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医学反思:降压药无法治愈高血压

【正见新闻网2013年11月20日】

降压药只是治标,无法治愈高血压!

这世上只有少数的几样东西,一旦用了,就得跟着你一辈子。降血压药就是这些稀有东西中,和你纠缠一辈子的合法化学物。可是天天依赖着它,真的就能把高血压治好?长期被它纠缠着,难道真的没有问题?冷静的看下去之后,你将发现这里充满着恐怖的事实!

假设有一天你突然头痛,就诊检查之后医师说病因不明,却给你像普拿疼那类的止痛药来暂时消除头痛,之后每三个月就得去拜见医师一次,而他也好心地开给你三个月的止痛药,还交待你天天得按时服用它,否则脑袋将会爆裂,另外还更热情的帮你预约三个月后的门诊。医师如此、你也照办,直到有一天你蒙主宠召为止!

相信大家对这样的医疗方式一定感到熟悉又莫名其妙,因为大多数的人都知道头痛只是个征兆,短期如此治疗还勉强可以接受,但是长期每天照着医生的指示服用这类药物,相信所有的人都不能接受。毕竟真正的问题根源不出在头痛,这样“头痛医头”的治标方式,除了会延宕并恶化真正病灶之外,更惨的是天天服用止痛药物,对肾脏和肝脏的伤害,恐怕不是这项头痛病症所能承担得起。

高血压的情况,恰如前面所述处理头痛的比喻一样,既熟悉又莫名其妙,明明是一种症状,却被当成“疾病”来医治;而既然被当成是疾病,却又不从它的源头治本下手,相反地,只以消除症状为医治目的。这样的结果使得患者每天得按时服用降血压药以求控制,夜以继日地如此相互依赖,直到有朝一日身体弃械投降为止。简单的说:从来就没有人能因为服用降血压药而治愈高血压。相反的,当开始使用降血压药之后,就几乎没有人能够逃离对它的依赖!

全世界现在有超过12.5亿人得到高血压这个病症,而台湾在卫生署96年的调查中发现,高血压人口已高达420万人,每年还有十多万的新鲜人加入高血压俱乐部的行列,其中超过60岁以上的中年人,更是每两位就有一位有高血压病症。我想几乎所有人都不禁要问:为什么会这么普遍?这种自发性的病症,为何总是在我们上了年纪之后找上门?难道是身体选择在此时启动自残或自杀吗?

如果没能正确了解这个问题的关键,而认为高血压就是人云亦云的一种自发性(自杀)疾病,那么结果就会产生类似政府为了降低日渐高升的自杀率,而限制人们买炭、买农药、买菜刀等类的治标行为一样,当血管收缩了,就用扩张血管的合成化学物让血管松弛一下,不需要过问为什么血管会收缩,反正用了它们,血压计的数字很快的就可以降到“法定”标准,如果还是没达标,再加上可以抽水的利尿化学物,将血液中的水分抽干一些来减少压力,这就是西医对付高血压的手段。但每当药效一退、水多喝一些,或者吃了些含盐食物后,血压一下子又回弹上来,日日如此、月月拿药,下半辈子就只能跟高血压药为伍了!

其实真正更大的问题,还不是这些降压药物能不能将你的高血压医治好,而是在长期治标的国策之下,你的身体将陷入万丈深渊,因为它们确定会导致癌症、心衰竭、及肾衰竭!

长期以来台湾是洗肾率排名世界第一的国家,可是你或许不知道这种情况的发生,竟然和你天天使用的降血压药有着绝对密切关联,因为:

  从全民健保实施三年(87年)之后,高血压的就诊人数攀升了57倍,到民国99年时,则已高达94倍之多!

  在全民健保实施五年(89年)后,肾衰竭盛行率成长达3.5倍之高,死亡率更是增加到2倍以上!

  在全民健保实施三年(87年)后,癌症就诊人数急升了84倍,在民国99年时,则是高达135倍的离谱数据!

  在这些快速成长数字的背后,似乎牵连着一项医师和官员不能说的秘密,毕竟降压药十几年来一直都是政府药物支出的最大宗,层层相叠白色巨塔内的黑暗面,岂是外人可以点亮的。只不过在这几年间,各国科学家相继投入研究,发现问题似乎比想像中来得严重,例如:

在癌症方面

  2010年美国针对93,500多位高血压病患进行研究,发现致癌机率明显增加,尤其以肺癌发生率更高。

  2011年国际间针对324,000多位合并使用高血压药病患进行研究,确认明显提高致癌率。

  2011年瑞典针对24,600多位使用高血压药病患进行研究,确认明显增加前列腺癌发生率。
在心衰竭方面

  2002年美国以5,000多位长期服用降压药病患进行研究,确认死亡率明显增加42%!

  2011年美国以2,700多位服用降压药病患进行深入研究,确认死亡率明显增加49%!

  2011年韩国以3,200多位服用降压药之心脏病患进行研究,确认死亡率明显提高!

  2011年瑞典以800多位服用降压药之老人进行研究,确认心血管疾病之死亡率明显提高!
在肾衰竭方面

  2005年澳洲以300多位合并降压药或消炎药之病患进行研究,发现三个月内就已明显造成并提高不可逆的肾衰竭率!

  2006年加拿大以6,000多位服用降压药之糖尿病患进行研究,发现会明显发生达5.25倍的末期肾衰竭率!

  2007年以色列以300多位合并降压药及阿斯匹灵之病患进行短期研究,发现明显的造成肾功能损坏!

