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身一人也能弘扬大法 (译文)

-- 在智利弘法讲真相的经历
维若尼卡・罗斯劳特


【正见网2002年06月22日】

我今年五十三岁,修炼法轮大法已有两年。

我意识到阻止我写今天的交流发言稿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自私。我有这样的念头“我要说什么呢?我没有那么多令人感兴趣的经历。”或者“我怎么会经常这样傲慢呢?”

去除安逸之心总是我修炼中的一部份。我总是感激那些写下自己修炼体会并与我分享的人,我从他们身上学到很多。想到这些,我就来到了这里。

下面我将谈谈我在智利弘扬大法及讲真相的经历。

象许多其他同修一样,在得法过程中,我经历了很多步骤。现在回头看,这些步骤显得更有道理。他们让我最终走到了修炼行列中。我成长在南美智利的一个有八个孩子的天主教家庭。仅仅这便意味着我有机会去经历充满了苦难的生活,但总而言之,我的家庭环境为我的修炼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在后来的生活中,由于各种原因,我和美国有着越来越多的联系。在旧金山居住的八年中,我学习了禅宗的一些东西并对中国文化有了一些了解,而且我不断地被中国城所吸引。

那一年我回智利住了三个月,其间我向我的亲朋好友谈起我对大法的理解。我能够有机会将大法告诉许多人。然而,我直到第二年才开始真正向公众洪法。

从2001年的四月初起,江XX开始访问南美。第一站就是智利。我原本的旅行计划是在他到达两天之后才到。为了他的到来,我把旅行计划提前了一两天。我和四名来自美国和加拿大的学员一起去一个公园向路人展示功法。那时我们还没有开始发正念。

我提前给当地的记者发了电子邮件,邀请他们参加我们的记者招待会。然而,只有一个记者来了,他采访了我们中的唯一的一个中国人。那时智利所关心的不是迫害。人们的问题是“法轮大法是X教吗?”以及“谁从法轮大法中获取了利润?”那位记者后来写的文章是针对这些问题写的,确实起到了讲清真相的效果。这篇文章得出的结论是法轮大法好。当我们炼功时,江XX一行人正好经过。我确信他清楚的看到我们了,因为我们穿着鲜艳的黄衣服,周围有很多色彩鲜艳的气球。

那些到智利与我在公共场合一起炼功的学员给了我很大的帮助。我必须去掉羞于在自己家乡公开炼功的执著心。今天我很高兴我这样做了。在自己家乡公开炼功与在无人认识我的美国炼功是不一样的。

去智利的学员是一个非常坚定的小组。他们带来了西班牙文本的《中国法轮功》和《转法轮》,以及传单、录像带、录音带、T 恤衫等。他们的车上装满了用来在南美各国的旅途中分发的资料。更重要的是他们坚定的心给了我极大的鼓励。我当时一个人在智利正在试图想办法洪扬大法。有人告诉我当地有另一个人曾经在纽约学过功,于是,我反复打电话与她联系,但我始终没能与她联系上。那以后的的六个月里,我是智利的地方联系人,我的名字和电话登在网站上。

我在哥伦布市拿的那张传单告诉我,用任何方法洪法和讲真相都是有意义的。一张在家打印的纸,一张复印件,甚至是一张手写的条子都有作用。因此,我试着在免费报纸上、分类广告栏上,以及民间疗法杂志上登广告。效果很好。特别是网站上登的当地联系人的名字和电话很起作用。好几个智利圣地亚哥的人是在读了一遍《转法轮》后,或在计算机上读《转法轮》期间来学功的。印刷的大法书是前面提到的那组学员首次带去的。

独自做大法工作即要洪法又要讲清真相。我意识到给当地媒体打电话,找到负责国际新闻的记者谈迫害很重要。一次,我在看电视,新闻报道歪曲事实,称学员是“盲信者”。我毫不犹豫地打电话到新闻部门,要求与负责人谈话。那位负责人不仅愿意交谈并倾听真相,而且我还送给他一袋印刷资料和“自焚”真相的录像带。他现在在我的媒体人物名单上,我定期送资料去。

