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中国画的一点浅悟

天外客


【正见网2015年05月15日】

我是一名学中国画毕业后以职业画家为生的大法弟子,近来由于在学法修心上有了较以往更多的提高而收获不浅,从大学毕业已经五年了,痴迷于绘画也有十几年的历史了,直到今天才真正开始将我的绘画融进修炼,走上一条用绘画来证实大法的修炼路。以前看到也有同修谈对中国画的认识,但大多是在简单复述画史中提到的一些概念,没有深刻谈自己从修炼中得到的正见,所以我觉得我应该把我从修炼中悟到的对传统绘画的一点认识分享出来,或许会对也在从事中国画学习和创作的同修以启发。层次有限,仅供参考。

关于美术方面,我们伟大的师尊已经专门为此说过法,使我们明白了正统绘画的重要性,也指出了东方绘画由于神的因素造成的一些欠缺和为我们指明了未来的创作方向。但是当初的我虽然学了师父的法,可是还是有很多疑虑,有很多长久以来形成的观念障碍着我,使我走了很长时间的弯路,进步非常缓慢。因为那时觉得师父关于美术的讲法和学员们的提问大多是关于西方绘画的,对于中国画方面问题言之甚少,觉得对我的启发没有太多针对性,甚至思想中曾多次有过愿望:如果能亲自把自己对中国传统绘画的一些迷惑问一下师尊该有多好。而如今发现其实我如果能够尽量的放下人心和已有的观念静心的多学法,法中什么都会解答。

谈起我对中国画的认识,简单说从手段上主要分为简笔画和细笔画两大类,现在人称为“工笔画”和“写意画”,其实这个说法是不对的,因为中国画是讲究“写意”的,可是这个“写意”并不是体现在手法上,而是对精神内涵的表达上,现代人肤浅的理解为不求形似,信意挥洒的作品就叫“写意”,这种错误思想也是有根源的,而这个根源也是造成中国传统绘画逐渐走向衰落的原因。那就是所谓的“文人画”思想。文人画可以上溯到汉代,但却是在宋代苏东坡首次比较全面的阐明了文人画理论,对于文人画体系形成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他提出了“士人画”这一概念,再由元初的赵孟頫正式定名“文人画”。魏晋南北朝时期,姚最“不学为人,自娱而已”成为文人画的中心论调。使历代文人将其尊为绘画的宗旨。宗炳以山水明志“澄怀观道,卧以游之”。充分体现了文人自娱的心态。到元代山水四家的倪瓒提出的“逸笔草草,不求形似”,这两种观念奠定了文人画的价值取向和审美特点。

文人画的提出是相对于“工匠画”和“院体画”而言的,说得准确点是相对于画家画而言,因为古时供职朝廷的画家和一些民间画工多为文学修养不足,又多是命题而作,故此常为文人士大夫所不屑,文人提倡表现胸中的逸气和思想情操,注重画作精神内涵,而不计较于表面技法处理是否符合客观物质世界(其实也是因为非专业画家的缘故,技法表达能力有限),如倪瓒有一段画论说过:“余之竹聊以写胸中逸气耳,岂复较其似与非、叶之繁与疏、枝之斜与直哉!或涂抹久之,他人视以为麻为芦,仆亦不能强辩为竹,真没奈览者何。” 这种对准确表达客观物体不以为意的论调深深影响了后世对中国画的认识。这两种观念基本成就了文人画的核心思想,虽然在后来近现代学者陈衡恪进一步的完善提出文人画的标准讲究的是人品,学问,才情和思想四要素组成,但是在真正客观创作实践上都有很大缺陷。

文人画的出现几乎赶走了本可以做到形神兼备的中国画之路,从今天修炼中我们明白,师父告诉过我们,绘画是神传给人的一大技能,这么样一件殊胜的事却被用来当做娱乐消遣甚至是发泄个人情绪的工具,这是怎样的暴殄天物啊,可这种思想影响至今,可谓流毒至深。以至于有些人竟极端的把细腻描绘的画风斥之为匠作,而把粗率随意,水墨恣肆的“大写意”当做中国画正脉。这也是对中国画历史相当无知所造成的,其实在两宋创造中国画顶峰时期及其以前都未曾出现现在所谓的“写意”的,虽然也有人做简笔画,但都被视作消遣业余墨戏而已。

