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一笔 (解说词)



【正见网2003年03月19日】

在维也纳,莫札特故居前,有个学画的女孩,在此垂悼这位伟大的音乐家,那一年,她二十七岁,被莫札特音乐深深撼动的周怡秀,从台湾到巴黎留学,研究绘画与音乐,就这样,一颗寻找永恒之美的心,在这个诡谲炫丽的城市,探索着她的人生答案。

“我在法国留学的那个时候,我觉得人生要追求的,应该是一个永恒不变的东西。”(美术讲师 周怡秀)

但是什么是永恒不变的呢?柏拉图说:“每个人的灵魂,都曾经看过永恒真实的世界,狂迷的人见到尘世的美,就回忆起天上的美,当他们看到天上事物在人间的影子时,就惊喜不能自制。”这或许可以解释人类为什么天生,就有对美的感知能力,或许我们都是带着先天美好的记忆,坠入人间走一回吧!

“我一直在追求着永恒不变的东西,所以我那个时候觉得,艺术的最高峰一定是永恒不变的。可是我们纵观整个艺术史,它就是一个推翻一个,一个推翻一个,尤其是西方的,中国还比较没有这么明显,可是到底哪一个是永恒不变的?”(美术讲师 周怡秀)

这也是你我的疑问,价值观和审美观会随着时代的不同而有所改变,近世纪以来,美术、戏剧,到几乎所有的艺术形式上,都掀起了前所未有的各种浪潮和运动,艺术家急于打破一切约束,推翻美的法则,多少人流连其中,找不到答案。“那时候觉得,好像艺术就是我将来要走的路,后来到了法国反而迷失了,为什么呢?因为那儿画派这么多,尤其我们从台湾,一个比较保守狭隘的环境,忽然到一个花花世界。

那个时候是无所适从,就是你忽然跳进那个,所谓的现代前卫的潮流,忽然做一些就是,怎么讲呢,我不太会很短地形容,就是说忽然就变得,表现出很艰涩的情境,艺术家要表现,是要讲究一个你真心的,想要表达,很真诚地表达自己的一种看法,或是一种体验。可是我觉得很多现代艺术是相反,很多人是强调个人啊,不管这个人是病态的也好,还是说他个人,有一些什么问题啊、不满啊,他就把它直接地在画面上呈现,可是我觉得对一个健康的人来看,他可能接受到的讯息,不是很舒服的,我觉得我比较认同舒曼的说法,他说艺术就是把一道光明,投注在人忧暗的心灵当中。”(美术讲师 周怡秀)

这是一个强调颠覆的时代,挣脱传统、没有约束,艺术的表现和人类欲望,版图的扩张一样无止无尽,对美的判断就这样跟着潮流滑着,直到后天的观念,覆盖了人先天对美的感知,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曾经提到说:“人们的思想方法、观念都发生了变化:美的不如丑的,正的不如邪的,善的不如恶的,整洁的不如邋塌的,新的不如旧的,香的不如臭的;男人留着长发,女人留起了短发,阴盛阳衰,阴阳反背。美术作品没有了道德规范,追求人性的解放,就是魔性大发。”李洪志先生又说:“……商店里的儿童玩具越丑的、越可恶的卖得越快。 人类在无正念的心理作用下,追求的东西也发生了剧变。”(《末劫时的人类》)

乍听这两段话,您是否和我一样,内心感到冲击?冲击到自己从小到大,养成的审美观与价值观?不管您质疑也好、不认同也好,它必定是您留在心里,值得深思的问题。形单影只在异国,怡秀虽然对当前的艺术感到迷惘,但她有的是一腔对艺术的热情,这个原本看不懂五线谱的画家,不但开始苦练音乐,她的论文还在巴黎大学得到了极高的评价。

“其实我发现西洋音乐里面,它也有这种和谐跟不和谐之间的更替,就是说如果一个音乐,从头到尾它就是和谐的,它会很平淡,如果说是不和谐又太嘈杂,所以它有一种互相消长的一种平衡,就是像我们中国艺术里面,所讲究的这个虚实、阴阳的这种相生相克的理,它就是非常符合宇宙的大自然的一个平衡的理,就是符合‘真、善、忍’。”(美术讲师 周怡秀)

艺术为什么能感动人?诗人的字句能把人的心带向远方,戏剧的感染力如甘霖一般流窜全身,因为它们不只是白纸黑字,不只是光和影的交叠而已,真正能穿人心扉、透人骨髓的,是那更微观的生命深处在起作用,他能穿透人表面的思想,感动人尘封的心灵,一般人认为文学、艺术、哲学等等,是人类精神层次的最高追求,但是对于一个曾经在这些领域当中,探索专研、奉为职志的人而言,什么东西才能让她相信,这就是她一生追寻的真理呢?

