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山东监狱警察王风强控告首恶江泽民

【正见新闻网2015年06月25日】

原山东省监狱警察王风强,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八日将控告首恶江泽民的控告状寄往最高检察院及最高法院,并均已被检察院、法院签收。

王风强于一九九六年三月在山东工业大学求学期间开始修炼法轮功,学炼法轮功后一个星期左右,困扰他多年的偏头痛、神经衰弱、肝区阵痛、心脏阵痛、腿疼等疾病就不翼而飞了!王风强按照法轮功“真善忍”的教导做人做事,年年被评为校三好学生,并以全专业第四名的好成绩毕业。一九九七年毕业那年又以笔试和面试都第一的好成绩考上了公务员,成了山东省监狱的一名警察。在单位里,王风强工作兢兢业业,领导分派什么工作从来不挑不拣,尽心尽力的完成好,领导和同事们有目共睹。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出于个人极端的自私和妒嫉、不顾一切地发动对法轮功的灭绝性迫害。王风强遭到绑架、劳教、关洗脑班、被迫长期流离失所,十六年来一直生活在恐惧中。

以下是王风强自述他和亲属遭迫害部分事实:

洗脑、劳教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底,我从洗脑班出来后,因没地方住,到功友租住的房子,被蹲坑在那里、执行江泽民镇压命令的济南市六里山派出所的恶警们非法抓捕。抓捕过程中,恶警拿手里的包疯狂的搧我,在我倒在地下不能动的情况下,还冲我的腰眼狠狠地踹了一脚,导致我好长时间腰痛、尿不出尿来。我被关在看守所时正值年关,天气很冷,看守所里的环境很恶劣,牢里的犯人动辄拳脚相加,我身体上、心理上都承受了很大的痛苦。恶警绑架我之后,并没有通知我家人。非法关押了几天后,就以“非法聚集”的罪名将我关押在济南市看守所三十七天,同样没有告知我的家人。我年迈的母亲和我二姐夫大老远的从招远老家来到济南,心急火燎的满济南城打车打听我的下落。

二零零二年二月五日,我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济南市刘长山劳教所。在那里被强制奴役劳动(包筷子、做插树(工艺品)、叠印刷品)、强制洗脑,身心备受摧残。

岳父含冤去世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二日,我妻子贾鋆与岳母贾秀芳被济南市历城区公安分局“610”警察绑架,绑架到历城区北全福派出所,正处于哺乳期的女儿吓得哇哇大哭。后我妻子因有哺乳期的婴儿被释放,而我岳母却被强行送进位于济南市刘长山的济南市洗脑班迫害。我岳父王延武(未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五年三月四日到洗脑班要求看望我岳母,遭无理拒绝。年逾七旬的岳父遭此打击,神情忧郁,很少讲话,只身回到曲阜老家,在身边没人的情况下突然含冤去世。几天后才被发现死在卧室床上。而我岳父在我妻子和岳母被绑架前身体健康,精神正常。

“610”头目恼羞成怒大打出手

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三日中午,我在济南东环国际广场D座发讲述法轮功真相的资料时,被该广场的保安发现绑架。当天晚上被非法关押在济南市刘长山洗脑班迫害,由于洗脑班卫生条件不好,我在那染上了严重的肺结核,胸很痛。最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洗脑班人员才带我去济南市传染病医院、济南市武警医院、济南市胸科医院检查。在济南市胸科医院,被确诊为肺结核,需在那里医治。

历城“610”头目张文远疯狂毒打法轮功学员的恶行被曝光上了联合国追查国际的恶人榜,结果其女儿出国办手续时办理签证被拒。张文远气急败坏,在病房冲我嘴巴狠狠的三拳,把我嘴巴打破了,把我眼镜摔碎了,他还拿起凳子想打我时,迫于当时病房里的众多病人和家属,没敢再打。我绝食绝水反对这种无理迫害。张文远还嚣张的说:“别看你现在绝食,等你绝食至全身无力时,看怎么收拾你!”说完,恨恨地走了。结果第二天他就被查出肺结核,也住院了。

被迫流离失所

后来我从他们的监控下走脱,从此流离失所。由于没有身份证,加上身体的肺结核长久没有恢复(胸痛、咳血)、身体极度虚弱,一直没能找到养家的工作。我妻子和我岳母开始因此怨恨我,最后发展到离婚。

一无所有的我顶着压力回到父母家中,与父母相依为命。我当初在洗脑班染上的肺结核变得日渐加重,开始吐脓血、胸痛、剧烈的咳嗽、憋气,花了大笔的治疗费用,瘦得皮包骨头了,在生死线上挣扎。

我回老家的消息被招远“610”知道了。二零一二年十月八日上午十点左右,招远“610”恶警宋少昌、李建光与金岭镇政府、派出所的人,闯入我父母的家,将我绑架。我母亲当场冠心病复发,脸都紫了,吃了一瓶速效救心丸才逐渐缓了过来。恶人们将我强行带走,非法关押在招远市金岭镇派出所,却不告诉我家人。我母亲思子心切,整天不吃不喝,以泪洗面。

当天中午,我有幸从派出所走脱,被迫长期流离失所。听我父母说,二零一五年春天,金岭派出所的恶警们还大举出动,闯到我父母村南头新房去抓我,见我不在那,就把邻居家和他家的猪圈都翻了个遍……这种土匪般的行径遭到村民们的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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