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累遭迫害 辽宁调兵山市张丽控告元凶江泽民

【正见新闻网2016年02月08日】

辽宁省铁岭市调兵山市张丽一家人累遭迫害,丈夫被劳教,婆婆被非法判五年、含冤离世,大伯哥(丈夫的哥哥)被劳教、被非法判六年。张丽二零一五年七月控告元凶江泽民。

下面是张丽陈述她与家人遭受迫害的部分事实:

我叫张丽,于一九九四年结婚后和公婆一直住在一起的,我们家是婆媳和睦、邻居羡慕、有口皆碑的家庭。我们家是婆婆先开始学法炼功的,不久(一九九六年三月三十日)公公、我也开始学炼起来。学大法后使我们这个家更加融洽地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

但是好日子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结束了,从此过着长达十六年的被迫害生活。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早晨,我们家人照常去公园炼功,刚炼一套功法时,被红房派出所一帮警察团团围住;公公、婆婆、丈夫被带到派出所问话后返回家。从那天开始,调兵山镇政府、红房街道、政法委(六一零)的人不断的到我家骚扰。

一九九九年十月九日,我和丈夫、大伯哥、大姑姐一行四人去北京上访。十一日返回家中后被单位知道了,我所在单位的书记、厂长和矿武保处的人纷纷找我谈话,问为什么上北京,书记厂长作担保才放我回来继续上班。从此公司书记、总厂书记经常找我谈话。尤其是公司书记几乎每天都到我所在工作地去看我。丈夫的单位也知道了此事,他单位书记象看贼一样看着他。

夫妻俩在单位上班被绑架,丈夫被劳教迫害

二零零零年时候有一天,婆婆被抓进了一个由镇街道办的学习班,七天后被放回家。我们家的房票被压到街道委主任手里。原因是怕我们上北京上访。一年后归还了我们。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七日,我在单位上班时被调兵山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王雪平和刘福堂两个警察带走,带到调兵山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国保大队长叫张福财)。王雪平问我:你知道你婆婆和什么人来往?他们叫什么名?我说:不知道。他说:不知道就送你去一个地方吧。这样就把我送到调兵山市拘留所,拘留我十五天。要说明的是他们没有任何手续,而且这半个月没有一个人来看我。在我被抓当天我家被非法抄家,抢走了我的大法书籍二十多本。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八日,我丈夫在单位被非法抓走,原因是中午休息时炼功被厂部书记举报到大明派出所,派出所报告到公安局国保大队,来抓他的是刘福堂、王雪平。王雪平又找到我说:让我跟他走一趟。把我带到大明派出所。我看到的是:我丈夫仇吉尧被戴上手铐,带到一个屋里。我被单独带進另一个屋里被询问,派出所的一个警察指着桌上的一张传单问我:这是谁给他(丈夫)的?我说:不知道。那个人问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说:不知道。他说:我就是王立军(后来知道他是冒充的)。僵持了半个小时,他们没问出什么,就对我说:你可以回家了,你丈夫走不了了。

丈夫被直接关進了调兵山市拘留所。我去拘留所欲见丈夫,警察说:炼法轮功的家属不让见。不到半个月,丈夫就直接被送到了铁岭市黄金屯教养院。我被告知说是丈夫被劳教一年。我没有看到教养票,他是先送進去后补的批捕票。我们这个家可以说塌了一半,还好公公、婆婆还在。

