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小说:落叶归根(六)探监

―― 一篇“纪实专访”
灵子


【正见网2008年02月11日】

(六)探监

出了城,车子一直向西北方向跑,监狱城就在前边十几公里的地方。
华姨打破车上的寂寞,说:“有个小材料挺好,让晓灵念一念。”

于是我念道:


从两岸监狱的对比想到的

看看两岸监狱多么鲜明地不同:一个是把大法弟子请進来,敬为坐上宾,一个是把大法弟子绑架去,打成阶下囚;一个把法轮功纳入教化课程,一个对法轮功污蔑迫害;一个请大法弟子洪扬大法,一个对大法弟子动用酷刑;一个把学大法的犯人变成了好人,一个把包夹大法弟子的犯人变成更坏的人;一个褒奖法轮大法是“功德无量”,一个诽谤法轮大法是“反动势力”。

同是炎黄子孙,同是承传了仁、义、礼、智、信,两岸监狱为何有天壤之别?此乃正邪之分。中共的老祖宗说国家机器就是统治工具,监狱就讲专政、镇压、酷刑;而传统的中华文化,讲究教化子民。

中国历代明君都讲德治,施仁政。爱民如子,感动于上苍。唐太宗体察民情,仁慈子民,贞观六年新年前(十二月)纵使三百九十名死囚犯回家,和老幼亲人团聚九个月之久,约定贞观七年秋(九月)期满回来就刑。由于大唐天子的恩德感化,结果死囚们均出人意料地按时归狱。唐太宗又下诏将这些诚信忠义的死囚全部赦免。白居易曾有诗赞誉:“怨女三千放出宫,死囚四百来归狱。” 从而天下称颂,人心向善,出现了大唐盛世。直到后来移民国外的华侨,把集居地都称为唐人街,并以唐人为自豪。

以德治天下之“治”,是治理的“治”,是人心服治的“治”。而不是压制、专制、强制的“制”。靠暴政、靠酷刑,那是“制”而不服的。不讲人权,不讲道德,还妄谈什么和谐社会,那是什么“科学发展观”?!

人们老远就看见监狱城了, 这是最近几年才兴建的,可能是为了显示“红色恐怖”的威严。这地方原来叫撒马甸,是大清河的冲积平原,好大一片肥美平坦的土地,古时候是放牧的大草甸子。牧人把马撒在这里,任它撒欢撒野,也跑不出这个甸子,故此得名撒马甸。监狱城所以选在这里,就是因为一马平川,一旦狱里有人逃出来,也没有躲藏隐蔽之处。由于监狱城要占用大量耕地,就把这里居住的百十户人家,都给撵走了。监狱城的四周所剩耕地,让监管的人员种了些低矮作物,因天旱庄稼全毁了,露出本色的土地,沉寂而空旷,突显得监狱城像座光秃秃的孤岛。

走進监狱城城门,城中有城,仿佛来到了另一番世界。十二座高墙大院林立:第一监狱、第二监狱、大南监狱、北山监狱、女子监狱、劳改队、劳教所、看守所、监狱医院等,都在这里集中了。高墙上拉着电网。墙的四角和中间,都是岗楼,给人一种阴森森地感觉,是否像似阴曹的丰都城啊?可现出无产阶级专政的强大!可谁是无产阶级?这被专政的对象咋有这么多?我有些茫然了!……

我们要来的青龙山劳教所,是后搬这儿来的,冬梅姐正在这里受苦。

来时淑贤介绍:探望如果不在那里吃饭,限制会见时间,还有人看管,说不上多少话。我到警备室说明来意,回答是:最近时期不准家属探望,除非和被管教人员在这一起就餐。华姨在我身后忙说:“可以,可以!我们正好要吃饭的。”

我们经过一条小窄道,来到院内的饭店。

饭店是连着接见室的几间平房。据说,现在由个人承包,每年上缴二十四万元,他自己却能捞两个二十四万,因为太黑了。能争到这个肥差的狱警,得是上头有相当根子的人。

饭店只卖套餐,华姨交了八百元,要了个上等的套餐。酒水在外,餐后算。其实,饭菜的质量,还不如外边好一点饭店三百元钱的。可是大家都不在乎吃喝好坏了,目的是来看望这里的亲人。

菜都上齐了,冬梅姐才被人送到门口,她神态自若,慢慢地走進来。在我的引见下,她轻轻地鞠躬与大家见礼。陆伯伯看着她的举动和消瘦的面容,感应到儿媳在牢里又受刑吃苦了,泪水从老人的眼里流下来。

冬梅姐说:“爸爸,您不必难过!您是看着我的一举一动的,没有做过任何坏事,没有违犯法律,做的都是人世间堂堂正正的好事!”

