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坦荡荡修大法 正念十足讲真相

美国大法弟子 金童子


【正见网2014年02月28日】

师父在《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中说:“大家讲真相的目地就是要救度更多的众生,而被毒害最严重的那就是中国人。” 我是美国的大法弟子,我在搬家之前一直住在我所在城市的中国城,而中国城的华人大部份都是从中国大陆过来的,从这些中国人对法轮功、对大纪元报纸、对新年晚会以及对新唐人电视台的态度就可以知道他们被中共邪党毒害的有多深。由于自己那时候还在上学,时间上不是很充裕,所以我就尽量的在学校里完成作业,这样我就能有时间做讲真相的事情。

放学时从地铁口出来,只要发现大纪元报箱里剩有许多报纸,我就会拿到超市前或人流量多的街口派发。为了能让人们能知道我在发什么报纸以及这报纸有多好,对他们有多么重要,我每一次都会大声的吆喝:“大纪元时报,报导最及时、最丰富、最精彩,让您足不出户就能知道天下事;想要听真话,看真事,请看大纪元;大纪元时报,带给您一个最真实的世界;大纪元时报,越看越明智,越看越精彩;大纪元时报,看了人都不想做坏事的报纸,不信您就拿一份瞧瞧,看我说的对不对;大纪元时报,百闻不如一看,给自已个机会瞧一瞧,包您看了第一次还想看第二次。” 我发现这样一吆喝,效果非常好,发的也快。而且人们都是带着笑接我手里的报纸,有的会说声“谢谢!”。对那些心里还有些障碍的中国人,即使他这次没接,从我的吆喝中他也知道了大纪元大概是怎样的报纸了,也许下次他就接了。

中国人都受邪党文化的污染,啥事都好争。所以在对他们讲真相时,我体会到一定要做到理智的讲,不与其争,也不要陷在与其“就事论事”上。有一次,傍晚时我在超市前发报纸,一个四十多岁左右的中国男子站在我跟前,气势汹汹的瞪着我,大声说:“我最不爱看的就是你们大纪元。”当时正是下班高峰,中国人都涌向超市买菜。听了他的话,人们望着我,好象一切都静止了,就等着我怎么回答。我心里提醒自己一定要理智。而且我感到这个人是不怀好意,有备而来的,如果我陷在他的话中,接下来他一定会说一些非常不好的东西,我不能给他机会对这么多的中国人散毒。我思想中快速的思考着方法,这一切都在一秒钟内完成了。这个人是北方人,我对他一笑,说:“瞧您说的,不能因为您不喜欢地球,就不让人家地球转动了,是不?您做不到,我也做不到呀,他谁又能做得到呢?是这个理儿不?” 听了我的回答,人们都笑了,似乎一切又正常进行了。

我继续吆喝着向人们发大纪元,不再理他了。面前的中国人那么多,不能因为他一个耽误了这么多的人。但这个人不走,就站在我面前,好象在想下一个招儿。别人要绕过他拿报纸很不方便。于是我笑着用北方人腔调大声对他说:“这位老哥儿,麻烦您挪挪贵脚,别老这么杵着,咱往旁儿挪点儿?即不影响您思考问题,也不影响别人拿报纸,您方便了别人也方便了。谢了!” 旁边的人都看着他,他很不自在的挪到我旁边,但他还是不走,从他的表情能看出来他很不甘心,还在想招儿。我感到自己的正念之场非常的强大,已经把他给抑制住了,过了十多分钟,这个人啥也没想出来。我当时想法,在中国城固定发报纸的大多都是不会英文的老阿姨,所以我觉的镇一镇这些故意来捣乱的人的邪气,免得他们跑去找老阿姨们的麻烦,在我这就把他们给镇住。这个人没啥可“发挥”的了,于是转身打算走了。我想邪是镇住了,还得劝劝善,给生命一个机会吧。大法弟子做足了,剩下的就是生命自己如何选择了。我扭头对他说:“老哥儿您走了?这大纪元报天天都有,哪天您想通了,记的过来拿一份瞧瞧,随时都给您留着。您走好啊!” 这个人回头看看我没说话,但他的表情已经没有先前那么恶了。发完报纸我走向巴士站等公车回家,一路上身体都是轻飘飘的。

从那一次以后,我感到自己思想中的一部分智慧被炸开了,面对不同的人,自己的思想都能在一秒钟之内快速的找到方法去讲真相。也是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感到讲真相是多难的事情,无论面对的是中国人或不是中国人。只是从讲真相的质量上,过程中,用心的程度上,都在检测着自己的修炼。

有一回天在下着小雨,我从地铁口出来时已经晚上六点多了,我发现那天几个报箱里剩的报纸很多,于是抱到超市前派发,一直发到八点多,还有两个报箱仍剩很多报纸,当时有点着急,因为那天我的作业还剩很多没做完,于是打电话叫同修也出来帮着发一发,但打了一圈电话,不是没人听,就是同修有事。我心想算了,回去吧,能发多少就发多少吧,已经尽了力了。但又想到报箱剩的报纸都是同修们的心血做出来的,就这么剩了太可惜了。我心里就这么一上一下的翻腾着,想走但心里又放不下,嘴里虽然在吆喝着,但心态已变得很不稳,人流量似乎也减少了。 就在这时,一个同修下班经过超市,来到我跟前,对我说:“我老远就听到吆喝了,真不错。我还想着是谁呢,原来是你!你知道吗?这里的能量场很强,我老远就能感受到。” 我听她一说,心里就明白了是师父借这位同修的嘴在鼓励我。于是我调整好心态后,人流量又变的多起来,拿报纸的人也多了,很快就发完了。通过这一次,我真的明白了,不是在为发报纸而发报纸,而是在用发报纸的形式救度众生,这本身就是一个修炼的过程,所以也必须要用修炼人的心态认真对待,来不得半点人心。

