和车费我们全包了。

明明是被迫害致死,却硬说是绝食而死,明明是惨无人道,却偏偏伪善,还没等家人明白,这些警察就迫不及待地将遗体装上车送往黄山嘴火化场。火化场布满了警察,手中握着枪,不准人说话,不准喊冤,谁要说话马上抓起来按反革命处理。火化完毕,60多个警察和公安人员立刻散去。

各省市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人数,黑龙江最多。

“释放我妹妹的遗体”

“你们要看遗体,我可以答应你们,但你们要同意她不是被迫害致死的。”

2019年5月16日,从中国大陆移居到美国的王易非女士在纽约联合国前的广场手持横幅,横幅上写着:“释放我妹妹的遗体”。王易非的妹妹王可非,2001年12月20日被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迫害致生命垂危,匆忙送到医院后当天离世。

当王可非家属来到太平间时,看到她的毛衣毛裤在外面地上扔着。王可非面部表情有挣扎的迹象,脖子上缠了大约一卷卫生纸,大臂上勒着止血胶带,左手肿得像馒头一样。她身上穿了一件破毛衣,袖子撸到腋下,下身裸露,情景惨不忍睹。


王可非的姐姐王易非(左三)在纽约联合国前的广场手持横幅抗议。

王可非的遗体,被冰冻了18年,仍未入土为安。在死因不明的情况下,家属不同意火化,每年都会给劳教所写信请求查看遗体。“遗体还在。” 2015年,劳教所主任对王易非的丈夫说,“你们要看遗体,我可以答应你们,但你们要同意她不是被迫害致死的。”

像王可非这样被迫害致死而监狱、劳教所又不给说法的例子不知还有多少。他们的家属亦走上了漫漫维权之路。四川省内江市威远县龙会镇的42岁法轮功学员李惠被迫害致死后,家属自始至终也没有看到李惠的遗体。

2005年5月8日,李惠死后三天,高石镇派出所才通知李惠家人到火葬场,却只拿出一张照片让李惠父亲辨认。法医表示,已对李惠剖腹,并要剖开头部。李父抗议说:“你们剖我女儿的腹,为什么不通知我们到场,既然人都死了,还剖什么头部呢?”警察强行向李惠家人勒索了解剖费、火化费,才让家人领回骨灰。

2002年9月,中共恶党在召开“十六大”之前,成都市包括区、县公安局都下达了抓法轮功学员的指标。45岁的成都市新都县油泵油嘴厂职工胡红跃,2002年9月28日在成都府南河边失踪。

11月,单位接到公安局通知,闻知胡红跃已死亡。其实,从失踪到死亡的两个月中,胡红跃一直是在公安机构的监禁中,但家人却生见不到人,死见不到尸。公安机构只向其亲属和工作单位出具一张通知书、一张胡红跃的照片,并声称胡是“饿死的”,亲属无权见遗体,11月19日被强行火化。

胡红跃被谎称“饿死”。

据明慧网报导,对于胡红跃死亡案真相,成都市公安局总指挥室接电话的人士11月23日说:“这个事情不能讲,我不想担这个责任。”

一位被劫持到成都市青羊区医院的法轮功学员,见证了胡红跃被迫害致死的经过。“我进去的第六天,即10月21日,看守所又送来两个绝食抗议迫害已久的学员,即新都油泵厂的张亚玲和胡红跃。尽管邪党人员不准我们互相说话,我们还是找机会简单交流,了解对方。”

她俩是在成都的公交车上被绑架,因不配合警察,绝食抗争三十多天,进医院后她们仍继续绝食抗议。医生每天给她俩输液,因输液小便多,恶警不给开脚镣,无法下床解便,胀得难以忍受时就尿在床上,护士受谎言蒙蔽,辱骂她俩不讲卫生,警察对她俩骂着不堪入耳的下流话,还每天拳打脚踢。时间长了,被蒙骗的护士不按规定时间(一周)换床单,她俩就一直睡在又脏、又臭、又湿的床上。

