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遭劳教、绑架、勒索 佳木斯刘建平夫妇控告江泽民

【正见新闻网2016年11月25日】

刘建平和文英夫妇因修炼法轮功,在过去十几年中,文英被六次绑架,五次非法关押,刘建平二次被绑架,五次被警察勒索钱财,精神受伤害、经济上遭受巨大损失。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六日,刘建平夫妇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刑事控告书》,起诉迫害元凶江泽民。

刘建平今年五十八岁,妻子文英今年五十三岁,他们家住佳木斯市东风区沿音社区。为了祛病健身,做好人,刘建平和妻子文英都修炼法轮功。

文英是原佳木斯肉联厂制罐车间技术工人。修炼法轮功前,患有严重的神经衰弱、产后妇科病,医治多年无效。修炼大法后,文英迅速恢复健康,无病一身轻,原本性情急躁、得理不让人的脾气,也变得遇事能忍耐,还学会了理解别人、宽容别人。工作上,文英也尽心尽力,过去三个人的工作,精简后由她一人承担,她也不计个人得失。学会了善待他人,与同事、家人都能和睦相处,其乐融融。

下面是刘建平和文英在他们的《刑事控告书》中的部分内容。

(一)文英被绑架至洗脑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文英所在单位的厂长于洪洲、党委书记高跃辉、组织部长张欣、厂保卫科张孟良、孙金峰、车间书记刘燕等人对文英多次骚扰,逼迫文英表态放弃修炼,并令文英交出大法书籍,遭到文英的拒绝。

二零零零年三月,单位领导又在“两会”期间为防止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把文英及其他五名学员软禁在单位招待所强制洗脑,逼迫看谎言报纸和电视限制人身自由,上厕所和睡觉都被监控着,不允许回家,前后长达十八天。

(二)文英四次被绑架至看守所 丈夫孩子生活在痛苦中

二零零零年六月三日,文英与其他法轮功学员去佳木斯四丰山旅游区,中午十一点多钟,在山坡上被佳木斯公安局、郊区公安分局的多名警察绑架,同时被绑架的还有多名法轮功学员。文英当天被非法押送到东风公安分局,被东风分局国保大队长的温启华非法扣留,后由其他多名学员据理力争当晚被放回。

事后第五天,厂组织部长张欣、厂保卫科张孟良借此事进行构陷,在厂长于洪洲的指使下,张孟良、孙金峰用欺骗手段将正在工作岗位上的文英骗到厂办公楼,说是去开会。结果把文英绑架到红兴隆看守所。因无辜被非法关押,有冤无处申,文英就绝食绝水抗议反迫害。

看守所不但不放文英,第八天半夜把文英送到红兴隆医院野蛮灌食进行迫害。四、五个警察不由分说把她按倒,按胳膊、压腿,粗暴的从鼻子里往食道里插管。恶警将管子无数次的从鼻子里拔出来又插进去,血从鼻子里流出来。在极端痛苦中一分一秒的煎熬,撕心裂肺的疼痛使人痛不欲生。文英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后,五、六个警察把文英强行按在床上进行输液。

在非法关押期间,文英因炼功被看守所的警察打骂。警察往文英身上洒水,把她浑身上下都浇透了;用土块打;还给文英戴上沉重的手铐和脚镣。当时文英的丈夫正在千里之外的武汉出差,十三岁的孩子放学回家无人照管。丈夫被这突来的迫害也承受了极大的痛苦和伤害,因为那时中国没有法律,法轮功学员随时都有被劳教、判刑和致死的。他每天都在焦虑、担心、恐惧中度日。

丈夫多次奔走营救,被红兴隆农垦公安局政保科徐成春、孙贵昌勒索三千元“保证金”、当时说一年内不进北京上访就退回,可至今也没有退还给他们。看守所所长人情费五百元,十八天后,文英被丈夫接回家。加上来回车费,家庭经济损失多达五千元,这对于一个低工薪阶层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数字。

文英学的法轮功是正法,教人按真、善、忍做事,没有错,却遭到江泽民的造谣,诽谤和打压。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文英依法进京上访,在北京天安门前被绑架送至昌平县派出所,遭到了刑讯逼供。因邪恶的连坐制度文英不愿单位领导受牵连没报姓名,被警察打了三个耳光,在那的法轮功学员都被打的满脸青肿。文英对警察说:“打人犯法!”一个警察却嚣张地说:“你还敢跟我讲法律?”

文英抗议非法关押,在昌平看守所绝食期间,被五、六个警察从监室强行拖至走廊,警察用脚踩着文英的头、胳膊进行野蛮灌食。灌的是浓盐水加一点玉米面,被灌后胃里象火烧的一样难受。当时共有十几名法轮功学员遭到了这样的野蛮迫害。有的学员被灌的鼻口出血;有的被灌的不断的咳嗽、呕吐不止。被非法关押六天后,文英被转押回佳木斯看守所继续迫害,十八天后才被放回家。