从那以后,因为感到在法上悟到了,再配上自己的吆喝,我发大纪元报纸再也没有感觉到困难,总是能很快的发完。而且在发报纸的过程中,我也会遇到常人来到我跟前表扬我,说我报纸发得好,也吆喝的好,建议我帮他们发东西。还有的给我递上名片,建议我到他们公司帮他们跑市场。甚至有的给我留下电话,要介绍我去他们的办公室帮他们做生意。在这时我都会提醒自己不生欢喜心,以免影响了救人。 这些常人给我的名片我都会一一收下,因为他们都是中国人,而且名片上大多都有电子邮件,正好可以给他们发《九评》的电子书。

我有时也会在一个小有名气的中餐馆门口发报纸,因为那里的人流量也很大。那个中餐馆门口有两个老太太经常在那里摆摊儿卖帽子、卖手套。有两个星期我没在那里发报纸,等我再来这里发时,其中一个老太太对我说:“好久没见你在这儿发报纸了。都习惯听你吆喝了,这些天听不见了反而不习惯了。” 我刚开始听她这么说很不好意思,问是不是吵到她了。这个老太太说:“不吵!不吵!我就喜欢听你吆喝。我白天见你们好些个人,都在附近发报纸,就数你会吆喝,词儿也说的好!也会处理事儿。我要再年轻点儿,有你那两下子,我就不摆地摊了。” 听到老太太这么捧我,我真的感到很难为情。老太太说的“好些个人”我知道是指其他发报纸的同修,其实,那些同修每天都在发,发的都比我好,比我多。这时我想起来了,有一次我在这发报纸,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从我手里拿了报纸突然一下子撕了,并恶狠狠的扔进了我对面的垃圾桶里。

我当时心里很生气,真想喝斥她一翻。但马上意识到不能给邪恶钻空子,如果她撒起泼来反而会影响发报纸。于是我带着很强的正念,心平气和的大声对她说:“这位女士,您不想看那就不要拿,这想看的还不够分呢!您拿了又不看,还要到垃圾桶旁‘练’上一把,何苦呢?别人还以为您咋的了呢!”因为是路口,又是红灯,人们都停下来等着转行人灯。听我这么一说,人们都看着她,她那刚才的邪劲一下子全泄了。我继续大声吆喝着:“大纪元时报,越看越明白。人就得活得明白,看的明白,大纪元时报是您最好的指南。想要活得明白,看的明白,请看大纪元。给自己个机会,活得明白,看的明白。千万别错过机会。” 有很多人一边笑着一边接了报纸;有的人瞅瞅刚才那个女人,摇摇头;也有的人看她一眼,脸上的表情充满了鄙视。还没等转到行人灯,这个女人在众目之下,冲过红灯,很快就没影儿了。这一切那老太太看在眼里了,所以才有了上面的话。

我感到随着正法进程的推进,随着大法弟子坚持不懈的讲真相,邪恶在中国城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尽管有时也会碰到一、两个被邪恶控制的很厉害的,但它们也很难找到发飚的市场。

我感到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去面对这些各色各样的中国人讲真相,正念一定要强,底气也一定要足。因为大法弟子才是这个社会的主角,所以我们就要象个主角的样儿,世人才能从我们强劲有力的“主角”表现中看到大法的威严与得救的希望。

记得我刚开始在中国城超市前吆喝着发大纪元报时,超市里工作的那些忙里忙外的中国人看着我表情都是冷冷的。我根本就不在意,因为我很清楚的知道,他们表面的反应实质上是另外空间的中共毒素的表现,并非是这些中国人真正的自已。当我一开声吆喝时,他们都听的楞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有一个过来问我:“你干这个,拿钱不?”我告诉他:“我是志愿者,不拿钱。” 他说:“不拿钱,谁信呀!”我问他:“想知道不拿钱的原因吗?”他说你讲讲看。我对他说:“别的报纸不敢报导的事大纪元敢报导;别的报纸不敢说的话大纪元敢说,而且还都是真的。人家还经常报导小老百姓受的委屈,就凭这些,咱就愿意为人家当义工。” 他又问我:“你是法轮功吗?” 我想我发的是大纪元,只要他能看大纪元,他就会了解到法轮功。我觉的差开他的问题,把他的思想引回到大纪元上可能对他更有效。于是我说:““法轮功是法轮功,大纪元是大纪元,两回事儿。您还真别说,这报纸能讲清法轮功到底咋回事的还只有大纪元。全世界您都找不到第二家。” 我马上问他:“您看大纪元吗?” 他说他看星岛日报,还有侨报。我告诉他:“我以前有个朋友也看那个,但看来看去的,总觉着象是在国内学习红头文件似的,没意思!这不就看上大纪元了,这一看还真看进去了,少看一天都不行。老哥儿,您也拿一份瞧瞧,这报纸好!贴心!看了人明白。这人不就得活得明明白白的吗?!您说是吧?”他一听笑了,说过一会再拿。其他的人也在竖着耳朵听。过了一会儿,这个人还真的拿了一份。我第二次来发时,三个在超市里工作的人过来拿;第三次来发时,那些个忙里忙外的人都拿了。还有一个小插曲,在那些个跑里跑外的人当中,有一个脸总是黑黑的,我来发报纸时,无论他们谁看到我时,我都会笑着对他们说:“你好!”他们中除了这个脸黑黑的人之外,都会对我点个头。

