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次大难不死辽宁铁岭女子状告江泽民

【正见新闻网2015年10月24日】

来自辽宁铁岭的尹丽萍刚接触法轮功不到十个月,就遇上了中共江泽民集团在1999年7月20日发起的这场对法轮功史无前例的镇压运动。因她拒绝放弃法轮功,迫害逐步升级,先后被7次绑架、3次劳教、6次因迫害得奄奄一息被抬回家,但每次她都奇迹般地活了过来。她带着要在国际法庭控告江泽民的心愿,辗转流亡海外。

从今年5月开始,大陆开始出现诉江潮,目前已经超过十八万人控告江泽民,尹丽萍就是其中之一,她向大陆最高检察院寄出了要求法办江泽民的控告书。她的经历成为控告江泽民的铁证,还有十名法轮功学员在这场迫害里相继在她的视线里消失(离世)了,她本人被迫害得下肢瘫痪,曾一度出现失忆状态。她对法轮佛法锲而不舍地追求与坚信,为自己的生命赋予了全新的诠释并散发出独特的人性光芒。

中共打压后 尹丽萍才开始阅读大量法轮功相关书籍

目前流亡海外的尹丽萍女士向大纪元记者娓娓道来她控告迫害法轮功元凶江泽民的心愿,以及这些年来她所遭遇的,见证了目前仍未停止的这场已持续16年的对法轮功修炼群体的残酷迫害。

今年47岁的尹丽萍在1998年10月末通过她姐姐看到了《转法轮》(法轮功的主要著作)一书。她回忆说:“当时我并没有走向修炼,因家里在装修房子没时间,我只是知道这本书非常好,五套功法我也没有怎么学。1999年7月份当局公开取缔法轮功时,我马上找出法轮功所有书,用了2个月时间看了一遍,同时对照电视里的宣传,发现书里说的跟他们宣传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当地因为要抓人,统计法轮功学员的人数,他们获悉我们家有二个人在学,上我家收书,我当时跟他们讲,你们这么上我家是扰乱我正常生活秩序。警察后来到我家值班,我说我觉得你们没有这个必要嘛,你们这样是违法的,他说我们也没有办法,这是上面指派的工作,(你)有能力去找江泽民去啊。”

因警察不断上门骚扰 尹丽萍开始上访

1999年9月份,她和弟弟一起去北京上访,被抓回来关了一个多月。当地一个叫李伟的警察还诈骗了她母亲9500元,他们才获自由。

此后警方对他们看管更严了,经常上门骚扰,还说:“有能耐找江泽民去,我们没有办法。”她被逼11月份第二次进京上访,这一次她一去就没有回去,被判一年半劳教。

她先被绑架到调兵山看守所,随后在2000年1月7日被送到铁岭教养院,她从管教那里知道江泽民对法轮功有一个内部通知:“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

在辽阳教养院遭长时间奴役 被当成赚钱的工具

在铁岭教养院一共被关押了近一个月,在2000年的1月30日,她们铁岭地区的25名法轮功学员被押送到辽宁的辽阳教养院,她一共被关押了9个月,被以奴役的方式残酷迫害,最长曾三天三夜不让睡觉。她们被当成赚钱的工具,帮狱方干活。教养院内的手工制品都是出口到国外的,每天至少要干二十个小时,干不完就不让睡觉。

尹丽萍她们几个白天外出干重体力活,晚上回到教养院扎花。白天重活包括:挖树坑、平地、拆水泥袋子、到轧钢厂压铁、装铁条、做石棉瓦、铺铁路等。她到那里后,三天后头发就白了大半,后因劳累过度,她经常地大口吐血。

她的双手十指指肚扎花扎得血肉模糊,无法看清指纹,胳膊经常被铁条划得血迹斑斑,晚上全身痛得都上不了床。

三次被送进邪恶的马三家教养院 被迫害致残

因为她一直没有被转化,在2000年9月,她与辽阳教养院的另外三名法轮功女学员被秘密押送到了马三家教养院。这也是她第一次被送进邪恶的马三家。

她被分到四分队,从每天清晨不到五点一直到后半夜二点,被强迫接受洗脑,听那些诬蔑法轮功的言论,半个月下来看她没有转化,管教开始对她不仅拳打脚踢、使用高压电棍长时间电击,还组成四人一班对她进行精神和肉体双重折磨,她们用螺丝刀捅、木棍打、针扎等方式,逼她写“转化书”,将她的头剪得不男不女,诬蔑说她炼功炼出精神病。她被迫害得精神处在了恍惚的状态,身体已极度虚弱,没有了人的样子。

