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康复中心的10天

西雅图大法弟子


【正见网2013年11月13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同修好!

在修炼中,与別人的矛盾是要过的关。更多的時候矛盾则是自己要向内找,也就是放弃自己的执著,即使我们觉得这个执著已经去掉了。我们这时需要深挖找到自己的根本执著。

由于下面的原因,导致我出现不好的想法,最终导致我住院。

2011年5月底,我被我的工作单位西雅图娱乐公园裁员。我的经济情况很吃紧。我与我的两个双胞胎女儿住在一起。她们也是时而有工作时而没有。

2013年2月,我需要一些钱去参加一些大法的项目,并且需要付账单,买食品。我开始申请我的失业救济。它是一周160美元。但是当我回答申请表中的一些问题时,我感到不自在,关于“真”方面。

神韵过后的一天,我在回答申请表中“本星期已准备好工作”的问题时纠缠了很久,我真的很需要钱去付当月的房租。我想来想去是否应该去申请,我给自己找借口说如果有人找我做工,我要是没有准备好,我还是可以和对方预约见面。但我还是感到自己没有真。最后我递出了申请。我告诉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申请。但是“真”是宇宙的最基本特性之一,我如果没做到的话,我怎么能称自己是好人呢。

我哭了。我发正念清除我思想中不真的部分。我感到我为了160元钱出卖了大法。我怎么能这么做呢?为什么我不能放下这个执著而坚信师父呢?我对自己很生气,晚上我不能入睡。接下来两天我持续的哭。星期五到了,我想去学法但是没人带我。我坐汽车去northgate,当我下车后天黑又下雨,我发现我迷路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走。我敲了一户住家,但没人开门。我思考了一下,也许是师父因为我不真而惩罚我,因为我没做好,我不配去学法点。我意识到旧势力以我没做好而想考验我。

我打电话给协调人。我告诉他我迷路了。他一直待在线上,直到我找到去他家的路。他坐在外面开着灯等我,他看起来好极了。我因为太晚了。有同修就带我回家了,并且告诉我下星期五来接我。

然而在家的时候,我走着走着会撞到墙。在汽车上我也想不起来到哪里下车。我下个星期去学法,我找不到大家读到哪里,同修需要帮我读。我感到同修很慈悲。每个人都很和善。我很羞愧,但是同修让我感到我确实属于那里。在那一刻我感到和同修在一起我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我发誓要更正我不“真”的错失。我还要更精進的炼功。

第二天早上我和同修学法时,同样的症状又发生了。我找不到读到哪里。在自己的家里我也会迷路。

我女儿有一天决定观察我怎么上下公共汽车。回来的时候我不知道在哪里下车。那时是星期六晚上,几个小时后,我的两个女儿和她的一个有车的朋友决定带我去医院看急诊。星期六的晚上急诊室很繁忙。我想回家。我告诉她们只要我炼功就行了。我告诉她们之所以会发生是因为我没有炼功不精進。但是她们不听我的。我很生气。医生说不建议我回家。他们让我做一些检查。一个护士问我是否需要吃药来镇定下来。我说不需要,我一直在打坐,我知道怎么静下来。

做核磁共振检查的时候我很着急。我讨厌被放进那个机器里面。我静下来告诉自己:“我是大法弟子,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告诉我自己如果我能出去回家,我一定要每天炼功。技术员告诉我需要多在机器里呆一会,因为他们找不到任何东西,我是后来知道的。

后来五位神经学家过来看我的情况。他们建议我入院。他们没有找到任何血栓或立即中风预兆,但是有中风的病况。他们看到我脑子里有黑点。但是他们一开始也不知道是什么。他们以为是癌细胞。后来我入院了。他们说那是干了的血块,我的大脑主动脉被扩大,表示两星期前可能有血块通过。因为我视力有问题,我左眼的问题使我看东西就象透过两个木板的缝隙看东西一样。

我在住院部为脑部手术做准备。一个同修打电话给我,告诉我顺其自然,和医生合作。我们都同意没有什么事是偶然的,除了中风的症状外,一定有什么原因使我在医院里。所以我决定合作。

旧势力想破坏式的考验我。而我决不能承认它。师父在《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说:“当然了旧势力所有安排的这一切我们都不承认,我这个师父不承认,大法弟子当然也都不承认。(鼓掌)但是它们毕竟做了它们要做的,大法弟子更应该做的更好,在救度众生中修好自己。在修炼中碰到魔难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这不是承认了旧势力安排的魔难、在它们安排的魔难中如何做好,不是这样。我们是连旧势力的本身的出现、它们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们的存在都不承认。我们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们中你们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们造成的魔难中去修炼,是在不承认它们中走好自己的路,连消除它们本身的魔难表现也不承认。(鼓掌)那么从这个角度上看,我们面对的事情就是对旧势力全盘否定。它们垂死挣扎的表现,我与大法弟子都不承认。”

于是我不再想旧势力的安排或我的病,我开始想怎么讲真相。实际上我没有负面看待这一切。我想到这一年早些时候我们尝试和医生接触,邀请他们看神韵。但是我们只是表面上和他们接触。现在,我进到他们内部,可以和那么多人讲真相。

我感到我可以和尽可能多的医生护士讲真相。似乎医院的大部分人都认同宇宙特性真善忍。

除了意识到这是在考验我是否信师信法,我意识到我不愿意被送到医院是因为我没有钱,没有保险。我用的是慈善机构的捐款。我告诉我自己如果我把大法带给更多的人,这可帮我在另外空间还了我所欠的。

我在那里第一个晚上,一个护士过来检查,我告诉她大法。她告诉我她前夫住在北京。她很想了解在中国发生的迫害。我们谈了一个半小时。第二天,五个护士来我床前,她们谈论为什么我的症状这么轻,她们说这是因为我炼法轮功。

第二天我被送往康复中心。我开始和各种医生,护士等见面。我在晚上我就集中精力背《论语》。我感到现在背诵起来容易多了。我住院前我已经能背前两段了。

我和理疗师也谈到法轮大法,虽然我没有深入的讲。另一位理疗师谈大法时我还演示了第二套功法。

住院期间我的同修和家人给我打了很多电话。因为我住院,我的家人中有的因为矛盾互相不讲话的也聚在了一起。很多大法弟子和我讲了他们个人修炼的故事,我感到他们的支持和慈悲。我特别高兴的是一位和我去Pike Place Market的同修给我拿来真相小册子和纸莲花和书签。我出院前我一个一个给医生,护士和工作人员送莲花,感谢他们,并告诉他们去莲花上印的网站:falundafa.org。他们很高兴,挂在电脑前。很快更多的人来问我要莲花。最后一个莲花给了一个西藏的护士,她帮我上了计程车。我们谈论了中国发生的迫害法轮功。她早已经知道了。她是佛教徒,想让我知道佛教。我说我已经知道了。她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谢谢大家给我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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