我第三次来发报纸时,忘了带垫报纸的垫子,因为地上很脏,所以一定要用个什么把报纸垫上。这时正好这个脸黑黑的人站的离我最近,他脚旁有一个空纸盒。于是我问他:“老哥,您那纸盒子可以借给我放放报纸吗?我发完报纸再还给您。”他弯下腰把那纸盒子放回到摆水果的架子底下,一边放一边对我说:“这盒子不能给你用,到时还得把水果装回去。”我盯着他的背影发正念,心想:赶快看大纪元吧,可别错过了知道真相的机会。他站起来转过身,看了看我,对我说:“你等着,我给你找别的空盒子去。”他一溜小跑的跑到摆水果的另一头,很快手里拿着一个空盒子又一溜小跑的回来,并把空盒子放在我的脚边说:“这个给你用!这盒子很干净,弄不脏报纸。”他的脸也不黑了,还带着笑容。当时我看着他那明白的一面想要得救的那种迫切,心里很是感慨。更深的体会到师父在《洪吟》(二){法正乾坤}中所说的“正念可救世中人”的威力。我把报纸放在盒子里,马上递给他一份笑着说:“谢谢您了!老哥,给您一份,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今天这里您可是头一个受益者。拿着,咱回家慢慢看。” 他恭恭敬敬的接过报纸,对我说:“谢谢你!”

在讲真相的过程中,我体会到无论世人的表现如何,我们心里都不能对他们有什么观念。否则,反而会阻碍他们得救。而且在面对世人讲真相时,穿着一定要整洁、利索,人的这一面一定要精神十足。如果自己讲起话来有气无力的,满脸的疲惫,无精打彩,那人家说不定心里真的会犯嘀咕:瞧这人的样儿,能救得了我吗?所以这些事情我觉的一定要特别注意,应该要让众生看到你就能生出得救的信心。我还体会到根据环境选择能让对方感到拉近距离的语言,听起来幽默而又不失理性,对方就会很放松,也不会产生压力感,而且也愿意听你讲。因为人都有明白的一面,他那明白的一面都知道,只有大法弟子才是他们得救的唯一希望。所以,我们如果在自己这些方面做好了,那么,世人从你的精神风貌中,从你平和而又有震慑力的话语中,他就能感受的到真理的光芒。

在中国城,邪恶为了阻碍人们知道真相,也是使尽了手段。从恶的到伪善的,从硬的到软的,简直是五花八门。有一回我在超市前发报纸,有两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国男子从我手里接了报纸,站在我旁边翻了两翻,其中一个说:“你为什么要在超市发报纸?是不是报箱那没人拿呀?” 我回答说:“您错了!大纪元报永远都是为读者着想。这不‘民以食为天’吗!下班了这做饭就是大事,大纪元充分考虑到了读者的需要,在超市门口就给大家准备好报纸递到手上,这种一流的服务他哪家报纸能做得到啊?!” 他一听笑了,说:“还真是!” 这两人进到超市里去了。等我差不多快发完时,这两人出来了,啥也没买,又走到我旁边,看看我说:“这报纸发完了,你也该走了吧?”这时我明白这两人的目地是什么了,我回答:“早着呢!您先请吧!”于是我离开去报箱拿报纸。我要去的那个报箱离超市有五分钟的路,等我回来时,那两个人还在那站着。我不理他们,又吆喝着接着发报纸。这时其中一个对我说:“照你这样发,要发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呀?” 我笑着说:“不是有部大陆国产片儿叫‘一个都不能少’吗?咱这报纸得发的一份都不剩,人手一份大纪元。” 他们俩人半天没说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拿出相机,说是给另一个拍照,于是我离开了一些距离。但我发现他那相机的角度对的是我,而不是旁边站着的那个人。于是我开始发正念,带着正念大声说:“你,别拍我,我不想被你拍。” 这时进出超市的人都停下来看着他,他连忙说:“我没拍你,我只拍我朋友。” 我盯着他说:“在美国,这是违法的。你过来,让我看看。”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真过来了,赶紧给我显示刚才拍的照片,他拿相机的手抖个不停。从照片的角度上看,他原本是想拍的,但被我这一大声,只拍到了他朋友的半个身体和我发大纪元的手。我对他说:“这样吧,先照顾你拍照。” 我和他站在了一边,等他拍完了,我又站了回去,接着吆喝发大纪元。这两人站在我旁边抽烟,脸色青青的,精神也不太好,也许是没完成任务的原因吧。过了一会儿,他们转身要走了。这时其中一个在把手从裤兜里拿出来时带出了一张卡片落到地上。我赶紧叫住他们,并弯腰帮他拾起卡片,在递给他们时,本来想说“您的东西,请收好了”,但不知怎么脱口而出的是“您的尾巴,请收好了!”他们好象一下子被定住了,呆呆的看着我。我突然明白师父在借我的口对他们既是震慑,也是慈悲。我赶紧指着他们腋下夹着的大纪元说:“这报纸可得看。您在国内看不着的、想知道的,这大纪元里都有。中国人来美国一趟不容易,千万别错过了机会。那您二位走好!” 听完我的话,他们也回过神儿了,对我点点头走了。
   