到了11月初,她俩说话已经不正常,经常重复,反复地问:“发生什么事?怎么会到这里来?”她们慢慢在失去记忆,很明显是医生在用药物残害她们!就在她俩被迫害得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新都派出所不但不接她们出去,反而送来了每人非法劳教1年半的通知书。她俩拿着通知书,却已经看不懂内容,更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进医院二十多天,由于药物毒害,胡红跃在痛苦挣扎了一夜之后,于12日上午含冤离世。胡红跃遗体被抬走时,我看到她病床的白色床单上有直径约二十多公分的血迹。显然“饿死的”是恶人们掩盖罪证的鬼话。

像残害胡红跃一样的隐秘罪恶,直至今天,依然在中国大陆某一个城市的某一个高墙之内,正在发生、正在流血,信仰“真、善、忍”普世价值的法轮功学员,正在失去生命。

20世纪的古拉格集中营,数十种酷刑令人震惊,然而从1950年代,苏联帮助中共在抚顺开设“劳改营”,并设置酷刑手段之后,每隔数年就搞一轮残杀运动的中共,却在整人、洗脑的灭绝人性的实践中,积累了越来越多的酷刑方式,以及精神药物等毒杀手段。

至21世纪的今天,科学的进步,一方面让社会更为方便,却在另一面,让行恶者用科学手段更为隐蔽、更为无形地残杀着手无寸铁,修心向善的修炼之人。

他们缘何成为“无名氏”

蓄意谋杀之后,却不知杀的是谁?

原胜军是在送往火葬场的路上被打死的,警察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将他置于死地。

原河南省济源市物资局局长、法轮功学员原胜军,就因为2000年11月给江泽民写了一封公开信,讲述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被诬判3年,2005年10月7日又被诬判6年。

2005年10月25日下午5点半左右,原胜军在绝食数天后,趁警察不备,从医院走脱,跑到济源市承留镇南桃村一村民家,但被警察团团围住。警察强迫南桃村大小队干部在原胜军还未死亡的情况下签字证明原胜军已死亡。然后将原胜军拉往火葬场,一路上,警察不停地折磨他,直至死亡。

原胜军活活被打死,并被冠以“无名氏”。

据知情人讲述,原胜军死亡后两天眼睛未闭,嘴巴大张,一只手和胳膊及指甲是黑的,脸上伤痕累累,背上全部呈黑紫色,其中一条腿青紫色。显然,警察在抓捕原胜军之前就已经接到了指令,就是将他处死。而且为了推卸责任,让村干部签字证明他已经死亡。人未死,逼迫他人证明人已死,而后直接送往火葬场,路上再将他打死……

济源市当局下发文件,规定24小时必须将原胜军遗体火化,如果原胜军家人不愿意,就强行火化。当时警察把原胜军冻在殡仪馆的冷冻柜中,写的名字是:“无名氏”。

掩盖罪证是中共的一贯手法。辽宁省沈阳的大学毕业生、托福教师沈立之,离世时也被冠以“无名氏”,因为警察要封锁消息。

2002年2月1日,法轮功学员沈立之与妻子罗芳在四川省成都坐75路公交车时被警察蒐查,声称两人携带法轮功资料,被成都金牛区营门口派出所绑架,关入成都看守所。

沈立之遭受严重酷刑折磨,一个月之后的3月3日下午就在成都市青羊区医院去世,但警察一直封锁消息,不告诉家人。这家医院是成都看守所的指定医院,除沈立之外,许多法轮功学员在这里遭受过迫害。

当年5月28日,沈立之的妻子罗芳被释放后就一直寻找他,但成都警察和看守所蓄意隐瞒沈立之之死,均一口否定没有此人。当年12月5日,罗芳再次被乐山警察抓捕,遭受酷刑折磨,并非法判刑12年。

成都“610”、警方一直封锁沈立之死亡的消息。直到一年后的2003年3月3日,才通知沈立之在沈阳的父母。一年多之后,父母见到的是儿子的骨灰,而且是沈父四处打听儿子消息、并直接将儿子照片拿给成都市“610”要求寻找儿子之后。如果没有沈父坚持不懈地努力寻找,也许我们就不会知道,沈立之已经在警察手上死了,死时亦被冠以“无名氏”。

