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金山中领馆前 法轮功学员揭中共极端酷刑

【正见新闻网2016年10月23日】

10月22日傍晚,来自全球多个国家的部分法轮功学员近两千人来到旧金山中领馆门前,举行大型炼功、反迫害活动,并点起烛光,悼念17年来被中共迫害致死的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现场,记者遇到了历经中共监狱12年酷刑折磨、去年来到美国的修炼者王联苏,听他讲述自己亲历和见证的中共惨无人道、令人难以置信的邪恶。

眼前这位男士精神抖擞、面容祥和,如果不是听他自我介绍,你完全想像不到他是1952年生人,也想不到他因信仰法轮功被中共非法判刑后,在极端残酷的环境下,是怎样度过地狱般的12年。以下是当晚他在中领馆前的受访录音整理摘要。

多种多样的酷刑折磨

我叫王联苏,吉林长春人,现居新泽西。中共迫害前,我在中国有大型企业搞机械设计。1994年我参加长春的法轮功第七期学习班,后又参加了两次李洪志大师亲授的学习班。

2001年,我被中共非法抓捕,直到2013年底才出狱。这12年中,我曾遭受多种、多次的酷刑折磨,比如不给吃、不给喝,穿着单薄的衣服冷冻,还不让睡觉,三天三夜后瞳孔都扩散了。

最严重的一次是把我衣服扒光,固定在一个铁椅子上,三个2厘米的铁杠子压住我的腿和腹部,双手铐在椅子背上,两只脚用铁夹子固定住,然后被拳打脚踢,连铁架子的合页都踹散了。他们从头顶上浇水,然后用电棍电击我的太阳穴、脸、颈部到胸部,以致这些部位都变成了焦糊、黑色的。

因为我不说一句话,他们用电棍,一边喷着火,使劲往我嘴里塞,边捻边塞。电棍前面是带两个尖的,牙龈、嘴唇全都烂了,吐血。而且他们看我不说话,最后电我的下体,一边浇水一边电,导致重度灼伤,因为得不到医治,一直淌脓淌水,一年多不能愈合。

他们把2厘米粗的木棒撅折了之后,用带刺的那面猛戳我的腹部,导致我的右肋向外翻起,满腹都是鸡蛋大的紫色疙瘩,现在摸都能摸出来。他们用木棒打我关节的突出部位,导致我的手背皮肤和骨头粘连,四年半的时间才脱离开来。

他们用双层塑料袋蒙住我的头,勒住我的脖子,让我反复窒息,这样我就在生与死之间反复挣扎,痛苦至极,我感觉我好像2秒钟就要死掉了。我感觉不行的时候他们又松开一点,没等我喘满一口气时又勒紧,导致我神志不清、大小便失禁。

他们把我的双手铐在椅子后面,从后面往上掫,一直从头顶压向地面,导致全部五节腰椎严重受损。我的心脏还曾两次停跳抢救。整个12年,就是这样受到多次多种的酷刑折磨。

由于心脏频繁停跳,腰椎受损不能走路,生活都不能自理,几乎需要人背着,这样家属来会见时,多次和省监狱管理局、和监狱交涉,强烈要求,我才最后被营救出来。

学员一年被体检三四次

我在吉林省待了三个重刑监狱——铁北监狱、四平监狱和公主岭监狱,关的都是判刑十五、二十年和无期的重刑犯人。正常的刑事犯罪一年是验一次血,我们是一年体检三到四次,抽血、化验耳血、透视、验尿。普通犯人不知内情说,你看对你们法轮功有多优待。

后来我们才知道这是为活摘做准备——从同修那里听说了有活摘的事情,我们都不敢相信,虽然不敢相信,但我们相信明慧网报出来的一定是真的。

思想与肉体的双重虐杀

他们不断在思想上施加压力。吉林省610办公室不断去巡视,巡视就要抓出来几个,逼着你写这个写那个,不写不说,就开始对你肉体的摧残折磨。

我曾在一个小楼里待了一个半月。为了让我放弃信仰,他们抓着我的头发往水泥墙上使劲地撞,掐我的喉咙,半个月进食都困难;用拳头把我顶在墙上,打我的胸部、腹部。后面墙是硬的,没有后退缓冲,那心脏能受得了吗?有位法轮功学员于连和,还有位董凤山,就是这样被打死的。

