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遭迫害、老伴含冤离世 湖南湘潭市全慧平控告江泽民

【正见新闻网2016年04月20日】

湖南湘潭江滨机器厂七十三岁的退休职工全慧平,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疯狂迫害法轮功后,遭到了十几次的非法抓捕、关押、劳教等迫害,老伴李文明二零零二年二月七日被绑架、第二天离世,那时六十五岁。二零一五年九月,全慧平女士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自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七日至今,江泽民个人或伙同已知与未知的共同犯罪参与者,发动、设计、谋划、命令、主导、落实、管理、参与或煽动了对中国法轮功修炼者的酷刑折磨以及残酷、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与惩罚,这些行为违反了中国宪法以及中国刑法第二百四十七、二百三十二、二百四十八、二百五十四、二百三十四、二百三十六、二百三十七、二百三十八,三百九十七,三百九十九、二百六十三、二百六十七、二百七十、二百七十五、二百四十五、二百四十四、二百五十一以及第二百四十六条。

以下是全慧平女士控告状中陈述的部分事实。

一、修炼法轮功 久治不愈的各种病不翼而飞

我全慧平,湖南湘潭市江滨机器厂兴达公司职工,家住湘潭岳塘区永安村。我今年七十三岁,身份证上六十八岁,我要更正过来,派出所要拿出生证,那时没出生证,就算了。我丈夫李文明,也是湘潭市江滨机械厂职工,二零零二年二月八日被迫害离世。

我半岁时得了一种怪病,死去一天半,全身体发紫,只因心窝还有余热,才没有被埋葬。妈妈请来一个郎中,郎中给了半片药就走了。爸爸把那半片药用唾液在手掌搅和搅和,放在我口里,后来我就活了过来。从此以后,我小病不断,大病常患,什么压缩性的黄色肝萎缩、脾脏缩小、内外风湿、严重胃病,大中小医院、游医、偏方、秘方、求神许愿等等,全部用尽,家里为了我治病,负债累累。我成了当地有名的老病号“药罐子”,我全身疼痛难忍,没有一块好地方,连头发都掉的没有几根了,二十多岁的我,别人说有六、七十岁。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十九日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短短的一个月我的身体变了个样,身体一身轻。我天天参加集体学法、集体炼功,不认得的字我就问同修,同修们就教我认字,学炼五套功法。我五十多年多种重病缠身,不知不觉中,这些久治不愈、长期治不好的各种病,在短短的一个月不翼而飞。这时我才真正体验到一个人没有病的滋味,心里说不出的喜悦。一次碰到一个相处二十多年的熟人,我喊她,她问:你是哪一个?我说:你不认得我了,我是全慧平。她说:你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变了个人,我差点认不出你来了。我说炼法轮功一个月炼的,她说:“法轮功这么好,我也要炼。”

二、坚持修炼累次遭受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九日,全慧平被绑架、非法拘留十五天,到二零零零年元月二日。二零零零年四月六日全慧平被岳塘公安分局传唤限十二小时接受讯问,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二日又把我从家中绑架,送到单位招待所关押过了敏感日回家;五月十日在复印店复印上访信,被大华岭派出所绑架,就把我送拘留所关押十五天;六月二十三日,看同修的奶奶,被绑架送湘钢派出所关押,当天晚上单位派出所接回来,关了几天。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一日、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我先后两次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证实法轮大法是正法,两次都被警察绑架。第二次警察将我和丈夫李文明拉到北京火车站派出所,我们就分散了,我被送到北京湖南驻京办事处,我丈夫李文明被送到北驻京湘潭办事处,我与同修就在北京火车站西站,每人铐一只手,两个人铐到一起,另一只手合作打出“法轮大法是正法”的横幅,我们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我被遣送到长沙市某派出所,逼供、照相,我们要求放人,他们说你们要走,你们要把车费钱交了,我把所有同修的钱都交了,一千多元钱都交了。我以为交了钱会放我们回家,哪知他们把我们抓到警车上关到长沙收容所关了三天。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晚上,要我第二天到保卫处报到,我的家被抄,老伴也不知道在哪,所长说,你准备往哪走,我说我身上没一分钱了,走哪儿?哭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走了,流离失所。走到哪听不懂话,后来我走到姐姐家,想借点钱。二月二十五日到姐姐家第二天就被抓了。据说,他们到处找我,有电视上播放通缉。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八日送我到株洲白马垅劳教所劳教一年半。在二零零一年株洲白马垅劳教所强迫劳动,在七三队洗碗时、地很滑摔断了腰,还硬逼着我劳动切橡皮筋,我就跪着切。我被折磨的皮包骨,头发也白了。