“我看到‘真、善、忍’三个字,我会想到,一般人不是都讲真善美吗?那美是什么啦?那后来,可是就是在我不断地学法当中,我体验到那个境界,就是不同境界,它有不同的美,所以我忽然觉得,你只要符合‘真、善、忍’,它都是美的,真正的美它一定是符合’真、善、忍’的,所以我觉得这个美不是一个问题,不是我们故意要这个表面上,去追求一个表面的东西,或者是很有为地,很造作地去经营一个,或者讲出一套理论那是美的,不是这样的。真正我们达到‘真、善、忍’的品质的时候,那个境界就是非常美的,美好的,而且我后来仔细去考虑,就是说古典的那些美学原则,比如说平衡啦、对称啦,或者是和谐啦,或者是统一啊,这些美学的原则,其实都是符合‘真、善、忍’的。当然‘真、善、忍’的内涵很深啦,不光是好像从表面上看,只是一个道德的一个训示而已。”(美术讲师 周怡秀)

修炼的法理是博大精深的,‘真、善、忍’三个字印证在美学,或是其它领域中,都有他圆融不破的道理在,也开启了这位年轻画家,通往另一个宽阔世界的一扇门。

“我就是因为学业压力很重,所以我在追求永恒不变的,可是追求到后来,我觉得我就进入一个迷惑的状态,那后来又去追求爱情,因为年轻嘛,是不是可以在爱情里面找,后来才接触到《转法轮》这本书,那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书,讲得真好,一看就是觉得身心都很舒畅,觉得很舒服,我觉得那是解开了我所有的,对生命的疑问吧!”(美术讲师 周怡秀)

就这样,一个台湾去的年轻画家,在巴黎发现了法轮大法,并且学炼至今,留学归国后,周怡秀继续在大学和高中从事美术教育。我们看到这是建国中学美术教室的一角,总是有学生对法轮大法感到好奇翻阅资料,怡秀希望藉此让学生接触到,这个源自优良中国传统文化的功法,同时也让他们知道在中国,正发生了什么事,唤醒他们心中的善念。

“我最希望的就是他们能够,就是自发地从内心去体察到,就是说一个比较善良的人,善良的孩子他应该怎么样表现。因为他们可说是很优秀的孩子,可是他们事实上有很多生活品格,或者是比较自私一点、自我一点,尤其现在年轻人嘛,都好像追求一些,他觉得自己独特的个性等等。我觉得虽然独特的个性也不错啦,但是我们最重要的还要尊重他人,我希望能够让他们慢慢了解到,尊重别人更重要,有的时候我会告诉他们说,老师虽然希望你们,美术表现得很好,可是我其实最看重的是你们的品德,其实我打成绩我不会真的因为你光是美术好,我就给你很高的成绩,有的时候是因为这个学生很乖、很认真,我觉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一个做人的品质。”(美术讲师 周怡秀)

有人说:“创作的人要保有一颗赤子之心,才能创作出好的作品。”因为加入太多世俗和近利的考量,就干扰了人最丰富、最本质的潜能,而这正是人们心灵深处,求而不得的向往。恰好在艺术当中得到了满足吧!如果说艺术丰富了人的心灵,那么修炼就是提高了人的层次。

“我觉得这个才是真正永恒不变的东西,我可以很确定的,这个才是我要追求的东西。那当然我刚刚说的,那是不是都把这些都抛弃了,把什么美啊,我觉得真正我们就是有了‘真、善、忍’这个大法,就是说我们心里知道,有一个标准在那里的时候,你不用再去外在地强求一个,好像这样我才能得到幸福啊,或者那样才能得到一种,这个美的效果啦,或者怎么样,我觉得其实符合了‘真、善、忍’的时候,一切都是这么的平顺,这么的自然,符合了这个境界,符合了‘真、善、忍’的时候,它就有那个境界的那个层次的美。”(美术讲师 周怡秀)