人们在广告上或在网站上发现电话号码后,给我打电话进一步了解大法。有的人有很多的问题。我们在电话上谈很长时间。大多数人是通过新闻或有关迫害的消息知道大法的。在得知我的炼功时间表后,有的人来了,有的没来。哥伦布市的学员告诉我这种情况很普遍,不要失望。我发现定时定点炼功很重要。我做到了,效果很好。

回答留言机上的留言,接送无法到炼功点的人,或者拜访不能来的人也很重要。一次,我赴约早了点,于是我到一个艺术集市上发传单。几天后,一个接收了传单的人给我打来电话。她在一次悲惨的事故后长期卧床,她想看大法书和录像。我去看了她,并把资料给了她。后来,我又去看她。

第一批来学功的一群人曾在在飞机场看到穿“真善忍”T 恤衫的美国和加拿大人,交谈后,其中的一个学员给了我他们的电话号码。我打电话过去,一连近两个月的时间,他们坚持到我住处附近的小广场来炼功。

有时我很难在教新来者的同时,带领好其余的比较会一点的学员。我想出各种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我会邀请新来者先跟着模仿那些做的好一些的学员。我来回纠正动作。一起炼功的共有9人。其中有艺术家、学生、商人、心理学家、老师、行政人员、计算机工程师等等。

我记得师父讲过户外炼功的好处:他的法身会领着有缘人找到法轮大法。现在的当地联系人就是因为带孩子来广场来玩而找到大法的。他在那看到我在炼功。我们每周三晚六点半和周六早十点炼功。他仍然用这个炼功时间进行集体炼功。

当冬天和雨季来临后,我请求楼里的管理员让我使用电梯旁边的一块地方。 她很高兴地说可以。那里的地板是冰冷的瓷砖做的,也没有取暖设备。于是我带了一个小的取暖器和毯子。住在楼里的人们使用电梯时可以看到我们,他们有时停下来取一些信息。这和外面炼功效果一样好。

我的一位朋友学功学得很快,对大法也很热心。她开始给她的朋友、家人和同事打电话,并且每星期一的两点钟教他们炼功。很多人都来。在她住的楼中有一个很有名的议员。有一天我两点钟到那儿,他正好出来,我并不知道他是谁,我走向前向他问好并和他交谈起来。谈话中我向他讲真相。他很恭敬地听着并很有兴趣。那个时候法轮大法还被认为是X教而被调查。我向他提供了很多信息并向他解释了我们的功法。

很多人打电话寻问大法,其中一人来自塔儿卡,塔儿卡在圣地亚哥以南,大约4小时的路程。他在英特网上看到过法轮大法,但他真正知道法轮大法是从关于迫害的新闻中了解的。他几乎不懂英文,而那时还没有西班牙文的大法网站。他请我过去向20多人展示功法。他们提供住宿,并要付我的公共汽车票钱。当然我谢绝了。我作了安排决定去。我的一些朋友知道后警告我,去见一些把什么都安排好的陌生人是危险的。我向他们解释一切都会很好,因为我是法轮大法学员。

我还向北旅行看望了我76岁的母亲。她住在离圣地亚哥6小时的路程。在公共汽车上我发现了更多的分享法轮大法的机会。到了我母亲那儿,我向她和我的姐姐表演功法。我母亲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并一直试图让我也成为一名天主教徒。那次我向她讲述了真、善、忍的原则。她很感动。现在她仍去天主教教堂,但是她开始打坐和听《普度》。她已经是法轮大法的一个支持者了,而且不再劝说我成为一名天主教徒。

有一个女孩从网上的得到一个消息,消息来自意大利的一位将英文译成西班牙文的专业人士。她来到了炼功点很快地学会了动作,并开始在网上阅读大法书籍。她目前正在将老师的经文译成西班牙文。我们经常通电子邮件,并交流对大法的理解。