冬梅姐的座位早留好了,一侧是华姨和我,另一侧是妈妈和淑贤。
华姨和冬梅姐耳语了几句,大家都猜到了是啥意思。

冬梅姐说:“它这里有一个好处:只要肯吃饭花钱,唠什么嗑没人管。为着下回再赚钱!”

唐舅说:“冬梅,我们从美洲、澳洲来,向你等表示慰问!”

冬梅姐说:“谢谢大家!”

乔舅看着冬梅,有感而发:“大法弟子了不起,国外的在中国驻外使领馆请愿、讲真相,不分昼夜,不避寒署;在国内的,为了维护真理,身陷狱中也不畏生死,酷刑下仍坚如磐石,高贵品格令人崇敬!正是这种和平的方式,才震撼人心哪!”

冬梅姐说:“乔舅夸奖了,那是整体上!我个人做得还很不够。”

妈妈给冬梅姐夹菜,说:“补补身子吧!”

冬梅姐说:“我们不用补。为了反酷刑,刚刚绝食了四天,这身体还很棒!”说到这拍了一下胸脯。

华姨趁陆伯伯和乔舅对话之机,弯腰"]起冬梅姐的裤脚一看,大小腿青一块紫一块的。冬梅姐在遮掩,怕让陆伯伯看见。

华姨含着泪水,转移了话题,问:“有些新的东西,你们……”

冬梅姐忙接过来说:“有很多好人相助,什么网上的东西都看到了。今天八月八日是立秋,人权圣火就将点燃,口号是:奥运和反人类罪行,不能同时在中国進行!”

华姨小声说:“记住师父的话:‘弟子正念足,师有回天力’。我们也会在外边帮助你们的!”

华姨又让小明明过去:“给舅妈背首《洪吟》――《别 哀》吧!”

小明明双手合十:“舅妈好!”

于是背道:

别哀

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

冬梅姐说:“很好!谢谢你!明明,我们的小同修!”

华姨说:“其他同修都怎么样?国外的同修都惦念着你们,给大家带个好!”

冬梅姐说:“都很好,谢谢国外的同修们!我们不会辜负师尊和大家期望的!”她又转向大家说,“我说说这里的一个小伙子的故事吧!”

事情是这样的:

前些日子新来一个小伙子,那些狱警施用酷刑,强迫他“转化”,因为上头就要转化率,不管下边用啥法,转化率高了才给奖金。

大家知道,修炼法轮大法,使坏人变好、好人更好。这个小伙子就是其中一个坏人变好人的典型。

狱警给他坐老虎凳,他不服,理直气壮地说:“我以前是‘三進宫’的,你们都知道:我原来喝大酒、耍大钱、打大仗,大偷厂子的东西当破烂卖。你们这里常来常往,院里很多人认识我。可是你们满嘴脏话又打人,还能教养人学好?!是法轮大法把我变好了,使我脱胎换骨。按照‘真、善、忍’办事,他能使人心变好!不再好吃懒做了,自己劳动挣的是血汗钱,时时为他人着想:尊老爱幼、救灾扶贫,舍己为人。现在,我做好人了你们不让,你们让我‘转化’,你们说说:我还往哪里‘转化’?还‘转化’回去吗?!

“我心眼变好了,我才告诉你们:真正应该‘转化’的是你们!人都是父母生养,都有妻子儿女,要积德,讲天地良心!法轮大法就是神,他能使人世间一切变好;天要灭中共,你们可不要再跟着跑了!”说得狱警们都理屈词穷。
……

妈妈说:“冬梅,你看家里还有啥事?”

冬梅姐说:“有时也很内疚。我不是一个好儿媳,也不是一个好妈妈。公爹辛劳一生,年高身残,我未能在堂前好好尽孝;儿子天生将要年满十八,我没尽到做母亲的关爱和教养的责任。”

冬梅姐又看看妈妈,含着泪说:“爸爸老腰痛,特别是入冬时,我给做了个鹅绒护腰,还没有弄完,高姨就得再麻烦您了!”

陆伯伯扶着饭桌站起身来说:“你别惦记,自从你华姨他们来,开导我怎么做,又默念又退了,现在腰不疼了,腿也有知觉了,你看――我都能自己站起来了。老爸早先听你的就好了!”

