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药物迫害 河北迁安王桂华控告江泽民

【正见新闻网2017年06月06日】

王桂华,女,七十一岁,家住河北省迁安市野鸡坨镇。因坚持修炼法轮功,曾多次遭骚扰、绑架、拘留、非法关押洗脑班。多次被关洗脑班,屡遭药物迫害,大约从二零一三年后,出现全身麻、沉、骨节松、肌肉硬。二零一四年开始,大腿变形,腿肌肉失去知觉,内脏都感觉硬,脑袋迷糊,看不清东西,走路困难。

二零一五年七月一日,王桂华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投递《刑事控告状》,起诉迫害元凶江泽民。

读《转法轮》 顽固的神经衰弱好了 家人受益

一九九八年春,经人介绍,我开始修炼法轮功的。神奇的是,《转法轮》一遍还没看完,顽固的神经衰弱、失眠症就好了。原来我每晚只能睡两、三个小时,常年靠安神补心丸维持,腰也经常疼,有时迈不好步。学法炼功后,我很快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从此再没服过一粒药。

我的丈夫未修炼大法,他从小就落下的病根——气管炎,晚上咳一滩痰、还带血丝。自从我修炼后,他竟然也奇迹般好了,干多重的活也不再咳嗽,我体会到:一人炼功,全家受益。

我每天很早就起来炼功。按照大法师父的要求,不断清洗自己、做好人。

因讲真相 被非法关押、洗脑迫害

然而,不幸的事情发生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针对毫无政治诉求、只是一心做好人的修炼团体开始了迫害和打压。

二零零一年,我出于对政府的信任,给市政府领导写了一封信,信中大意反映:法轮功是叫人按真、善、忍做好人,要求修炼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淡泊名利”,对谁都好,与人为善,做一个比常人中的模范人物还要好的人,我希望我们的祖国好人越来越多,越来越昌盛。就是这封反映信,却招来了野鸡坨镇和村领导的责备、恐吓。为了不牵扯家人和各级领导,我自己来到洗脑班,后来他们又把我转送到拘留所非法关押半个月。

二零零三年在洗脑班被药物迫害、殴打

二零零三年,我的家被抄了两次。第一次因家中啥也没有,他们翻完后,便走了。第二次,他们翻到两篇大法经文,我被他们绑架,关到带锁的铁椅子里,非法审讯东西的来源,半个月后,又把我送迁安洗脑班。

大概是当年的九月份,除了我,那里还非法关押三人:周秀霞、张立芹、刘玉华。洗脑班主任叫杨玉林,他们规定:我们学员之间不许说话、不许照顾。期间一位学员给了另一位学员一条被子,工作人员发现后,这位法轮功学员就被毒打。

只要一炼功就被打,特别是任小青,用他的膝盖顶我的大腿,顶的都肿起来了,蹲都蹲不下,还用拳头打胳膊和前胸,都打青了。

洗脑班用小喇叭播放污蔑大法的广播。有一次,我们看完诬蔑大法的电视后,我叫了一下睡着的刘玉华,我遭到两、三下打。

二零零四年六月份的一天,突然我们四位学员的眼睛同时犯病,视物不清,相隔一米,看不清对方的眼睛,大白天伸手看不清五指,墙上的大字标语也看不清。我怀疑食物或水中可能做了手脚,不然的话,怎么会有这么蹊跷的事情发生?怎么四人同时有一样的反应?周秀霞和刘玉华都念叨腿麻、脚麻。周秀霞的腿、脚到现在还有麻的感觉,视力仍很低。

在洗脑班期间,工作人员发现我们有人炼功就打,四名学员多次被打。我被毒打三次,一次被任小青打的胸前、胳膊紫青,腿肿胀,下蹲困难。

二零零四年十月一日后,洗脑班采取强制措施,硬性“转化”我们四人,他们轮班倒换着看着我们,不许我们睡觉,持续三天三夜,期间刘玉华还遭殴打。

我们的承受能力达到了极限,在高压恐吓、不许睡觉、理智不清的情况下,于二零零四年十月十四日做了对不起大法的事,当时都是摸着写的,都看不到笔画,我们四人才得以回家。

到了二零零四年腊月,我回到家中一个月的时间,就感觉从肚子、腰一直往下开始麻,脚和腿都麻,直到现在还麻。

二零零五年和零六年说真话 再遭绑架到洗脑班 被输不明药液 身体恶化

二零零五年,张立芹再被绑架,无意中说了一句话“我们转化是你们逼的”,杨玉林气急败坏,于二零零五年皇历十一月初,又绑架了刘玉华和我,当时迁安国保大队的四人闯到我家,其中一人说:和你打听点事,你和我们走一趟。我和他们去了,到那儿,他们交差,却说我上赶子(土语,自愿的意思)来的,又把我因关进了洗脑班。周秀霞没在家才幸免这次被绑架。

到了二零零六年正月十一日,我开始绝食抗议、反迫害,绝食期间,遭野蛮灌食。杨玉林每隔六、七天进到我住的屋里一次,每次进屋都搧我两、三个嘴巴,有时还揪头发。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他们给我输液和灌食,三人按住我,从交警大队调去的姓张的小伙子,拿来绳子想把我绑上,有人说不让,他这才没绑。

杨玉林当着我的面,恶狠狠的对他的手下说:“如果胳膊不让输,就往脑袋上输,就拿她做实验。”至少输了两天的这样的药液。

我绝食四十多天了,已经瘦的皮包骨,生命危在旦夕,杨玉林又跟手下的人说:不用让她写保证书了,也不让她烧书了,让她吃点饭,她就回家吧。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五日,我吃了饭,被释放回家。

回到家后,下半身开始麻,脚、腿麻的很重,一直麻到现在。

大概从二零一三年后,又出现全身麻,全身沉,全身的骨头节都响,全身骨节松,全身肌肉硬。

二零一四年开始,大腿变形,大拇脚趾和木头一样僵硬,腿肌肉失去知觉,腿很沉,腿变形。上半身子也很沉,内脏都感觉硬,肚子肿胀。背部、腰部很难受,脑袋迷糊,看不清东西。走路困难。

二零零七年再次被洗脑班迫害十九天

二零零七年,我的家被公安局的人非法抄家,看到有大法资料,我被架到公安局,后又送拘留所半个月,又转到洗脑班十九天后,被放回家。

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七日,国保大队的人又到我家抄家,将我师父的法像、真相资料抄走。

为了反映我被迫害的情况,我去过迁安市公安局、政府、法院四、五次了,跑了一年多的时间,也没结果。也给迁安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彭明辉写过两封信,反映我被迫害的问题,谁也不敢给我做主。

我去唐山、北京上访,给河北公安厅12389打电话十多次,各个部门打了上百次的电话,也没得到解决。现在,我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住了。

在这十六年被迫害当中,江泽民亲自发起的这场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给我个人和家人造成了极大伤害。家人这些年来,由于受中共诬陷法轮功宣传的毒害,至今仍处于恐惧和害怕的状态。我的身体被迫害成这样,我要告他们,家人还不能理解,丈夫说:没打死你就是好事。家人还干涉我的人身自由。为了维护法律的尊严,捍卫我的合法权利,更为了免于中华民族沦陷于道德崩溃的泥潭,特对江泽民提起刑事诉讼。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和经济赔偿责任和其它相关责任。

添加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