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遭冤狱 丈夫仍被关押 银行职工控告江泽民

【正见新闻网2016年02月13日】

周萍,女,五十四岁,原湖北省荆门市工商银行文峰支行职工,于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九日,向最高检察院、法院控告迫害她和其他法轮功学员的元凶江泽民,其《刑事控告书》已经能够被“两高”签收。

在过去十六年中,周萍女士和丈夫龙庭璠反复被非法劳教和判刑,以及洗脑班迫害。周萍女士曾经在洗脑班中被中共人员打毒针,四天后,她头疼欲裂,头发一把把地掉,身体一天天的瘦。两个月后,她回到家里,毒性全面发作,人瘦成皮包骨头,神志恍惚,失去记忆,后幸被一位法轮功学员及时发现和抢救。

曾经因工伤造成一级残废的丈夫龙庭璠,也是在中共一次次的判刑、关押、折磨中,顽强的证实着“真、善、忍”的伟大。二零一三年二月,龙庭璠被非法判刑四年,目前,仍在湖北沙洋的范家台监狱遭受迫害。下面是周萍女士在控告书中的部分陈述。

一、丈夫一级工伤残废 大法救了他和我的命

我在学法轮功之前是一身疾病:慢性支气管炎、鼻窦炎、慢性咽炎、贫血、类风湿、胸闷气短,经常上气不接下气,还有严重的肾病,当地有名望的中医说我四十岁不到就会瘫痪,那时,我才三十多岁,四处求医,工资入不敷出。

我丈夫龙庭璠是荆门市东光电器厂职工,在厂里一次销毁雷管的事故中,身负重伤,虽保住了性命,但却落下一身残疾,经国家鉴定为一等四级残废,长年被内外伤折磨的死去活来。因多发雷管同时爆炸,掀起的铜片、石子、尘土溅入身体,堵塞毛孔,导致不能正常排汗,尤其夏天,皮肤瘙痒难忍,脓疮此起彼伏,苦不堪言。内伤,因支气管受损,不能缝合,常咳血不止,家里大小事不能做,厂里也为他花了不少钱。我们去上海、北京治疗,请专家教授会诊,都说没有办法,又用了很多民间偏方,最后去很远的地方求巫医,想了很多办法,他还是挣扎在死亡线上。我们度日如年,不知何时才是尽头?!就在我们求医无门,万念俱灰的时候,法轮功弘传到了荆门地区。

一九九六年五月,我和丈夫开始修炼法轮功,很快我们的身体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折磨我多年的疾病没有了,神清气爽,感受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美妙。龙庭璠也是一样,内外伤带来的痛苦一扫而光,我们一家人欣喜万分。从那天起,我们再没吃过一粒药,没花单位一分钱的医药费。厂长在大会上表扬他,说他是工伤,应该报药费,却一分钱不报,有些人都是上万数的报销,他学法轮功后,为厂里节约了大笔的医疗费用。

我们单位,在全行年终总结会上,说全行只有四个人没报医药费,恰恰就是四个炼法轮功的人。我们不仅身体健康了,心灵也得到了升华。我丈夫主动要求上班,无论在生活中、工作中,我们都努力按“真、善、忍”的标准去要求自己,遇到矛盾先找自己,处处为他人着想。

那时,我在文峰支行上班,主要办理商业户与个体户业务往来,小恩小惠不断,逢年过节,这些单位和个人都会送钱送物,我从不拒收;但自从修炼法轮功后,我拒绝了所有的送礼,工作上兢兢业业,处处为客户着想。那时经常搞优质服务检查,我的服务质量与服务态度客户都是很满意的,领导和同事们也给予了充分的肯定。

无数事实证明,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如果人人都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一定会提高人民的身体素质和道德素养。

二、江氏迫害,家庭惨遭痛苦

然而正当我的家庭沐浴在修炼法轮功带来的快乐和幸福之中时,没想到江泽民出于对法轮功创始人的嫉妒,利用手中的权力,动用一切国家机器进行了长达十六年的残酷镇压。江泽民发动的这场迫害还株连到我所在的单位,就因我单位有两个炼法轮功的,所以不能评先进,员工就拿不到奖金。二零零零年,单位下文件,直接将我们无理由开除。

法轮功是好的,我们却受到如此不公的对待,我们决定到北京上访。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们带着孩子一起上北京,到那里才知道,等待我们的都是警察。时间不长,就被当地警察用大卡车把我们拉到一个派出所,登记了一些情况,晚上将我们拉到昌平监狱。我们一家花了九百元钱买被子,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被荆门公安押回,荆门市六一零非法劳教我丈夫三年,我一年半,后又被加期半年,送沙洋劳教所迫害。

(一)在沙洋劳教所经历的迫害

1、超负荷奴工劳动

二零零零年,我被非法关押在沙洋劳教所,经常长时间做奴工。主要做过拔花生,剥花生种,每天任务都很重,我右手大指头磨出了一个洞,烂了几层皮,钻心痛。挖水渠挑土方,手工活编织小毛衣,每天十件左右,完不成任务不让休息,有时加班到夜晚,总是利用各种形式迫害我们。

