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改黄豆大哉问 是福还是祸?

【正见新闻网2013年06月24日】

基改黄豆 是福还是祸?

台北医学大学保健营养系教授陈世爵说,传统育植是植物经由接枝、授粉,利用交配生殖、染色体复制时交换基因组合,其限制是不能选定特定基因,只有染色体对数与长度相符的生物杂交才会生成后代,也就是说,只有在物种相似的生物之间才能进行交配,但是通常要花5~8年的时间才能繁殖出一个好品种。

近代基改技术则是(Genetically Modified Organism, GMOs)却与传统育植大相迳庭,它是利用遗传工程的操作,将一组非常微小的遗传密码植入农作物的细胞核中,改变自然界农作物原本的本性,达到符合阶段需求的作物表现。

台大农艺学系教授郭华仁教授说明,基改技术与传统育植最大的不同在于,传统育植只能够在相同的物种特定近亲间互相交配,如:水稻跟水稻,或黄豆与黄豆间,但是基改科技却可以将其他品种植入作物中,无论细菌、霉菌、植物或动物等,举凡是生物都可以透过基改技术,造出不同表现的新品种。可以说,透过基因改造科技,人类在某种程度上扮演着“造物者”的角色。

基改科技当然可为人类带来一些好处,陈世爵教授举例:

增加农作物抵抗力:作物增加对虫害的抵抗力,从而可减少使用杀虫剂的剂量。

适应恶劣的环境:让农作物更能适应不利生长的环境,例如:干旱、高盐分土壤、特别湿或特别冷的环境等等,比如:植入抗寒性基因,让作物可适应极端气候。

 改善作物营养价值:以黄豆为例,可利用基因转殖技术,增加其蛋白质、油脂,或增加植物性化合物的含量,符合人类阶段性的需求。

减少土壤流失:可减少翻土耕耘,减少土壤流失。

然而,任何事物都是一体两面,有好的一面也会有坏的部分。郭华仁教授提出,因为基改作物本身内建“杀虫毒素”、“耐除草剂”等基因,让黄豆的每个细胞都会制造出杀虫毒素与耐除草剂的酵素,可以同时抗害虫跟杂草。
改变作物原本既有的营养成分,长期食用,对人体的健康影响仍是未知数,目前许多研究纷纷提出,基改作物的毒性可能会累积于人体内;甚至发现基改产品会诱发害虫的抗药性,导致害虫突变;大量闷喷洒除草剂除草,却换来更大的环境风险等威胁,这些问题皆层出不穷。

基因改造黄豆目前的品种有哪些?其健康成分与有机黄豆有何差异?

基改黄豆由于可使用基因科技达到不同的作物表征,所以在品种上有的可以提高蛋白质,有的可以生产高油脂或高醣类,就看消费端的需求。郭华仁教授说,目前台湾核准约10个品项的基改黄豆,但主要可区分为抗虫、抗草,以及抗虫及抗草的复合型基改黄豆。

郭华仁教授解释,抗虫基改黄豆就是让虫吃了黄豆会死掉,最常见的像是将作为病虫防治的苏力菌植入黄豆中,让黄豆全身24小时都含有可杀死虫的毒素,以对付某一种害虫;而抗草基改黄豆,就将嘉磷塞(台湾俗称年年春)植入黄豆中,当年年春喷洒黄豆时,只会杀死作物周遭的杂草,并不会造成作物的死亡;最后一种是混合型基改作物,让黄豆的每个细胞都会制造出杀虫毒素与耐除草剂的酵素,可以同时抗害虫跟杂草。

到底基改黄豆跟非基改黄豆有何差异呢?郭华仁说,基改业者认为仅是转移一个蛋白质基因,所以仅只有一个蛋白质的表现方式不同,但事实上,要转移一个蛋白质基因,前置作业还须先打进启动基因与耐抗生素两个基因;换言之,打进去黄豆的基因不只一个,许多研究针对基改与非基改黄豆成分比较,结果显示,两者间共相差高达40个蛋白质表现,其中20个蛋白质消失,另外20个蛋白质是非基改黄豆没有的。

此外,最近网路谣言盛传,基改黄豆中的异黄酮含量几乎为零,针对这样的问题,陈世爵分析,非基因改造黄豆异黄酮素约为3mg/g,也就是100克干重(dry weight)的黄豆异黄酮素含有300mg/100g,而基改黄豆中的异黄酮素约少了12~14%,即基改黄豆仍含有264~258mg/100g,因此他澄清,基改黄豆完全失去异黄酮素的谣言非属实。

不可不知!基改黄豆5大争议
基改黄豆对环境、健康、农民、农业的争议?

