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的路

大法弟子(纽约)


【正见网2002年02月16日】

那是1997年底,我还在俄亥俄州上学,和家人打电话时,发现父亲越来越多地谈起他在炼的一种气功。父亲年轻时,一次在体重严重不足的情况下献了血,之后不久的一次体检中,发现他心肌缺血,被诊断为心脏病。当时我三岁,弟弟一岁,妈妈又体弱。父亲清醒地认识到,他的身体决定着这个家是否还能走下去。于是自我记事起,就知道父亲在练气功,二十多年来,寒来暑往,从不间断。就这样很多人都知道他有心脏病,但包括家人从未有人见他犯过心脏病。可这么多年,他练过不少种气功,但从未建议我也去练什么气功呀,这次是怎么了,我禁不住有些好奇。终于我同意父亲寄给我一套法轮功书籍,就这样一套大法书在海上飘了两个月寄到了我手中。但一直以来,一向把学业,事业看得很重的我,加上当时又在怀孕,根本无法静下心来读一本课程以外的书,因此《转法轮》在书架上放了半年多,几乎未曾打开。

1998年夏天,我来到芝加哥,宝宝即将出世,终于父亲为了帮助我照料孩子来到了我的身边。刚生下孩子的一个月中,每日在家照顾孩子,虽也较忙,心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几十年了,觉得头一次可以抛开功课,抛开考试,抛开实验,轻轻松松地生活。每日最乐于做的事,自然也还有与父亲聊天,自然他也离不开谈他在炼的法轮功。记不得他当时都说什么了,只是看他每日都在读那么一本书,觉得很有意思,怎么炼气功还要看书呢?一天,我静静地听父亲给我读了《论语》,听完后的感觉就是一个字:“大”。终于有一天,我决定要看看《转法轮》,父亲好象很激动,他把宝宝带出家门,一去就是几个小时,我也一气读了几章。当时我坐在床上,读书的时候,就觉得腿部有一阵一阵的热流。读着读着,我竟抑制不住地兴奋地跳了起来,“佛,道,神”,这在以前别人一提就会认为是迷信的事,一下子在我看来已是世界上再自然不过的事,书中一种强大的正气震撼着我。

打那以后,每日除了照料孩子,就是看书,炼功,就这样得法初期幸福而又平静地过了半年多。一直到1999年四月的一天在明慧网上读到了中南海的事情,看了这则消息我对父亲说:“爸,你看,这考验这么快就来了”。然而当时的我从未想到这考验会如此之深,如此之甚,以致影响到每个人,每个中国人。九九年夏天,父亲签证期满,要回国了,回国前他对我说:“平平,我和你妈你就放心吧,回去我一定要让她好好炼功”。然而我能放心吗?父亲回国不久就是国内对法轮功全面镇压的开始。

七月份,孩子的爷爷又不远千里来到美国,继续帮助我们照料孩子,他刚到的第二天,我就抑制不住地把自己所有的大法书都抱给他说:“爸,您看看吧,这书很好”。然而有一天,我觉得自己也没做错什么,老人却一天闷闷不乐,原来他知道我在给邻居看《转法轮》,担心会因此引起什么事端,那是我头一次真切地感到国内的诬陷宣传给每个人造成的伤害。