沈立之八十多岁的父亲沈铨悲痛地说:“他们给我一个名单,说是处理无名氏后事人员的名单。他们把不报姓名的法轮功学员害死后,说是无名氏。”


2009年,八旬的沈铨在海外揭露儿子被迫害致死,并征集签名营救儿媳罗芳。

高大英俊、年轻健康的沈立之,怎么会在一个多月内就出现“肝衰”并死亡?由于只见到骨灰,家人无法要求尸检并寻求法律救济,沈立之的真实死因至今是谜。

四川万源市职业中学的电脑专职教师熊正明亦死因不明。2007年12月4日,已被看守所非法关押9个月的熊正明,突然被四川达州市万源市公安局国安头目叶旭东、国安副队长王强等四个警察强行押上一辆警车,说是开往绵阳劳教所。


熊正明被迫害致死,警察却先说自杀,又改口车祸。

第二天即12月5日晚7点,叶旭东却突然打电话给熊正明的家人,说熊正明“自杀”身亡,要家人速到德阳办理后事。熊家人连夜驱车赶到德阳黄许镇殡仪馆。熊正明遗体穿着衣服,盖着单子,面部没有伤痕,脑后有个洞。叶旭东等人声称此洞是熊正明“自杀”所致。可一个戴着手铐,左右两旁都是警察,已完全失去自控能力的人怎么自杀?“自杀”得了吗?

在熊家人的质疑下,叶旭东等又将熊正明的死因改口成“车祸”。可既没有车祸现场,也没有交警处理车祸事故的记录;熊正明坐的警车也完好无损,同车的警察、司机毫发未伤,这可能吗?

叶旭东声称,“车祸”后在德阳一家诊所对熊正明实施了抢救治疗。而在所谓的病历的“姓名”处却赫然写着“无名氏”三个字!叶旭东会不知道死者姓名吗?

十二、活摘

后腰为何缠着绷带?

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在海外曝光后,徐承本更加怀疑妻子是被活摘器官致死。他在网上发文,提出强烈质疑,并敦请国际人权组织到烟台,对贺的遗体从新尸检,查明死因。文章面世第二天徐承本被警方突然抓捕。

贺秀玲吃力地向丈夫指了指自己的后腰,当时徐承本并不理解是什么意思。

52岁的山东烟台市法轮功学员贺秀玲,2003年8月被公安非法抓捕后,被关押在烟台南郊看守所,2004年3月,从看守所入烟台毓璜顶医院就医,院方称病因是“脑膜炎”。

号称脑膜炎致死的贺秀玲,后腰却缠着绷带。

3月10日下午5点多,贺秀玲的丈夫徐承本接到芝罘区“610”办公室李文光的电话,说贺秀玲有病正在毓璜顶医院治疗,可以去探望。当晚7点多,经过多次辗转询问,徐承本终于在六楼脑神经内科32病房找到了妻子。

他不敢相信这个面目全非的人就是自己的妻子:奄奄一息,不能说话,不能翻身,手和脖子都已变色,已是生命垂危。更凄惨的是,如此时刻,身边不仅无人护理,没见任何治疗,却一只手被铐在床头,手腕处有旧伤新伤,一层层的血痂和伤疤,而且下身赤裸,在男女进出的病房里无遮无盖。

徐问妻子哪儿不好,她用手摸胸口,徐扶她坐起,她喊痛,她的左眼已睁不开,徐不明白,医院诊断为结核性脑膜炎,可为什么妻子胸口痛?贺秀玲吃力地向丈夫指了指自己的后腰,当时徐承本并不理解是什么意思。

五六分钟之后,进来一男一女两名看守。徐回忆道,不知道他们离开了多久,他们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并不担心贺。男看守拿来两粒药,徐喂给妻子吃下。还有一杯感冒冲剂,徐不明白,得了结核性脑膜炎,服感冒冲剂能起什么作用?徐被看守撵出病房,整个探视过程只有十几分钟。