二零零一年十月九日,大华岭派出所从劳教所接回直接送到单位保卫处要我第二天去洗脑转化班。我坚决拒绝不去转化班。

二零零二年二月七日上午,先来一个警察,我不开门;后来骗我二女儿来开门,就进来几个警察,这一天我家陆陆续续没有断人,我想过年了,以为这些人会发什么善心,其实是想绑架我转化我好向上邀功请赏。湘潭大华岭派出所警察闯进入我家,先想把我丈夫李文明送进医院,借口以李文明需要治疗,再绑架我。晚上用欺骗的手法对李文明说:请你妻子去一趟派出所了解一下情况,半个钟头就回来。我的二女儿说,我爸爸身体这么好,不需要住医院。

哪知这一去,我丈夫李文明就一去没归,半个小时还没有回来,我心急如焚,忧愁盼望,当天晚上刚做好饭还没有来得及吃,八日凌晨,我在家中被绑架,被秘密送到湘潭市看守所,照样脱光衣裤搜身体。我被无辜绑架,我在看守所绝食,要求无罪释放。

二月九日上午,所长带二个警察来看守所提审,搞逼供。就这一天他们也没告诉我我丈夫李文明被迫害死了,也没有让我知道我丈夫死了,反而还用酷刑折磨我,强行灌食,灌盐水,有一坨坨的盐在里面,灌食被撬松两颗门牙,有几个男人按住我身体,狱医谭某一边撬一边灌食说,我就要灌死你,撬死你,捏死你,看你的师父来不来救你。我被折磨的皮包骨。

二月二十三日小女儿到610签字, 把我从看守所送单位江滨厂医院,我拒绝住院,二十四日,把我转到大华岭本地派出所四楼所谓的招待所封闭关押,不许走出门一步,不许与任何人讲话,强迫我看诽谤大法的电视。每天搞提审,不回答问话就搞体罚,每天二十四小时几个人监控。

三月底,大女儿从广州回家,我说,你难得回来一次,我被关在这里,你帮我请假,我们到中心医院看看你爸爸去(中共恶徒们一直欺骗我说李文明住在中心医院)。她们说,哪来的爸爸,你头天被抓走,第二天爸爸就被“气死”了。我怕我听错了,死了?好好的怎么死了?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我一点也不相信,我看全家哭得非常伤心,我才相信我丈夫李文明真的死了,被迫害死了。

听到我全家伤心的哭声,厂工会的、派出所的、保卫处的冲了进来,以为我老伴被迫害死了,我会转化,我说,我老伴修大法,三年没吃药,身体蛮健康,你们把他送医院,治好了吗?为什么逼死他呢?!你们罪责难逃!你们通通都给我出去!

直把我关到三月底,我才回家。听我女儿说,爸爸被迫害死后,第二天就火化了。不准张贴讣告,不许开追悼会,不许亲友前来安抚慰问!

二零零三年十月一日晚上七点,我在马路上贴“法轮大法好”不干胶,被一人恶告,来了一帮警察,绑架到易家湾派出所,在易家湾派出所我就喊:“法轮大法好!”一警察穿着皮鞋用力踢我的腰部、腿部、双臂。另一个警察将一大缸子冷水从我头上淋下,用打火机烧我的头发,嘴里还说:“要是汽油就好了,让你自焚而死。” 强制坐在地板上,开冷风机吹我,不准上厕所,一个晚上我就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

第二天我被易家湾派出所押到大华岭派出所,二个派出所警察同流合污抄完家后,三番五次强行送看守所、看守所拒收,晚上送法检医院体检不合格,最后硬强行关押到三角坪看守所。一天,看守所说上级来检查,特别叮嘱我不准喊“法轮大法好”,不准讲真相。那天检查人员来了一大帮,还没到我们监室,我就高喊:“法轮大法好!”一大帮检查人冲到监室,一人介绍说:这是这里最顽固的法轮功。我对这帮人说: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却被迫害的家破人亡,还有天理吗?我告诉你们,我不但不放弃,我要坚修法轮功到底。接着我又高喊:“法轮大法好!”

遭迫害二个多月,身体完全不能自理,大小便失禁、人瘦得皮包骨。还被劳教一年半,又强行送株洲白马垅劳教所,在株洲二医院检查身体体检不合格,白马垅劳教所拒收。再又送到大华岭派出所,所长要我二女儿签字,让我二女婿背回家监外执行,每天监视我的人身自由。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一日上午八、九点钟,十一日上午,有人强行打家的门,家里电话响个不停,楼下有警车。我不开门,他们就打电话到我小女儿单位,找我小女开门。女儿对他们说:“我妈六、七十岁了,你们还这样搞。”警察威胁她说:你妨碍公务,先抓你。我女儿被吓哭了,我只好开门,所长进来了,我在发正念,他把我手拉下来,我给他们讲真相 ,下午他要我去洗脑班,我死也不去,才没得逞。他们扣了女儿、女婿的工资,每天看守着我,我没一点人身自由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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