九九年底,随先生工作调动,我们举家来到了纽约市。新的环境,我的生活又有了新的内容。我很快找到了一份工作,工作很理想,只是路程较远,每天来回要乘3-4个小时的火车,汽车到纽约上洲的一个小镇去上班,然而不久我便发现这三、四个小时的车程才真正是这份工作的理想所在。因为这段时间可以用来读书,否则每天回到家里,家里的孩子,老人,家务使我很难再有时间做其它事,就这样,别人眼中的苦差,我自己倒是乐在其中。日子过的飞快,转眼到了2000年的夏天,爷爷的签证也快到期了,由于种种原因,我们决定让孩子先回国呆一段时间,孩子离开后,我们也相对轻松了许多。记得当时的心情就是抑制不住地想赶快找到炼功点,得法两年了,几乎未与其他同修交流过,这样在一个明媚的早晨,我来到了纽约中央公园。到了中央公园发现这里炼功的人很多,大多数是年轻人,居然还有不少美国年轻人在炼,大家都是那么友好,那么朴实,炼功之余,交谈中我逐渐发现这里的年轻人都是那么了不起,每个人都在尽心尽力地做着洪法的事,一次炼功后,一位同修对我说:“师父讲让我们放下生死”,望着同修那一脸严肃,我顿时感到一种压力,心想人家都在考虑放下生死了,可我还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终于得法两年后的2000年九月份,我参加了纽约市的“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的法会,也是我第一次参加法会。我几乎是含着泪听着每位同修的发言。那一次我的心被深深触动了,同修们的无私,慈悲深深感动了我,想想自己,这两年来,除了读书,炼功,为别人做了什么呢?我开始思考,难道每天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上班,仅仅是师父安排的为了能使自己有时间读书吗?我一下想到了每天上下班所能碰到的那千千万万的人,我要去洪法,去告诉大家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这么好的东西在传。开始的时候,我准备了一个小录音机,在等车的间隙中可以炼上一、两套功法。我的想法是让大家看到我在炼功,有兴趣的可以来取我放在身边的资料。这样坚持了一段时间,后来发现炼动功时,总是有人喊上一句“太极”,炼静功时又会有人喊上一句“YOGA”,便觉得不太对头,直到有一次打完坐,睁开眼睛,发现身体周围散乱地放着一些硬币,心中一阵难过,本想向大家演示功法,却被当成了乞丐。之后我冷静地想想,觉得自己这种做法也许有什么问题。一天从火车站出来乘上回家的汽车,由于车多,人多,车走得很慢,站在车上,望着窗外,看到眼前一片一片的人群,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着看着竟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想想人真是好可怜,不知自己为啥活着,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着,一生一生地过着。我决定要大面积地告诉人们世界上有大法在传,告诉人们中国发生的事情。首先我想到要在上班途经的大小十几个车站附近洪法。因为要发传单,有时一天要发几百份,所以要有大量的资料来源,在一位同修的帮助下,这个问题很快得到了解决,二是要有足够的时间,因为仅靠车与车之间的等车时间是远远不够的,于是每日上班早晨再早点出发,晚上再晚点回家,每天在外边又多了一个小时,就这样,我陆续跑遍了上班沿途中所有的车站,当时我的心中只有一念:让更多的人知道大法,站台上候车的人,车站附近的居民楼区,商店都是我的洪法对象。一次一个小伙子接过材料,惊讶地说:“我知道法轮功,但没想到在这个小镇也能遇到法轮功”。有的小店店主干脆就让把传单贴在商店门帘的透明玻璃上。因为时间毕竟有限,为了能在有限的时间里能多发一些,再多发一些,所以经常要跑步前进,有时的确感到身体已非常疲乏,然而师父的慈悲又时时激励着我,一次在一片居民区发传单时,一时忘记了注意时间,等意识到一看表,开往城里的火车马上就要启程了,坐公共汽车肯定是来不及了,心想这可麻烦了,回家太晚,又不知该怎么交代了,正想着,忽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回头一看,从楼群中走出一位姑娘,是不久前刚刚调离到另一家单位工作的同事,惊讶之余,她问我是否愿意搭她的车去火车站,就这样,我及时赶上了火车。另一件印象较深的事是:一次在公共汽车站遇到一位青年人,给他递过传单后,他很感兴趣地问了些问题,还要了我的EMAIL,电话等。不久他给我发了一个EMAIL说:希望我能成为他们公司的推销员。原来他看到我能很自然地把传单一张张发到人们手中,觉得我在这方面一定有什么特殊才能,我回信告诉他:我本是个一贯不好与人交往的人,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接触这么多人,就是在炼功初期,我也只是一个人静静地炼,静静地看书,直到后来我知道了政府在诬陷法轮功,这种情况下,炼功后深深受益的我已无法再保持沉默,我想告诉世界上每一个人,中国政府在欺骗,在欺骗全中国人,在欺骗全世界人!后来他回信说,他很高兴能认识我,并希望我们成功,希望“真,善,忍”成功!还有一次在纽约的HARLEM区洪法时,街边遇到两位黑人青年,我递给他们传单,简单作了介绍后,他们说现在就想学功,看着他们略带嘲讽的目光,我知道他们不是认真的,本想一走了之,可想到已经接触到大法却又不知真相的人,那多可怜啊!当即我从背包中取出录音机,在《普度》的音乐声中为他们演示了第一到第四套功法,十几分钟他们都一直是静静地看着。演示完毕,他们已全然没有了开始那种表情,很认真地接过了我递给他们的真相资料,我告诉他们资料很宝贵,拿回去也给家人看看,他们不断点着头。