有人叫他“茶博士”,也有同好叫他“野茶人”,而他却笑称自己呢,是“大自然系的老学生」,他就是画家白宜芳,四岁时就常常即地作画,十八岁开始精研茶道的白宜芳,很难想像,他是土生土长的台北西门町人,这个台湾早期多元文化的繁华地,在盛景与凋落中伴随着他的成长。

“我从小就很喜欢画画,就很喜欢精神、文艺方面的事情。从小一直涂鸭、一直画,然后也常常得奖。上初、高中时,就一直喜欢看诗词,还有哲学方面的问题,画到后来我去转到中国茶的研究。去采茶、做茶啦,研究茶的内涵之后,慢慢接触到大自然,觉得大自然非常地好。那时候就想到,我想要恢复到小时候那种画法,其实就是大概是初中那个时候的画法,很纯真的一种想法而已,没有太多其它的观念的东西。”(画家兼茶艺老师 白宜芳)

是的,坚持自己的想法并不容易,但是择善固执的他,认定中国茶艺和真山真水的自然追求,就是他要走的路,为此,白宜芳曾经数次远赴大陆采茶和写生,探访了云南、江浙和福建等地,有名的茶山,一头钻进中国茶艺的世界中,很多人觉得,艺术家给人的印象比较偏执,追求理想但也容易与现实脱节,以前的白宜芳,也曾在追求性灵之美,与处理生活俗务中挣扎摆荡,但是在修炼之后,自然而然地,他的心态有了很大的转变。

“我对于宇宙人生充满了好奇,经常在想像宇宙人生的大道理,在探索这个谜,从高中到大学,甚至于当兵回来,一直在摸索艺术人生啦,还有宇宙人生,这个整个的几个大问题。其实我对于现实生活一直都没有真的是好好去把它照顾好,当时也是觉得说,这个现实生活,譬如说,我们到区公所去办个证件,我都觉得那是很浪费时间的。所以当时感觉上有一个明显的对比,就是说,觉得说艺术人生,或是一个灵修方面的事情,重于一切的世俗的那些琐事。那慢慢慢慢到了很后面,我接触到法轮功,修炼法轮功之后,慢慢地发现,这是一个很严重的偏差,因为(学)法轮功我们本身,就是要把最一般的事情做好,所以这一部分,我修法之后呢,除了说在灵修方面,得到很大的成长,很大的进步之外,真的会注意到说人家在想什么,别人有什么看法,然后呢一些世俗,其实也是蛮重要的一些琐事,都会好好地去做。然后更遵守交通规则,更遵守一般人所认为的一个规则,不会去说很刻意地,忽略掉它这样子,这是一个我想修法之后,很明显的一个很大的不一样的心态。”(画家兼茶艺老师 白宜芳)

修炼法轮功,不仅让白宜芳在追求性灵之美,和生活俗务间重新定位,活得踏实自在,更令他对于长年来心心念念,坚持与追求的所谓“美好事物”,有了一番崭新的省思与评价。曾经担任茶艺老师的白宜芳,常常独自上山采茶,他采的可不是普通茶叶,而是山林幽谷中的野生茶,茶采回来之后自己用碳火烘焙,有时候,跋山涉水所采得的茶菁,烘焙出来后只有数两。若以经济效益来看,他实在有点儿傻,市面上又不是没好茶喝,何必如此辛苦呢?白宜芳却有他独特品茗的见解,他欣赏不经施肥、不用农药,由种子自然长成的野生茶。他喝茶不仅喝香气、韵味,还要品出茶树受日月浸润的灵气,然而这一切,看似艺术家对美好事物,”理所当然的”择善固执,对修炼法轮功之后的白宜芳而言,认识上已是全然改观。