后来她又有两次被关押马三家教养院的经历,并一次比一次迫害得惨烈。2002年10月8日,尹丽萍被判在马三家劳教3年,她绝食抗议7个月,濒临死亡的状态下被抬回家。期间遭到教养院野蛮的灌食和惨无人道的迫害,多次被拉医院抽血、做心电图。

2004年10月14日,尹丽萍第三次被判在马三家劳教3年,她绝食抗议3个月,最后被迫害得下肢瘫痪、眼睛几乎失明、生命垂危,才被抬回家。

张士教养院黑监狱遭受群体性侵迫害

张士劳教所是一所小白楼的黑监狱,门口是警察的值班室,旁边是铁栏杆门,铁栏杆门里面是一层厚厚的隔音铁门。每个屋都有单独的门可以关上,类似招待所结构。

她们9个人被各自分到了关押男人的房子内。她当时那个房间有4个男人,“我很恐惧,不明白政府为什么把我们女人和男人关在一起”。

当晚9、10点时,她要求这些人离开,自己要休息了。其中一个男人回应并恐吓说:“在你之前已经来了30多个法轮功学员,有一个比你厉害,练了18天18夜没有睡觉,最后练出精神病。”

她在跟他们交涉时,听到走廊传来凄惨的声音喊着她的名字,“丽萍、丽萍,我们从狼窝又被马三家送到了虎穴,这个政府都在耍流氓了。”她拚命冲出去后,看到邹桂荣也拚命地冲到了走廊,就抱住邹桂荣死死地不撒手。这些男人就像恶狼般扑向她们,不停殴打,她的额骨被打凸起来,她们被拽回了房间,她被打得晕死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醒来时发现身旁躺着几个男人,朦胧中还看到有人扛着摄像机在拍摄。“我被他们群体性侵的同时都被拍摄下来,当时我的脑子完全无法相信,不知道自己做梦还是现实,我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我脑子里以前上学那些爱党爱国的教育统统土崩瓦解,脑子里出现了邪党的党旗在灰暗的空间飘荡着,一群幽灵在镰刀斧头下狂笑悠荡着……在这种与世隔绝的大脑思维状态下,我突然又听到走廊里凄惨的喊声‘丽萍,丽萍’,我顺着声音爬起来想去寻找。守在门口的男的操起落地式衣挂向我脑袋砸下来,瞬间我觉得头上有热流流下来,我的意识里没有了生死的概念,我拚命站了起来不停地呼喊邹桂荣的名字,往外冲,邹桂荣也冲了过来,我们一起拚命砸走廊边上警察封的铁门。”

铁门终于开了,伤痕累累的她们质问警察:“你竟然把我们跟男的关在一个教养院里,这是政府的行为,还是你们教养院的行为?你是否有母亲,有妻子,有姐妹,有七姑八姨。我不会忘记4月19日这天,如果我能活着出去,我一定要告你们,如果我们死了,我们的灵魂不会放过你们。”

这个警察怕出事,就关照那些看管她们的男人说:“今天晚上我值班,不要让她们出事,把她们两个关在一起,让她们睡觉。”

这一夜她们避免了再被迫害。白天警方还找一堆人来给她们洗脑,但也无法转化她们。

就这样她和邹桂荣坚持抗争、不断揭露邪恶,期间尹丽萍还开始吐血、发高烧,第四天警察就将她们架离那里,因为她们不断呼喊未婚的法轮功学员任冬梅的名字。最后把她们三人秘密押送到另一家沈新教养院。

不穿劳改衣服抗争

2001的4月下旬,在沈新教养院,教养院强制让她们穿劳改服,她和邹桂荣坚决抵制穿劳改服被关到禁闭室,狱方强行将她们的衣服扒下来,硬把劳教服扔进禁闭室,狱警对她喷污秽话。“那个警备室有个厕所,带墙垛的,我当时觉得不能让他们再这么羞辱我了,我宁可死,所以我一头撞向小墙垛,监视禁闭室的人马上报告警察,警察一进来就把我的手铐在固定的地上铁网上,然后我昏昏沉沉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第二天,他们把小墙垛敲掉了,强行把劳教衣服穿在我身上,两手都拷在铁丝网上。当天晚上我就吐血了,然后吃不下东西,他们后来就强行灌食,就这样我的身体被搞得一塌糊涂。”

5月27日这天,她被送去沈阳的监狱医院,临行前沈新教养院的院长就到了禁闭室,跟尹丽萍说:“江泽民下命令了,对付你们法轮功打死也白打死,打死算你们自杀,不查来源,直接火化,你要是死了,这笔账不要算我身上。”

