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十年征稿]画(文艺)之道

观心


【正见网2010年12月28日】

中华传统文化是神传之半神文化,半神文化当然有它的神迹在。据古人留下的文艺专著和其它的记录中,半神文化的神迹表现遍布历代的诗、画、乐等文艺形式中。这篇文章仅从古代画家张僧繇的故事来阐明半神文化的道理,从道理上证实其神迹存在的可能性及以画来阐明文艺之道。

关于南朝梁武帝时期的名画家张僧繇的“画龙点睛”的成语出自《历代名画记》卷七:张僧繇在金陵安乐寺内画了四条龙,不点眼睛。每次都说:“若点上眼睛,龙就会腾空飞去。”有人认为他这是荒唐的妄想,就请他给龙点眼睛。张僧繇点了两条龙的眼睛后,不多一会儿,电闪雷鸣,击穿墙壁,这两条龙穿壁驾云彩飞上天去。未点眼睛的那两条龙还在那儿。

张僧繇画艺高超、甚而通灵的神话在《历代名画记》卷七记载中还有两个:张僧繇曾画过《天竺二胡僧图》。因为河南王侯景举兵叛乱,在战乱中画中两僧被拆散。后来,其中一个胡僧像被唐朝右常侍陆坚所收藏。陆坚病重时,梦见一个胡僧告诉他:“我有个同伴,离散了多年,他现在洛阳李家,你要是能找到他,将我们俩放在一起,我们当用佛门法力帮助你。”陆坚到胡僧告诉他的洛阳李家,购买另一个胡僧的画像,真的买到了。过了不久,陆坚的病果然痊愈了。时人刘长卿写了一篇文章记述了这件事情。

江陵有个天皇寺,是齐明帝时建造的,里面设有柏堂。张僧繇在柏堂里画上卢那舍和孔子等十位哲人的画像,明帝责怪他,问:“佛门内怎么能画孔子的像?”钟僧繇回答说:“以后还当仰仗这位孔圣人呢。”待到后周消灭佛教的影响时,焚烧天下寺庙、佛塔,唯独柏堂殿因为画有孔圣人的画像而没有被拆毁。

张僧繇的故事还有其它的记载:唐人张旌?《朝野佥载》中记载,润州兴国寺,苦于鸠鸽等野雀栖在房梁上,它们拉下的粪便玷污了佛象。张僧繇在东面墙壁上画一只苍鹰,在西面墙壁上画一只隼鹞,都侧头向檐外睨视。从此,鸠鸽等鸟雀再不敢到屋梁上来。

符钉画龙的传说:据《正統道藏》记载,丁法師名玄真,字仲诚,得阳人也。华南寺壁画上有龙,隋朝的时候寺院附近毒龙潭飞出两条真龙来和画上的龙斗法,风雨大作,沸沸扬扬。道士丁玄真画了铁符,二龙穿山飞去,可是那画龙还在。丁玄真怒了:“这是谁画的龙?都画成仙了!”和尚说:“是张僧繇大人啊!”丁玄真更怒:“画就画,点眼睛干嘛!!”搞了两个铁钉钉入壁画龙眼,终于把画龙收服了。

从上面举例的情况看,对张僧繇画作的神迹记载跨了几个朝代,遍布专业书籍、野史和宗教文献记录中,有较强的可信度。人们之所以疑惑,半信半疑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其实,道理是很简单的:文艺形式的真谛在于写真写实,具体的区别就是描叙天地万物意与形的形式上的区别,有人用画、有人用舞蹈和音乐、有人用诗词及文章,因此而分门别类形成的具体的文艺专业类型的不同而已,这也是正体汉字与其它国家和人种文字的区别。

如果一个画家修炼到通神的境界,同时其画笔的功力能够赋予所画事物的真形和真意的时候,就等于造出一个活生生的一个生命了。张僧繇就是这样的画家,当他的画笔能够赋予所画的龙以真形和真意(真神)的时候,这条龙就是一条真龙了,那么,既然是条真龙当然就能飞走了,这用什么奇怪的呢?

如何更准确的表达天地万物的真形与真意,就是具体的文艺和文艺工作者永无止境的自我完善之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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