第二天一早7点多,李文光打电话通知徐赶紧去医院,徐带了些衣服到了那里,李说贺已病故。李让徐去问医生死因,却不让见贺,也不让徐去给贺穿衣服,让把衣服拿回去。上午10点多,亲属们匆匆来到医院停尸房,见到贺下身赤裸,手脚温热,左眼明显塌陷且略呈紫黑色。

徐承本还发现,妻子的后腰被绷带缠绕着。徐很奇怪:得了脑膜炎怎么会在后腰缠绷带呢?贺的妹妹数年没有与贺相见了,她大声哭喊:“姐姐你怎么这样了?你睁开眼看看我,你这么多年没看到我了!”

喊声未毕,贺的眼中“哗”地流下两行眼泪!接着亲属发现她的脸上出现很多汗珠。原来人还未死!亲属们赶忙到楼上找医生来抢救。找了三次,一名男医生和两名女护士才带着心电图仪器下楼来。心电图纸出来十几公分时,亲属们看到上面是跳跃的曲线,妹妹大声说,“看啊看啊,人还有心跳你们就给送这儿来了!”医生闻言大惊,一把撕掉图纸,匆匆夺门而逃。

亲属们在医院里四处哀求,却一直没有医生愿意来抢救。第二天,亲属们就不被允许见贺了。第三天,当亲属被允许再次看见贺时,贺的心跳和脉搏已经消失,手脚冰凉,确认已经死亡。贺的遗体在冰冻期间,一直不允许亲属探望,只在两次尸检前让看了一眼,就赶紧撵出去,更不许碰触遗体。

向院方索要贺的病历档案,发现档案不是原始的,全部做了修改复印,好多要紧处没有病历记录。对贺后腰的绷带,医院的解释是为贺做了腰穿刺,可是,出钱治疗的看守所所长张福田说没有做穿刺。在贺的病历中,也没有做穿刺的治疗记录和治疗结果。亲属又带着病历走访了几位专家,专家们肯定地说:根据病历看,肯定不是穿刺。专家又指出,病历是被整理过的,其中也没有记录病危的抢救过程。

2006年春,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在海外曝光后,徐承本更加怀疑妻子是被活摘器官致死。4月19日,徐承本在网上发文,提出强烈质疑,并敦请国际人权组织到烟台,对贺的遗体从新尸检,查明死因。文章面世的第二天,徐承本被警方突然抓捕。同时,贺的妹妹(法轮功学员)也被捕。俩人随即被投入洗脑班。在那里,他们被二三十个人围住,遭打骂,逼迫他们放弃信仰,而且要他们同意火化遗体,遭到二人拒绝。


可疑的死亡,为何如此害怕被曝光?

在洗脑班,徐承本迅速消瘦,原本身高一米七八,体重170斤,数月后亲友再见他时,他仅重一百零几斤,像一副骷髅架子,模样令人惊骇。他的意识常常模糊,头脑不清醒,不仅放弃了信仰,也放弃了追究妻子的死因,据说被注射了不明药物。2008年初,徐承本突然死亡。

当亲属给他的遗体穿衣时,发现皮肤已经溃烂,所穿的衬衣和皮肤粘在一起,亲属诧异,找来法医做鉴定,鉴定结果为中毒身亡。虽然法医含混说是煤气中毒,但种种迹象使亲友怀疑,徐承本是遭“610”为封口施用药物迫害,慢性中毒身亡。

根据国际人权组织对烟台毓璜顶医院的调查,该医院移植中心的成员称,一年最少做一百六七十个肾移植手术,而且肾源充足,供体健康,曾给外国人移植。但是,对于供体的来源,却避而不谈,即使在医院内部也讳莫如深。

专家分析指出:贺秀玲以“脑膜炎”入院,实际是作为肾脏的活供体,被摘除了肾脏。从眼部异常来看,也有可能同时摘除了眼部器官。

如此骇人听闻的例子并不鲜见。44岁的吉林省吉林市法轮功学员李再亟,2000年7月因拒绝“转化”被吉林市欢喜岭劳教所毒打致死,左侧太阳穴塌陷,眼珠都被打出来。在未征求家属意见的情况下,李再亟体内器官全部被摘走。