  2008年德国以25,000多位服用降压药之病患进行研究,确认会明显造成肾脏功能损伤!
    
如果将这些惊人的研究结果,和前面台湾卫生署所统计的离谱数字连结起来时,或许您已经猜到本书名为何是《不靠降压药,高血压才会好!》的原因了吧!

到底降压药是救人?还是杀人?

全台湾有高达 520 万高血压患者,降压药物自然就成为国内使用量最大宗的药物,四、五十年来在这样专业制度的统治之下,除了造福了无数的医、药单位“生意”兴隆之外,更直接造就了无数的使用者成了癌症、洗肾、心衰竭等等更“高档消费”的病患。

这一切的错误,只因为误认高血压是血压过大所造成;但真正发生原因竟然却是血压不足!

本书作者以最新革命性的发现,从科学角度探究,搭配图文,并用浅显易懂的叙述方式,详细解说高血压发生原因、分析揭露降压药物治标式的作用机制与癌症、洗肾、心脏衰竭密不可分之关系以及治疗高血压的根本之道。

医药奴隶的同胞们,革命吧!

在此必须先声明:我是一位从事医药研究的科学家,不是激进份子,更不喜欢和政治有所牵连。只不过当许多的事实不断的被扭曲,并且造成广大民众伤害之时,我所能做的就只有用科学的方式进行革命!

当我在 35 岁时放下开业建筑师的生涯,再转换成生物医学研究的这漫长十几年中,始终有个问题一直困惑着我:为什么我父亲长年持续的使用降压药,最后仍然在 60 几岁时就死于心肌梗塞!

直到近几年,当我进行了许多实验并且深入追踪研究之后才豁然明白,原来依照现有降血压的主流医学,从观念上、方法上、执行上、甚至政策制度上,都发生了严重的问题及偏差。

如果再不彻底革命,不知道有多少人将不明不白的并发癌症、心衰心梗、肝肾衰竭而丧命短寿!

最根本的原因就从东西方的文化差异开始!

在二千多年前引领西方文化的希腊人,就早已根深缔固所谓的“二分法哲理”,也就是非黑即白、非好即坏的辩证心态,不论在国对国、人对人、事物对事物之间随处都可见到这现象。

这是科学能够快速发展的基础,但同时也是西方医学的根本观念。因此每当医师看见病菌感染、毒瘤肿块、发炎发烧、器官衰竭、头痛脚痛等等现象,当然是直接的以“消去法”为最高宗旨。不但外科的各种“刀”是如此、内科的“诊”是如此,最重要的几乎所有的“药”也是在这样的观念下被研发生产出来!

换句话说,为何会发生高血压,以及高血压是否像头痛、发烧一样,是身体某部份所发出的一个症兆与否并不重要,只要想办法直接让血管扩张、水份抽掉,血压降低就完成医学任务了。

因此现在世界上所有的降压药都是在这观念下发展出来的。

同样地,在二分法的哲理之下,西医的眼底,来找他的“人”不是健康就是疾病,因此依照学校所教的、政府所规定的,只要是血压大于某一数字,不管你的血管如何无声地哀号和反弹,只有降压药,终生不断!

既然高血压这“症兆”被认定是一种“疾病”之后,降压药物就成了国内外使用量最大宗的药物。四、五十年来在这样专业制度的统治之下,除了造福了无数的医、药单位“生意”兴隆之外,更直接造就了无数的使用者成了癌症、洗肾、心衰竭等等更“高档消费”的病患。

当然大有为的政府对此也是贡献良多,尤其是在台湾,因为仿效西方的二分法医学哲理,强制施行全民健康保险制度(医疗保险),将人民的“健康权”托付给医师来执行。

结果先撇开财政黑洞不说,光是高血压就诊人数在健保实施三年后就已飙高 57 倍,造成同期癌症就诊数也飙高 84 倍,肾衰竭全世界第一名。

科学的本质在探究事情的真理,这是我放弃有趣又蛮赚钱的建筑师行业,而到国外从大一开始攻读到博士的热忱动力所在。

我后半生的重要任务就是探求心脏血管疾病的根源防治研究,这是我的宿命,一个游子如果能够因父亲的死而能寻根完成目标的话,他将不再是个游子!

只不过越是深入研究越发现原来造成高血压真正的原因主要是在心脏。

如果将高血压当成是一种“症兆”,那大都是身体发出讯息,告诉我们心脏出了毛病的一种反应。当我和研究团队将这样的研究心得应用在动物或人体身上之后,证明了解决了现有降压药物的缺陷问题。

再加上几个月前重要的国际研究刚刚发表出来,解决了我多年的困惑之苦,我才敢大胆的起草这项“革命”!

新观念的导入需要有新的科学研究资料作为支持,为了不让读者雾里看花,全部的文章里,除了有些研究比较平铺直述之外,其余各段落都尽量以故事化、拟人化等方式表达,并且每一段的论点我都置入科学文献以为负责,并且在书后附上约 180 篇文献可供医界先进及读者参考。

另外就像我以往出版的书附了很多的插图一样,这次我更是画了约 100 张的插图在本书中,相信能让读者更容易了解高血压及药物的正反面貌!

当人们发现以前被威权唬弄、蒙蔽的那一套观念,早早就该被淘汰丢弃之时,把权者仍然还将人们当成三岁小孩般的无助、无知看待,就是革命的时候!

陈志明 博士 2012 年初春
纽西兰 Massey大学分子生物学、基因工程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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