就在我身边,就有二十多位同修失去了宝贵的生命。我亲眼看到,吉林插播天安门自焚真相事件的发起人梁振兴,在吉林监狱、四平监狱,都和我在一起,折磨到最后就剩一把骨头了,最后就被折磨死了。

董凤山是第二天上午死的,经法医鉴定,肝和脾都打裂了。吉林四平监狱十监区(原教育监区)的监区长尹首东,叫了几个刑事犯,还有一个警察郝玉林。尹首东没亲自动手,警察领着六个犯人一起动手。第二天早上出去干活的时候,我就看到董凤山脸朝着下面,四个人一人拎着一条腿、拽著一只胳膊,顺着嘴流出的黏液都是绿色的,我看这个人露出的脸、腿和胳膊苍白,已经没有血色了,就这样的情况下,到干活的现场又被弄到厕所去,没有一小时的时间,就用推车快速往医院推。我就问了一个关系不错的人,他听说董凤山已经被打死了。

中共指使犯人虐待犯人

这十二年经历了太多,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这些只是酷刑的形式。

中共不在乎你的死活,他们从监狱重刑犯里选出比较坏的人,两个人看着一个人,一天24小时,就是我晚上起来上厕所,坐起来、到门口、到走廊都得登一次记,大便小便,他们就站在那里。我们法轮功学员之间是不允许说话的,只要发现有交流,就拉到走廊里,一顿拳打脚踢。

中国大陆的监狱是指使犯人虐待犯人,这是犯法的。而他们对法轮功学员就这样做,是在执行江泽民“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邪恶政策——有这个底,它就敢干了。但到后期,就是2012年薄熙来出事、周永康被立案调查之后——我们是不知道,就感觉环境突然变宽松,盯得不那么紧了。

从否定迫害出狱到出国

2015年2月出狱那天,我家去了三台车接我,本来我身体状况很不好,走路都吃力了。但户口所在地街道的610办公室把车直接开到监狱大门里,要把我劫到当地610,等于要把我抢走继续迫害,有多邪恶。

我说:“我不可能上你的车,我妻子带着车在监狱外面等着我呢。”他又说:“你坐我的车,我把你送到监狱外面,你再坐你妻子的车。”我说:“我绝不上你的车。”他又说:“你不坐我的车,你出不了监狱的大门。”我说:“你们可以走着送我出监狱的大门。”他们就像受我指挥一样,跟在我的后面向监狱大门外走。我走到外边,我妻子和同修们正在焦急地等着我。我妻子一把把我拽过去,拉着我的手上了车。就这样,我踏上了回家的路。

说到出国经历,我觉得很神奇。因为被关押的人不能换二代身份证,我档案里是空白的,连照片都没有;就给办了一个临时身份证,现照的照片;就是这样,竟然给办了护照,又办了签证,去年来美国出席我儿子8月9日的婚礼。

我感觉可能就是这样的安排,因为我有一个愿望,我在中共监狱里经历了这么多,我要把我的亲身经历告诉世人,要把它讲出来。

坚信真、善、忍绝对不会错

我被放出来后,很多人、包括辩护律师都问我,是什么支撑你在那样残酷的环境中走过来的,而且能坚持12年?

在酷刑折磨的时候,我一直在发正念:我没有做错什么。在监狱里开始时读不到师父的经文,会背《洪吟一》《洪吟二》和一些短的经文,家属会见会送进来一些,到最后《转法轮》都送进来了。

实际上我觉得就是凭对师父、对法的坚信。我就是坚信真、善、忍是绝对不会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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