“画画跟看画画的人呢,其实都是有一种文人相轻的态度,那偶尔碰到一些比较气味相投的画家呢,去参加他的开幕典礼啦,或是看他的画,从这言谈中呢,会发现说艺术家真的都蛮固执的,都是蛮择善固执的。虽然我们选择了美好的东西在追求,可是那个固执的态度,是超过一般人的,所以反过来我也发现自己其实也是这样子。所以修法轮功之后,另外在艺术创作方面呢,会觉得说,它也是一个很不错的东西,它也是一个追求美好的东西,但是呢会把它看得比较淡,会把它看得比较轻描淡写。它也是真的是需要投入很多的时间,你这个画画的部分,或是我另外中国茶艺的发展的部分呢,才能够做得很好。可是确实,因为真正得到一个修炼的法宝,就是法轮功之后呢,很大的,在法轮功的法理里面,满足于这些真正的宇宙人生的道理。真正宇宙的法理,都呈现在我们面前,而且法轮功谈到很多高层次的。无论是它的宽度的境界,还是深度的境界,都能够让我们心里面,得到一个很大的安宁,很大的一种视野的开拓。所以反过来,过去任何我们的艺术人生呢,或是茶艺方面,非常重要非常高超的东西,其实在整个宇宙的角度来看呢,它其实都是在某一个层次以内的一种表现,它只是跟一般人有点超常,有点不一样而已,其实它的层面还是很有限的,所以自然而然会把它看得很轻淡。”(画家兼茶艺老师 白宜芳)

很多人会疑惑:是不是炼了法轮功之后,就啥也不管了,不问世事,仙风道骨样儿了呢?也有人对修炼感到好奇:认为这些人,是不是整天只有炼功学法,一点做人的乐趣也没有了呢?

“那有人说我们修炼啦,或是法轮功修炼之后呢,是不是什么事情都不做了,每天就只知道看书啦,炼功啊?其实呢,实际上说起来是,修了法轮功之后,因为又要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又要把自己的艺术的人生走好,所以是更忙碌更充实。”(画家兼茶艺老师 白宜芳)

美的表现,不只是在技巧和方法本身,艺术的价值在于艺术形式和道德的完美结合,而不是摒弃道德约束,更不是一味地革新与解放。作为一个人,需要的是善良的天性显露,而非变异的魔性表现,好的艺术可以给人高尚的人格,和文明的外表,同样地,保有一颗善良的心灵,才能创作出好的艺术。

“作画的风格我想这个部分,他后来的色彩变得比较丰富,‘夜未央’,它这个色彩变得是多元化,好像一种很热切的生命力,一直往外发射这样子。这个跟之前比较淡薄的,比较轻淡的,或者是比较朴素的这种作法,完全不一样了,所以这是一个很大的转变。在我的感受就是,他重新体会到生命的那种存在,那种真实,所以他很自然地,就发挥他多才多艺的那一方面”(文化大学美术系教授 吴大光),澎湃的画风,来自于对生命的热爱与珍惜,这些画作自然而然地反映出白宜芳的思想方法与创作泉源。

“学法轮功之后,就隐隐约约地,画风有一点小小的转变。因为人真正修炼了以后呢,自己就会比较容易看到自己的执著心,还有放不开的地方。有时候,我们画了一张写生风景画,或是一个抽象,像这一张就是半抽象的东西,抽象绘画构成的一个东西。我们在一个时间,不会很长,再回过来看就会觉得说,这一个画面上,哪个地方比较闭塞一点,哪个地方太执著,太在意这个部分,没有整个融化那个造型,就很容易被我们自己看出来。那修炼本身,并不是为了我们要来画画来创作,可是它对于整个生活包括创作,都会有整体性的提升,而且是不知不觉的,所以这个是一个意外的,一个很大的一个收获。(画家兼茶艺老师 白宜芳)

修炼对这两位分别在东西方,接受艺术教育的画家而言,犹如天外飞来的一笔,为他们的艺术生命,加上意外丰美的色彩。古往今来,许多诗人和艺术家、文学家,来一遭人世,留下了许许多多动人的痕迹,在岁月的粹炼中益显风华,让人间平添几许缤纷。人!从来没有停止过对美的仰慕,当人用善良的本性去感知的时候,当人用修炼后升华的心灵,去体会的时候,一切无求而自得,真正的美就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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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万古事,
造就迷中人,
谁言智慧大,
情中舞乾坤。

─ 摘自李洪志先生著作《洪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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