婆婆被劳教,公公含冤离世

那一年受美国911恐怖事件影响,中共趁机污蔑、并加重迫害我们炼法轮功的。我地区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二、三十人,都是炼法轮功的。这么多的人被抓,法轮功学员家家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和不安,担心与害怕,我们每一个炼功的人都陷入了一种莫名的迷茫和困惑。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我们不是在做好人吗?学法炼功后更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是哪根筋错位了?究竟是谁做错了?我们都在反思自己,我们学的法对不对?得出的结论是师父讲的都是怎样做好人的理,我们没有做错什么。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七日,婆婆和一位同修阿姨因发真相资料被非法抓捕。我家又一次被抄家。婆婆被非法劳教二年,被送马三家劳教所两次(因身体不合格,没有收留)。被非法关押在调兵山市拘留所(看守所)。呆到一年时,托人花了一千元钱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一日,我们当地大庙开建时,来挖地基的人竟是铁岭市教养院的人,我丈夫也在其中。公公有幸那一天见到了被关押的小儿子一面,看见儿子正在挖地基的样子,老人心如刀绞。看完儿子又到看守所看老伴,那种场面回忆起来都让人心碎!我当时就在现场。那一面也是他老人家和儿子的最后诀别!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四日,公公他老人家去世了!我是戴着孝带去教养院找回丈夫给他父亲送行的。当时有两名管教跟着来的,我们家的邻居大娘跟管教说我们家的人可好了,婆媳关系好,邻居都夸奖的。看到我们家凄惨的被迫害,两名管教很受触动,也很同情我们家,说回去后一定向院里汇报,争取早日让丈夫回来。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我和婆婆去接丈夫,告知我丈夫因不转化,不写保证书被加期四个月。到期后仍然不放,被送回到调兵山市看守所继续关押,没有通知我们家属。七天后我意外得到消息,我和婆婆辗转找丈夫单位负责人,他们说书记不在家,没人见我们。我和婆婆天天去找,要求单位出面接回丈夫。我们娘俩在他单位的大门口从早上八点一直站到晚上四点。见到有人进来我们就说我丈夫因为炼法轮功在单位被抓走一年半了,到期了还不放人,单位应该去接,来往的人多,我就一直讲。后来单位迫于压力,出面说:公安局放人我们就去接。

我和婆婆又找到公安局,我说:我们家老少都被抓進来过,我们家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你们应该很清楚了,公公去世了,丈夫是家里的顶梁柱,你们不放他,我们这个家怎么过,你们还让不让我们活了,再说我们也没做过任何错事,我们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倒是你们应该扪心自问吧。公安局的人后来和我说:你找他单位吧,他单位来人接我们就放人。我和婆婆又找他单位,来回返转。直到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八日丈夫被释放了,丈夫一共被非法关押一年半时间。

丈夫的哥哥被劳教迫害成脑萎缩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三日,大伯哥一家三口人被抓走,孩子在半夜时被她姥姥从拘留所接回,大伯嫂被关了二十八天(从此放弃了修炼)。大伯哥被非法劳教两年,也被关押在铁岭市黄金屯教养院。

婆婆受到的打击不言而喻,两个儿子被同时关押,老伴去世。我们家那时剩下我、婆婆和儿子三个人,生活上更是雪上加霜,我们都在坚强的活着,生活很苦,但是我们问心无愧!

大伯哥被关押在教养院一年时,大伯嫂迫于压力和大伯哥离婚了。大伯哥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份开始出现双眼视力下降,头痛,因患腰脱,脑萎缩,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三日被保外就医放回家,距离关押期满只有二个月时间。

公公去世后,有一天晚上七点钟,一阵急速的敲门声,开门一下闯进来一帮人,不知道是哪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闯進来二话不说就把我婆婆抓走了,不是抓的,准确的说是四脚朝天抬走的。后来知道是被抓到洗脑班的。七天后放回来的,是从拘留所回来的。婆婆回来说她在那里绝食了七天。期间六一零主任史学成带着派出所的人到我家抄家。那时只有我和儿子两人相依为命。

大伯哥从劳教所回家后因离婚无处去,住在我家里一段时间,因实在不方便,婆婆便带着大伯哥出去找房子住了,和我们分开了。

婆婆被非法判五年离世,大伯哥被判六年

二零零五年记不清哪月哪日,婆婆和大伯哥去抚顺被抚顺市清原县公安局非法抓捕,婆婆被非法判五年,大伯哥被判六年。婆婆被关押在抚顺市清原县看守所。一年多后,因绝食反迫害十八天,被保外就医一年。也就是二零零六年关押在清原看守所,二零零七年被保外就医放回家后,当地红房派出所每天都有二个警察来敲门,看婆婆在家没有。