其中,基改作物最令人担心的就是,许多作物本身含有杀虫毒素,也累积很多除草剂,而这些非自然产生的作物,到底对地球环境生态会产生何种影响?对人体健康的顾虑?甚至对台湾本土农业的质疑,都纷纷被提出来探讨。
(一)破坏环境生态平衡

抗除草剂基因的黄豆,由于大量施用除草剂,导致水源及土壤的污染,台大农艺学系教授郭华仁教授提到,基改黄豆在消灭害虫的同时,其实也正在杀害有益的生物,造成生物多样性减少,比如美国孟山都就曾经出现农场的蜜蜂吃了基改玉米的花粉大量死亡的现象,甚至诱发害虫的抗药性,导致害虫突变,让害虫变成杀不死的“超级害虫”,威胁到其他作物,于是农民反而使用更多的杀虫剂,而造成更大的污染。
(二)危害人体健康

国际间仍然缺乏长期食用对人体健康的影响,包括:是否导致人体原本的吸收功能变化、荷尔蒙正常的分泌、致基因突变、改变人体的代谢途径、致过敏等,这些研究仍尚未清楚。郭华仁教授与重心长的说:“人类食用基改食品的风险并没有认真地研究过,不过已有很多的动物试验结果指出是有问题的。”

导致过敏:郭华仁教授说,美国早在1989年曾经出现过为了增加黄豆的营养品质,没想到却造成食用者的过敏反应,此外,很多有间接证据也显示,西方国家在1996至2000年间过敏人口增加,虽然无法被明确证实是基改食品导致 color=Red]美国过敏人口越来越多,已被研究者推估可能与基改食品有关。

毒素残留:郭华仁教授质疑:“到底基改作物的毒素会不会残留在人体中?”当人体将基改作物里的除草剂、杀虫剂、抗生素等吃下肚时,毒素也许会累积于人体中,久而久之,会不会造成人体的免疫力下降?对抗生素的抗药性?这些问题,都将对人类健康造成重大的威胁。

致癌及致畸胎:2012年九月,法国学者Seralini的研究报告指出,将基改及非基改作物,搭配使用或不使用除草剂,四种方式喂食小老鼠,结果一年后老鼠罹癌率大增。甚至,报导也指出,阿根廷在1990年代开始种植基因改造大豆,并用“年年春”除草,后来有研究报告指出,住在种植地区附近的妇女容易致畸胎和流产。

Taiwan 台湾农地常见除草剂   除草剂类别及特性年年春 除草剂 英文   草甘膦或嘉磷塞

Glyphosate;N-(phosphonomethyl)glycine),其商品名称为年年春(Roundup)[3]或农达[4]、好你春、日日春、日产春、好伯春等[5],是一种广效型[6]的有机磷除草剂。它是一种非选择性内吸传导型茎叶处理除草剂,1970年由孟山都公司的化学家约翰·E.弗朗茨在1970年发现[7][8],其专利于2000年到期。草甘膦使用时一般将其制成异丙胺盐或钠盐。

嘉磷塞的除草性能优异,极易被植物叶片吸收并传导至植物全身,对一年生及多年生杂草都有很高的活性。透过基因改造,可使作物能耐嘉磷塞。

对人体影响

草甘膦一般在口服后15分钟内便可能产生呕吐及喉部疼痛现象,另外接着可能产生腹痛及腹泻症状。病征通常在服用量超过100毫升较明显[5]。中毒者不能透过催吐来解毒,而只能透过解除各种病征来舒缓病况[5]。
致癌性与转基因食物