冬梅姐说:“好啊!好!!多谢华姨和舅舅!”看得出,陆伯伯能一手扶桌站起来,这是给狱中亲人最好的宽心丸。

冬梅姐又跟淑贤说:“淑贤,天生是汗脚,旅游鞋穿几天就得刷,我老想给他买个布鞋,也没买到!你再给他买买,实在买不到,你就多劳累了!”

她又转向陆伯伯说:“我答应天生,带他到‘农家乐山庄’去游玩,可是已过去两年了,也没做到!您想法带他去一下吧!还有天生的小脾气可得管了,爸爸,您可不能老惯着他,由着他的性子来!都怪我做得不好!”说着眼泪又禁不住地流下来。

我不由地激起万千思绪:这么贤惠的女性,这么修善的好人,是什么邪恶的原因,竟被“专政”在这里,弄得家破人伤!哪还有公理?!世界各国都说法轮大法好,各种肤色的人都修炼,怎么就中国(还只是大陆)说邪呢?人若都能这样善良,这个世界将是多么美好的呀!

华姨说:“去农家游玩的事,交给我们吧!还有,给你扔下点钱。”说着拿出一打钱。
“太多了!”
“听说这一万元,在这才顶三千花。”
“那也多啊!”
“大家用吧!”
“得交给它们管。”
“知道了。”

当我们目送着冬梅姐被俩犯人和一个狱警夹持着离去的时候,那个酸楚的心情是难以言表的!

回来的路上,车里沉闷了很长时间。

淑贤找到了话题:“先前来探望的时候,不管家属接见还是進院内吃饭,都得经过那条小窄道,那是一道关口,有个狱警把守,旁边还有个科长监督。在地面上放着李洪志大师的像,家属必须踩像,并说一句骂法轮功的话,否则不许通过。”

乔舅说:“那样做太不道德了!怎么能这么做?这不像黑社会了吗?”
唐舅说:“一个堂堂大国的司法部门,教唆骂人,还怎么教育下一代?”

华姨说:“大陆的警察,就是越来越黑社会化,还搞得黑白颠倒。有一家子人,去北京旅游,兴高采烈地来到天安门广场,正准备搞个全家合影,上来一个人就把照相机抢夺过去,胶卷给拿出来曝了光,把相机摔在了地上。他们定睛一看:竟然是‘人民警察’。

“原来,法轮大法学员来天安门广场和平请愿,警察在这里就抓呀打呀,可又怕恶毒的行为曝光。所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既施暴又严禁拍照,在网上公开发表出来多丢丑啊?而这一家人既不是法轮大法学员,又没有拍照什么别的,他们气愤极了,指着警察大骂起来:‘什么×ב人民警察’?就是不让老百姓安生!白披了一张人皮……’广场上的人都围上来助威,警头连忙挤進来说:“好人,好人!骂人的人是好人!炼法轮功的不骂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嘛!大家走开吧,这是好人,骂人的是好人!”

乔舅说:“流氓!真的黑社会化了。”

当我们回到陆伯伯家时,天生因周三老师学习,提前放学早回到家了。一听大家讲劳教所的事,他就哭起来了。

他声泪俱下地问陆伯伯:“爷爷,你们上劳教所,怎么不带我去?”
“你不是要高考了吗?”
“我就想去看看妈妈!”
“不是怕你耽误功吗?”
天生跑向书房,趴在桌子上,哭得更厉害了。

妈妈过去说:“天生,这次都过去了,下次星期天去,一定带上你。”
淑贤端着热好的饭菜说:“不知道你上半天的课,不要哭了,来吃饭吧!”

天生边哭边说:“不吃,不吃!”他一抬头,一挥胳膊说,“那你们去以前,也没先问问我呀!”可是,这一下却把饭碗碰掉地板上,饭碗打了,饭也洒了。

陆伯伯带有批评口气说:“真犟!太不懂事了!也怪我,他从小没了父亲,他妈妈又……唉!这苦命的孩子,我真是不忍心说他呀!”

妈妈说:“天生可是个懂事理的好孩子!“

天生抹着眼泪说:“你知道吗?有时老师上课,我想起了妈妈,精神一要遛号,就告诫自己:‘做妈妈的好孩子!’晚上做功课,有时想起妈妈,同时也想起妈妈的话:‘要长志气,不要让爷爷操心!’可是睡梦里,梦见妈妈受酷刑,我受不住了……爷爷,早晨醒来还不敢跟你说!”

我也是单亲长大的,孩子对妈妈的依恋之情,引起了我的共鸣,此刻的泪水成串地流!善良的人谁能止住泪水!