还有一对夫妇来炼功点学动作。他们在网上已经读过书了,所以在读书方面已经走在前了。他们有5个孩子并把他们一一地带来。就是那个他们认为有点沉默寡言的少年也来了并且很乐意炼功。后来他们的祖母也来了。第一次她就在一天内读完了《中国法轮功》,第二天就开始读《转法轮》。她是一位老师,自己有两个学校。在学校的老师和学生中她发现了巨大的弘传大法的机会。

在回到美国不到一个月的某一天,我开着车上班,在红灯处停下来。那是一个清晨,阳光明媚。绿灯亮了以后,我左右看看,没有车过来,于是我向前启动。这时我听到“砰”一声巨响。几秒钟后我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车的前部整个被撞碎了,车身被撞得转了一个方向。我意识到我被一辆公共汽车撞了。我立刻想到,“我是法轮大法学员,我不会有事儿。”我旁边等车的人和附近的人都跑过来看我怎么样了。他们以为我死了。公共汽车司机是最后一个到的。我担心公共汽车里的人。他说车里的人没事儿。整个过程我清楚地知道这是一个考验,我一直很平静。一阵混乱之后,我和司机一起去警察局,他又闯了红灯。他发现我注意到他闯了红灯,就笑着说,“我仅仅是向你展示刚才发生的事儿。” 我们俩都笑了。后来,他对我说他必须得对警察说谎。我向他解释了撒谎的后果并告诉他法轮大法和真、善、忍。当我们向女警官报告发生的事儿时,他还是说谎了。他说是我的错,是我闯了红灯。当我们离开警察局时,他握着我的手向我道歉。我没有沮丧和生气。我清楚地知道这是一个考验,我只是为他感到遗憾。

智利提供了很多讲清真相,弘法和提高心性的机会。那儿是一个修炼的好地方,而且有很多工作需要做。我相信我回到美国是因为当地的学员。他们给了我很大的支持,提供了一个学习《转法轮》和新经文的好环境。谢谢你们,我的同修。

作一个大法粒子对我来说是一件严肃的事。还有很多人等着得法。我认为我们参加每件事都可以让人了解大法。距离,技术,文化障碍,语言障碍,都不能阻碍大法工作。我们不需要作很大、很华丽的事就可以救度许多人。我经常提醒我自己要行动起来,同时也提醒我自己我也是向我提供修炼环境的这个世界的一员,因为我经常想放弃一切,不工作,不考虑家庭,只做大法的事。但作为修炼的人,我不得不与日常生活作斗争,这也是我修炼道路的一部份,它同样可以让我去掉很多执著心。

传单、广告、电子邮件、聚会、表演、T 恤衫、胸章、书签、和社会活动在讲清真相和洪传大法中与电视和英特网一样有价值。如果在座的同修中有会讲两种语言但还没有行动起来,我鼓励你们加入到翻译经文、文章、传单等的工作。总是有些事与大法有关,总有人从中受益。

我通过电子邮件认识了很多修炼者,其中很多人从未见面但却与他们一起做了许多大法工作。 大法使我们形成一个大的整体。当我们有机会见面时,我总是感受到巨大的快乐并有一种生命中早与他们相识的感觉。

比如, 有一位澳大利亚修炼者曾生活在智利,尽管我们不曾见过面,但有时我们会一起把有关法轮功的情况送交智利的媒体,向他们讲清真相。另有一位澳大利亚修炼者,我未曾与她通过电子邮件,但却得到一个机会邀请她的姐妹来学习法轮功功法并使她们得到了法轮功的书。这位澳大利亚修炼者已向她的姐妹谈了许多有关法轮功的情况,她们因此而开始看书和炼功了。

讲真相,发正念及与其他人分享学大法的收获,在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都可去做。我记得曾听一位加拿大年轻的女弟子谈过她独自一人讲真相的经历,她是她所居住的地方唯一的大法修炼者。她的经历对我帮助很大。

我也希望我的故事能对其他人有所助益。

我希望不久的将来能在我们南美的某个国家举办的西班牙语修炼心得交流会,以分享我们修炼大法的体会。

(2002年美国中部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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