由于草甘膦的优异除草性能,透过基因改造,可使作物能耐草甘膦。不过,草甘膦本身是致癌物质[9],对人体有害,所以欧盟对食水中的残留草甘膦含量有严格的规定[10]。根据德国莱比锡大学于2011年12月进行的一项研究,在受验的一批柏林市区居民的尿液样本内,所有样本均发现其残留草甘膦含量比欧盟食水内的残留标准高出5到20倍[9][10],足以证明草甘膦在人类的整条食物链内不断残留积累。所以现时有建议完全禁用草甘膦。

“年年春”(Round up)就是孟山都的产品,台湾用了几十年了 台湾使用量最大的除草剂,也是它所生产的“嘉磷塞”(年年春)与“丁基拉草”嘉磷塞(glyphosate),商品名“农达”(Round Up),就是台湾广泛使用的除草剂“年年春”。黄豆一旦植入抗嘉磷塞基因,农民便可大肆喷洒此除草剂而无需担心殃及黄豆。因而基改黄豆的嘉磷塞残留量,必定较传统黄豆高出甚多。这些药剂残留极可能伴随豆制食品被国人吃下肚。“农达”正是孟山都的老牌商品。孟山都曾宣称此农药“可生物分解且对环境友善”,结果被判广告不实两次。欧洲环保团体拍摄的纪录片“杀戮农场”更昭示,南美洲黄豆田因大规模喷洒嘉磷塞,造成当地人民健康严重受损,包括畸胎、流产甚至死亡

(三)种子专利让许多农民成为边缘人

基改种子跟非基改种子最大的不同就是,非基改种子可以一种再种,而基改种子每种一轮,就必须要再重新再向种子公司买种子。“这是跨国公司为了确保自己的权益,而将种子植入不能一种再种的遗传基因。”台北医学大学保健营养系教授陈世爵教授说,基改种子受到专利保护(种子专利),农民只要留种自用就违法。此外,因为基改种子不能一种再种,到最后农民仍需再掏腰包,向跨国公司购买基改种子,郭华仁教授说,因农民无力购买种子,导致数以万计的农民变成边缘人,甚至走向自杀一途。

(四)基改基因污染非基改作物

郭华仁教授说,经由花粉散布可能将基改基因,转移至同种之非基改作物,而影响农作物的纯度及价值,影响日后该地区农产品外销,虽然台湾尚未开放种植基改作物,但难保农民自行偷种基改种子,台湾实在不可忽视这类基因污染之可能影响及冲击。

(五)对素食主义者的混淆

陈世爵教授说,因为基改科技可将不同物种间的遗传基因进行重新组合,不管动物、植物、细菌等基因,皆可植入遗传密码中,虽然作物外观不会改变,但实质上却吃下含动物基因的植物,却毫不知情,无疑对素食主义者极不公平。

吃不吃基改黄豆?各国现况分析
各国对基改黄豆的态度?

全世界的基改作物,约有九成在北美洲与南美洲,亚洲与澳洲加起来约9%,而中东与非洲、欧洲只有2%。随着基因改造作物全球种植面积越来越高(目前约1.6亿公顷),可预期未来全球基因改造食品数量也将随之成长,而为确保基因改造植物的食用安全,各国政府乃依不同政策立场订定基改食品安全评估相关规范。以下,台大农艺学系教授郭华仁教授为大家分析各国对基改黄豆的态度,并探讨台湾目前相关的现况。

 欧洲:“欧盟是禁止基改食物进口,欧洲人也不买基改食物!”郭华仁教授说,很多欧洲国家皆设了条例,禁止基因改造食物进口,或者规定基因改造的食品贴上标签,欧盟在1997年即规定所有基改食品必须标示,2004年补充规定,食品内含超过0.9%基因改造成分的加工食品需加以标示,消费者也多半反对基改食物,所以基改产品在欧盟的市场很少见。
    美国:“除了少数讲究养生的人,美国人根本不吃黄豆。”郭华仁教授直言,虽然基改黄豆在美国大规模种植,但黄豆只是美国人食品中的辅助食品,主要是用于饲料、生物燃料、食品工业及出口,美国人直接食用的比例相当小。其中,两千年开始,美国黄豆田使用嘉磷塞除草剂(台湾称之为年年春)用量提高到20ppm。“比起传统黄豆,基改种子里面的农药残留量当然会增加。”郭华仁教授说。