陆伯伯也流着眼泪,说不出话来。

我以前也曾因此而流过泪,而今天不同的是多问了个“为什么”:这种儿童心灵上的创伤,这种人世间的悲剧,是怎么造成的呢?“为什么”还在发生着啊?头脑中的答案越来越明确了!

我还觉得神奇,可能她们母子是心灵相通的,冬梅姐受酷刑,做儿子的就感应到了?!

华姨过来说:“上劳教所是我提出来的,主要是我们国外来的人要去看看你妈妈。这件事,不怪爷爷,怪我想得不周到。天生,你是大法弟子的孩子,也得按‘真、善、忍’办事啊!”

华姨的话还真管用,天生立刻就不哭了。

华姨又说:“要是没啥特别情况,遵照你妈妈的嘱托,周六咱们一起去农村游玩。参观一下养殖场、蔬菜大棚,采摘些瓜果,住一宿火炕,吃两顿农家饭……不难做到。”

天生的情绪变过来了,说:“谢谢姨奶和舅爷!”

小明明过来对陆伯伯说:“陆舅姥爷,天生哥要去看妈妈咋不对呀?您当官时,也好批评人吧?!”

一句天真无邪的话,把陆伯伯说乐了:“对,对!你说得对!我是好批评人。”同时也趁机下个台阶。

小明明边帮着收米饭边说:“天生哥,我告诉你吧!这白米饭可是有生命的灵体!”

看来陆伯伯很愿意和小明明继续对话:“啊哈!小明明,你这是不是迷信哪?”

小明明抬起脸问:“怎么叫迷信呢?”

陆伯伯回答:“迷信,就是早先人类科学不发达,对一些自然现象解释不了,就造成了愚昧,认为有神灵在控制,这就是迷信。”

唐舅说:“这就是典型的中共那个‘无神论’!”

乔舅也要述说什么,华姨示意让小明明讲。

小明明也明白姥姥的意思,歪着小脑袋问:“那您说现在美国的科学发不发达呀?有那么多人信神呢!有百分之……”她环顾大家,希望得到帮助。

没等华姨答复,乔舅抢先说:“美国有百分之八十四的人,认为有神佛存在。”

小明明得到了支持,就更有信心了:“那您说中国和美国比,谁愚昧呀?”

她看陆伯伯一时回答不上来,就又说:“再说牛顿和爱因斯坦,都是大科学家,他们愚昧吗?我们明慧学校的书上,都有他们的故事。就说牛顿吧!是个基督徒,牛顿的一位好友总不相信有神。有一次他到牛顿家做客,见到一个精美的太阳系模型。只要一摇手柄,各星球就按自己的轨道运转起来。于是他大加夸奖,问牛顿:‘这精密的模型是哪一位能工巧匠做的?’谁知牛顿却不在意地说:‘没有人。’他的朋友大惑不解:‘谁制做了这伟大的系统,怎么会没有人呢?’牛顿反问道:‘如果一具模型必须有人制做的话,为什么实际运转的太阳系,却会是偶然形成的,而没有一位创造者呢?’这位朋友醒悟了,逐渐接受了‘有神论’。”

大家都给鼓掌。我感到小明明的记忆力、表达能力特好了,这明慧学校的学生智商真高!也许是常跟姥姥讲真相的缘故吧!

小傢伙想了想又说:“刚才我跟天生哥哥,是想说米饭的事,陆舅姥爷竟打岔!啥‘迷信’不‘迷信’的?您知道吗?在澳洲明慧学校,老师领我们做过:‘说好话说坏话’的实验。把两口米饭,分别放入两个小塑料杯中,要每个学生轮流着,对第一个杯子说一句好话,如:‘谢谢你’、‘你好漂亮’等。同样的,也轮流对第二杯子说了一句坏话,例如:‘我不喜欢你’、‘你好丑’等。说完后,将两个杯子用保鲜膜包上,注明标签。两周后,接受好话的米饭,发出的是白色无臭味的霉;而另一杯则呈现出黑乎乎发臭的霉。您说米饭是不是也有感情,也是灵体?

“还有植物和水也都是灵体,可能大家已经知道了。……”

唐舅说:“是啊!科学没发展到那一步,人们没认识的东西,不能说‘迷信’。小明明好聪明,这明慧学校真好!”