除了帮着发报纸,白天只要下课早或节日学校不上课以及周未,我还会在中国城人流量多的地方和超市前举《九评》的展板,上面有《九评》的简介和三退的信息,以及三退的数字。

我第一次在超市前举《九评》展板时,来了一个脸青青的三十多岁的中国男子,我发现在超市里工作的人都认识他,他在一旁不时的在对超市里跑进跑出的那些工作的人说些什么。这时,有一个推着水果车出来的人问这个脸青青的人:“那板子上说的可都是真的?”这个脸青青的人连忙说:“不要信,都是假的。”那个推水果车的人又问:“大纪元说的和这板子写的是一样的。咋假的还来这举板子?”那个脸青青的人指着他自已的脸说:“大纪元说的都是假的,他们的脸皮厚,不要脸。”我一听觉得不行,必须要开口放利剑除恶。于是我一边发着正念,一边大声问这个脸青青的人:“这位先生,中共邪党六四时屠杀学生,对外宣称没开一枪没杀一人,到底谁脸皮厚?到底哪一个才真正的不要脸?”这时进出超市的人全都停了下来,进出搬运水果的那些为超市工作的人也停了下来,现场一片沉寂。我感到自己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往外放射着强大的正念,清理着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人们都默默的看着我手里举着的展板,也有的扭头盯着那个脸青青的人,象是盯着一个怪物。这时几乎所有的人都明白了谁真谁假,就连那些在超市里工作的人瞅着那个脸青青的人时,脸上的表情都是觉着太丢人了。再看那个脸青青的男人,刚才还是上蹿下跳的,这里说那里讲的,现在一下子矮了半截儿,搭拉着脑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无精打彩的。过了一会儿,好象是超市里负责的人出来了,手里拎着一袋水果,递给那个脸青青的男人,把他打发走了。

第二天,我又来到超市举《九评》展板,旁边站着一个老者,大概是在等进入超市买菜的家人。于是我给他讲起了《九评》,听得他不断的点头,我问他可曾入过什么,他说啥也没入过,于是我又递上一张《九评》DVD,他收下了。我与这个老者之间隔着一个不高的铁柱子,在我与老者讲话时,突然有一个二十来岁的中国男子冲了过来,并一下子坐在我和老者之间的铁柱子上,开始时,我以为他是老者的儿子,当老者收下DVD后,我问老者:“这是您的儿子吧?” 老者说:“不是,不认识。” 我并没有多想,又拿出一张DVD,想递给这个年轻人,他脸上的表情很怪,突然他抢过DVD并把DVD扔在地上,然后不怀好意的看着我,这时我才明白遇到捣乱的了。

我思想中快速的思考着,决定先镇邪,一是为世人壮胆,二也是为了救他。于是,我先把DVD捡起来,一边发着正念,一边盯着他,用铿锵有力的声音问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想看可以不要,你知道你这样做违法吗?我可以报警告你。” 我发现他在望着我的另一边,于是我也扭过头看了一眼,我这才发现,在我的另一边三、四米远,有两个看起来象大陆干部模样的四十来岁的一男一女,他们旁边还围着六、七个都是二十来岁的福建仔,这伙人正气势汹汹的看着我。我再看眼前这个,也是个福建仔。这时他杖着他们人多,对我大声说:“你报啊,你给我了,我不可以扔吗?”那群福建仔也在起哄:“就是扔,给我我也扔。” 我毫不客气的对眼前这个福建仔说:“谁说给你了?我给的是想看的人。你不想看,就没你的份儿。你怎么敢抢过去,还扔在地上?你要清楚你是在美国,不是在福建的乡政府。谁给你的胆子,是中领馆吗?你做这事儿,可以从中领馆拿多少钱?十美元?二十美元?还是三十美元?” 这个福建仔在我严厉的发问之下一句话也回答不出来。我又扭头对站在那边的那一群福建仔带着强大的正念一字一顿的说:“你们,谁想学他干这蠢事儿当第二的就站过来。让大家看清楚你的脸。” 现场一下子变的很静,人们都停了下来,在场的人都目睹了全过程,听到我说的话,也听到了那个福建仔说的话,也看到了那一群福建仔的起哄,人们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都在盯着这个福建仔看,同时也在盯着那一群福建仔看。这个福建仔和那一群福建仔在众人的注视下全都说不出话了。

我把展板高高的举起来对着众人说:“大家看一看,《九评共产党》,引发了中国的退出党团队大潮。我不过是举个板子把真相告诉你们,可是却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跑这来捣乱,这只能说明有人害怕大家知道真相。我这有DVD,免费赠送。《九评共产党》许多的北京高官都看了。这当官的能看,咱小老百姓也看一看到底咋回事儿。” 这时有几个人过来从我手里接过了DVD。再看那个福建仔,象霜打了似的站起来向那群福建仔走过去。那两个一男一女的‘干部’直对他眨眼,可能是让他直接走,别归队。那个福建仔没领会他俩的眨眼,走过去跟他们站在一起。那两个‘干部’赶紧躲开他,于是那群福建仔也学着‘干部’的样儿躲开他。其实他们无非是做给人们看“我们不是一伙儿的,只不过是来这买菜的”,却反尔弄巧成拙的让人们更加明白“你们就是一伙儿的,你们不是来买菜的”。那个福建仔一看这阵势,灰溜溜的走了。