日本:日本食品虽然十分仰赖进口,但日本政府对于基因改造食品,除了环境风险评估之外,也非常重视食品安全评估,其中,因为消费者意识高涨,日本虽然核准基改作物的种植,但迄今尚未有商业生产,而日本国内作为食品用原料黄豆一律使用非基因改造黄豆,且有明确标示为非基因改造黄豆,基改黄豆多半用于饲料。

台湾:虽然不允许种植或养殖,但台湾每年进口大量及黄豆,有九成皆为基因改造,只有一成是食品级的黄豆,换言之,台湾人食用的黄豆及加工品,多半为较有风险争议的饲料黄豆。

“周遭国家包括日本、韩国、中国、马来西亚、越南的人民,都吃非基改黄豆,我一直纳闷,为何我们的政府不敢做这件事?”郭华仁教授无奈的说,其基改黄豆大多作为牲畜饲料,到了台湾却成为许多食品的原料,只有台湾人吃饲料级黄豆,而这样的事实,台湾人民及政府却漠不关心,道出对基改产品的无奈。

值得开心的是,国内许多民间团体,像是:主妇联盟环境保护基金会、绿色阵线协会、主妇联盟生活消费合作社、台湾大学农艺系种子研究室等团体,皆着手推动无基改农业,目前台湾无基改农区共有514户(450户专业生产、64户独立生产),总占地860公顷,期望能帮助大众明白基改食品的健康风险,也期待能增加台湾自行生产无基改农作物的产量。

台湾政府及消费者能做什么?

郭华仁教授2011年在《荒野保护协会,全国NGO环境会议手册》中提及,2005年到2007年间,国内所作的民意调查显示,国人对于基改食品有所疑虑的比率渐渐提升,但政府的警觉性显然偏低。放眼日本、韩国、欧洲等国家在进口基改黄豆都采取强烈的检验与禁止入关手段,而台湾政府鲜少采取相关措施,媒体也鲜少报导,社会大众知的权益就这样被吞噬掉。

基于此,郭华仁教授站在国人健康的角度,呼吁政府及民众,在基改食品的安全性尚未有明确的科学证据时,政府应该做好四项规范,包括:(1)尽速立法管理基改科技与产品;(2)食品含有基改成分5%以上需标示的行政命令应降为0.9%;(3)农委会应加强管控基改种子违法种植的弊端;(4)加强消费者对基改产品食用安全性的教育。

尽速立法管理基改科技与产品:目前政府对基改产品的法律规范,只有若干行政命令,显然是不足的,期待政府能将基改科技与产品的相关规定,纳入食品卫生管理法中,并提供基改科技或产品的审查办法。

食品含有基改成分5%以上需标示的行政命令应降为0.9%:欧盟规定食品中含有基改成分高于0.9%,不论是包装或散装的食品都需要标示,而我国目前是5%,但散装产品,例如:小吃店的桶装豆浆与传统市场的豆腐板,都不用标示,建议政府应该跟进欧盟,将食品中含有基改成分高于0.9%,不论是包装、散装或二次加工的基改食品都应该标示。

农委会应加强管控基改种子违法种植的弊端:国外陆续爆发民间流入基改种子,造成本土作物与基改作物的双重污染,我国于2003年也曾因学者研发基改木瓜违法外流的事件,虽然农委会介入后得到控制,但近年来相关的管控作业措施较少,建议农委会每年至少不定期抽查一次,加强违法基改种子的管控。

加强消费者对基改产品食用安全性的教育:反观欧洲、日本、韩国等国家,因为消费者对基改产品的反对,导致基改食物在这些国家根本沒有市場,若我國消費者對基改產品有正確的認知,懂得捍衛自己的權益,或許基改產品的去留,最後還是掌握在消費者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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