然而历史就是出奇的相似,纵观中西绘画史,不难发现,西方在经历了文艺复兴,写实技艺达到了一个顶峰之后就开始出现“印象派”,他们的论调就是,画的再像也比不过相机,主张画思想,画他们所谓的“哲学”,彰显艺术家的个性,讲究情绪的真实释放,而非理性。结果导致了写实技艺的败落,和意识的下滑,放纵观念和欲望。随着时间的推进又衍生出现代派、抽象派等非正统的流派,浸透了整个西方画坛。而中国绘画在北宋宣和年间由于宋徽宗的强烈倡导而致“写实、写真”的技艺达到了历史上的一个顶峰,之后也便出现了“文人画”的干扰。使得拥有正统写实绘画技巧的“画家画”、“院体画”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而非专业从事绘画的文人越来越占据统治地位。

两宋时期的画讲究对物理的深刻剖析,所以在山水和花鸟方面都有杰出的大量作品出现,到了文人画出现以后,从师法自然降到了笔墨的小情小趣的讲究中,我不否认历史上也是有不少文人的身份同时兼具画家的品质,创作出了许多气度不凡的作品,可是如果以唐宋对物理的要求标准则还是受到了文人思想的影响而不能做到那么完美。明清以后更是文人画的滥觞,已经完全走入程式化,到了近现代如黄宾虹辈,笔墨全无,却被说成笔墨精到,骨架软散,难分土石屋舍丛木,一团黑气却被推崇至几百年来第一流的大师,而现在无论内涵还是笔墨技巧都抛去了,只讲究形式的创新,境界低下手法媚俗,整个画坛一片乌烟。东西方何其相似。

我悟到这也是旧势力的安排,要毁掉正统的文化害中国人,所以我觉得作为有这方面能力的大法弟子应当在继承好优良传统一面的同时还要完善古人不足的地方,打好基本功的基础。就像师父说过的,“不能因为神的作用而把不成熟、不完美的作品就看成可以了,完美的作品加上神那才更是神圣。”(《美术创作研究会讲法》)

虽然很多人认识到唐宋时期的绘画是最好的,但是想恢复起来却十分艰难,几十年来未见唐宋复兴于谁手,这也是时代造成的,观念已经深入人心,同时还受到西方现代绘画观念的冲击加之共产党对传统文化的破坏,败坏了今天人的道德,使人的观念更加紊乱复杂更加变异,人人嗜钱如命,为名利而标新立异者占据了整个画坛,使得本就不纯正的传统绘画观念更加沦丧的毫无底线。我们应该怎样来对待传统绘画呢,我们是大法弟子,自然智慧来源于大法修炼,大法造就了一切,开创了一切,学法中,我们知道了“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转法轮》),这个标准是宇宙的特性,所以可以用来衡量任何一件事的好坏优劣,我们不用去执著历史上谁说了什么,那个人在历史上占有什么样的地位,排除个人感情的因素,一切以法为准。“旧观念都是阻碍” (《洪吟三》<对神的承诺要兑现>)。

用今天修炼的观念看古人的那种思想,发现他们其实都是很有限的,甚至有些是不正的,他们的作品境界也很有限,这是因为他们没有更高的理论指导,“不同层次有不同层次的法”(《转法轮》),但他们只知道一味避世、隐逸便是高贤,不驱逐名利权贵就是清高,所以他们就放浪形骸,不拘世俗,如“竹林七贤”等人,他们也经常被历代的画家所表现,其实那种行为也是败坏后的表现,孔子讲:“礼以正行,乐以正心”,而他们却无视礼仪,乐以自娱,不顾世人正常观念的看法,这也很不符合君子的修为。可是历来的文人画家门却乐此不疲的表现、加以赞颂。其实中规中矩的作画也体现着人的修养与心境,宋代以及其前作画都讲究师法自然,而中得心源,对自然造化是尊敬的,对天地神明是敬畏的,技法也是在师法自然中得到的,所以他们才开创出了一个鼎盛时期,反而在文人画家出现后,竟把敦煌壁画这样殊胜瑰丽的宏伟巨作斥为匠人画,连画圣吴道子也被苏东坡笑为“画工”,正如师尊所说,“那些不会画的、不会塑的却会说”(《美术创作研究会讲法》),再看看苏东坡本人的作品就知道何其的幼稚,却被视为名画,历代典藏。我常常想,就凭着那枯淡的笔墨,草草的数笔如何能去表现伟大殊胜的天国,这种思想所造成的影响是多么的可怕。