这时,我旁边的那位老者说话了:“不象话,太不象话了。”我对老者笑笑说:“您瞧,这不用使唤完了,人家不承认了,扔了! 挺大个人儿,咋活的被人家当工具使呢!” 那群福建仔听到了我说的话,脸上的表情变的很复杂,象哭又不象哭,象笑他又不是笑。那两个‘干部’的脸色黑黑青青的,象过街老鼠一样低着头穿过人群,当他们走过我身边时,我对他们说:“在美国就是个机会,能知道真相。这一旦回国了想知道都不一定能知道了。还不赶快逮着机会多知道点事儿。” 这两个‘干部’抬头看看我,我赶紧又说:“中领馆前也有人发DVD,拿了看了也不会少块肉,千万别错过了机会。” 能看出这两个‘干部’内心是复杂的,我真心希望他们能珍惜机会。再看那群福建仔,一瞧这‘头儿’走了,也一哄而散了。这时一对美国老夫妻来到我身边,因为他们刚才在超市前买水果,看到了那一幕,所以过来问我是怎么回事儿。于是我告诉他们原因。这个美国老头听完后很生气,对我说:“你就告诉他们这里是美国,不是北京。我认为你应该报警,你需要我帮你吗?” 我笑了笑对这个很有正义感的美国老头说:“谢谢您,不用担心,他们已经走了。我想他们已经明白了这里是美国了。” 我拿出一张英文的《九评》DVD递给他,对他说:“这个DVD请您收下,您看完了就会更加明白为什么会发生刚才那样的事了。” 他很高兴的接过DVD对我说:“我一定会看的。你自己要多加小心。”于是拉着他的太太穿过马路,走到马路中间时他又回头望着我,好象不太放心,于是我向他挥挥手,大声对他说:“不用担心。”他这才和老伴走了。

就在我打算收档时,有两个看上去很‘绅士’的中国男子来到我跟前,问了关于《九评》的一些问题,我都一一回答了他们,并每人送上了一张《九评》的DVD,能看的出来,这两个人很有善根,也很有身份,他们中一个问我:“这是你的工作吗?”我告诉他们:“我是志愿者,义务的为中国人做这件事。您拿的DVD都是有条件的人士自己花钱做出来的。您知道为什么吗?”他问我:“为什么?”我盯着他的眼睛,充满真诚的告诉他:“因为中国人可贵呀!中国人太需要知道真相了。这DVD如果您看完了,请转给您其他的朋友看。多一个中国人知道真相,中华民族就多一份希望,您说我说的对吗?” 他说:“你说的对,说的太对了。谢谢你!”他伸出手来和我握手,我发现他眼里竟然含着泪水。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心里真的为这两个生命找到真相而感到欣慰。

在举《九评》展板的过程中,遇到的事太多了。有说你好的,有说你不好的,还有骂你的,甚至还有对你使用不好的手段的,如何把握心态,智慧而又理智的讲清真相,都是在检测着你的修炼。我还体会到一定要保持强大的正念,因为《九评》直接铲除的就是邪党的因素,如果不注意保持正念或正念不强,就容易被邪恶钻空子,会干扰到讲真相救世人。

有一回我在中国城超市前举《九评》展板,一个四十多岁的上海男子来到我身边,他先是说了一些XX党怎么怎么不好一类的话,我以为他是个明白人,思想中的正念放松了。突然他话头一转,讲起了法轮功的坏话,最后说《九评》不是真,我这才明白自己被钻空子了,而且他讲那话时讲了有一分多钟,这一分多钟就走过了好多中国人。 我当时感到自己非常愤怒,虽然他在我的一句“您就歇歇吧,特务那差事不是人干的”话中灰溜溜的跑了,但我却无法原谅自己。那天晚上我一直都在生自已的气,甚至整个晚上都睡不着觉。我使劲的向内找,我一定要好好看清楚自已是怎么被钻空子的。我坐起来发正念,足足发了半个小时。这时我的思想清晰了,很清楚的看到自己被钻空子的原因所在。从那次后我暗暗下定决心,决不再给邪恶从我这里钻空子毒害众生。

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默默的在做。我很想找个同修搭个伴一块做,但往往都是同修有时间时我没时间,我有时间时同修又没时间,所以只能一个人做。虽然是一个人在做,但我从来没有因为一个人做而感到身单力薄。无论是我在发报纸或举《九评》展板,还是在地铁里发单张,我都感到自已高大无比。特别是举《九评》展板时,一举就是三、四个小时甚至更长时间,我从来没有感到累过,我知道是大法的力量在加持着我。

举《九评》展板与发报纸不一样,没有办法象发报纸那样吆喝来吸引人们注意。刚开始举展板时,我只是默默举着,一次两次后,我发现人们走的很快,有的人根本连头都不抬一下。而且中国城也住着许多老外,虽然我举的展板是中文的,我也很想能让他们明白我在干什么。于是我想到了大法弟子创作的许多唱《九评》劝三退,以及述说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的中英文歌曲。我从大法的网站上下载了这些歌曲,在我举《九评》展板时,我就通过小蜜蜂播放这些歌曲,达到的效果就象发报纸吆喝一样,走过的人都会抬头看我举的展板,也有的会过来问我要资料。有一次一个美国人听到我播放的大法弟子写的英文歌曲,他在旁边听了好一会儿,过来问我,板子上写的中文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了他。他跟我聊了好一会儿,也问了我许多问题,我都一一回答了他并给了他一个英文的《九评》DVD和一个讲大法真相的DVD,他高兴的走了。