劳教所负责处理此事的赵姓警察买了很多卫生纸,家属问:买纸干什么?赵姓警察说往肚子里塞,然后家属看到李再亟肚子里塞满了卫生纸,往出抬时,身上还往下滴着鲜血。家属反对他们拿走器官,赵姓警察说做标本了,根本不容家属质疑。李再亟的衣服都是警察给穿的,根本不让家属靠前,然后匆匆火化。

李再亟体内器官全部被摘走。

“肾来源太可怕了”

作为医务工作者的尚世莹马上警觉了:验艾滋病、肝炎需静脉采血,验肺结核需照X光片,指尖采血的可能性是验血型……

“主任,你现在还做肾移植吗?”

“我不做了,肾来源太可怕了,得由裴琼坐飞机去山西取肾。”

这是尚世莹和唐山市工人医院泌尿外科副主任王存龙的对话。裴琼是转业于解放军二五五医院泌尿外科的医生,负责联系肾源,后成为泌尿外科主任。

河北省唐山市工人医院是河北省最早的三级甲等医院,泌尿外科在上世纪90年代初,就开展了肾移植手术。法轮功学员尚世莹1985年至1999年,一直在该院泌尿外科担任护理工作,参加了肾移植手术病人的术后护理。

据尚世莹了解,90年代初开展肾移植手术的肾源,来自于死囚犯,是由军队转业的医生王存龙,到检察院及法院联系肾源,并采集血样化验。当时肾源很少,一年只有几例。每次有肾源时,当时的主任高福元很早就带领科里人员去执行死刑的现场,手术取肾源,拿早已备好的液氮冷冻罐保管。取回肾源后,马上进行处理,同时病人也已准备好进行手术了。

1999年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后,尚世莹因坚持信仰“真、善、忍”,被调离泌尿外科,剥夺了为病人治疗的权利。她回忆说,2000年后,肾移植手术病人逐渐增多,我不知其因。

2006年,苏家屯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事件曝光后,我才明白了。她去找王存龙了解,有了上面的对话。


监区长问尚世莹为啥不验血,尚世莹说怕被摘器官。

2000年11月初至2001年1月期间,尚世莹被非法关押在唐山市第一看守所,曾因几次绝食绝水,共约49天抗议迫害,她先后三次被送往唐山市安康医院精神病戒毒所。

尚世莹说:“令我吃惊的是,那里根本不是对法轮功学员救死扶伤的地方,而是一伙白衣禽兽对大法弟子更进一步迫害的魔窟。两名不报姓名的外地女大法弟子就在那里不知了去向。”

在那里,她遇到了两名不报姓名的外地大法弟子,其中一个人是东北口音,浓眉大眼,约一米六七,恶医们给取名叫“法119”,在安康医院绝食,住了几天,就不知去向。

另一个,恶医们给取名叫“宇宙”。她小眼睛,个子不高,说话很轻微,听不出口音。恶医对“宇宙”野蛮灌食,护士长李艳对“宇宙”连喊带骂,后来,副主任么淑君把屋里所有的人都轰了出去,然后拿电棒电击,在楼道的尽头就可以听到电棒那可怕的“劈啪”声。

过了很久,我回来后,“宇宙”已经被折磨得面目皆非了,脸部严重变形,嘴周围及脸颊上布满了一串串大个的水泡,身上也布满了水泡。她嘴里不停的吐着粉红色的泡沫,因灌食时反复抽拉胃管,“宇宙”的喉咙及食道都被捅破了。我听到么淑君在医办室和其他人说:“这回让她吃,她也不会吃了。”几天后,奄奄一息的“宇宙”也不知去向。

自从苏家屯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事件曝光后,尚世莹才警醒,那两个不知姓名的大法弟子的去向也成了两个疑团。

尚世莹从安康医院回到第一看守所后,她继续绝食绝水九天。2000年12月2日,第二次被送去安康医院。在那里,她又绝食四天。在病房的小黑板上,尚世莹看到“尚世莹院外抽血”的字样。