华姨说:“是因为学了大法,就能开智开慧。‘迷信’原本不是什么贬义词,孩子不迷信师长,兵卒不迷信教官,能教导好吗?可中共把‘迷信’二字的含义给变异了,把‘迷信’当成‘科学’对立物,把什么东西加上‘迷信’字样,便可以大打出手了。”

乔舅说:“顺福兄,孔子东游,见两小儿辩斗,自愧不如,有志不在年高!中国几千年文明中,只有这几十年讲‘无神论’。中华大地自古就是半神文化,故称神州。相信善恶有报,有这个心法约束,长期维持了社会的稳定。中共破除了人们对神的信仰,最大的恶果就是毁坏了传统道德,做人的根本迷失了。你法律制定得再多也没用,不讲道德、良心,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

唐舅对陆伯伯说:“顺福兄,你头脑里还有什么疑惑的问题,把中共对你灌输的毒素都倒出来,见见阳光就好啦!”

陆伯伯说:“我真得反思自己,从青少年时开始,就自以为是,到了垂暮之年还固步自封,真是‘山河好改,秉性难移’!直到近日,才有所省悟,自己觉得惭愧!

“看来我中的党文化之毒,还真是不少,现在能想起来的疑问就说出来:不用真名退党,不是假的吗?”

华姨回答说:“在现实环境下,神佛只看人心,叫做‘心到佛知’,天上都在看着呢!‘三尺头上有神灵’!”

妈妈也问:“这个党这么强大,谁能推倒它呢?”

华姨又答:“是神的力量,是天灭!过去的苏联不也是很强大吗?说解体就解体了,柏林墙一下就倒了,海啸、萨斯病说来就来了!……其实,这些还都是警示,告诫人们大的天象变化,就要到了!”

乔舅说:“历史上的名人,都是‘有神论者’。老幼皆知的最有智谋的诸葛亮,在《三国志》《孔明秋夜祭北斗》中记载,他去世前通过夜观天文,从星象的变化看出自己不久于人世,于是及时安排了后事。他还在《马前课》,也就是算的挂中说:‘晨鸡一声,其道大衰’。预言中共于鸡年(二零零五年)开始大衰败,那正是‘九评’刚发表,注定它难逃灭亡的命运。”

华姨说:“中外先贤们,都是有智慧的大思想家,他们留下很多传世预言,都经过了历史的反复验证。如明朝国师刘伯温的《推碑图》,十六世纪法国预言家诺查丹玛斯的《诸世纪》等预言,都预示了今天人类正在面临着一场大劫难,李氏圣人将下世传法轮大法救度世人,又必有邪魔破坏,同时指出邪不压正,邪恶终将灭亡。”

唐舅说:“过去说:‘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都报!’可是时候老也没到,老也没报。现在是到‘大审判’的时候了,一切善恶因果都该报应了!”

华姨说:“我这里带出一封来自狱中的信,还是让我们的记者念念!”
真奇了,冬梅姐什么时间交给华姨的呢?我始终注意着她俩的行动也没发现。

我接过信,念道:


写自狱中的信

我王冬梅,用血和泪告诉亲朋好友、告诉天下的人:

我的所做所为,上符合天理,下对得起良心,无怨无悔!

儿时,祖父母和父母的慈爱、教诲,使我懂得了“孟母择邻”、“岳母刺字”的良苦用心,懂得了“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的正人君子之道,在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了奉公守法的种子;做大学的教师,也更懂得为人师表。谨小慎微,不要说违法,就是不道德之事都没有做过。

我也和同龄人一样,从小就唱《东方红》,天天向上入队、入团,向血旗发毒誓,也当了先進工作者。就这样大大的良民,万万想不到却成了它专政的对象!做邪党的‘驯服工具’、‘一块砖’,被它欺骗了几十年!

人类需要“真、善、忍”,修炼大法利国利民,是法轮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无以为报!难道不应该为法轮大法讲几句公道话吗?!难道能像那些当官的为了保官保命,昧着天良不敢讲真话吗?

孰善孰恶已分明,邪党作恶之极,人神已共愤,天即将灭之!

大法弟子冒着生命危险,告诉人们真相,完全是为了救人,是无私无我的。有人说:“犯不上!”我说:“值!能唤醒人们一丝一点良知,哪怕为真理而献身也心安理得,你们也应该为此而感到骄傲!”

怎么办?广传真相,多多救人。但愿我的亲朋好友,亲朋好友的亲朋好友,有更多的人得救!可以名正言顺地到政府和司法部门去,依法有理有据地去要人。同时也是讲真相救人。

我们在里边天天都在给管教和犯人讲真相,有些人已经“三退”了,并在默念:“法轮大法好!”

冬梅笑迎春,光明在眼前!
     
“七.二零”八周年――于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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