还有一次我在街口举展板,我放《九评》歌曲的MP3播放器没电了,于是我把展板放在腿边,打算更换电池。这时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国男子,他看了看我靠在腿边的展板,脸色大变,大声问我:“你怎么敢举这个板子,没有XX党的培养,哪里有你今天?”我笑了笑,正念十足的对他说:“第一,在美国,民众有表达言论的自由,受法律保护;第二,就是因为中共邪党坏事做的太多了,要让中国人认清它;第三,您认为您被XX党培养了吗?”他回答说:“当然了。”我笑着问他:“XX党把您培养了半天,怎么把您培养成置人民币于不顾,却待在美国赚起美元来了?您这不是明摆着看不上人民币么!”旁边的人一听全都笑了,有的还笑出了声。这个人嘴巴张了张,不知该说什么好。我笑着说:“您也别发急,拿一个DVD回去看看,保证让您如梦初醒,受益无穷。咋样儿?您敢看不?”他说:“怎么不敢看,我现在不想看。”他转身要走,我又说:“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咱就豁出来看上一把,人都在美国了,不看白不看。”他一听,又转回身,拿了一个走了。

还有一回,一个看上去六十多岁的老者路过街口,看到我举着的展板,生气的对我说:“你这是卖国,丢中国人的脸。”我笑着问他:“瞧您的岁数,一定是来美国带孙子的吧?”他说:“是又怎样,你就是卖国。”我接着问他:“那您的孙子一定是美国公民了?”他说:“他在美国出生,当然是美国公民。”我笑着对他说:“老伯,您大老远的到美国,敢情是来照顾美帝国主义的公民来了。这要是在文化大革命时给您上线上纲,您那性质可不仅仅是卖国了。”他呆呆的看着我说不出话来,我又问他:“您觉得我这样说对吗?”他说:“那是胡说。”我笑着说:“老伯,其实那不都是您说的吗?我只不过是照着您的思维逻辑给您演一遍而已。”他不说话了。我又对他说:“老伯,我这板子上说的可都是真事儿,是实话实说。您拿一个DVD回去看看,看了您就清楚了,这可都是真正的历史资料。” 他不接,也不说话,我看他手里提着一个袋子,于是我把DVD放进他的袋子里,他没有反对。他看看我,我仍然笑着对他说:“老伯,您走好啊!祝您周未过的快乐!”他点点头走了。

其实,中国人因为受邪党文化的污染,在思维方式上他自己都是不清楚的。如果破开他那不正确的思想方式,再把他引导上正确的思想方式上来,加上正念之场的作用,那么他在接受真相上就变得容易多了。

有时也会碰到扔下一句不好的话就跑掉的人,你都来不及跟他说什么。在遇到这种情况时,我都会看着他的背影发正念,清理邪恶的因素。那么下一次,他遇到别的同修给他讲真相时,也许他就会听了。

我总是觉的自己做的事太少了,心里很是羡慕那些白天黑夜都在做大法事的同修。自己也在苦苦的想如何能不受时间的限制多做一些。我发现其实我还可以做一些事,比如随时随地讲真相。在地铁里,在巴士上,或在其他场合,身边的人都可以讲真相。我发现其实这样做下来效果也非常好。

有一次,我在图书馆前等公交车,我坐在图书馆前的矮墙上,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国妇女,坐在了我旁边,于是我跟她打招呼,用一句“阿姨,您的包的样式很不错,请问在哪买的”打开了话匣,我先向她讲起了美国看到的许多的事与在国内听说的许多的事差的太远,然后很自然的转到了法轮功被迫害上,我是用第三者的角度,讲到了迫害前法轮功在国内的传播的盛况,接着再讲迫害发生后法轮功在国外的洪传盛况,然后跟下来就是中共迫害法轮功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法轮功真相到底是什么,然后提到国内的贪污腐败,老百姓命如草芥,再讲到邪党建党以来的所做过的坏事,再揭露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惨烈,引出中共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当我讲到这时,身后传来了“太没有人性了,太坏了”,“共产党啥坏事都做的出”的说话声,我扭头一看,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身后已经站着四五个中国人,手里提着买好的菜,都在听我讲呢。不巧的是这时站在我身后听的这些人等的公车来了,于是我赶紧从包里拿出《九评》,发给他们,他们也连忙接了就上车了。我又接着向这位妇女讲起了《九评》,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原来她正在等他的先生,他先生打电话告诉她位置,叫她过去,她说:“我正在听真相呢,你先去,我再听会儿”就挂断了手机看着我,那意思是你再接着讲。我就接着把为什么要三退的原因告诉她,并问她有没有入过什么,她说她没入过,但她先生入过少先队,我说那得赶紧退,我递给她一张DVD,对她说:“别让您先生等急了,这DVD里说的可清楚了。谁看了都会受益。” 她站起来连着对我说了好几声“谢谢你!”然后找她先生去了。这时我等的车也来了,我记不清自已是飘上车的还是飞上车的,好象身体一点重量都没有了。