第二天早晨,尚世莹被抽血及验尿,由于绝食绝水很长时间,她被告知尿里边有红细胞及酮体。尚世莹现在想起来,幸运自己免于一难,没有成为活摘器官库的一部分。但是,那时,她确实以为是家里或者工人医院出于关心在给她查体。

2010年9月,尚世莹被非法判刑3年,在从唐山市丰南看守所劫持到河北省女子监狱的前几天,几个男犯人强行拽着尚世莹女士,强迫抽了血,说是化验艾滋病。

2012年2月16日,河北省女子监狱狱政科一戴眼镜的小个子男警领来三个身穿白大褂的小伙子,说是要验传染病。之后,给每个人发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姓名、年龄、罪名及家庭详细地址,在纸条最前面列了编号,而且是指尖采血。

作为医务工作者的尚世莹马上警觉了:验艾滋病、肝炎需静脉采血,验肺结核需照X光片,指尖采血的可能性是验血型……尚世莹断定肯定不会有好事,不去排队验血,并把纸条撕个粉碎扔掉了。

监区长问尚世莹为啥不验血,尚世莹说怕被摘器官,并把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真相向她说明,监区长很生气,但也没再强迫。尚世莹当天上午没有验血。

午饭后,教导员孔潇飞到车间,叫一群犯人将尚世莹拖到车间办公室里强行采血。尚世莹不停地喊着“法轮大法好”,两个穿白大褂的小伙子拼命掰她的手指强行采血,一时不能得逞,就跟教导员孔潇飞商量说:“不行就别采了吧?”孔潇飞不同意,说:“她说不采就不采了?采!”于是几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几乎把尚世莹手指掰断了,才强行采了血。

尚世莹对着孔潇飞大喊:“孔潇飞!我一定向全世界揭露你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行!”下午收工时,孔潇飞又命令犯人们把已浑身无力、站不起来的尚世莹从三楼拖下楼梯, 又拽着她的衣服及四肢一直拖到监舍大门外的地上扔下。

在这里 他们成为代号

医生特别嘱咐以后就不叫名字,只称代号,让学员记住自己的代号;一些血型特殊的学员编号前有一个三角形的标志,当时,医生对一些测量出来是特殊型血的法轮功学员重点关注。

采血只是医院救死扶伤的一个必要的条件,在这里却是变成了“抢血”和“夺命”。强行给法轮功学员“采血”、检验DNA情况,不是某一地区的个别行为,而是全国范围的恶行。

据不完全统计,2014年贵州省被强制采血及干扰的法轮功学员超过136人次,甚至无端闯入法轮功学员家中采血。2014年8月一天,贵阳市威清路派出所、当地居委会人员余丽和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子,闯入法轮功学员佘显惠家中,强行对佘显惠抽血。

目前居住在加拿大多伦多的甘娜来自北京,曾经是首都机场海关官员。在2001年第三次被关押在北京新安女子劳教所时,被进行验血、X光照像、心电图及眼部检查等等。甘娜说:“当时我感觉很奇怪,劳教所的警察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给我们做这种全面的体检,我就感觉很奇怪。”

原对外经贸部国际司外事处处长张亦洁,因修炼法轮功,被前后关押7次。最后一次是在2001年的6月,她被投入北京市女子劳教所。张亦洁说:“原来我们部里边每半年都要给干部查体1次。像这种常规的肝功化验,一般的都是那种通常的小玻璃管,量都是一样的。在劳教所抽血的时候,我觉得量比平时要大得多,我们就说怎么抽这么多。”

1999年迫害刚开始时,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时,都例行被送到医院体检,量血压,听心脏,每个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都红光满面眼睛闪亮,都非常地健康,那时的体检项目简单,是例行体检。

约在2000年9、10月以后,被劫持到马三家的法轮功学员就被送到监管医院进行全面细致的体检,这时的体检项目,和以前根本不同了,而且以前刚刚体检过的,现在要从新体检:查(测量)血型、做心电图、胸部检查,血常规化验、大管抽血、在玻璃管存放血、尿常规化验、妇科检查(未婚不检)。

