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科学

为孩子的未来而写
美国加州大法弟子 蒋理


【正见网2001年09月19日】

前阵子朋友的孩子上学吃力,请我辅导一下。科目是数学,对我来说是举手之劳,就去了。

孩子是好孩子,很聪明,可是打开数学书就不那么聪明了,好象很害怕什么。一看孩子的作业,常常是答非所问。问他课上讲了什么,倒还清楚。问他考试成绩,很差。我说,咱们先复习,看书上例题是怎么做的,做作业的时候按格式一行一行地套進去看行不行。这么试了几回,孩子突然开窍,信心大增,考试成绩就上去了。朋友谢我,我是不敢当。其实我心里明白,我只不过教会了孩子“依葫芦画瓢”,本来好端端的一个聪明孩子,学会了“依葫芦画瓢”就信心大增,谁能说是好事呢。

记得自己上学的时候经常抄作业。倒不是因为听不懂学校老师讲的是什么,而是不知道要回答什么,用什么格式。小学的算术还凑合,问题很直接,到中学以后常常是学校老师问一个为什么,我觉得有七八个说法,可其中只有那么一两个是被老师认可的。自己下笔找不对路子,得别人开个头才行。这样题抄得多了,到考试的时候成绩还行。当时搞不明白为什么写作业开个头这么难,后来还是听班里“学习差的”同学提醒才学会这个抄例题的方法。

大学的时候学数学,听人说现在的科学象个宗教,我心里太赞同了。那些教授成天教人思维和表达方式,不按他说的还不行,不就是大主教吗?想起中学数学老师,就象个小牧师吧,思路更窄,更刻板一些。不只是数学啦,当时最让我不服气的是化学。初中化学老师说什么自然界只有那107种元素,一是一、二是二地要我们背元素周期表,奉为无上天机。你说可气不可气,只发现了107种就是只发现了107种嘛,凭什么说只有107种?宇宙那么大,你现在就那么无所不知?你没发现的就不存在?说不定什么时候外太空掉下一块东西到你家门前,你说它不是自然界的?当时一个初中生上课和老师争是没有好下场的,只好希望将来有机会把这个劳什子化学一举推翻。后来更糟糕的是高中生物课,讲進化论,也是当成真理一样让我们学,当时我觉得有疑问,但是想可能有些东西太复杂的没有写在教科书上吧。谁想到偏让我碰上一群大学教授,大概有什么哲学系的生物系的私下闲聊,说达尔文主义是个猜想,只是众多说法中的一种而已,让我听到了,就索性找到附近一所名牌大学的生物系教授想问个清楚,老先生说只能说是猜想假说,但嘱咐我要好好按课本上说的和老师课堂上教的答题。我怎知老先生的苦心,上课向生物老师发难,结果差点被打成异端邪说,要不是平时成绩好,跟学校老师关系又好,不知道要闹出什么岔子来。我不愿用自己的前程冒险,赶快闭嘴。那时候已经从课外读物上读到古代毕达哥拉斯学派的人把发现根号2是无理数的人扔進河里的事,心想这些顽固不化的人是多么可怕和可悲,好霸道啊。上大学后不是那个专业的人也都不求甚解地把進化论当成若有其事。但我却知道那位教進化论的老先生心里真正怎么想。心想有机会得好好揭露揭露高中生物课的虚伪。

大学里教授比中学老师宽松一些,原来在中学里不敢说的话可以大胆说一些了。但是大学比起中学来宗教色彩更浓厚了。不是说有了什么磕头烧香的事,而是接触到一些学派的事情,发现自然科学中不同的学术观点,其根本区别是在于一些世界观方面的。上了大学以后,看书时很少去想和自然世界的联系,更多的会去在写书人教义和观点之中打转转。学数学时的心态是完全接受,不加怀疑的,因为是“科学”。和信教的有什么区别呢?到了读研究生时改学工程,发现简直就是不同教派各自发展了。碰到各学科领域有造诣的人聚会,谈的都是些基本世界观的问题。说来简单,不同世界观的人对同一个事物会用不同的方式去模拟抽象,不就成了不同分支了嘛。我们当研究生的天天和庙里和尚念经差不多。甚至因为念经久了我竟淡忘了要把劳什子化学一举推翻这回事了,也没花心思去揭露高中生物课的虚伪。

从前对宗教信仰不了解的时候以为自己身在其外很聪明,后来发现自己成了科学教徒的时候才感到悲哀。很多人不管他是信神的也好,信佛的也好,他是自愿信的,而我是被生活所迫不得不学不得不说信的。你说冤不冤。他们信的至少可以解决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甚至探讨浩瀚宇宙和无尽时空的问题,而我这说信的却不过是探讨建立什么模型,解决什么“自然界”具体问题。不管他们信的那些说得对不对,至少人家有胆量考虑这些问题啊,而且考虑了几千年了。我们也没证明他们信的不对,唯一一个大家觉得有说服力能否定人家说的神和佛的,竟然是那个被当成真理的進化论,就是那个虚伪的高中生物课所教出来的东西。真惭愧我没尽到责任去揭露它。我们还说科学开阔了人的视野。我们这些人真是可怜。

后来有不少同学和朋友改变了这种被迫的迷信,开始了更广阔范围的思考和探索,有些相继找到了真正可信的东西。有些朋友虽然没找到自己的信仰,但终究觉得科学太枯燥,早早放弃博士挣钱去了。有几个,包括真正找到自己信仰的人,后来加入了科学“主教”的队伍,当然找到自己真正信仰的人学科学,方式就会有所不同了。

还有的上了师范的现在成了科学上的小牧师了。不管他们是真心相信他们所宣传的还是象我从前一样被生活所迫假信的,我希望他们不要夸大现有科学这点水平。我希望不会有人象我从前的中学老师那样对待现在的孩子。对从前教过我的老师无论如何是怀着感激的,但是为了孩子的未来,我不得不说清楚。也许有人会说,那个中学的老师那么说是因为他们水平低,不是普遍问题。我不这么看。我上学的地方,师资力量在全中国大城市里也算比较强的。如果说不代表普遍现象,恐怕别处更糟。看看现在还有多少学校把進化论当成不容置疑的真理来教就知道了。为什么这些中学老师们自己不明白还这么霸道,不是说他们平时霸道,他们平时为人并不霸道,还很关心我们,但是一举起教鞭他们就那么不可一世不容置疑的样子。我不反对教过我的老师们,但是,是什么东西控制他们,让他们这么糊涂还自以为明白?又有什么力量能终究让他们和他们的后任们明白这些?

回想自己认识到这一步的过程,想让那些为谋生计而照本宣科求升学率的中学老师明白这些也不会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但无论如何,我们这辈人走过的弯路都不想让后人重复。聪明的孩子一生中会有那么多不解的东西想弄明白,我希望不要再有什么人用“现有水平”和猜想假说之类当成真理来欺骗孩子,强迫孩子接受,甚至用“异端邪说”这样的帽子来恐吓孩子。要信什么孩子可以自己选,科学这个东西标榜说可以让人生活舒适,真假先不去管它,可是难道仅凭这一点就可以这么霸道,还要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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