婆婆每天都提心吊胆的,她的精神压力太大了。每天我们早上上班,她一个人不敢在家呆着,也出去遛达,到我们下班时间她才回来。二零零八年四月一日她没有回家来,原来出车祸去世了,带着她的遗憾永远的离开了我们,因为她大儿子还关押在监狱里。

那时我大伯哥从清原看守所转到大北监狱、又转到营口监狱、本溪监狱。期间在营口监狱时我见到过一次,身体状况很差。在本溪监狱时,我也见过他一次,那时他走路已经是扶墙走了,隔着玻璃他把我认成是他舅舅家的孩子。就是说,他看不见了,眼睛闪光厉害,走路是一步错一步地走。

持续不断的种种迫害

二零零八年八月五日,因一老年夫妇同修(我们曾经是邻居)上沈阳去女儿家串门,走到法库车站时用身份证被识别是炼法轮功的,被法库车站派出所抓到派出所,红房派出所得知后把他们押回审问时,因他们说认识我。导致派出所一行四、五个警察来我家,有俩个人把我劫持到北屋,其余人到南屋开始乱翻抄家。我后来确认被抄走十多本大法书籍和师父的大法像,因没有搜到他们要找的东西。就是这样他们还把我从家中带走,当时是晚上五点钟,我只穿了一条裙子,把我劫持到派出所后,不让我回家,说要把我送進去。期间我一直在讲真相,八点钟时,片警帮我担保说不上北京后被放回家。同时拿走了我的身份证,数日后还给了我,说是怕我上北京。

二零零九年具体时间记不清了,在单位上班时,好心的同事告诉我,说公安局刑警队的四个人来找我,让我多加小心。同事说后我没上班,第一天没抓到。第二天又换了四个人,很吓人。第三天又换了四个人。单位领导和同事不错,帮我化解了这一魔难。过后领导向我道歉,从那时起,我周围的环境有所转变了,世人也觉醒了。

二零一零年,我有一次很好的就业工作机会,因红房派出所出具证明我是炼法轮功的,被取消了资格。那时到一个新地方就业都得有当地派出所或街道开证明不是炼法轮功的才可以就业。迫害程度有多深啊。派出所的所长范大力诱骗我说和他口头承认不炼就可以,我拒绝了。

二零一一年九月十四日,我大伯哥结束了六年的监狱生活,被放回家。住在我家七天后。我安排他回我们的老房子去住后。我就上班了。那一天是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一日早上八点钟,我在单位又一次被抓捕,抓我的人有六一零主任韩峰、我单位武保处的一个人、还有就是红房派出所的两个人。那天同时间被抓的还有我大姑姐和另一位小学教师。我们三人被送到抚顺市洗脑班。送我们的是国保大队的大队长张凤来和王雪平。十一天后被放回家。

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三日早上八点钟,丈夫单位主任说让他到总厂干活。被当地六一零主任韩峰送到铁岭市临时成立的学习班,为应付上面检查,还录了像,完全是自欺欺人。四天后丈夫被送回家。

综上所述,迫害十六年来,我和我的家人,亲属以致成千上万的同修们经历了怎样的苦难,相信善良正义的法官们有目共睹,成千上万的家庭承受了怎样的被迫害:生离死别、被关押、拘留、判刑、打死、打残、酷刑折磨、开除公职、停止发放养老金、生活费等等。在执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迫害下,多少生灵涂炭,屈死冤魂。

虽然我身心受伤,但我可怜那些受江泽民谎言欺骗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我也不恨那些基层附和干坏事的人,他们都承受着来自高层的压力,明知法轮功学员都是善良的好人,为了职务、为了饭碗、为了自保,昧着良心犯罪,今天也将面临正义的审判;我控告江泽民,也是在为他们鸣冤。江泽民是这场迫害的始作俑者,是造成众多世人犯罪的罪魁祸首。作为中国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肩负着维护宪法,匡扶正义,除邪灭乱的重任;现在也到了把江泽民押上审判台的时候了,让江泽民立即接受正义审判,这也是功垂青史的历史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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