甚至还有医生的面谈;面谈时,在医生的面前是一张薄A4纸大小的表格,每个人的名字前都有一个数字编号,医生特别嘱咐以后就不叫名字,只称代号,让学员记住自己的代号;一些血型特殊的学员编号前有一个三角形的标志,当时,医生对一些测量出来是特殊型血的法轮功学员重点关注,由男女医生(都是经验丰富的四十多岁的中年医生)详细询问这类的学员的生活习惯,健康状况,开始炼功时间,家族遗传病等情况。

一次体检后,二大队的带队警察头目代玉红等多个警察说,“我们在这里工作这么多年了,都没有见过这么先进的仪器,也没有这么多项体检,这都是上级特批为你们买的,你们都是熊猫国宝了。”

那么,为什么要为法轮功学员买这么先进的设备呢?这背后隐藏多大的经济利益,隐藏着多少罪恶?

据明慧网报导,在2000年,中共对上访的法轮功学员采取了非常恶劣的株连政策:让家人失业,让单位领导受罚,让全单位职工都没有奖金,甚至让地方政府部门承担责任,以乌纱帽相威胁。这样一来,中共实际上就是把学员周围的一切环境都动员起来参与到对法轮功的迫害中。

单位里本来对法轮功学员有同情心的同事,因为奖金被扣,也被煽动起对学员的怨气,对法轮功的不满。地方政府部门为了保住官职,从消极状态变为不顾一切地阻挠法轮功学员去上访。地方公安被派到北京信访办门口去截访,“驻京办”变成了各级地方政府在北京抓捕当地法轮功学员的派出所。

于是,从2000年左右起,很多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就不报姓名,不报家庭地址。从当时明慧网上的法轮功学员交流文章就可以看到,“不报姓名地址”成为了法轮功学员抵制株连迫害的一种广泛流行的做法。

据明慧网报导,北京公安内部消息称,到2001年4月为止,到北京上访被抓捕的、有登记记录的法轮功学员达83万人次,不包括许多不报姓名和未作登记的。不报姓名,而被押往外地的人数,仍然是一个未知数。

2000年7月19日,为了减轻北京的压力,关押在北京各看守所的不愿说姓名、地址的法轮功学员,被集体押到天津,分别关到天津各看守所,长长的白色的押送车队行进在高速公路上,为了缩短车队的长度,押解的警察只能随车前往,不另派车辆,这样依然是前看不到头,后看不到尾。

除了天津,也有的被送到东北,有的至今杳无音信。目前身居海外的郭国汀律师说:“我亲自办理的上海黄雄案件就是这样的。黄雄在上海交通大学的宿舍失踪,没有任何信息,我们也查过好多地方都没有。”
失踪者:他们是否一息尚存

2006年,终于有人站了出来。一位沈阳苏家屯执行活摘器官手术的医生,难以承受良心的谴责,其家属在海外揭开了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真相,在国际社会引发了巨大的影响。

在众目睽睽之下,中共同意国际媒体赴沈阳苏家屯医院核查,然而,中共却把接待、安置国际媒体一事,交由辽宁司法厅负责人张超英负责,这个人恰恰正是在苏家屯马三家迫害法轮功中,异常残忍、凶恶之徒,由于表现积极,曾得到江泽民接见,并连升数级。

国际媒体一无所获,看到是其乐融融,一片光鲜。

从2006年至2019年,13年过去了,不能不说这是一段足够漫长的时光。

那些失踪的法轮功学员到底身在何方?他们是否一息尚存?