有一次在地铁里,我身边坐着一个西人基督教神父,我和他聊起来,他不停的说着基督教如何如何,我一边与他聊天一边在思想中快速的寻找救他的方法。我问他:“你去过中国吗?”他说没有去过。我又问:“我从中国来,我知道中共邪党很邪恶,它们不仅在迫害象您一样的基督徒,还迫害法轮功。因为法轮功讲‘真、善、忍’,这三个字让中共很害怕。中共邪党什么都不信,只信他们手中的枪杆子。为了‘党’的需要,他们甚至会造出一个符合‘中共国特色’的耶酥叫中国的基督徒模拜。我认为中共邪党不仅可怕,而且那个‘党’是真正的邪教,您同意我的看法吗?”他说:“确实如此。”我又问他:“你认为中共迫害他们是对的吗?”他说:“当然是错的。”我又问他:“我认为‘真、善、忍’是对的,是美好的,你同意吗?”他说:“是的,我同意。”我又问他:“你每天都祈祷吗?”他说:“是的。”我再问他:“在中国,我的许多朋友喜欢炼法轮功,他们认为那是他们的人权。因为他们说了一句‘真、善、忍好’而被中共迫害,有的失去了家庭,有的被关进了监狱,你愿意为我的朋友祈祷吗?”他看着我,很真诚的说:“我愿意,我会为你的朋友祈祷的。”他下车时,回头看看我,再一次坚定的告诉我:“我一定会做的”。

我体会到向信教的人或是神职人员讲真相,不一定需要去提及佛、道、神,那样的话他一定会向你滔滔不绝的讲他的信仰,他那思想中就不一定有地方装你告诉他的真相了,即使他出于礼貌勉强听你说,讲真相的效果也会大打折扣。可以从人权被迫害的角度去讲,也可以从“真、善、忍”是对的,是美好的角度去讲,效果真的会不一样。一个认同“真、善、忍”的生命就已经得救了。

还有一次在地铁里,两个二十多岁的中国留学生坐在我旁边,我便和他们说起话来,当我问他们知不知道《九评》时,他们说对政治不感兴趣,于是我问他们:“在小学里入少先队,那是不是政治?在中学里入共青团,那是不是政治?在大学里入XX党,那是不是政治?”他们一听,一下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怎么回答。我笑着说:“其实政治这个东西,你觉着它是东西吧,它就是东西,你觉着它不是东西吧,它还真不是东西。你说入少先队、入共青团、入XX党,那不都叫你举着手宣誓把生命给它吗?这么黑,你说它能是个东西吗?”他俩一听笑了,有一个不太甘心,问我:“你爱国吗?”我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把他们的思想引导到正确的路子上,我对他说:“爱国与爱党两码事。爱国不等于爱党。他爱党的也不一定爱国。你说毛XX爱国吗?它如果真爱国,又怎么会发动文革整死那么多知识分子,还让国家倒退落后了那么多年?还有邓XX爱国吗?它如果真爱国,又怎么会制造六.四惨案杀死那么多真正爱国的学生?那么江XX爱国吗?如果它真爱国,干吗还栽赃迫害人家讲‘真、善、忍’的法轮功?搞得全国上下污烟障气,贪腐横行,道德风气普遍下滑,他自个儿还因‘群体灭绝罪’被告上了国际法庭。它们其实爱的是那个‘党’,是它们手中的权力,而不是国。你一说它们干的坏事吧,它们就说你反党反政府,在美国,你跟美国人大谈你怎么不喜欢总统,你认为他怎么怎么不好,任何一个美国人都不会认为你是反美国,人家只会认为那是你对一个人的看法而已。可是你一跟某些中国人讲XX党怎么不好,他马上就会骂你,认为你是反动的,为什么这思想方式差的这么远呢?这不是一个很值得思考的问题吗?”他们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其实他们也确实说不出来什么。但他们听的很认真,脸上的表情也不抵触了。于是,我拿出了《九评》DVD,递给他们说:“看看这个,看了就什么都明白了。现在国内从高官到百姓,私下里都在传这个DVD呢。而且现在中国出现的退出党团队的三退大潮就是因为人们看了这个《九评》,明白XX党到底咋回事了。我也是看了它才明白的。而且我发表了声明做了三退了。真的感到声明一发一身爽啊!”他们两人默默接了。

有一回在巴士上,里面坐了许多中国人,当时我想只对一个讲太少了,怎样能让他们都听到真相呢?这时我思想中闪过了一个方法,我先在他们中间找个位子座下,拿出手机,装做是在和别人通话(其实并未拨号),就讲起了真相。先从有没有看《九评》讲起,讲到退党大潮的数字,讲到了国内的‘亡党石’,再讲到对‘搞政治’应该怎样认识,三退的目地是什么,再提到了法轮功是怎么回事,中共为什么要迫害法轮功,以及中共丧尽天良对法轮功学员活体摘除器官的罪恶,中共的贪污与腐败,国内老百姓的民不聊生,再提到古今中外对天灭中共的预言。这样讲下来,我发现效果也不错,许多人都在竖着耳朵听。记得有一回在一个巴士上一位老者听得入了神,下车时,他太太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该下车了。我觉得如果这些中国人下回遇到别的同修向他讲真相劝三退时,可能接受起真相来会容易多了。但需要注意的是在巴士上讲真相时,声音不要太大,只要你周围的中国人听到就可以了。