其实这也体现着过去的“私”,也和过去修炼的形式很相像。作品注重表达内涵这是没错的,可是如果没有很好的外在技巧来表达就不能很好的沟通作品与观画者之间的联系,使画作背后的能量更好的使世人接受,就如同今天师父所带领的神韵,我们不仅被那背后无尽的能量所灌彻,也同时被表面舞者和奏乐的高超技巧所震撼,所以才让神韵在短时间内成为“世界第一秀”。这就是大法伟大的展现,不仅要展现高层次的美好,同时也兼顾到世间表层的理,让世人更容易接受。而在过去他们只顾表现自己,而不顾观者的感受和对身后的影响,而且他们所谓的高逸也未见得就那么高尚,他们追求的雅和他们鄙贱的俗也未必真是那么回事。

雅与俗在不同层次上也有不同层次的体现,如果以清人的观念来看今天所追求的那就是俗,可是以明人来看清人则又是一样的看法,所以历代都崇古,这就使得雅俗无定论,好坏无标准,但是今天大法的传出使我们一下明白了是非好坏善恶的标准,“破除一切谬见,而予以正见”(《转法轮》),大法从一传出就是“本着对社会负责,对人负责”(《转法轮》),所以这也应是我们作为画画的人应该有的基本素质,要能为别人着想,不能只顾自己表达自己,我们修炼要堂堂正正的修炼,不能因为知道了高层的法理就表现的不被世人所理解,心里面知道自己是修炼的人,表面上还要像正常社会上的人一样没有什么不同,不能像过去人那样知道一点理就表现得神神叨叨的,作画也不遵从正常人的理念,随意造作,画的东西夸张变形古里古怪的,还美其名曰“高古”,被一代代学人所瞻仰,奉为圣经。唐宋的秀美庄重一变为奇丑怪恶,我也曾被这种观念洗脑,被迫性的“喜欢”这种“经典”。而对那些看破“皇帝新装”的行外人,我们则常常报以审美品位平庸的看法。直到修炼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才彻底去除这种观念。

作画其实和修炼的道理很相似,艺无止境主要体现在心性境界上的提高,技法的表现是外在的,是有限的,但也能随着心性境界的提高而有所丰富,使表达的物体更加准确更加传神。一切都是自然的,自然是什么样,我们就如实的去表现好了。而过去那些文人画所表现出来的状态就很像过去修炼的状态,主意识不强,放纵副意识去做事。技法上不符合世间的理,甚至还破坏世间的理。以至于今天的很多人对传统绘画不能更好的接受,还有一个观念就是不要认为古人就是无法超越的了,每代人都在执著上一代灌输的理,某人是开创者,无法超越,谁的理是正理不容置疑,等等,不再是唐宋时是悟道开创的状态了,而是局限在前人留下的理论范围里兜圈子,执著不愿放下,导致一代不如一代,到今天几乎与传统沾不上边。要放下对某人的看重,放下对某个时期的执念,今天大法就是开创,和旧的一切都不同,只要能放下执著就能从大法中得到新赋予的内涵,在创作中就能开创出更多的过去学习中都不曾得到的新技法新境界,超越古人不是高不可攀。

其实师父已经给我们提示了中国画未来创作的走向。现在的一切都不正了,我们作画不能再以过去或者现在人的审美趣味来左右自己,而是应该担负起救度众生的重任,大法开篇第一讲就是“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转法轮》),我们生活中所做的事也应该是在圆融大法所讲的归正自己的同时归正身边的环境和人。一切只需要无条件的接受大法的洗礼,不要掺进任何人的想法和疑虑,就像在炼功时,只需要主意识知道自己在炼功就行了,一切人心都是对修炼提高的干扰。修炼中都是“随机而行”的,大法的机制会告诉我们该怎么做,一切都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一点个人浅悟,不正之处还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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