在经过法轮功十余年的调查、取证之后,在没有现场案例(也不可能有,邪恶之徒施行完活摘手术,立即毁尸灭迹)的情况下,从各个维度构成了一个庞大、详实的证据链。

2019年6月17日,设于伦敦的“独立人民法庭”正式宣告,中共强摘器官的行为一直持续到今天,仍未停止。

由英国御用大律师杰弗里﹒尼斯爵士(Sir Geoffrey Nice QC)担任主席的“人民法庭”从去年10月起成立,经过多方取证、听证和调查后,在伦敦做出了最终宣判。

尼斯爵士是国际刑事犯罪领域的知名人士,1998年至2006年期间,他主导了国际刑事法庭对前南斯拉夫总统米洛舍维奇的起诉。

尼斯爵士在公布宣判结果时说:“法庭成员一致确信,无可置疑,中共强制从良心囚犯身上摘取器官,涉案时间很长,所涉及的受害者众多。”

在“独立人民法庭”判决书中的最后一段,向世界表明:所有与中共政府打交道的组织,无论在政治、医疗、文化还是经济方面的任何机构,你们要清楚,和中国(中共政府)打交道,就是在和一个犯罪的政权打交道⋯⋯

中共的反人类罪行,已像置于热带草原之上“冰山”,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罪恶,已无遁形之处。

结语

据明慧网不完全统计,截止2019年7月,20年来法轮功学员被绑架的总人数达86,050(多次被绑架的也只算一人),被非法判刑达18,796人次,被关进洗脑班达19,566人次,1999年~2013年间被劳教的法轮功学员高达28,430人次。其中,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达4,334人。被迫害致死时的平均年龄仅55岁。

20年来,江泽民集团犯下了反人类罪、群体灭绝罪、酷刑罪等累累罪行,海内外诉江大潮迭起,国内已有超过20万人向两高实名举报江泽民。

时间不会让邪恶与黑暗拨动指针,世界不会永远沉睡在无明之中,真相是万能的钥匙,它可以唤醒人们心底的善念,它可以让罪恶冰消雪融,它可以打开世人的心锁。

中共恶行被曝光,民众在觉醒,至今已有3.4亿人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远离邪恶,解体中共,停止迫害的呼声不断。

美国等26个国家已就《全球马格尼茨基人权问责法》(The Global Magnitsky Human Rights Accountability Act)形成共识,又名《为腐败的外国官员受害者伸张正义法案》,系针对确认的人权侵犯者,制裁其财富和自由。

法轮大法明慧网刊发《通告》告知:在美国的一些宗教及信仰团体日前被告知,美国政府将严格地审核签证申请、对人权及宗教迫害者拒发签证,包括移民签证和非移民签证(如旅游、探亲、商务等),已发签证者(包括“绿卡”持有者)也可能被拒绝入境。美国国务院官员并告知美国法轮功学员可以提交迫害者名单。

这意味着,国际社会对于中共以及江泽民集团残酷迫害法轮功的反人类行为,已从“呼吁”停止迫害,演变为实质性的具体“行动”。

明慧网在《通告》中称:“请海内外大法弟子立即行动起来,更完整的收集、整理和向明慧网提交迫害者名单,包括迫害者本人及其亲属、子女、资产的信息,以便定位迫害者。”

根据明慧网颁布的“收集迫害者信息用表”, “迫害者”包括、但不仅局限于直接实施迫害者,也包括制定具体政策、下达命令以及协同者。根据美国的相关法律及总统公告,符合拒发签证要求的恶行包括:未经法院判决为“死刑”而故意杀人;酷刑和其它残忍、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或处罚;没有刑事指控的拘押;绑架或秘密拘押而致人失踪;其它对生命权、自由权或人身安全权的公然剥夺;下令、煽动、协助或以其它方式参与群体灭绝。

按照上述要求,很多“610”及公检法人员都符合拒发签证的条件,而且还可能殃及他们的家人。而中国贪官将子女送到海外的数不胜数,将财产隐匿到海外的亦不计其数,美国这一实质性举动将对他们产生极大震慑──在中共与个人及亲属的自由之间,他们必须做出选择!他们不可能在中国犯罪而梦想着到海外逃之夭夭。

天理昭昭,善恶有报。任何一个人都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无论是首恶,还是帮凶;无论是公检法,还是协同者,都逃不过人间法律、道德法庭的终极审判。

奉劝行恶者不要再助纣为虐,快快悬崖勒马,停止迫害,为自己和家人赎回未来。天灭中共在即,作恶者应唾弃邪党,不要再参与迫害法轮功,赶快“三退”,竭力弥补罪过,才是明智保身之举!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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