2、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迫害

迫害的主要手段有:站军姿、下蹲,在高温下逼我们蹲在炎热的水泥地上;背宝剑(背銬)、打耳光、电击、关小号、加期等。一次电击我时,将我双手反背上手铐,强行跪在地上,蹬掉我脚上的鞋子,男警察穿着皮鞋踩着我的脚,电击我的脚、脚趾、手指和背部。尽管每天做奴工累得精疲力竭,中午午休时,还逼迫我们法轮功学员走军训、站军姿,由包夹看管,包夹都是从吸毒犯里挑选最坏的,有时腿弯一下,都会招来殴打、辱骂,走廊上男警提着电棍巡视(女队住着二个年轻的大约二十多岁的男警,专门用电棍打法轮功学员)。

为了强行“转化”我,他们给我关禁闭,在小的只有几平方米密不透风的小平房里,关在里面就象与世隔绝,警察很少进去,由两个包夹看管。那种肃杀的气氛令人窒息。当时我都感觉自己随时会死在那里,现在回想起来,都不寒而栗。警察还逼迫我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和书,不看就拉出去电击。在那种高压恐怖下,使我身心受到严重摧残。我被非法送到沙洋劳教所时身体好好的,从黑窝出来时,我的腿和脚都不能正常行走。

劳教所不仅给我造成了极大伤害,给我的亲人也造成了严重伤害,我七十多岁的老父亲为我整天担惊受怕的,去劳教所看我警察却不让见,还当着老人的面说三道四,父亲心情不好,母亲也没得到我的消息,更是担心,神情恍惚,第二天去河边提水,竟掉到河里,溺水而亡。亲人们专程赶往沙洋,希望劳教所能让我回去见母亲最后一面,但遭到拒绝,甚至连消息都一直未告诉我。

(二)在武汉女子监狱受迫害的经历

二零零二年七月份的一天,也就是我刚从劳教所回来不久,正在单位做卫生,被荆门市六一零人员绑架,后被东宝区法院非法判刑六年,送到武汉女子监狱继续迫害。被监狱警察关禁闭三次,每次十二-十五天,将手反銬在背后,吃饭、上厕所都不下手铐,长期不准睡觉,不准洗漱,由四个包夹看管,还被她们拳打脚踢。

强迫做奴工,没完没了,有时还逼我日夜做奴工,三天三夜不让睡觉。逼我看诽谤法轮功的书和碟子,不从包夹就毒打,侮辱,谩骂。打累了才罢手,几天都是如此。有一次,警察直接对我讲:“告诉你,打死算自杀。”我听了感到非常震惊。

回家后,听门房值班讲,单位收到过我自杀的传真。在武汉女子监狱的六年时间里,我经受了无数次的毒打、辱骂、体罚,忍受着精神和肉体上双重迫害,同时也给我的亲人们造成了巨大的痛苦,无法用语言来表述。

(三)在洗脑班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零年荆门市六一零、国保大队、居委会一帮人在我们开的米店将我丈夫绑架到在电力宾馆,准备第二天把他送到湖北省洗脑班迫害,但是我丈夫走脱了。

二零一零年五月,我到工行取钱时,突然来了四、五个警察,把我绑架到荆门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了近半个月,之后又转送到武汉板桥洗脑班继续迫害。这个洗脑班挂牌是“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实际上是个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黑监狱。

我在那里受尽了肉体的摧残和精神上的屈辱。为了逼迫我放弃修炼法轮功,那里的警察给我打毒针,每天从早晨上班开始,一直打到吃晚饭后,不准上厕所,尿拉在裤子里,再来人羞辱我。打完针不准洗,接着站军姿。打完四天毒针,我身体出现严重的反应,头疼欲裂,头发一把一把地掉,身体一天比一天瘦,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接着就开始强行灌食,反反复复,两个鼻孔全插坏了,鲜血淋漓,我感觉痛苦到了极限。那里的警察就是一句话:不“转化”就是死路一条。

两个月后,我回到家里,毒针的毒性全面爆发,全身毛发已大部分脱落,人瘦成了皮包骨头,脸上没有血色,神志恍惚,失去记忆,回家很熟悉的人都认不出我了,我已感觉生命走到了尽头,当时我丈夫流离失所在外,幸被一位法轮功学员及时发现抢救了过来。

(四)我丈夫龙庭璠所遭受的迫害

我丈夫龙庭璠在二零零零年一月被荆门东宝公安分局非法劳教三年。在沙洋劳教所,被迫害的生命垂危时,劳教所给他办了保外就医,用车将他送到荆门一医抢救,脱险后回家静养。一个多月后,被两个便衣骗出大门强行绑架,并再次被送到沙洋劳教所迫害。

二零一零年五月,龙庭璠被东宝六一零、龙泉派出所、居委会一干人绑架并抄家,企图将他送省洗脑班迫害,他走脱,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一二年七月,龙庭璠被东宝六一零绑架,二零一三年二月被非法判刑四年,送沙洋范家台监狱迫害至今。监狱非法剥夺我探视丈夫的权利,家里人去看还要去东宝六一零开所谓的证明,否则不准探视。

以上对我及我家人的迫害都是江泽民一手造成的,江泽民对这场祸国殃民的迫害有着不可逃脱的罪责。文中提及参与迫害的单位与个人,因为他们或是被江泽民及其集团所胁迫或是不明白法轮功事实真相受到了反宣传的欺骗,所以他们也是受江泽民所害,因此在这里不予以起诉,只控告江泽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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