从刚开始听到对法轮功学员三个政策:三个月消灭法轮功;名誉搞臭,经济搞垮,肉体消灭;再一个是“打死白打死,当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所以说,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密令是不断升级的。“后来我出来后才明白,不查身源,直接火化,就是后来出现了活摘器官。”

明白真相 监狱医院主任竖大拇指

尹丽萍清晰记得在2001年8月10日这天,她们几个被迫害得非常严重的法轮功学员在监管医院里不停跟监管医院主任、院长讲她们被迫害的经历:“我们用生命见证了江下达的这个命令,六个教养院对我们这几个人迫害,邹桂荣差一点死在那里。”

“看到我们身体达到奄奄一息的状态,他们决定把我们抬走。那晚在沈阳地下监管医院出了3辆车把我们送回去。当我这辆车要走的时候,医院的杨主任三次跟我竖起大拇指说,你给你师父洗清了清白,如果法轮功学员都像你们这样,我们早解脱了。江泽民没配(没配,东北话,意思是他不配)。”

放下生死 用生命去同化大法

尹丽萍在讲述被迫害过程中,也谈到坚定正信时,感悟到了法轮大法的伟大和“真、善、忍”的力量,自己的境界在提升,生命得到同化。

在中共开始取缔法轮功时,尹丽萍刚开始接触法轮功,她介绍自己当时以第三者的角度来审视、来判断:“我从书中了解到的法轮功是以‘真善忍’的理念来唤醒人性的善良,做一个好人,遇到问题向内找,跟中共为取缔法轮功宣传的内容完全不一样,包括他们到我家里,骚扰我不让我炼,我完全从法律角度来审视中共对法轮功的违法行为,我亲身见证了他们所有的这些违法行为。”

“在我上访过程中,我接触到很多法轮功学员,从他们的体会里,我了解到他们在修炼法轮功过程中的一些奇迹、身心的变化,这个过程中,那些执法人员歪曲法轮功学员真正要表达的意愿,我有自己的正确判断。”

她举了令自己印象非常深刻的二个例子。一次在马三家教养院她被暴力转化,“在那天转化我的时候,她们拿着大号螺丝刀啊、木棍啊、针,扇我巴掌啊,用针扎我啊,她们用指甲掐我手臂,然后掐完后,在我手背下放根针,然后扎得血肉模糊,让我写‘三书’。其中铁岭教养院被转化的‘犹大’魏宏伟说:‘我等了你1500多年了。’她当时可以背很多经文,她这样的转向,让我看到马三家的邪恶,把这么一个信‘真、善、忍’的人,弄成这样的一个打手。”

“我当时为他们流下了眼泪。在这个情况下,他们不断背法给我听,觉得我理解不对,我可以理解他们背的内容,这让我想到师父说的一句话,你们本性为何不正法呢,我就跟他们说,这是违法的行为,在这里修是不对的。他们是我家乡的,我感悟到师父在加拿大讲法中的一句话:‘你不能爱你的敌人,就无法圆满’。”

另一个例子,在2000年9月,她与另外几名法轮功学员,因为不愿意放弃修炼法轮功,当时被辽阳教养院秘密送到马三家教养院成为重点转化对象。四分队队长张秀荣告诉她,马三家的法轮功学员必须都得“转化”,这里是劳教、是专政机关,“转化率”达到百分之百。

她开始每天被迫从清晨到深夜2点多听那些已经被转化的“犹大”们轮流洗脑。半个月下来没见奏效,张秀荣就开始脱去伪善的面具,将她带到办公室,对她施暴上刑,连带拳打脚踢,硬逼写“三书”。一看她还不写,“张秀荣气急败坏叫人把我带到铁门外的一个空屋里,是专门对法轮功学员施酷刑的地方。她双手拿起桌上的两根大电棍直奔我杵来,边电边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电棍电击着她的脸、脖子、手和脚。她的呼吸开始困难,身体虚弱地向下倒去……“我的眼光开始对视这个生命,好像一切都静止了,她在我的面前突然变得非常的渺小、可怜和卑微。我在想,她对一个修炼人做出这样的事情,那她该有多大的罪,她的生命要去哪里,我在极痛苦的过程中还去想着他人的时候,这时候天开始打雷在窗前炸响,她非常害怕放下两个电棍就跑出去了,让另外二个人把我从酷刑房间拽出来。当时给我的印象非常深,你对佛法有正信时,那是有天助的。”

她深有感触地说:“自己在遭受酷刑时,还能想到别人,大法中这个境界让我印象特别深。让我体会到正义的力量、‘真、善、忍’的力量,这个过程让我同化了大法,让我在正与邪较量中放下生死。我对师父从内心深处生出感恩与敬佩。我不断感悟到了大法的法理,不断坚定正念,就这样一路坚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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