文英的丈夫本来不会抽烟,因妻子无辜被绑架,一宿一宿愁的无法睡觉,只能借抽烟消愁;本来乌黑的头发很快就变的花白。期间东风分局国保大队长温启华勒索文英的家人二千元、前进分局王连民勒索六千元。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文英去学员王玉红家,被在她家蹲坑的警察绑架至前进分局。当时遭到非法搜身,身上现金约四百元和价值五百多元的天王牌手表被抢劫,至今未还。在非法提审时,文英知道绑架是非法的,因为文英没有任何犯罪行为因此拒绝回答问题,被一名高个子的警察当胸打了两拳;致使文英的胸部疼痛了六、七天。一名警察拿一本杂志卷成筒抽打文英的脸;另一名警察穿着棉皮鞋狠毒的猛踩文英的双脚。文英被双手背铐在椅子上,致使两脚的十趾瘀血、黑的象木炭一般。后来文英被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三十六天。关押文英的屋子有二十多平米,却关押了将近三十个人。晚上睡觉身子都得侧立着,上趟厕所回来就没有自己睡觉的地方了。

文英的又一次被绑架,使家人再一次陷入极度的痛苦当中。文英的儿子听说妈妈又被绑架的消息后,整天连一句话都不说。大人心痛孩子,给孩子打了一盆热洗脚水,让孩子泡泡脚缓解一下压力,可孩子连袜子都不知道脱,眼睛直勾勾的坐着一动不动。家人帮孩子脱了袜子,把脚放在洗脚盆里。过了一个多小时,孩子还是原样不动,傻傻的坐。南岗派出所郑所长勒索二千元,被拘留了六十天后,他们才把文英放回家。

(三)文英两次被非法劳教 丈夫刘建平被绑架

二零零二年一月,肉联厂厂长于洪洲伙同张欣、张孟良,强硬要哈尔滨农垦总局公安局跨地区管辖,非法对文英劳教二年。文英得知消息,被迫流离失所。年关将至,家家都在兴致的采购年货时,文英的丈夫却被保卫科人员劫持,被威逼、利诱他说出文英的下落。文英的丈夫为保护妻子的人身安全,不配合他们,就被他们非法扣押一宿。

这一夜对于刘建平来说是如此的漫长。他不仅因自己的遭遇而感到恐惧、无奈、气愤,更为他的妻子担心、害怕。保卫科人员还去文英舅舅家恐吓,强迫文英舅舅交人,在文英舅舅家挨屋搜捕。那一个本应该团圆、幸福的新年,文英和家人却在忧愁、恐惧中度过;老人担心孩子、丈夫担心妻子、孩子想念母亲……

因单位领导构陷,要送文英去劳教所,文英被迫无法去单位上班,单位领导就以文英不来上班为由,逼迫文英的丈夫在解除劳动合同上签上了文英的名字。从此文英失去了工作、也失去了经济的来源。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七日,文英陪同邓林凤的丈夫去看望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铁路看守所的法轮功学员邓林凤,遭到铁路公安处的王凤君与杨华的绑架。文英被绑架的第七天早上,刘建平去铁路公安处要人,被杨华带到了二楼西边的一间没挂门牌的办公室里,当时屋内还有三个没着警服的警察。开始时,杨华不承认绑架了文英,逼问刘建平是谁指使他来要人的?过程中,杨华又拿出大法师父的照片让刘建平骂,被刘建平拒绝后,杨华凶相毕露,立刻扑上来同时招呼旁边的其他三个警察一拥而上大叫道:“他是法轮功,把他铐起来”。刘建平被强行拧着胳膊用手铐把双手铐在了背后。

随后,杨华开始搜刘建平的身,他搜到了他们家的钥匙后,威逼、利诱让刘建平说出家庭住址,并马上带人开车去抄文英们的家。后因户籍住址当时是已动迁了,没法查到准确住处,才没搜查到。刘建平的双手被铐了两个多小时,没搜查到他们的家,然后又扣留刘建平两个小时,威胁刘建平要拘留他。刘建平据理力争,一直到中午十二点多钟,他们才放刘建平。刘建平的双手腕处被手铐勒的红肿且有擦伤。(有照片,是刘建平被放出来后去照相馆拍下的证据)。

在铁路看守所非法关押三十天后,文英竟被判了一年的劳教,被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继续迫害,非法关押了六个月。过程中,没有任何法律程序和依据,也没有通知家人。当时正是奥运会期间,全国许多法轮功学员被无故绑架送至劳教所。

佳木斯劳教所犹如人间地狱,阴暗潮湿、不见天日,墙上长着密密的黑毛;吃的馒头里经常看到有耗子屎,一点油星都没有带泥巴虫子的、萝卜和大头菜汤;二十多人排着队上厕所,只给五分钟或十分钟的时间。还被迫做奴工、穿筷子。在看守所加工牙签是出口到韩国的那种带彩色塑料丝带的,外表很漂亮,却极不卫生。警察把一袋袋的原料拉来堆放在厕所里,干活时再倒到监室潮湿肮脏的床铺上,没有一点卫生措施。每天吃不好、睡不好,再加上警察不时的打骂、对家人无时无刻的思念,真的是感到度日如年。

刘建平和孩子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之中,一边担心文英的生命安危,一边还要瞒着年迈的双亲。期间家人几经去铁路公安处要人,毫无结果。万般无奈、文英家人只好再去找到市公安局“610”的陈万有,在陈的勒索下,被迫以一万七千元将文英“赎”了回来。

文英在十多年间数次被绑架,家人被直接勒索的钱财多达六万元以上,间接损失无法计算,而对文英和家人及亲属的精神伤害更是无法言表。长年的残酷迫害使原本年轻有活力的文英双颊布满了沧桑和疲惫,家人也整天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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