在随时随地讲真相中,遇到的人和事太多了,有一点我体会最深,当你真的发出真念想救一个生命时,大法就一定会给你智慧,让你找到能把这个生命救下来的方式与方法。

有一次在地铁里,我对面坐了四个三十多岁的中国男士,从他们的外表能看出都是有一定学历的,而且身份不低。于是我拿出手机(我所在的中国城的地铁基本都是在地面上),象是在电话上与老朋友聊天一样从有没看过《九评》光碟开始,从中共邪党的三反、五反到文化大革命,再从文化大革命到六四屠杀学生,再到对法轮功的迫害,以及法轮功是什么,中共邪党为什么非要迫害法轮功,特别的江魔头集团对法轮功所动用的各种邪恶的迫害手段,尤其是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谋取暴利的恶行讲的淋漓尽致,最后讲到为什么要退出党团队才能保平安。当地铁快到总站时,我也讲完了。当我合上手机,令我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那四个中国男士不约而同的鼓起掌来,其中一个一边鼓掌一边对我使劲点着头说:“深刻!深刻!绝对深刻!”我问他们:“听后有何感想啊?”那个点头的男士仍使劲点着头说:“清醒!清醒!绝对清醒!”当大家站起来要下地铁时,我告诉他们大纪元网站,他们对我的用意都很领会,其中一个对我说:“我们都知道大纪元网站,你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只要邪恶一天没有除尽,在正法修炼上,在讲真相中,就会存在这样或那样的干扰。所以学好法就特别的重要,因为一切都从法中来。同时还要炼好功,因为身体上的演炼能让你在讲真相中保持最好的精神状态。

我感到在面对常人讲真相时,这心能够保持平静;但是面对与同修之间发生的事时,这心就往往不容易平静。记得有一次自己被同修误解了,本来说好要帮忙一个项目几个小时,但因为误解,被项目负责的同修给开了出去,当时我心里难受了好几天,感到自己受到了很大的冤屈。过了两个星期,我心里平淡了,那个负责的同修打来电话向我道歉,觉得冤枉我了,我嘴上对她说:“没事儿,为大法负责,换了我也会那样做”,可这心里委屈的波澜是一波接一波的。通完电话后,我注视着自己那个委屈的心,想起了师父在《洪吟二》中的<去执>:“虽言修炼事,得去心中执,割舍非自己,都是迷中痴。”我明白“委屈”是人的,绝不会是神的。绝不能让“委屈”这种人心挡住了自己在神的路上奋勇精進。

我还体会到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也很重要。我自己的思想在同化大法的过程中,遇到了许多的魔难,我过这些关过的很苦,足足过了几个月才闯过去。现在回头再看时,却发现原来啥也不是。我心里更加体谅身在难中的同修的不易。

有一回,遇到一个同修开玩笑式的对我说:“你呀,独来独往的,也没办法固定在什么项目上,老是单打独挑,所以这好事呀,他就老也没有你的份儿。”说完了还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其实同修并没有恶意,但是我这心里却象打翻了五味瓶,别提啥滋味了,好几个小时,这心都平静不下来。晚上学完法,我打开明慧网,看起了大陆大法弟子的心得体会,看着看着,禁不住为大陆大法弟子无私无我的境界感动的流下了眼泪,同时也为自已因同修的一句笑言动了半天的心而感到羞愧无比。对大陆大法弟子来说,我们海外同修认为的“好事”他们都没有。相反,在最艰难、最险恶的环境中,他们却挑着最重的担子奋力向前走着,那又是怎样的胸怀和界境呢!我再审视自己的内心,我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充满了私心。从那以后,我感到自己象是脱了几层壳,有一种轻松、自在的感觉。

我觉的我们海外的同修相比中国大陆的同修,无论是从环境上,还是从条件上都要好的太多了,如果我们这里多让一个中国人明白真相,他在国内肯定有亲朋好友,他会去对他国内的亲朋好友去讲的。那么是不是就减轻了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们的负荷了呢?我真的希望我们海外的同修们(无论中西方)都试试看。西人同修不会说中文,只要有时间也可以在中国城举《九评》的中文展板,那效果一定不会差的。

还有就是如果在海外的同修都能利用时间随时随地开口讲真相,是不是与师父曾在讲法中提到的在中国大陆真相资料遍地开花有点类似?!试想一下,无论中西方的人们走到哪里,都能从大法弟子那里听到真相,这本身就是在救众生了。

最后,我想以一首早期在大纪元上刊登的、由中国大陆大法弟子写的诗与海外的大法弟子们共勉。想想中国大陆大法弟子在那种险恶的环境中讲真相,所表现出来的无畏与伟大,再想想在海外宽松环境中的自己如何能在这正法的最后关键时刻走好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路,希望能有所帮助。我记得这首诗还配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大法弟子站在天安门广场上,举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旁边还有一个正在冲向他的恶警。这首诗的名字叫<不要嫌我破衣烂衫>:

不要嫌我破衣烂衫
我历尽了艰辛万险
才走到了天安门
不仅仅是想喊一声:“冤!”

不要嫌我破衣烂衫
我也曾有象样的工作
温暖的家庭
妻儿幸福的围绕在身边

不要嫌我破衣烂衫
世人啊,你可知道
在我举起“法轮大法好”的瞬间
那双坚定的眼中埋藏了多少的心酸和苦难

不要嫌我破衣烂衫
请听听我的声音吧
虽然只有一句话
那真的是为了你们生命的永远

世人啊,请记住这个瞬间
我站在了天安门广场上
举起的不仅仅是真相
也是你们的生命在漫长的轮回中
等待了许久的期盼

世人啊,在恶警把我抓走之前
我一定要告诉你们
请记住“法轮大法好”
为了让你们听到这句真言
我失去了曾拥有的一切
只剩这身破衣烂衫
却无悔无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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