上班路程中火车沿线的城镇都跑过来后,有一天在地铁站中忽然注意到平日里熟视无睹的纽约地铁图,人体有脉络,这一条条的地铁线多象是这个城市的脉络呀。想到纽约上城的弟子较少,愈发感到在这里让更多的人知道大法是自己义不容辞的责任。一时间,一向不分东西南北的我,开始认真研究起纽约城地铁路线,研究起地铁与地铁间的转换以便能达到更多的地方,偶然的机会我发现单位附近有两辆公共汽车终点即分别为几路地铁从上城进入纽约市的起点。于是以此为突破口,我开始穿梭于纽约地铁的十几条路线中,一时间觉得好象“百脉同时带开,百脉同时运转”(《转法轮》第八讲)。

时间过得真快,又到了2001年的春天,我们决定把孩子接回来,母亲签证未成,就这样,父亲带着宝宝,第二次来到了美国。我的心里有些忐忑,不知这一年父亲怎么样了,功炼得如何?第一眼看到父亲,我的心一沉,比起一年多前离开我时,父亲好象老了二十岁,我的心不禁在流泪,爸,您是怎么过来的啊,这一年多?后来我发现他只是还在炼功,却停止了看书。那一段我的心里象压了一快石头,父亲说,他周围的炼功人有先前开了天目的,出了功能的,到现在都不再信了,我对父亲说:“爸,当初我不是因为这些人和事才信的法轮功,自然也不会因为这些事不存在了就不信法轮功,我认准的是白纸黑字的那本书”。后来我陆续地给他看师父的新书和经文,收效也不大,他已无法理解周围发生的一切。我没想到一个政府的诬陷宣传能这么深地改变一个人,这么无情地毁掉一个人!父亲不分寒暑地坚持练气功二十多年,不就是在等着这个法吗?他得到了,却又被剥夺了!一时间我欲哭无泪。有人曾问我,你怎么知道明慧网的文章是真的?你怎么知道那些迫害是真的?以前总是觉得这种问题很可气,但又不知如何有力地回答。以后我会用切身经历告诉人们:真正受迫害者,不仅仅是大法弟子,受迫害的还有千千万万善良的中国百姓,他们在政府颠倒是非的宣传中,没有机会分清好与坏,善与恶,他们的思想在被奴役。父亲刚来的一段,我很少再参加集体活动,甚至没参加2001年纽约法会,以为多陪陪他会使他的心情好一些。我知道我错了,我决定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父亲:他看到,听到的都不是真相,还有千千万万的修炼者在坚定实修,在证实着大法。父亲开始还有些微辞:“做个好人就行了,别出去闹事”,为此我给他写了封信,说:“爸,好人不应只是您认为的不占别人便宜,不欺负别人,好人更应该是有正义感的人,应该是在不公之事出现时,宁愿自己受损也要挺身而出的人,就象今天的大法弟子!”渐渐地,对我的参加集体活动,父亲不再说什么,直到后来有一天,我发现他又从新捧起了《转法轮》。

最后请让我借此机会,感谢慈悲的师父,感谢修炼路上一直帮助,鼓励我的同修们,也感谢我的家人。请让我以一首令我感动良久的学员的诗作为本篇结束:

一师一法一亿徒,
一生一世一部书,
一关一难一层天,
一信一念一归途。

(2002年纽约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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